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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假杨戬一出场，连沉香这个外甥都没有分辨出他跟杨戬的区别，要知道就连展昭这个亲生儿子，也可以从年纪气势上看出他二人的差异。这种情况除了真的长相一样外，只有变化这种情况了。可就是变化也会在气质声音等方面会跟本尊有些区别，而这个人沉香瞪大了眼睛也没有分辨出，可见这人变化的水平很高。
好在哮天犬从一旁出来了，他分辨人靠的不是眼睛，而是鼻子，即使变化了，可是一个人身上的味道还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哮天犬只要鼻子一闻，就知道了面前这个敢顶着他主人的样子的家伙根本不是他主人。
哮天犬一句话几乎道出了这个假杨戬的跟脚，这个假杨戬恼羞成怒，随手抛出一件法宝直奔哮天犬打了过去。
沉香还在回味哮天犬刚才那句话，而展昭虽然一直在防备这个假杨戬，可是以他的身手对付普通人还可以，对付这种方外之人还是不够看的。他堪堪想用巨阙阻挡，却只可惜速度根本上，没有来得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道溢彩流光的物件打向了哮天犬。
哮天犬跟随了杨戬上千年，只可惜这千年下来连辟谷都没有学会。一般情况下，他只需要跟在杨戬身边狐假虎威就可以了，最多也就是靠他敏锐的嗅觉追踪敌人，在道法上就别说杨戬，就是连杨戬的师父玉鼎真人也不能让他提高一点。而今天遇到的这个假杨戬身上有真功夫傍身，手上也有几件法宝，也就让哮天犬吃了不大不小的一个亏，那件法宝正好打在他的脸上，正中他的鼻子。
“啊我的鼻子！”哮天犬捂着已经流血的鼻子大叫了起来。
展昭急忙上前，关切的查看哮天犬的情况后长出了一口气，哮天犬的伤情不算严重，只是伤了鼻子，并没有生命危险。
“鼠辈你敢冒充我舅舅！”沉香大叫了一声，拎着斧头已经冲了上去跟那人打作一团。
“沉香你敢对我出手，难道你打算又劈我一次不成？”那个假杨戬一边躲闪沉香的攻击，一边用跟杨戬一模一样的语气说着。
假杨戬的话让沉香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确实对着这样的一张脸下不了手，毕竟他不久之前才差点把自己的舅舅给劈死了。
那个人看出了沉香的犹豫，心中暗自庆幸。沉香劈山救母的事迹天上地下的神仙妖怪都传了个遍，他原本为了找杨戬还有孙悟空报仇，一直收集杨戬的情报，顺带把这件事也听了一遍。他虽然不认识沉香，可是从刚才沉香喊了一句舅舅之后就猜出了沉香的身份，索性将计就计诈了沉香一次。现在看到沉香的攻势有些放缓，眼看着一旁的那个居然跟杨戬十分相像的人也拔剑要上前，他索性虚晃一下直接跑路了。
虽然这个假杨戬很想跟沉香较量一番，不过眼下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没有功夫耽搁。反正不一会他们还是会遇到的。他想着自己一会要做的事情就心中暗乐。
这个假杨戬驾起云来逃走了，看他跑走的方向似乎是开封城的方向。沉香一皱眉就准备追下去，他还记得抓起展昭一同过去，而展昭同时也抓住了正在揉鼻子的哮天犬。
“这家伙看样子是奔开封城里去了，我们得追上去，要是让他混进开封百姓中就不好抓了。”沉香一边驾云一边对展昭说。
这是展昭第一次驾云，而且还是被人带着，不过他适应良好，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展昭听了沉香的话点头：“不错，此人如果进到开封城，为害百姓就不妙了，还有开封城中还有各个衙署，还有皇上。”展昭眼中充满了担忧。
哮天犬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咒骂着：“该死的海鲜臭虫，敢打你哮天犬爷爷的鼻子，唉哟我的鼻子！”
“哮天犬，你能闻到那家伙的味道吗？”沉香一边盯着前方一边问道。
哮天犬揉了两下鼻子，又向前嗅了嗅，一脸沮丧：“跟上次被丁香打到一样，我现在什么也闻不到了。”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前方的假杨戬。那假杨戬在进入到开封城之后突然落下云头。
“不好那是开封府的所在，难道他要对大人不利！”展昭第一眼就确定了此人落脚之地。
“我们也下去。”沉香三人也落下了云头，此时他们才发现这假杨戬落地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展昭所在的院子。而此刻，张龙赵虎正满脸惊讶的看着两个人，那两个人都有着一模一样长相和衣着打扮，正是杨戬无疑。
“两个舅舅！”沉香惊讶了一下。
“是刚才那个！”展昭直接说出了沉香心中所想，应该是那假杨戬索性直接来到真杨戬所在，让穷追不舍的他们无法区分他们孰真孰假。
“哮天犬你能分辨出哪个才是我舅舅吗？”沉香瞪大眼睛看了半天连一点疑点都没有找到。
哮天犬却哭丧着脸：“我鼻子刚被他打坏，根本闻不出哪个是我主人！”他看着院中那两个静静站着不动的人一脸的苦逼。
“张龙赵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展昭向一旁惊讶到不知所措的张龙赵虎询问。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展大人。我们本来是陪着杨先生站在院子里的，突然眼前一花不知怎么就多出一个杨先生来了。”张龙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展昭，心道幸亏他们展大人长的比杨先生年轻一些，要不这三个站在一起真的分不出来了。他们还有一种冷飕飕浑身发凉的感觉，此时还是半夜，突然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出来一个人，可是有点吓人。
展昭闻听此言，皱了下眉，他上前一步：“你们究竟谁是真的？”他也知自己这句问话有些多余，那假杨戬此时能够以假乱真蒙混过关又怎么会自动现身说自己是假的呢？
果然如同他所想，两个杨戬同时看向他不说话。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那气势却一般无二，看起来就跟杨戬平日里完全一样。可以说那个假杨戬已经把杨戬模仿的惟妙惟肖了。
两个杨戬同样默不作声，不过这也符合杨戬的性格，如果换做是他人的话，一定会争先恐后的说自己是真的，而不是这样冷静的沉默，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我去找我娘过来，对了还有唠叨。”沉香灵机一动索性直接上了房，越过开封府的围墙回到杨府。他打算的很好，他娘跟他舅舅做了三千年的兄妹，应该怎么也不会认错自己的哥哥的。而孙悟空就更好办了，他有一双能识别妖怪的火眼金睛，只要他一看就能区分出哪个才是他舅舅了。
沉香的话也提醒了哮天犬：“我去把文曲星抓来，他也许能分的出主人。”说着哮天犬也转身奔包大人的内堂冲了过去。
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会看看这个杨戬，一会又看看那个杨戬的张龙赵虎，还有同样信奉沉默是金的真假杨戬和展昭了。
过了一会，只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哮天犬的声音，中间听起来似乎还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声音。
“我说你走快点好吗，你怎么转世变得这么黑，我都差点找不到你的人了。”
“这位先生，且慢一点，快松开先生。”
说话间，哮天犬已经拖着包大人，后面跟着公孙先生来到了这个院子。
“文曲星你快去看看哪个才是我主人？”哮天犬有些性急，往前推了一把包大人。包大人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展昭及时扶了他一把。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本来是打算秉烛夜谈的，结果哮天犬就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拖了包大人就冲了过来，公孙先生也不放心只能跟了过来。
路上哮天犬就前言不搭后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包大人勉强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即使这样，在面对两个一模一样的杨戬，在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展昭，同时看到这三张脸还是让他心惊了一下。
虽然包大人不觉得自己有办法能够分清，他还是认真的看了过去。此时明月当空，包大人额间的月牙仿佛也被月光影射，发出阵阵幽光。不过虽然包大人真的是文曲星君转世，可是他并没有觉醒文曲星君的记忆，法力更是不用提了，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
就在这时去了隔壁却一直没有回来的沉香终于回来了，他一手拉着三圣母，母子两个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紧接着进来的人解释了他们母子为何是这种神情，因为两个孙悟空一边争吵着一边进到院子里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脸无奈的敖烈。
“发生什么事了？”展昭看着那两张猴子脸不由得问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围着我娘吵闹，都说自己才是真的孙悟空。”沉香很无奈的说，两个舅舅还没分出真假来，现在又来了两个师父。他现在在心里祈祷，千万别给他再来两个娘什么的，否则他真会头疼到拿斧子把自己给劈了的。
沉香说完，三圣母马上开口：“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看到两个大圣争吵着进到院子里来。”
“我和师兄原本去看这附近的妖怪夜市，结果一转身的功夫就出现了两个师兄来。他们都说自己是真的，我分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来，最后他们说要找人分出真假来，所以我们就去了杨府。”敖烈的解释应该是最权威的，因为两个孙悟空就是他第一个看到的。
“杨小圣，你且来看看这个冒牌货。”两个孙悟空冲两个杨戬大叫起来。
“咦，杨小圣你怎么也变成了两个了？”两个孙悟空异口同声道。
他们两个相互看了看，然后又是同时说道：“待我用火眼金睛看一下哪个是杨小圣。”
两个孙悟空再次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用那双火眼金睛看向两个杨戬。
“这个是真的！”两个人又同时开口，只不过这一次两人同时指向了一个杨戬。
此时院子里形成了一个孙悟空指向一个杨戬说这个杨戬是真的，同时又指着另外一个孙悟空和他所指的那个杨戬说是假的。虽然两个杨戬很安静，可是两个孙悟空却很聒噪，所谓的一个女人顶得上五百只鸭子，可是现在两个孙悟空却能顶上五万只鸭子，平日里展昭安静的小院子也变得人声鼎沸如同菜市场一般。
“这可怎么区分？”公孙先生有些棘手的看向院子中的焦点的那四个人。孙悟空的会说话的猴子造型本来很惊悚的，不过现在也能忽略到一边了，首先要区分出哪个是真的孙悟空，哪个又是真的杨戬。
“这下连唠叨也变成两个了，我原本还想要他帮我看看哪个是舅舅呢。”沉香被两个孙悟空吵的有些头疼。
“沉香这可怎么办？”三圣母刚才看了半天也没认出哪个才是她的哥哥。“我们要不要上天庭去请托塔李天王用他的照妖镜帮忙。”
“可是他们能愿意去吗？”沉香瞥了眼同样被两只猴子吵得脸色发黑的两个舅舅。两个孙悟空倒是愿意去天庭的，可是他舅舅能愿意吗？堂堂二郎真君又怎么会愿意成为别人的谈资笑料呢？
展昭一直沉默的观察两个杨戬，他突然开口：“不管他们哪个是真的，总有一个是那个犯案的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说着他居然一下子抽出巨阙奔着两个杨戬杀了过去。
“喂你！”沉香不悦的叫了一声。
展昭已然冲到了两个杨戬跟前，他先是挽了一个剑花，奔左边的杨戬就是一剑。那个杨戬猛地身子一侧，闪过了这一剑，然后用手指夹住了剑身，同时伸出一掌直击正在努力往回抽剑的展昭。
眼看着展昭就要挨了这个杨戬的一掌了，另外一个杨戬却出手了，直接替展昭接下了这一掌，而展昭也借此脱开身来。
一脱离控制，展昭立刻举剑配合后一个杨戬向前一个杨戬打了过去。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座无礼！”那个杨戬厉声喝道。
他的话一出口，沉香的脸色就是一变。他立刻举起斧子也冲这个杨戬劈了过去。
“沉香你做什么，难道你想再劈一次舅舅吗？”那个杨戬大声的指责沉香。
“你根本不是我舅舅！”沉香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停的攻击。
展昭也接口道：“不错，你是假的。因为如果是真的的话，你不会冲我出手。”他看了眼在沉香出手之后，依然退到他身边，暗自戒备对他逞保护之态的杨戬，那句话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因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不会对我出手的。”
展昭的话令真假杨戬同时一震。假杨戬没有想到，真的杨戬居然会在人间有一个孩子，他原本模仿杨戬算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却百密一疏，败在这个上面来。
而真正的杨戬心情也很激荡，历经千年他自觉早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除了像妹妹私嫁凡人这样的事情外，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有激烈的情绪了。可是这一次听到展昭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却觉得很激动，那种心情仿佛是产房外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初生的孩子的激动。之前杨戬在知道有展昭这么一个亲生子之后，也激动过，可是更多的是愧疚，现在他才真正有了成为一个父亲的感觉。
杨戬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他开了天眼，看向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孙悟空。在他的天眼的照射下，其中一个孙悟空渐渐现出了原型，正是之前曾经上门求助过孙悟空却被拒绝过的孙影。也难怪，他是曾经变成孙悟空之后让天上地下诸多神仙菩萨都分辨不清的六耳猕猴的影子，本身就跟孙悟空有几分想象，在加上变化，只要不是杨戬的天眼、照妖镜之类的法宝，光是用肉眼是分不清的。
眼见着已经被拆穿了身份，那个假杨戬索性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披金甲容貌也算是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只不过他那英俊的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邪气。
“杨戬、孙悟空，我本来是想让你们身败名裂的，却让你们逃过去了。”
“听你话中意思，你应该同时与我跟胜佛都有愁怨？莫非是西游的时候？”杨戬脑筋转的很快，他跟孙悟空的交集只有西游的时候了，而那时候能同时跟他们两个有纠葛的只有……
“是九头虫！”杨戬和孙悟空异口同声道。只不过杨戬是推断的，而孙悟空则是用火眼金睛看出来的。
“不错，我正是那九头虫和碧波潭万圣龙王公主之子，当年那猢狲请了你去帮忙，害了我一家上下性命，只有我父带着我逃走。我父更是被哮天犬咬掉一颗头，导致修为大减，此仇不共戴天。”说着那九头虫之子，猛地打出一样法宝，正冲展昭的面门打了过来。
“雕虫小技！”站在展昭身边的杨戬时刻防备着，此时直接一挥衣袖收了这法宝。
与此同时，九头虫突然又扔出一件法宝，一下子似乎将天也遮住了，天立刻变得黑了起来，等到天在亮了之后，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个小子只怕是个祸害。”孙悟空有些后怕的对杨戬说，他可受够这种真真假假的变化，如果是他骗人到好说，可是轮到他被骗，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杨戬不置可否，反正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已经不想插手天庭诸事，到时候这事情交给新任的司法天神来处理好了。
“那个，杨小圣，可否卖个人情，将这个小子叫给我处理。”孙悟空一手拎着孙影，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刚才那九头虫之子跑掉了，可是孙影却没来得及跑掉，他虽然是六耳猕猴之子，可是却修为低微，一下子就被孙悟空抓住了。
杨戬点头同意。
三日之后，杨府门口一派依依惜别。
“二爷您真的不跟我们回灌江口？”梅山老大直到走前还在问杨戬。
杨戬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老大，你们回到灌江口好生守护灌江口的百姓，造福一方。”
眼见二爷心意已决，梅山兄弟只好自行回转灌江口。
送走了梅山兄弟，杨戬又转身看了眼泪眼汪汪的三圣母母子。“三妹是你是华山的女神，有保境安民的职责在身，要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另外你还要好好的教导沉香，让他学会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造福百姓。”
“二哥……”三圣母还没有说话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舅舅，你带着……表兄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们是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沉香急切的说。
杨戬摇头：“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带着昭儿一起去拜祭你外公外婆大舅舅，然后再去看你们。”
沉香已经知道他这位舅舅一旦下了决定，旁人是无法动摇的，多说无益，只好拉着自己恋恋不舍的母亲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一时之间杨府的门前清静了不少，杨戬一转身，身边只剩下了一身蓝衣的展昭安静的站在那里。
杨戬转身进了杨府，展昭也随后跟了上来，他们在院中落座，石桌上哮天犬送上来的清茶还冒出了缕缕青烟。
“你舅舅离开了？”
“舅舅一大早就离开了，他说要回西海向外公外婆禀报我的事情，父亲。”展昭说的简单，他略掉了敖烈临走之前还在不停的数落杨戬的事情。自从那天展昭当众承认自己是杨戬之子之后，敖烈的心情就很复杂，好不容易又呆了两天，就要先回西海去沉淀一下心情了。
同样是自从承认了与杨戬的关系之后，展昭发现自己可以很顺畅的就称呼杨戬为父亲，就像他们之前的隔阂没有存在一样。特别是在昨天晚上，准备要离开的沉香突然找到他之后，沉香把杨戬曾经在宝莲灯一事上所做的事情都告诉了杨戬。最后沉香还说了这样一句话：“舅舅他是一个好舅舅，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外甥付出了那么多的心力，我想他也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展昭心里很震撼，他之前听了孙悟空、哮天犬乃至敖烈等人从各自角度所说的宝莲灯之事，只是各自矛盾，还带有主观色彩，让他无法真正了解杨戬这个人。这一次从沉香这个宝莲灯一事的当事人口中，他听到了最真实的一版，也了解到了一个真实的杨戬。
另外不光是沉香，三圣母也找过他。三圣母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将当年寸心和杨戬的婚姻的事情告诉了他，包括他们是如何成婚，婚后如何相处，又是怎么分开的。从三圣母的陈述中，展昭知道当年寸心婚姻失败不能全说是杨戬的错，毕竟婚姻是双方共同经营了，失败了大家都有责任。
这也算是多少解开了展昭关于杨戬曾经辜负了他的亲生母亲这个心结。解开心结之后，展昭心中就剩下对杨戬的敬佩，在推动新天条出世这件事上，他自问换做是他，可能也不会做的这么好，安排的这么周密，更为此不遗余力，乃至要牺牲自己。这样一个人会是他的父亲！展昭心中就剩下了这样的感慨，所以父子相认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了。
“那九头虫之子既然跑掉了，不知何时又会卷土重来，你既然是吾子，也会成为他报复的目标，所以从今日起要好好练习道术，不得怠慢。”杨戬很自然的就进入到严父的状态，在平时他可以无限宠溺自己的孩子，可是涉及到生存能力的培养方面他绝不会留情。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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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相认了，我最早设计大纲的时候，还准备让真君大人这个故事里上上铡刀的，不过后来给改掉了。
让九头虫的儿子暂时跑掉了，不过等到违章建筑时在出场。凡间的违章建筑到时候大概会变成一座万妖楼也说不定。
还有啊，亲我没有把九头虫写死哦，我还给他们一族找了个祖宗出来，否则九头虫之子也不会带着一身法宝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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