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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水落石出
听完夫人的哭诉,白万富气坏了,他狠狠地打了五夫人一巴掌,骂道,“你这个贼人,还我的女儿来。”虽然白万富有一大堆的女儿,但是他对她们都疼爱有加。得知自己的女儿下落不明,他心中感到十分愤怒。这个贼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地位抛弃了亲生女儿,太可恨了。他一怒之下,把她赶出了白府,当然,包括那个冒牌的败家儿子。
五夫人只有带着白玉天从豪宅搬出来,住在了茅草屋,从昔日的锦衣玉食一下子到粗茶淡饭,他们母子俩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五夫人不堪打击,一病不起。白天玉更是受到心理和□□的双重打击,吃点苦还可以忍耐,可是自己突然成了来路不明的野种,白玉天觉得一下子天旋地转。可是他不能倒下呀,母亲已经倒下了,他还得照顾她呀。
五夫人对白玉天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可以不用管我的。”白玉天连忙安慰她,“虽然你不是我的生母,可是你一直对我象亲骨肉一样疼我。如果没有你收留我,我还不知道被卖到哪里了呢,也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苦。”五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能有今天都是我的报应呀,只是不知我那苦命的女儿现在在哪里呀。”白玉天说,“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找到她。”经历了这场突变,白玉天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和以前的浪荡公子判若两人。
尽管白玉天精心照顾,夫人的病还是一天天加重了。白玉天在一家书管找到一个教书的工作,挣到的钱勉强糊口,根本没钱买药。他现在理解采儿当时的难处了,自己怎么能在那个时候趁人之危呢,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卑鄙无耻,采儿不会这样走投无路的。想起采儿,白玉天的心里隐隐作痛。采儿,你到底在哪里呀?
采儿仍然没有消息,不过青儿来了。白玉天对青儿苦笑一下,“现在我的日子过得很狼狈,再也没有精力陪你游山玩水了,你不要再来了。”青儿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薄情的人吗?我是真的想帮你的忙呀。”对于青儿的出现,白玉天真的很感激,这时候,他原来的那群狗肉朋友都唯恐避之不及呢。青儿开始帮忙照顾夫人和操持家务,白玉天仍然去书管教书。有了青儿帮忙,他的日子好过多了,他对青我充满了感激。
青儿看着病床上的夫人,感到有些内疚,她成为这样自己多少也是有责任的。虽然说她是罪有应得,可是青儿总觉得过意不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夫人,希望她尽快能好起来。在青儿的精心照顾下,夫人的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白玉天心中对青儿充满了感激。可是他心中总是念念不忘采儿,不知道他的采儿到底在哪里。
再说白万富家里出了如此丑事,心情不好,生意上又连出了几次亏本,感到更加郁闷。这天他来到了“百花楼”--城里最大的妓院,想找个姑娘散散心。老鸨见来了大人物了,忙亲自出马招呼这们贵客。“哟,白大爷,您怎么这么久没来光顾我们百花楼呀?”白万富叹了口气,“哎,最近生意不太好,没心情呀。”“哟,没心情才应该来我们这里散散心呀。生意不好?我有个主意。我们这里正好刚来一位姑娘,就请您来给她□□好了,见一下红,大吉大利,包你生意兴隆,财运亨通呀。”
白万富心里思忖,最近这么晦气,是应该冲一下喜了。虽然这个要花大把的银子,但是为了转一下运气,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有时候想要新来的姑娘,还不一定有呢。于是他说,“好啊,不过我要漂亮一点的,一般的我可看不上眼。”老鸨拍拍胸脯说,“你一百个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漂亮,这个尤其出众,只是银子要比以前高一些,我买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白万富哈哈一笑,“只要让我满意,银子少不了你的。”
布置的淡雅幽静的小屋里,桌子上摆着几样酒菜。安排白万富坐下后,老鸨带来一个清秀的姑娘,略施粉黛,穿一件粉红色小袄,白色纱裙,美得超凡脱俗,胜似天仙,白万富简直看呆了。老鸨轻轻咳一声,“怎么样,白老爷,满意吧?”白老爷连连点头,“恩,满意,满意。”
姑娘美若天仙,虽然冷若冰霜,但是白老爷还是非常满意,大概是见多了热情如火的女人,对这个冷艳的女子更感兴趣。高高兴兴地喝了几杯酒,白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拉了姑娘上床。姑娘虽然有点迟疑,也有点惊慌,但是并没有抗拒,乖乖地来到床边,满脸是认命的表情,这样的表情白老爷也不是第一次见,所以并不以为然。抱住姑娘的纤纤玉体,再借着刚才的洒劲,白万富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把姑娘按在床上,急切地为她宽衣解带,欲望的燃烧使他几乎是一把就扯掉了姑娘的外衣,露出红色性感的肚兜,还有姑娘雪白的脖颈和肩膀。
白万富更加感到□□中烧,他吻着姑娘的脸,唇,脖子,还有肩膀--对了,是肩膀,怎么了?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呆愣了片刻,忽然坐了起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呀,差点酿成大祸呀。原来,他赫然发现这个姑娘的肩膀上有个牙齿咬的痕迹,让人触目惊心的齿痕!他猛然想起夫人说过,她送走女儿之前在女儿肩头咬了痕迹,要是他刚才没看到,现在已经。。。。。。他怎么能不吓出一身冷汗!
他定了定神,示意姑娘穿好衣衫。“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来到这百花楼的?”他问道。
姑娘犹豫了一下,他被白万富这安突如其来的反应弄蒙了。不过她还是很快平静下来,说,“我叫采儿,刘采儿。我爹爹生病而故,欠了人家的钱,我只好卖身葬父。”
“哦,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是普通家家,我父亲是个铁匠。”
“他们对你好吗?”
“好,他们待我象亲生女儿一样。”
“这么说你不是他们亲生的?”
“是的,我也是在父亲去世前才知道的。”
“那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哪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呀?”
“他们狠心抛弃了我,我还想他们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抛弃了你?也许他们不小心把你弄丢了?”
“分明是故意的,要不怎么在我肩头留下了这个齿痕?”
“也许是别有原因呢?比如你母亲抛弃你时,你的父亲并不知道?”
“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丢了一个女儿,或者说是他的妻子抛弃了他的女儿,他当时并不知道,现在他正在焦急地寻找他的女儿呢。”
“我并不想找到他们。我现在的样子他们见了还会要我吗?”
“你现在的样子很好,为了埋葬父亲卖身的,并不是自甘堕落的。比起那些出身名门,却自私自利,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人要高贵得多。”
经不住白万富的劝导,采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身世,还拿出了小时候包好她的小被和肚兜,再就是一个桃木小铃铛。这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的纪念。
白万富看到东西,真的是自家的东西,这是当年夫人亲手绣的,天儿小时候用的和这是一模一样的。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在这里找到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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