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民族大融合

作者:小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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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08章 白大老板


      秃笔一技,花开两朵。
      前话说的是王木木在理工院内每天累死、笑醒的干活。其实,自王木木上次在理工院的前身白宅中发表了一篇“不死”宣言后。白大老板等也是满负荷地运作,废寝忘食、累得要死。
      说起这个白大老板,也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家传从事白喜,自己从业多年,颇有人脉,已被磨炼得精明强干。这次,王木木的再生及其的后继事件,每每都强烈地震撼着白大老板,他意识到他捡到宝了,他意识到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所以,他博了,赌一把,他全身心的投入了。
      那么,白大老板现在在干吗呐。
      先公后私,这里先说说白大老板在忙什么公事。
      其实白大老板是一个常在花丛走,片叶不沾身的主,青楼的猪肉吃得不多,青楼的猪跑见得不少。白大老板明白,每地每若干年会有一次花魁比赛,这很正常,已成惯例。但这青年歌女大赛,虽有前例,却不多见。何故其实细一想,便明白。这花魁赛,是可以琴棋书画等才艺全方位的开赛的,而这青歌大赛,则是希望仅仅在“歌”上的比赛,两者相较,天地差着大呐。一样花钱、一样费时、一样耗力气的,谁不想信价比高点场面更大点利益更大化点而这次青歌大赛,上官明令白家、王木木主办,而主持人则空降,完全是百姓搭台,官家唱戏。如果官家来两折“抬花轿”、“花为媒”什么的,倒也罢了,皆大欢喜、其乐融融,怕只怕是事儿没那么理想,到头来来两折“鸿门宴”、“ 铡美案”,哭都来不及。白大老板用心了,托关系、找门路,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少惊天的黑幕。
      这次被朝廷支来的青歌大赛的主持,竟然是富弼富相爷。富弼在至和二年(1055年)时与文彦博同时被任为宰相。嘉祐六年(1061),以母丧罢相。英宗即位,召为枢密使,因足疾解职,进封郑国公。熙宁二年(1069年),以左仆射、门下侍郎拜同平章事,竭力反对王安石变法,称疾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州)。青苗法出,他拒不执行。遂退居洛阳。现在闲居在家。朝庭支出了这么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虽然他也76岁了,年事已高,来,也大多是摆摆炮的。这个人,现在闲散在家,所以这种安排,好像官方也在跟你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个政府部门若即若离、左右为难、投石问路的心态,昭然若揭,不过,此人能上达天听,能压压场子倒是无疑的。还有,人家曾是一国之相,那个显赫、威摄、至阳,几人可比,所以,领导心目中,到这脚跨生死两界人的家中,是个好人选。
      这次参赛人员中还有个很奇怪的青楼稀客——道潜。道潜是个僧人,今年37岁,本姓何,字参寥,号妙总大师。本地(临安)人。自幼出家。幼不茹荤,以童子诵《法华经》,剃度为僧。道潜内外典无所不读,能文章,尤喜诗。初与秦观交好,苏轼为本地通判时,二人交往甚笃,唱和往还,结为忘形之交,甚至为此改名(道潜本名昙潜,后苏轼改为今名)。乌台诗案后,轼谪居黄州,道潜因写诗语涉讥刺,被勒令还俗。道潜心怀不满,就“宅”,我不出来,你奈我何但是,民能斗得过官吗好,现在有关领导又勒令这个“冰清玉洁”的前僧人道潜来参加这个“青楼”的“歌女”大赛,道潜是哭笑不得。好在道潜也算是个得道高僧,念佛的人,自解能力都很强:青楼本无楼,歌女亦非女,神马皆浮云,烟花何关我。道潜这次来,就是做个旁观者,来打打酱油,顺便看看这两个死而复生的人。
      这次“青歌大赛”的阵容还真可观,“苏门六学士”来了三位,其中,最积极的是黄庭坚,今年34岁,是个大诗人、大词人、大书法家、江西诗派开山之祖。近因被新党谓其修史“多诬”,贬涪州别驾,心情不好,寻了个缘故来杭州看望难友来了,现恰逢其赛,就扎堆了。那么他为什么会“积极”呐。说来话长,黄山谷这个人,很“一根筋”,比如,他是个大孝子,二十四孝里有一则家户喻晓的故事——涤亲溺器,说的就是他。他秉性至孝,因母有洁癖,所以他从小就每天亲自倾倒并清洗母亲所使用的马桶,数十年如一日。即使身为显贵,仆从甚多,仍一如既往,一直是亲自为母亲清涤马桶。母病时,黄更是衣不解带,日夜侍奉,亲嚐汤药。这,一方面是其至孝,另一方面,也可见其“一根筋”的精神。
      对于黄庭坚,民间有一个关于他的转世传说:有一天他午睡做梦,离衙出行,看到一白发老太,站在自家门外的香案前,香案上供着一碗芹菜面,口中还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黄走向前去,看到那碗面热气腾腾的,好像很好吃,就不自觉端起来吃了,吃完后回衙,一觉睡醒,嘴里还留着芹菜的香味,梦境十分清晰,但黄山谷认为是做梦,并不以为意。
      到了第二天午睡,又梦到一样的情景,醒来嘴里又有芹菜的香味,因此感到非常奇怪,于是起身走出衙门,循着梦中的道路走去,一直走到梦中老太的家,敲门进去,正是梦里见到的老妇,就问她有没有摆面在门外,喊人吃面的事。
      老太回答:“昨天是我女儿的忌辰,因为她生前喜欢吃芹菜面,所以我在门外喊她吃面,我每年都是这样喊她。”
      \"您女儿死去多久了?
      “已经二十六年了。”
      黄山谷心想自己正好二十六岁,昨天也正是自己的生日,于是再问她女儿生前的情形,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太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她以前喜欢读书,念佛吃素,非常孝顺,但是不肯嫁人,到二十六岁时生病死了,死的时候对我说她还要回来看我。”
      “她的闺房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吗?”黄山谷问道。
      老太指着一间房间说:“就是这一间,你自己进去看,我给你倒茶去。”
      黄进房,只见房里除了桌椅,靠墙有一个锁着的大柜。
      黄问:“里面是些什么?”
      “全是我女儿的书。”
      “可以打开吗?”
      “钥匙不知道她放在哪里,所以一直没打开。”
      黄想了一下,记起放钥匙的地方,便告诉老太找出来打开书柜,发现许多文稿。他细看之下,发现他每次试卷写的文章竟然全在里面,而且一字不差。
      黄山谷这时才完全明白他已回到前生的老家,老太便是他前生的母亲,老家只剩下她孤独一人。于是黄山谷跪拜在地上,说明自己是她女儿转世,认她为母,然后回到府衙带人来迎接老母,奉养终身。
      后来,黄山谷在府衙后园植竹一丛,建亭一间,命名为“滴翠轩”,亭中有黄山谷的石碑刻像,他自题像赞曰:
      似僧有发,似俗脱尘;
      作梦中梦,悟身外身。
      为他自己的转世写下了感想。
      站在自己的三生石上,黄山谷体会过转世的道理,所以,他很积极的要参此赛,一睹转世同道、穿越同人。
      另一参赛者秦观,今年30岁,虽现仍是白身,但“文丽而思深”,入仕只是时间问题。秦观此人生性豪爽,洒脱不拘,溢于文词。20岁,作《浮山堰赋》。24 岁,作《单骑见虏赋》,为世人所重。其散文长于议论,其诗长于抒情,他是北宋后期著名婉约派词人,其词如时女游春,终伤婉弱。其文字工巧精细,音律谐美,情韵兼胜。他这次是来“三陪”的。此话怎讲?原来,秦观与道潜、黄庭坚,都是苏轼好友,这次他二人来了,他也就同往了。而这个在杭州闹出了一番风波的宇文柔奴是苏轼的神交之友,也算是相关人员,所以,有这三个朋友出场,不好意思,就“三陪” 一下吧。
      另一个苏门学士,或说苏门君子,叫陈师道,今年26岁,与秦观同,现仍白身,但少年成才,已有名声,他日前途必无量。他仰慕苏轼,交好黄庭坚,敬为师友,后与黄庭坚、陈与义同被尊为江西诗派“三宗”。这次,他是黄庭坚的“追随者”。
      这次参赛者中,有一个很不起眼,但又很举足轻重的人,他叫沈博毅,现23岁,是现任两浙察访使沈括的长子,系沈括前妻叶氏所生。他本身是个极有才华、全面发展的素质型人才。奈何在继母张氏的淫威下,这10年来,战战竞竞、无声无息。他的参赛,显然与风花雪月无关,是作为其老爸的观察员,来一探究竟的。沈括作为“乌台诗案”的揭发者,自知来此充斥着苏轼的“男朋友” 和“女朋友”的赛会不合时宜,但又极心痒那个“回魂大法” 和“回魂大丹”,也想短距离打探一下去过阴间的“假死”人的究竟。沈括在自家庭院中“心如旋磨驴,日夜团团转”时,沈博毅自告奋勇,毛遂自荐做了老爸的替身,又好躲几天二妈的清净。
      这次大赛京城里的名妓来的不多,官妓里的头牌状元金赛兰、榜眼范都宜、探花唐安安,以及倪都惜、潘称心、梅丑儿、康三娘、沈三如等没来;私妓头牌状元钱三姐、榜眼季惜惜、探花吕双双、以及行首胡怜怜、沈盼盼、普安安、徐双双等没来,“汴梁十绝”中的以棋胜人的沈姑姑、以鼓胜人的陈宜娘、以小唱胜人的廖小小的、以百舌胜人的宋小娘子、以撮弄胜人的史慧英、以唱赚胜人的媳妇徐、以覆射胜人的肖金莲、以杂剧胜人的文八娘、以诸宫调胜人的王双莲,以影戏胜人的黑妈妈,都没来。
      不过,这次大赛的参与者中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歌妓——苏小卿。据传,苏小卿原系闾江(今无锡)知县苏寺丞之女,长得娇艳妩媚。晶莹白玉般的肌肤香气袭人,纤细的腰肢好像一折就断。有一天,小卿在自家花园中游玩,忽然看见一个人躺在花丛之下。小卿大声喝道:“什么人!敢到这里来!”那人回答道:“我姓双,名渐。自小熟读经书,长大后也很会词赋。本希望科举得第,博个功名。但家中贫穷,无法求取功名,暂时在本县县衙作一个差役。”苏小卿很喜欢眼前这个美男子,就指着壁上一幅山水画叫他做诗。双渐就借机会挑逗她道:
      涧边芳草连天碧,山下□□无丈尺。
      莺稀燕少蝶未知,密意寻芳与谁惜?
      我有春情方似织,万绪千头难求觅。
      富贵荣华不早来,眼前光景交抛掷!
      小卿读了这首诗,心中更加爱慕他。就说道:“过去司马相如用弹琴来挑逗,卓文君就随他乘车私奔,韩涛在窗下独自吟咏,贾氏还偷拿香囊送他。” 这是因为苏小卿爱双渐的才貌,拿他与司马相如和韩涛相比。只见她含羞带娇微笑着说:“你能学他们吗?”
      双渐道:“我是一个身分低下的小差役,配不上你。”
      苏小卿很羞惭,说:“我话已经说出来了,你反而不从。刚才你的诗内有淫词、有敏感词语,那你该受什么处罚?”
      双渐不得已,只好答应了她。于是两人就在灿烂的花丛中,以花木为屏障,云欢雨会了一场。
      云收雨散后,双渐说道:“今天一别,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再跟你相会?”
      苏小卿道:“今天分别后,你就辞职回家,努力读书,等待国家选拔贤士的时机。考试考个好名次,然后再派媒人来求亲就行了。我等待你的音信,千万不要忘了啊!”
      双渐正想说话,有几个婢女走到花园中来,他就偷偷地溜走了。
      谁知道,不多日,苏知县去世,苏夫人无奈,带着全家回扬州投娘家去了。不幸,不久,苏夫人也病死了。父母双亡,落难凤凰不如鸡,失去了翼护的苏小卿就流落到了妓院里。亏得也曾舞文弄墨,也能抚琴旋舞,遂成今日之一大名妓。是本届花魁的热门夺冠者。
      这次来参加青歌大赛的还有一个名妓,叫蔡奴。这个蔡奴来头不小,她与现时改革派的先锋人物李定以及当时的金山寺名僧佛印三人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李定,字资深,扬州人。宝文阁待制、同知谏院,进知制诰,官御史中丞。元丰二年(1079年)同舒亶制造了“乌台诗案”,设计了苏轼,将之投入了大狱。
      李定与佛印系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李定对苏轼恨之入骨,而佛印与苏轼则是莫逆之交。这佛印俗姓林,名了元,字觉老,生于明道元年,幼聪慧,三岁诵《论语》 ,五岁能诵诗三千首。与周敦颐、苏轼友善。
      李定、佛印和蔡奴三人的亲生母亲叫仇氏,应该是个大美人,她先嫁佛印之父饶州浮梁(今江西)人林某,生下佛印之后,被李定之父李问纳为妾室。生李定后又被李家逐出,后,再嫁郜某,为郜某生一女,叫郜六,即现今汴京中艳名高炽的开封教坊司中的名妓蔡奴是也。
      也许是遗传的关系吧,李定和佛印两个声名远播,学问是一等一的。而蔡奴也绝不逊色,俨然是汴京的花状元,甚是自负。她凭才学和相貌成为了汴京的名妓,其才学在女子中是顶儿尖的,大家闺秀很多都难以企及,要不然她也不能与时时与士大夫们相唱和了。
      当然,还有不少莺莺燕燕,稍出众的,一般般的,白大老板就不向王木木一一唠叨了。
      不过这次参赛女性中还有个小名女,不是歌女,是苏东坡长子苏迈的媳妇苏黄氏。苏黄氏花容月貌,颇有诗才。只因一代英才苏东坡的长子庸碌无为,苏黄氏心境一直不佳,去年因“乌台诗案”苏东坡被押入京,苏家现在更是一团糟。今有“青歌大赛”的热闹机会,也就准备抛头露脸的出来疯一回了,喧泄一番。
      说起这个苏黄氏,小有艳名。据黄庭坚酒后吐真言,一天,苏迈出外玩乐,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思考问题,儿媳苏黄氏就给公公端了一杯茶上来。儿媳这天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的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地叫道:“爹爹请喝茶!”并且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其实,这苏黄氏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而且是苏东坡的粉丝,早就对苏东坡倾慕不已,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这个原因。来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儿子如此平庸,很是落寞失望,就想找个机会和公公亲近一下。
      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儿媳妇粉红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眼,他突然有点忘乎所以,飘飘然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突然记起这是儿媳妇,顿时脸红了起来。儿媳妇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因为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儿媳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红着脸就跑进了屋。
      洋洋得意的苏东坡站起来,正想跟进去,他的好朋友黄庭坚正巧来拜访了,见苏东坡喜形于色,就问道:“在干啥呢,这么兴奋?”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没干啥,我在扒灰”。
      从此以后,人们就用“扒灰”来指代翁媳偷情,从此,一代“灰”宗,百世流芳。
      王木木和白大老板交流了一番,觉得,沈博毅和富弼是做探子的身、打酱油的心;
      苏小卿和一众莺燕除内斗外,就是来踢馆的;
      苏黄氏是来玩的,不过,见宇文柔奴“移情别恋”,会不会因不爽而作难呐
      黄庭坚、秦观、陈师道三君子的心态应该很矛盾、复杂。他仨是苏轼的朋友,也是宇文柔奴前主人王巩的朋友,理应捧场。但宇文柔奴死而复生,跟了个小木匠,这在士大夫眼中是不能容忍的,这算怎么回事啊,可能会想打一下抱不平。
      王木木看到白大老板一副山雨欲来的面孔,叹了口气,唉,有啥好多想的呐,船到桥头自会直,王木木不怕。
      好,先公后私,王木木和白大老板谈完了正事——青歌大赛后,转移了话题,谈经济、谈发展了。
      王木木在倾听了白大老板的一大堆对于市场的无奈和期望后,就眨巴眨巴着眼睛说了个小故事。
      王木木说,有个老板,开了家店,即使降价促销,生意仍不好。后来,他在马路对面又开了家同样的店,也搞降价促销,但与原店不同步,总有差价。这下好了,有老店作比较,新店生意当然好了。不过,顾客发现,个别商品,还是老店便宜。如此一折腾,两店的业务量都在不同的商品上上去了,而对这老板而言,则是全部的商品的业务量都上去了。
      听后,白大老板先喜后忧,喜的是,这个王木木真是与前大大的不同了,脑子咋能这么好使。这办法行,可以一试。但,白大老板马上就又忧心仲仲了。嘟哝着:“唉,我们是谁啊,做白喜的。这能促销吗,能跑到人家眼前跟人家说:买一送一,多死多优惠吗能跟人家说,走过路过别错过,节日优惠,早点死吧能吗肯定不能!说不好人家会踹你一脚:滚!我不死!你自己先去死吧!”。
      王木木笑了笑,说:“白大老板,你要以俯瞰的视角、你要用发展的眼光、你要持变通的心态、你要使灵活的手段、你要靠超脱的身份,来设计、来运作、来相搏你的事业。”
      王木木继续说:“白大老板,你有全套冥界用品的生产能力和原材料的供应渠道。但因被动于死人数的束缚,而无法做大、做强,你只能横向发展,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扩大市场,却没有、也无计去纵向发展。其实,你可以转位思考。你能做寿衣,那你干吗只盯着寿衣,你完全可以做服装,现在大宋的“衣”,以自制为主,市场以供衣料为主。我们干吗不进军、干吗不开创。白大老板,你可以利用你现有的班底、技术、原料、资金开一家大大的成衣店。当然,此店的后幕是不能公开的,此店在观面上,是与寿衣店风马牛不相干的。否则,谁还会来买啊。其实,真要一个人死了,家人完全可能去成衣店买一件很好的衣服给死者穿上。而绝不可能有活人会去寿衣店买一件寿衣穿上街。因此,白大老板,我建议,你的寿衣店,可以弱化、边缘化,最多保持现状了,不要多投入了。
      这次“青歌大赛”,我为我的选手准备了些服装、鞋袜等衣饰,白大老板可以指导一下,可以看一下这些服装在赛会上的反响,可以事先准备好些裁缝和预约单什么的。如果反响好,可以当场量尺寸,被订购。说着,王木木当场就叫宇文柔奴和两个小丫鬟把几套服装用舞步、用猫步展示了一下。
      原来还挺矜持的白大老板被雷了,肾上腺素激飚。
      白大老板对王木木设计的宋代大袖、宋代褙子反应较小,这种服装,司空见惯。但王木木出品,有所不同,在比例上有了不少改变,腰收多了,摆放大了,胸开放了,背也露了些,还添加了些金属饰品和绿蓝松石等,可以留住些视者的眼光。三个美女穿起来,比街上的可有看头多了。
      白大老板对王木木的“韩服”和“维服”,不看好。虽然,很好看。但在大宋,谁会没事穿一套胡服上街。数宗忘典,没事找事,不吃官司就上上大吉了。
      白大老板对王木木为宇文柔奴设计的西式职业装,无法反应,说好看吧,不男不女的,衣料也太扣,上装这么小,肚脐快露出来了,裙子这么绷,能走路吗;说不好看吧,宇文柔奴一猫过来,白大老板的小眼睛就没法离开;宇文柔奴一摆POSS,白大老板的小心脏就一阵悸动。妈呀,小姑娘,你这是要人命啊。
      白大老板对旗袍情有独钟,表演的两个小丫头原是白府下人,白大老板认得,咋一穿上这旗袍,人就变了,低头哈腰的小女仆,咋变得傲傲的、拽拽的、仙仙的、飘飘的,好美喔。黑高跟咯咯咯地敲着地板;小胸脯,一挺一挺的指挥着观者的心跳;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刺激着观者的神经;小翘臀,一撅一撅的唤醒着观者的小弟弟。两个小丫头摆好POSS后,让人真想伸出手,扶一把,送一程。唉——,别走啊,不厚道。
      王木木反动了寿衣,萌育了新款服装。其思路、其产品、其效果、其后景,使白大老板欣喜若狂。
      白大老板有点走神了,眼前一直晃悠着哪个养眼揪心的小翘臀、那个一挺一挺的小伟大、那个婀娜多姿的小蛮腰、那个一张一合的圆规腿。
      王木木很高兴,看来,这些“美”,够让宋代古董消化一阵子的了。不过,现在的白大老板怎么办啊 王木木还有事呐,吗丁啉有木有啊
      王木木还有什么事呐王木木还有一个大事。说来也怪不得白大老板失神,久旱遇甘霖啊。白大老板夫妻生活很尴尬,白大老板的妻子生了一脸的疣,特别是颈部和手部,都快浓层包围人私、低方滋持肿痒了。
      这是好八卦的王老吉告诉王木木的,看王木木能不能方便做个好事。王木木说好啊,我这回魂大丹可是妙用多多、本事大大的。于是王木木把新鲜出炉的回魂大丹(阿斯匹林)给白大老板了,让他将大量捣碎的回魂大丹敷在疣上,然后再贴上浸过白酒的油纸,不可思议,烦恼了白大老板夫人半辈子的顽症,不到十天就都解决了。
      大概是遗传的原因吧,白大老板的家人的皮肤都不好,他女儿疣没有,却是一脸粉刺,都十八、九岁了,媒也难说。王木木让白大老板回去,将一些回魂大丹捣碎,而后加入少量水混合,再把它们敷在粉刺上。两分钟之后,再用水和皂角清洗,反复几次,粉刺就由变干瘪、变小到变没了。这两个病例,使白大老板决心开一药房,除了有通常药房所有的一切外,还特别创意设专柜销售淡绿色的回魂大丹之灭粉刺灵、销售浅蓝色的回魂大丹之剿疣膏、销售粉红色的回魂大丹之头屑敌、销售淡黄色的回魂大丹之防晕丹、销售淡灰色的回魂大丹之脚癣愁等,当然,主打业务是销售淡桔色的回魂大丹之镇痛宝、销售浅褐色的回魂大丹之退热精。
      王木木待白大老板回神后,和白大老板商议,为了能配合上述白大老板相关企业的转型,那些唱白喜的乐队请过来帮忙造造势。白大老板当然没问题,任用任遣。
      王木木还和白大老板商议,“青歌大赛”期间,再商借男女仆人各10名,跟着王木木已初步培训过了的前20名男女仆人,料理大赛事务。白大老板也很爽朗的答应了,次日就人员到位。
      王木木让新来的仆人一对一的跟着老员工作助手。而他又把老员工召集起来,并让每人挂了块牌子,上面有姓名、大赛期间职务、职能等。王木木将两人编一小组,加上新人,每小组四人。每小组除王木木和宇文柔奴的跟随是纯阳、纯阴外,其它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为了责任到位,又充分的人性化,王木木在老员工的原姓上,赐了相关美名,并作了如下安排:
      外宅守门和收门票,是挺会挣钱的兄妹俩:钟夷动、钟石花;
      内宅守门,是挺会来事的一对:陶宝罔、兰一芬;
      外宅服务,借助王木木的高科技,外宅人也能望远到好舞影、欣赏到好声音的:汪远金、郝声英;
      内宅服务,要大度和有点武功的:唐朗拳、肖双儿;
      商品服务,机动能力要强,行销行销,行了才好销嘛:祖动车、周四芳;
      花厅招待,一个老成,一个可爱:王老吉、肖丸芝;
      VIP招待,够VIP吧:薛铁龙、田子琴;
      厨房茶水,是烹饪世家:范茄将、高鸭姑;
      自己的跟班,管钱的可要是老实人:施禄客、任民比;
      宇文柔奴的贴身丫鬟,一对姐妹花,好好听喔,滴答、滴答:肖滴答;好好看喔,人面桃花:肖小桃。
      王木木一切安排妥当,心情大佳,不禁有了些小得意:
      ……
      来吧来吧我的朋友,有双双手臂伸向你。
      来吧来吧我的朋友,有声声祝福呼唤你。
      来吧来吧我的朋友,这里的风柔柔,这里的云悠悠。
      来吧来吧我的朋友,这里的男俊俏,这里的女含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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