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之玉辭心新傳

作者:劍狂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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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迷茫的人、迷茫的心、遗憾不能圆缺



      馀威冲劲,萦绕于心头上,仍感内息难以纾解,浑身痛楚更是加诸一身,令人气息甚滞,筋疲力竭,喘息不已,朱唇上更血潺流滴,白衣再添血红映色。

      玉辞心收神敛气,急忙收缩自身功力,稳住体内纷乱奔走气絮,遏止伤势持续蔓延,然而越感越是不对,

      气似奔流,一发不可收拾,如万马奔腾,不断冲击五脏六腑之中,霎那间,血气翻腾难以遏止伤势,

      再度爆发,先前一战已是伤痕累累,再加上此战,纵使如她,亦难全身而退。

      散髮女子隻手按住心脉,二度再呕朱红。

      「呃…噗……」

      然而就在此时,突感背后传来阵阵暖息,随即一道柔和力量不断送进体内,于是跟着身后之人配合起,

      缓缓闭上双眼,盘坐于地,藉由那人引导方式,渐渐收缩体内那股柔力,将柔和气力,送之五脏六腑之中,再由六腑分别送至四肢百骸,奇筋八脉,

      藉此平復纷乱气絮,气絮平復瞬间即刻遏止伤势,渐渐修补组织细胞,尽而达到疗癒成果。

      霎那之间,手臂之,脸上留下血痕,一瞬消失不存,恢復原貌。

      「呃……」

      「伤上添上,气絮乱奔腾,伤筋骨,挫其身,妳此次可是伤得不轻啊。」

      「此言甚是……」

      「为了完成一件事,不惜冒险,也要完成目的,这等过人勇气,确实令人敬佩。」

      「宫主……妳这番话意,别有一番深意啊。」

      「勇者无惧,不畏生死,这样的人,才称得是真正英雄,置生死于度外,置于死地而后生,谓之英雄气魄矣。」

      玉辞心虽然听得有些茫然,但依然还是保持自我风度,翩然一笑,回应于友人称讚,并且毫无半点自傲模样,反观态度有些谦虚回道。

      「英雄二字倒是不敢当,不过过人胆魄嘛,玉辞心倒是欣然接受,不过这并非是吾一人功劳而已,若真要论功论赏矣,宫主可是此战大功臣,若非有妳在一旁出手相助,那么要破此奇阵,便是难上加难啊。」

      「仙梦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如果人人都能像这样敬暮可亲,那么世上便能少了纷争,少了纷争便减少了争斗,人与人之间便少了一层隔阂,而多了些许人情人暖矣。」

      「听姑娘语意似有感慨。」

      「没什么……一时有感而发罢了,宫主不必再意。」

      听完这一席有感而发的话语后,蝶舞仙梦似若无意,看了前方那人背影一眼,似是隐约觉得此人身份来历,绝非常人,甚是能感觉到在她身上隐约散发的凛然正气。

      但此刻她选择相信,而放弃猜疑,于是按下心神,继续跟着披头散髮女子说道。

      并且再次从云袖之中,掏出那张合二唯一的路观图,摊掌掠过云烟,纸上即刻浮现出金色光芒,随即路观映空,地理一览无遗。

      全数浮现于夜空之上。

      接着只见仙者柔指轻点,指尖蓝光化蝶,飞向浮光路观之上,蝶指此时此刻位置,石峰渊海,随即石峰崩塌,渊海填埋。

      意图所指便是。

      「石峰崩塌、渊海填埋,意指石峰不存,渊海乾竭。」

      「石峰不存,渊海乾竭,这其中意思不难明白,其中含义,石峰崩塌、渊海添埋,便是指向那奇异石阵,至于渊海嘛,吾想那了。」

      明白其意之后,玉辞心缓渐收敛内力,稳住体内真气,接着慢慢回气导向自身,调息片刻过后,缓缓睁开明亮眉目,精眸一亮,抬头看向夜空浮光图像,视线逗留于映照眼帘之中那座悬空飞岛之上。

      轻浅一声呵笑,便续说道。

      「石峰虽崩,渊海其埋,但真正谜题现在才要迎刃而解矣。」

      「不错,或者说现在才是真正的难题。」

      「看来妳我之间,别有默契,想法亦是同样。」

      蝶舞仙梦没开口应答,只是依附点了点头下,认同她的想法,接着轻指一点夜空之上,瞬间浮光路观图像全数消失。

      玉辞心缓渐睁开双眼,抬头望着那消失路观浮光之图后,心裡也不由得纳闷起。

      心中那份不安逐渐沉重,似是意味着要发生什么不好事一般,着实让人感到心绪跟着躁动起,停顿片刻后,她才慢慢的撑起那受伤身躯,

      接着才将心中那份不安疑虑,逐一道出,并且将之推测一番,将之前种种历经数种劫难归于一点,

      得到结论却是只有一个答桉,一旁仙者凝视着另一人一眼之后,便跟着静静听起姑娘所讲述的话语,心也不自觉的泛起一丝不安。

      「如此听起来,玉姑娘认为此事颇有几番蹊跷?疑点重重?」

      「嗯……不过这一切至今皆是吾之推敲而已。」

      「自咱们踏上此地开始,便连连遭遇上重重阻碍,一路上甚是……」

      「甚是什么?」

      「没什么……」

      「啊?」

      蝶舞仙梦心思念想,但话说到一半又吞回肚裡,似乎是有口难言,话语不尽道出,像是隐瞒着什么一般,
      而这奇怪举止,看在另一人眼裡,却又感到事情绝不单纯,一眼即明瞭于心,但又碍于两人交情,

      又不方便言说,于是她按下猜疑心思,选择相信另一人,收敛目光之后,双手负后而立,背对着身后那一人欲言又止。

      玉辞心似若无意看了仙者一眼后,便开口说道。

      「方才妳有口难言,欲言又止,必是有所苦衷了?既是如此,那么此事便作罢吧。」

      这意外回答,确实让人感到诧异,但确实此时此刻有她的考量存在,因此蝶舞仙梦放下沉闷心绪,舒而展眉,轻挑一眼后说道「抱歉。」

      「既为好友相称,那妳我之间便该坦然以对,非是选择欺瞒,隐瞒,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说……」

      玉辞心话语未道尽时,又急忙心念辗转,话锋一转,将讨论话题再次转到此时此刻该商讨的话题。

      「罢了……任何人皆有不能说出的秘密,妳同样,吾也同样,因为每一个人皆有一段过去,就如同人生那样,人生历练皆是不同,而生长背景也是不同,自然过去便是不同,但人生嘛,总是有甘甜苦涩,有时候只要活得自在,无愧于心,便足矣。」

      「玉姑娘……」

      「抱歉……不知为何,这段时日以来吾总是太过唠叨,妳一定会觉得我这个人,很难相处吧。」

      由于这段时日以来,历经各种劫难,再加上莫名捲入一场纷争,为了帮助那名老伯救回女儿,不惜犯险,

      千里寻觅那些歹徒行踪,为了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将那些遭到坏人掳走的无辜孩童,平安救出。

      但随着漫漫长路的旅程,心绪也跟着越加不安,心情也跟着烦闷起,再加上记忆残缺,让她渐感鬱闷,

      于是一改以往心性,个性跟之前截然不同,个性虽不再自视甚高,遇上事情虽如以往果断凛然,但行事作风上,却不同以往那样胆大妄为,反倒有些迷茫。

      或许置身于异乡,多少也有些不安吧,自从离开时间城回到中原苦境时,便四处寻找有关于炽火流珠下落,然而寻珠未果却又半途遇上一连串麻烦事,

      此时此刻再回想,隔世如梦遥,人间晃如梦,至今回想仍是历历在目,片刻难以忘怀。

      问人间有几多愁,恰似江水向东流。

      「人间愁、人间愁,是不是身为一介凡人,便要历经七情六慾,百苦磨难,才能明白人间疾苦。」

      玉辞心,心有感而发,不知不觉又说出一些对于人生感慨话语,一旁蝶舞仙梦侧目看了一眼后,即刻明瞭于心,于是她也跟着付合起。

      「人生百态,如云云众生,有苦亦有难,人间疾苦,如同看不到尽头大海,深浅不可测,如同世人之心,有善亦有恶,种善得果,为恶造业,善恶乃是一体之象,该尽在一念。」

      解惑之后,心中迷茫的那个人,似有一丝明白另一个人所要传达意谕,然而这番欲解迷津话语,似还是让她抱持着迷茫。

      (人生苦短,只不过馀数十载,人世红尘,过眼也只不过云烟罢去,转眼成空,既是如此,我又何必执着呢?)

      「善恶果报,皆尽在于人,一念偏差,即便是佛,也会坠落成魔。」

      「善恶皆为一念,一念即能成佛,也能成佛,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善恶到头来皆有果报。」

      「正因如此,人心才会难测。」

      「渡人需先渡心,方能劝人为善,放下屠刀 ,回头才是岸。」

      蝶舞仙梦、玉辞心,两人由一开始交谈,谈至于佛禅论说,再由善恶果报,感慨于心,或许是心中那份不安,让她们着实放不下心。

      几番交谈禅理之后,心中那份不安也越渐平復,恢復平静。

      「心若徬徨,人就会跟着迷茫。」

      「宫主,多谢妳为我解开心中迷津。」

      「玉姑娘客气了,方才观妳面色沉重,心事重重,所以才会陪妳聊聊天,其实吾也知晓,妳心中所担忧之事,其实自咱们来到此地时,吾心中与妳同样,充满迷惑以及不安,随着时间越长,心中那份不安,便越加强烈,人也不知不觉之中变得迷茫。」

      「原来妳与我同样,同样抱持着不安,实不相瞒,其实我跟妳一样,自踏上此乡非彼乡,似乡异境之土时,便是一直抱持着不安,而随着几经劫难之后,心中那份不安,更是时刻纠结于心,舒眉紧锁不能解矣。」

      玉辞心,蝶舞仙梦两两相望片刻后,才继续相互交谈,并且依循路观上寻找下一个目的地。

      为解心中那份迷津,玉辞心便询问蝶舞仙梦关于过往的一切,以及这些年来中原武林发生的任何事,

      而从中让她得知自己死而復生的事,一开始她是不愿相信的,但随着故事越来越长,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泛起一阵苦闷那份早已忘却的痛,

      不知为何却是纠结于心,此刻留在脑海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黑白分明,残缺的片章,揭开一道又一道血泪篇章。

      然而一瞬残章又篇失,一时之间止步,头痛欲裂,寸步再也难行。

      因此她们稍作歇息,停歇在一处荒凉破庙之中。

      在荒废寺庙歇息这段时刻,两人又交谈了许多,而蝶舞仙梦也竭尽所能,再为好友平復头壳阵痛,并且关心询问一番,不失气度,温柔婉约说道。

      「玉姑娘,现在妳感觉如何了?头还会痛吗?」

      「抱歉……因吾之关係,让这场寻人之旅,有所耽搁了,不行……再这样拖下去,只怕……」

      「切莫自责,虽救人迫在眉睫,但也不能妄顾道义,再者尽人事之后,便是听天命,如果命中注定之人,命不该绝,那么又何逢计较,先来后到的程序呢?」

      「其实以妳能为,大可不必管我,龙潭虽深,虎穴虽杂,相信只要妳一出手便能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啊……」

      「玉姑娘,妳曾言,以友相称,便该坦言相对,不该以已为念,然后捨身忘本,弃友而不顾,妄顾道义。」

      「唉……论口舌之辩,我还真说不过妳,总是能举一反三,来适时反驳吾提出论点,算了……既然妳心意既决,那么我在一再推託,便不识抬举了。」

      「多谢……」

      「哈……」

      虽说她的个性向来说一不二,固执的很,一旦决定的事,便要执行到底,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身体还是会累的,再加上先前连番恶战,亦是让身心极为疲惫不堪,身体上的疲劳也将至临界点了,说真的假如再不休息的话,铁定会撑不住。

      而在蝶舞仙梦劝说之下,玉辞心才半推半就的勉强点头答应,休息一宿,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前往找寻那些人下落。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后,玉辞心则是待在荒废寺庙裡打理,蝶舞仙梦则是出去捡些枯木回来起火燃枝取暖,

      毕竟她们来到三十年前的中原苦境时,正好是寒冬时刻,外面天寒地冻,不时落雪飘然,严酷至极,

      虽说她们自身根基深厚,功力,修为造诣极高,但由于历经数场恶战,再加上先前为了救人,

      已是耗损不少功力,功体亦是有损情况下,功力已不如先前那样强盛,尤其是一个人功体不禁受损严重,功力更是流失不少,可谓是,面临九死一生之险境。

      半响过后,寺庙裡火光熊熊烈火燃起,堆木燃枝,起了火堆,并且另一人从一片芭蕉叶中拿出许许多多,

      甘味甜美的疏果,递给了坐在火堆旁的披头散髮的女子,那女子点了点头谢过之后,便顺手接过,

      摘果往嘴巴送去,就这样她们在熊熊火堆旁,边品嚐着甘甜酸苦涩的果子滋味,一边吃着一边又开始聊起各种话题,其中包含着关于她之过往一切,

      于是玉辞心边摘果食用,边眼神看着仙者,面带疑惑问道。

      「对了,关于上回的故事,妳好像还没讲完,能继续讲给我听吗?」

      「嗯……」

      玉辞心虽抱持半信半疑态度,去相信这件令人匪疑所思的事情,但其中故事听起来,又着实让人摸不着头绪,越听越觉得溷乱,云裡雾裡的,一脸茫然看着仙者继续说道。

      「那后来呢?那名受伤沉重的女子,她有因此得救吗?」

      「当时吾等四人尽力抢救,欲从死神手上将人救回,可惜到了最后仍是回天乏术,依旧无法从死神手上将人救回,致使悲剧发生,生者痛苦,亡者沉沦,对此深感遗憾。」

      「原来这才是故事遗憾结局……」

      「听完这则感人故事,玉姑娘有何感想?」

      「唉……故事最后虽凄美,但徒留下的却是遗憾不能圆缺,相爱鸳鸯不能成双成对,有情人不能眷属,留下只有悲伤,遗憾,以及生者悲恸,悔恨自责不已。」

      (为何当听完这则故事之后,我的心会渐渐跟着闷痛起?就好像心头割了一块肉,剧痛不已。)

      玉辞心隐忍着锥心之痛,继续追问下去,也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莫名泛起一股冲动,很想继续瞭解后续的故事,于是她又开口询问道。

      「对了,妳口中所说故事中那名女子,她又是什么名字?能否告知我吗?」

      「嗯……」

      「据我瞭解,那名女子名字,便是……」

      说着说着,蝶舞仙梦又不知不觉,看了侧身一旁棕色散髮女子一眼后,眼神充满复杂,接着直接道出故事之中那名女子名字,委婉语气添一丝无奈。

      「玉辞心……」

      「玉辞心……这……!」

      「嗯……」

      「与吾相同名字,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姑娘莫急,请听吾说来。」

      「嗯……劳烦宫主继续了……」

      「除了与妳相同名字之后,另外此人还藏有另一身份,戢武王。」

      「戢武王……?」

      「相传武林十年前,曾因一场江湖恩怨,在战云梦泽有两大当时武林势力,为了消灭另一势力存在,联手佈下重重杀局,为了就是消灭威胁存在,当时以末世圣传、邪尊道,领首者,妖后,号天穷共同联手对上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名字正是杀戮碎岛之主,戢武王,而当时杀戮碎岛军将加起来,不过三千有馀兵力,再加上皆是女流之辈,自是不敌其他两大势力的兵力……」

      「邪尊道……末世圣传……杀戮碎岛……」

      (为何这几个名称听起来,颇为感到熟悉之感……尤其是邪尊道以及末世圣传,更令人在意,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玉辞心听完之后,心情跟着五味杂陈起,头壳也隐约乍痛起,但为了了解后续故事发展,她依然忍受头痛,继续听仙者讲述着后续剧情发展内容,但又自觉的开口问起。

      「那后来呢?那名戢武王后来又如何?」

      「嗯……当时戢武王以一敌人,虽应暇有馀,但却感力不从心,仍是不敌两大强敌之威,渐现下风……」

      「既然能以一敌二,谅必能为便是超凡,但又因何不敌两大强首呢?」

      「至于详细结果如何?这点也着实令人感到不解。」

      「力量强弱,往往是决定一切的定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乃是亘古不变道理。」

      「何谓是力量?何谓是强弱?姑娘可知晓其中含义是什么?」

      「所谓的力量,便是以一人之力压技群雄,凌驾于强者一切,站在最强者至高点,弱肉强食世界,不外乎就是现实之中残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乃是天地循环之道理。」

      「一个人若是拥有凌驾世上一切最强力量时,往往容易迷失自己,一旦迷失了自我,便无法压抑心中那份潜藏的影,或者说是另一个自我,人之所以称为是人,便是拥有制衡诸多情感,人既能成佛,也能成魔,俱今往来,追寻力量之人,总是双眼盲目……」

      「……索取更多要更多,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这就是人性贪婪,更是人心最丑陋一面,因此观念形成偏差,认为世上只有强者才能有够资格生存,而无生存能力的人,便毫无资格共存于世,因此强者认为弱者根本毫无能力生存,谓之对弱者鄙夷,甚至要对弱者赶尽杀绝,这样视弱者为鄙夷,何谓称是强者呢?」

      「原来强弱之差,还存有一层关係……」

      「拥有力量不该是用来满足杀戮,欺凌弱者,为了满足自身慾望,而滥杀无辜,这样的人踪使拥有凌驾世上一切的力量,也永远无法得到民心所向,弱者之所以称为弱者,也非是天生虚弱,手无赙鸡之力,只不过因心性善良,资质愚顿,便要遭受到强者欺凌,未免有失公平。」

      「妳所说道理,我皆明白,但能做到这样一心向善的人,天下间又有几人呢?」

      此时沉闷心绪随着解开迷津话语,跟着消散不见,反之有些沁意盎然,心情倒是跟着些许轻鬆,于是她拱手致意道谢起。

      「与妳相处时日以来,每每让吾收获甚多,玉辞心该向妳致谢,多谢妳,宫主。」

      「如果真要致谢的人,应该是我才是。」

      「宫主妳太过谦虚了。」

      「事情一切起因皆是吾而为,而玉姑娘只是受牵连其中,吾不能因吾之过,就逃避该承担的责任。」

      「错了,若非因吾一时太过好奇,争强斗胜,宫主也不会因吾之过,而受牵连其中,这样也许结果将是不同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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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许许多多劫难之后,玉辞心不止身心疲惫,心也跟着迷茫起,开始抱持怀疑态度,闷心自问起自己,因此耽搁了行程,但也因此进一步了解到自身存在的意义,而当一个人抱持着迷茫时,心也容易迷茫,彷彿找不到人生该前进的方向,为此蝶舞仙梦藉由戢武王感人故事,来藉此点化玉辞心迷茫的心,但也因此让她阴错阳差之下,得知戢武王这个人存在,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许假以时日她会寻回自我,恢復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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