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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对战亚久津（1）
大家都说——要努力
但是努力不一定会有回报
……
桃城武因为脚伤被迫弃权下场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茫然，龙崎教练让河村和乾把他拉下场的时候桃城还一再坚持自己可以继续打下去。青学众人脸上都带上不忍且遗憾的神色——明明已经追到5:5，只要再坚持一局就可以胜利了！
“教练……龙崎教练！我真的可以再打下去的！”桃城再三坚持并不愿意服从命令退让，此时他的脚踝已经青肿的可怕，有些地方甚至隐隐开始淤血。疼痛使得他鬓边被汗水濡湿滑下，却因为对于胜利的渴求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自己无碍。
“桃城！”龙崎教练无奈却又气急他这种为了胜利不爱惜自己的行为，队里的少年一个两个的都是这种德性使得她这个更有远瞻性的教练每每无力于少年们的固执——“你难道想以后再也不能打球吗？”教练凶着脸低叱。
——她并不愿意队里再出现第二个“手冢国光”
“可是我……”桃城从未见过龙崎教练如此严肃刻板的模样，当下气短，讪讪几句仍想要反驳。
“已经伤到骨头了，桃城。”龙崎教练没理会他任性的话，伸手直接摸到桃城的脚踝骨青肿的地方稍作揉捏，原本精力十足的桃城立刻被神经末梢传来的痛楚惹得呲牙咧嘴表情扭曲，一阵刺骨的痛感过去后脸上难免带了些灰败。
越前站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他能明白桃城的心情却也更加理解龙崎教练对于学生的爱护爱惜。伸手递过去桃城的水杯让他补充水分和体力，不过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越前少年表情依然瘫冷甚至带着些莫名的戾气——桃城抬头接过水杯时便看见越前这副追债的样子被逗得一笑。
“越前~”他说，语气带上些气力和轻快——“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越前对于桃城的打趣表示了讶异，抬手抚上脸颊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多么僵硬阴沉。眼底浮现出惶然，闷声沉默半晌才敛起眼帘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没什么。”一如既往毫无波澜的语调，脸上原本直白的担心也消散掉存在。
“桃城前辈还まだまだだね”桃城看着用口头禅对付自己的骄傲后辈一副冷淡别扭嫌弃的模样，不自禁的爽朗大笑起来。
“别担心，越前——不过小伤~青学的胜利就靠你和部长啦！”桃城坦率戳中他心思的话让越前登时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在他还没有发现自己担心的时候被前辈一语中的点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之后越前只觉的脸皮都要烧红起来的燎燎拨乱了心绪。
“龙马？”站在他身旁的波菲闻此侧身插嘴叫他的名字，这才让他反应过来，立即稳住情绪重新挂上一副清心寡欲的瘫冷模样——“你该去准备热身了。”波菲善意的提醒道，他也存在私心并不愿意龙马在别人身上投以更多的注意力。
越前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表示明了后转身走开围着桃城的关切人群。
因为青学输掉两场了，两败一胜的局面让下面的单打NO.2和NO.1没有输的余地退路——他们青学要出线关东大赛就必须赢下接下来的两场单打！想到这里越前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幽冷的寒意，尽然他的对手亚久津仁身材高大健硕对上身形海拔都略输一筹的他（敢不敢说人话！——娇小！）满是压迫感，但凭他对男神做的恶劣行径他就绝对不允许自己输掉。
——这是他的觉悟和骄傲。
就带着这份被拨撩起来沸腾战意，越前夹着拍子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上两球练练球感热个身的时候——拐弯，看到了与总是来青学采访的记者井上站在一起的男神父上，越前南次郎。
“……父亲？”越前站在远处疑惑的看过去喊人，他并不觉得男神父上是专门跑过来看他比赛的。
“哟~龙马，准备去热身啊~”南次郎依然穿着在家常穿的那套宽松的僧袍，没有打理胡子拉碴的脸上浮现些笑意。原本英俊的容貌完全被邋遢不修边幅的懒散遮掩，徒剩下些猥琐痴汉气质，抬手摇晃了一下算是回应了越前的招呼。
“嗯……”越前绞起细长的眉来，他认真回想了一下南次郎可能会来看中学生比赛的原因——终于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回想起武士越前南次郎在中学时惨败在山吹伴田教练手上的屈辱……莫名觉得男神父上未免有些小肚鸡肠玻璃心，这种多少年前的往事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记在心里。
“要打两球陪我热身吗？”虽然心里弯弯绕绕的想了这么多，越前秉着和父上对打有趣过自己一个人练壁球的心情，当下如此出言邀请——南次郎长眉一挑，算是答应了。
因此越前免不了麻烦的按照原路小跑回去又拿了把拍子。
……
在男神父上肯认真的时候让其帮忙热身只需一球，越前带着轻微汗意夹着自己两把拍子往回走，途径水池洗把脸的时候，早就候在路边的河村前辈远远看到他后踱步犹犹豫豫的过来走到他身旁。
“越前，等下最好别太靠近网前……”向来老实巴交的前辈话说的吞吐迟疑——“亚久津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对此越前少年只是堪堪抬眼余光扫向满脸认真担忧的河村前辈，侧过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水渍立刻四溅飞起在日光下落下浅薄的痕迹，脸上沾着水珠的少年仰头细微的笑了笑漾起一个梨涡，笑意很浅——“河村前辈你学空手道多久了？”他的话和河村之前的话言语不着，听起来驴头不对马嘴的。
他在刚受伤的那段时间听来的八卦，河村前辈和山吹的亚久津相识是在小学的时候，似乎亚久津去踢馆的道馆就是河村前辈所修习空手道的道馆——而那天傍晚他们所看到的秀气的美人出乎意料并非是亚久津和河村前辈两人任何一人的女友，也并非是越前之前脑补的那种二男争一女的撕裆大战。
——山吹的不良少年亚久津仁倒是有一个年龄非常具有欺骗性的漂亮母亲。
“欸？也有6年了吧……”河村不知道为什么越前会问这个，虽然心里满是困惑却老实回答了。
“那还真是不短的时间。”用外套的袖子抹了把脸把大面积的水珠擦拭掉，越前懒懒散散的以此回复切断了与河村前辈的对话，阻断了河村前辈的过分好心和担忧。河村看见越前如此意识到乖张的后辈没了再交谈下去的欲|望后连声快步追上去还想再多嘴嘱咐几句什么，越前笑了笑对着前辈的执意轻描淡写的回应。
“まだまだだね”他说，语气里有可察觉的凉薄疏离。
——没有进攻只剩防守的战场，根本不存在赢得可能性。
——尤其是当你面对比你更加强大的对手的时候。
——这种道理已经刻骨在他的血脉中，没人能够改变撼动。
单打NO.2的比赛开始进场的时候，越前是顶着队友的殷切加油和担忧入场的。身材娇小的少年头顶白色棒球帽只露出白皙光洁的下巴，少年青葱挺拔的臂弯下夹着烈红色的网球拍，瘦削的背脊线从T-恤后看得清晰透彻。
站在日光下的少年虽然看不清面容却是整个人散发出清冽的干净气味。
越前停驻在网前等待他的对手来行握手礼，亚久津倒是依然没什么干劲的靠在山吹教练席后方的铁丝网上，表情是永远的别人欠他钱的凶狠吊梢眼。
“臭老头。”亚久津声线低哑——“只要赢了这场比赛就够了吧。”略带嘲意的开腔语气狂妄极致，伴田教练倒是一如既往笑眯眯和蔼的样子没有任何触动。裁判看时间差不多便开口催促却被用手指格着拍线嘎吱嘎吱作响的亚久津用穷凶极恶的吊梢眼吓住，讪讪闭嘴没再多嘴。
他这副不良作态样子让青学的后援们看不过眼，议论纷纷他的这种恶劣态度。倒是和他比赛又赛前有私怨的越前很是沉得住气，少年沉默的顶着白日残阳站在网前显得颇为低调乖巧。亚久津轮着拍子走到网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安静的越前，心里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火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恼怒——
“我就和你这小鬼玩玩吧！”说着拍子大力挥下横在了越前的脸前,帽下。
“越前今次大难临头了！”
“那个疯子一定会用网球折磨越前的！”
青学部员们的窃窃私语都传到了球场之上，越前倒是依然冷静淡定的模样，场外的波菲却是心存芥蒂——早在一开始亚久津来青学找碴打伤龙马的时候他就心里憋着口气卡着要上不下的难受，现在更是如此。看似柔弱雄雌莫辩的漂亮脸蛋上染着些阴沉，碧色的眸子里阴鸷盯着球场上的亚久津不放，死死卡在掌心的指甲蹭破了白嫩的肌肤，他用痛楚来提醒自己。
——这是龙马自己的事情，他不会愿意自己横插一手的。
“随你怎样说吧。”越前是真的内心毫无波澜全然的冷静，他都等这一场比赛等了那么长时间，自然不会因为亚久津几句话就撩拨起冲动的怒气来——实际上他早早的想好了要怎么样给亚久津来一场意义深刻的调♂教。
说完这句话的越前估摸着亚久津也没打算搞什么赛前握手礼，转身离开时的衣袂随风扬起一角很是随性。亚久津被晾在网前，脸上隐晦不明不知道想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充满真善美的好想法就是了。
“……快开始比赛吧！”坐在高椅上的裁判惊惶开腔——“一盘决胜负……！青学越前的发球局！！”语气抖来抖去的让越前分了些注意力看了看高椅上的裁判，总觉得这位裁判比他这个比赛的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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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修整了几日恢复了状态2333
明天考驾驶证科目二！
希望我能直接考过去！
(/▽＼)然后一鼓作气加加油把山吹这篇掀章么么哒w
休息后感觉自己能再战日更(/▽＼)我会加油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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