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之玉辭心新傳

作者:劍狂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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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初心相会、论事论心亦论人



      迷濛的眼承受不住刺光不断照射,渐渐睁开了眼睛,眼前映照模煳黑影,似实似幻,着实让人搞不清,眼前一阵眩芒,映照入目影像,摇晃不己,甫从宿醉清醒的他,似乎还陷于茫然无措当中,剑之初一脸茫然,凝视着茶杯映照出的倒影,呈现呆滞「……」

      接隀而来则是一阵剧痛,分秒敲击着脑袋,让他深感到头壳一阵目眩。

      「阿…」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在此…我的头为何会这么痛!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神色一脸茫然,轻抚着额头,不知所措。

      还未搞清楚状况时,背后却忽然传出一句,让他着实感到失态且惊色,还在迷煳理清一切头绪时,莫名的话语,像是一头棒喝,点醒了他,待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女子,闭眼凝神开口说道,语气听似冷澹,实则添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几杯黄汤下肚,便不胜酒力,然后便不醒人事,醉倒呼呼大睡,一觉到天明,这才是此刻先生疑惑全貌,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一切皆安然无事。」

      玉辞心镇定其然笃定语气说道,将昨日情形说个明白,好让剑之初釐清事实真相,而当她讲完这一些事时,剑之初脸色仓皇失色,心裡更是大惊。

      「姑娘的意思是…昨晚你我把酒甚欢后,在下便醉得不醒人事,一直待在姑娘的房间,直到现在…这…」

      「正是如此。」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直到天明,这…」

      「有口难隐,想必先生是十分在意了」
      「是…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姑娘名声…」
      「你认为很重要吗?」
      「嗯…一位姑娘家最在意的就是自身清白,姑娘想必也是这样认为吧」
      「哈…」
      「嗯……」
      「那如果吾说,我不再意,阁下又认为怎样呢」
      「这…!」
      「………」
      「………」

      几番交谈却是无果,此刻两人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瞬间收声沉默起。

      一片沉肃中,两个人同时抬头望向彼此一眼,视线霎那交会,眼底映射各自倒影,除了暗自讚叹外,还有多了一丝欣喜,一者不改自信脸色,仍然嘴角微微上扬,抹笑望着待在木桌前的白髮男子凝视,笑而不语「呵……」

      另一人,静静坐在椅子上,心却是五味杂陈,不知所措,脸色看起来有些复杂,脑海裡更是闪现一幕一幕的暧昧情节,不由得推想起各种可能性「………」

      (为何那名姑娘会这样眼神看吾?又为何会突然提起那些事情…这…!?)

      一瞬念头闪即,让他着实感到错愕,便往坏处想。

      (难道!?吾昨夜对她做了什么!?这……!!)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剑之初就不由得心下一惊,就深怕对姑娘家起了歹念,着实让他感到十分失态,低头垂髮自我省思起,脸色看起来有些许惊慌,讲起话来显些吞吐,稍稍紧张语气说道

      「昨日是吾失态了,让姑娘见笑了…」
      「哈…」
      「嗯…」
      「想不到你这么不胜酒力,几杯黄汤下肚,便酩酊大醉,不醒人事了,真是令人感到意外阿!」
      「在下失态了…」
      「说道歉的话就省下吧!」
      「这…」
      「不谈这了,对了,昨日吾在你的包袱内,有翻到一本内功心诀,那是你的吗?」
      「嗯…妳看过了?」
      「是阿…」

      毫不避讳,直言果断,坦然以对,玉辞心这番话语,着实让剑之初惊愕一下,虽是如此但却没有因此责怪他人意思,反之让他甚感惊讶,于是他便背对着身后女子,缓言而道。

      「那请问姑娘看过那本心诀之后,有何心得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正」
      「阁下此言差矣,你应该先问吾另一个问题才是,而不是现下这个问题!?」
      「嗯…那姑娘希望在下按一个罪名于你吗?」
      「哈…」
      「嗯…?」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吾窃物是真,这是其罪一,吾未得到他人允许,擅自翻阅他人秘笈,这是其罪二!三者,吾与阁下相识只有短短一天时间,阁下便这样推心置腹,未免也太过没防人之心了?」

      说着说着,着橘红白衣的缠髮女子,便缓缓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白髮男子,凝视注目,片刻不移,眼中却暗凝一丝不明用意,刻意将自身罪行摊于当事者面前,意在试探着对方,但另一人回答却是大大感到意外,彷彿所有心思都被窥视入目,闻言诸多罪状后,白髮男子,先是沉默片刻,依旧挺身坐在椅凳上,另手置桌,背对而语,沉稳而道

      「姑娘毫不避讳,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如实告知于吾知晓,这便是勇于承担过错体现,要知晓一个人,要这样坦然面对自我,审视自己的良心,并非易与,而是需要莫大勇气才做得到,而姑娘选择坦言以对,谅必姑娘心中早已有定见,因此…」

      「哈…原来吾之心思,早已被你透彻看得一清二楚了,剑之初,你甚为特别阿~」
      「让姑娘见笑了。」
      「喔~听你语气,似不是责怪吾,偷窥你的秘笈,一般人遇上这样情形应该要心生不悦,甚至大发雷霆,很生气才是,但为何阁下还能这样沉住气呢?」

      「将自己情绪加诸于他人身上,并非是宣泄管道,再者姑娘坦言相对,代表姑娘已有反省之意,剑之初岂能再怪罪于姑娘呢…?」

      「喔~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吗?欺瞒在前,窃物在后,像我这样心机很重女人,阁下一点都不怕吗~?」

      「剑之初相信姑娘并非是这样的女子。」
      「喔~何以见得~」

      寂静房间裡,传出交谈话语,言语中有自嘲,有劝诫,也有言语试探,你一言,我一句,随着相谈甚欢,彼此戒心,才渐渐放下,玉辞心藉由自我审罪方式,来试探着另一人心思,藉此去了解一个人心性善与恶,而剑之初责藉由劝诫语意,试着开导眼前的这名长相亮丽女子,时而尖锐,又时而收敛,语话带意,意中有话,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失态了,交谈数句后,玉辞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冷笑一声。

      「哈!原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难怪你一点都不会生气,不过,吾还是要向你说一声,抱歉,毕竟吾窃书是真,这是不争的事实!」

      「姑娘…」
      「道歉也说过了,现在是不是该换你说说,你手上那本秘笈的由来,让吾知晓了呢?」
      「姑娘兴趣了…?」
      「哈…就当做吾好奇吧!~」
      「这…好吧…但在那之前,在下还有一事,想向姑娘请教…」
      「请教倒是不敢,先生有事便直言吧!」「姑娘…」
      「你不用说了,吾看你眼神便知晓你想问什么事了,罢了,吾与你一见如故,交谈甚欢,那吾也不避讳了,吾现在便回答你昨日的问题,是了…」

      「嗯…?」

      突然之间,剑之初的眼神充满期待,内心更有一股躁热的鼓动,只见玉辞心,闭上眼睛,倩影迴风曳,飘然髮丝轻轻用手一拨,英姿飒爽,果断言道「一卷冰雪、玉辞心」后面再添一笔!

      「你可别对吾着迷了~」

      似乎刻意戏弄着眼前人,欲用美□□惑,看其心会不会受动摇,而当另一人听到心中期盼答案后,内心亦是欣喜若狂,总算第一步是成功了,那接下来进展是否又能如愿以偿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卷冰雪…玉辞心…玉辞心…原来这就是她的名字…玉辞心…)「……」

      寂静房间裡,传出男女对谈声,时而笑,时而高谈阔论,论定是非观点,藉由相讨契机,述说着一段又一段的故事,于是论而叙述着,手上破烂书页由来,不说还不打紧,这一说出,才让她明白,什么才是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原来阿,那本缺页又老旧,翻黄的心诀秘笈,是他集齐半生所撰写的半完成品,集一点一滴心血所获,听完这一连串故事后,玉辞心不免有一番感慨,语气稍为收敛几分,一瞬间愉悦气氛变得稍稍凝重。

      「抱歉…因吾一时好奇,让你回想起那些不愉快事情…」
      「玉姑娘,不用感到自责,面对那些,剑之初心中早已释然,更不会放在心上。」

      虽是如此,但在他脸上依旧添有几分黯然,听完他的故事后,不知为何心中却涌起一阵苦涩,或许能感同深受吧!霎那间,脑海裡层层迭迭出,过往回忆残像,父王句句告诫,谆谆教诲,以及恩师的严厉批评,想到这,她不免心情低落起,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常常会自问起,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平常人一样,活得自在?活得洒脱?却得隐瞒自我去掩饰自己,带一顶不愿接受虚伪面具,去附和那些所谓的臣子,想到这,玉辞心却不免沉闷起。

      「………」
      「姑娘…?」
      「……」
      「姑娘…?妳怎样了?」
      「没…没事…你不必顾忌吾,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这…」

      眼看眼前人这样穷问原因,她选择避开隐晦话题,将话题一转又辗转回到武学话题

      「喔~那后来呢?当你挑战各大武馆之后,那后续故事是…?」
      「嗯…当时的吾,一心只想让武学有所精进却轻忽了一点,而导致失败下场…论武交战那一刻,谨差分毫便能取胜,但却是败给了自己…」

      「所以那一战结果,便是以失败收幕了?」
      「嗯…」
      「不下狠手,难夺胜机,因一时对敌心软,反而让对手有机可胜,扳倒一回,这样不是很可惜吗?」「也许那时的吾,对自己还存有迷茫,所以…败了…」
      「嗯…?心有迷茫便容易让人失去方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那后来又是怎样发展…?」
      「嗯…在吾挑战憾武馆失败后,吾便感到心中十分落漠,独自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向春江万流…」
      「春江万流?那是什么地方?」
      「嗯…?」
      「??」

      不问不打紧,这一询问下,不得不使人纳闷起,剑之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收声沉默片刻,眼角馀光瞥了后方女子一眼后,便用试探语气,去探其心中疑惑。

      「姑娘,身为慈光之塔之人,怎会不曾听闻春江万流?」
      「呃…?」

      (糟了…因吾一时太过多话,他已经在怀疑吾的来历了?但听他语气似乎将吾当作是,慈光之塔之人,但身为慈光之塔之人,却对自己故国,地理环境不熟悉 ,这样岂不是真奇怪,吾必须设法回避这个问题!?既是如此那便将错将错,随便回答他吧~)

      玉辞心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才言道

      「是阿…你说得没错,吾与你同样身为慈光之塔之人,为什么,对自己祖国却是非常不瞭解,因为自吾懂事以来,因吾双亲之故,吾离开故国,常年游历在外,居无定所…因此…」

      「原来姑娘还有这样遭遇,抱歉…是吾多言了…」
      「无彷…过去便过去了,再多不捨,亦是于事无补,再多谈下去,只是徒留感伤而已,并无助益…」「确实…」
      「不谈这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那姑娘呢?」
      「将同样问题丢回来给吾,这样用意何在呢?」
      「不知…」
      「哈…」
      「嗯…?」
      「再吾告知你答案时,你也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样谁也没占谁的便宜,这样可以吧?」
      「嗯…可以,姑娘有事便直言即可…」
      「哈…爽快!其实吾的问题很简单,听好了…」
      「这…?!」

      听闻之后,剑之初脸上更显惊色,疑问,纳闷,不解,全然投诸脸上,表露无疑,急忙追问下去,欲探其原因。

      「为何姑娘会提出这样要求,但你我之间是属于清白,吾怎能这样做…!?」
      「哈…你不同意吗?还是你认为这样作法太过突厄,有违论常矣?」
      「这样理由,未免太过荒缪,恕在下不能答应…」
      「呵呵…美人在前也不为所动,阁下果真君子阿~放心吧!方才提出那件事,便作罢吧!反之亦然,让吾一见赠书之人,这样可以吧!这样条件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完成吧~」

      「这…」
      「有口难言吗?」
      「在下…」
      「嗯…?」
      「这…」

      (吾曾答应前辈,不将他之行踪透露给第三者知晓,现在吾若是贸然带玉姑娘前去,万一惹怒前辈就不好了,但我又答应姑娘条件了,这要如何是好呢?)

      「考虑清楚了吗?要带我去见见,你口中所说的那名高人了吗?」
      「姑娘,为何对此事颇有兴致?」
      「哈…什么事情都需要这样交待清楚吗?知晓真相又如何?答案便再见到人之后,不就自揭了~你又何必着急呢~」

      「姑娘…」
      「什么都不用说了,咱们还是赶快启程吧!」
      「这…好吧!」
      「小二~吾要退房~」

      玉辞心强势作风,让剑之初难以拒绝,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各自收拾行李后,便缴付银两匆匆退房,继续未完旅程,离开龙凤客栈后,两人并行走在荒林小径中,步行不语,各自凝思起,飒爽英姿,缠髮飘逸,负手走着,心中却是万般头绪「………」

      (如果他所言是真,那必然要走上一遭,一会那名高人了?也许吾还能从中得到收穫,但愿此行不妄阿~)

      「………」

      (这样突然前去拜访前辈,不会太过叨扰前辈,但吾既开口答应姑娘要求,那我也不能言而无信,唉…真是为难阿…)

      「自方才开始,你就沿路不讲话,还在意方才那些事情吗?哈…男人想法阿~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姑娘切莫胡思乱想,事情并非是如此…」
      「喔~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
      「这…?」

      正当气氛十分僵持时,突然周围杀气腾腾,随即数十道人影,一拥围上,面对突来杀阵,玉辞心不改其色,眉目一敛,沉闷一声,侧身负手以待,而旁侧剑之初,眉心敛动,单掌迎风待敌而立,此时不待对方开口,玉辞心一抹冷笑,戏谑道。

      「哈…看来吾选择与你同行是正确的~」
      「让姑娘涉险,是剑之初之过,请姑娘退至一旁,此地便交予吾来。」
      「既选择同行,那有难便要同当,这样才配称是朋友才是,不是吗?」
      「但这班人是针对吾而来,吾怎能让无辜之人牵连而入。」
      「真是豪迈,但二个力量总比一个人力量来得更强!不用再争论了!你我共同联手退敌吧!」

      为讨先前屈败耻辱,鼜鬨痕率领魔绝门一干人众,要索讨先前败战耻辱。

      「哼!剑之初!总算让吾找到你了!今日你插翅也难飞,蕨贤祠定要讨回那日耻辱!来人阿!杀!!」

      莫名来人,冥名来由引起一场莫名之战,为讨败战之耻,魔众门双副将强势栏路,要一雪前耻鼜鬨痕、蕨贤祠,魔众若干门人,分别对上,剑之初,玉辞心,纷纷围攻杀上,面对一群宵小鼠辈围攻,玉辞心不屑语气反呛之。

      「如此阵仗,是要逼人乖乖就范吗?虽然此事与吾无关,但要吾这样眼睁睁看你们这群恶霸恣意妄为,这样的事,吾做不到!」

      「哼!多管閒事的人,通常都是活不久,看在妳是一介女流份上,吾便饶妳一命,速速离开吧!再冥顽不灵,小心丧命!」

      「哼!又是一名轻蔑女性的男人,吾会让你后悔说出那番话!要吾离开,一句话!不可能!」
      「与虎谋皮,实为不智!姑娘何必为了一名男人而香消玉殒呢?不值得啊!」
      「吾的事不劳阁下烦心,现在还是顾好自己吧!」
      「可惜这等花容美貌了,红颜注定薄命阿!杀一!!!」
      「那何必废言了!要相杀,便来吧!」

      蕨贤祠句句挑衅,字字皆是充满嘲讽,让玉辞心,心生不悦,决意出手严惩狂徒,力掌一沉,内元一提,掌起寒霜,四周气温迅速骤降,雪花飘雾,掩蔽了林中小径,是宣战亦是强者示威,随即厉喊一声!风雪飘虚残影无常,疾风奔走,展开首攻,要一掌力败眼前之敌「喝阿一!!!」

      眼见对手厉风掌驰而来,蕨贤祠也即刻提剑一运攻向来者。

      「包藏祸心,同样同罪!!!喝一!!!」

      掌剑一交击,气慨憾天地,风雪乱舞尘,落叶四纷飞,一掌是试探对手能为,更是宣战证明,念头甫转又是一阵刀光剑影,疾杀攻至,剑光划闪,便是要夺下敌人之首,翻袖云走,掌挡锐锋夺命,随即又是连环逼杀袭至,刀剑走影,瞬疾夺光,招行狠绝,刀行极端,似要逼人致死地,眼见逼命在即,玉辞心冷静应暇刀剑来袭,左掌凝霜纳气,轰然一掌击出,一阻杀众攻势,另掌敛指挡凶兵,指凝寒气,应暇招招剑光。

      「你们想以多欺少吗!?」
      「那又如此!!」
      「可耻阿!喝阿一!!!」

      一怒厉掌逼退剑锋威,随即飘风飞影,一步沉踏,驰风奔走,随即双方剑影交错,一瞬胜负已分,负伤不及反应已然,利剑裂断,剑指封喉「呃啊…」

      「吾讲过要让你后悔说出那番话,这次只是小惩而已,再有下次吾绝不轻饶!!!」

      此时突破阻碍,魔门杀众,也纷纷攻杀来到,只闻冷语一声!足尖轻挪,宏力挟雪涛。

      「啊啊啊一一」转瞬胜负已判!

      「区区群雀也胆敢轻犯,你们无资格近吾身!!喝阿一!!!」

      一掌震飞数来敌,随即杀众刀未至,剑不及,已然四面哀嚎乱飞。

      「哇啊一」
      「唔啊一一」

      那方战端方止,另方战局研仍然持续,不明所以,剑之初出手仍有保留,拨指留有三分馀地,不轻易夺他人性命,只伤不杀。

      「阁下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处处为难他人呢?」
      「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装疯卖傻吗?若非上次你暗施小人手段,让吾中计,我怎有可败给你!」

      「嗯…?」
      「你这个伪善的小人,今日吾便要揭破你的假面具!喝阿一!!!」

      不甘落败,强行加诸莫需罪状,定要一雪前耻,鼜鬨痕盛怒非常,起手便是一记勐攻,刀一迴扫,辟尘挟劲袭向白髮剑者,面对环环逼杀,剑之初犹不改冷色,拨指接刀劲,刀气未到,剑气已然先发攻至,随即刀剑双气瞬交击,惊声爆连响,扬沙辟尘数十丈,随即便是连环攻势,鼜鬨痕,剑之初,

      各自身形一动,利刀,剑指瞬连击,激盪万千火花四射,刀落指接,掌袭身动,招招让对手失利毫无半点收获,然而就在此时,但背后杀机也来到,利刀迴光,剑影穿梭,刀气,剑气同敌慨,双双旋杀而至,前后挟攻之下,唯有挺身接招,沉闷一声后,剑之初即刻破招退敌。

      「嗯!?」

      指间弹刀,转身又接刀剑并攻,迴身随风动,滂手接刀剑,随即内力一收,魔众手上刀剑竟无法动弹

      「怎会这样?」
      「你!?」
      「无谓争斗,剑之初不愿伤人,奉君不可再相逼,你们离开吧!」

      一声落,掌劲已然收发,数十名魔众门弟子,即刻被打飞半空中,哀嚎数声落红尘。

      「哇啊一一」
      「唔啊啊啊啊啊一一」
      「可恶阿一一哇啊一一」

      后方威胁方解,前方杀机却是接隀而至,刀迴曳斩,招招锐利无双,要让仇人丧命于此,剑之初眼一闭,双指一拨,再次接下疾落的刀锋。

      「阁下这样行为有失武德,身为一介武者该具备的应该有包容之心,并非行小人行迳,处处为恶。」「哼!少用那种冠冕堂皇的话,跟我说那些大道理,不管你怎样游说,你今日定要死在此地!而且是死在我的手上!!!剑之初!!!死来啊一!!!!喝阿一!!!」

      「嗯?!」

      鼜鬨痕饱提内元,握刀发气,逼退来者,随即刀招应现,破空击出!

      「魔绝式,刀憾千秋一!!!」

      一刀划空疾袭而来,面对强狠刀招,剑之初轻叹一声,亦感无奈,掌指收纳,纳风为气,劲化之力,随即掌风狂啸形成一股强憾气流,随即强行化消疾来刀气,转瞬之间,双方胜负已分,鼜鬨痕骤感风压紧紧相逼,挥刀疾气欲破气流漩涡,岂料一击不成,长刀一声裂开,手上刀刃应声裂断,锵然落地一声响!刀断人亦败,瞬败那一刻,亦感周围气流亦同时消散,收招同时,剑之初转身望向面前落败的众人,依旧好言相劝。

      「经过此次教训,你们要牢记习武之人,不该这样仗势欺人,欺负弱小,今日之事便至此为止,吾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同样事情再发生,望诸位此别过后,别再为恶…你们可以离开了…」

      「哼!要你们离开,还不速速离开吗?难道还想讨皮痛吗!?」

      「可恶!你们给我记住了!下次吾绝要加倍讨回,离开!」
      「剑之初!咱们之间恩怨,不会这样就善了!得罪了魔众门,将会让你后悔莫及,还有妳!多事的女人!留下妳的名号,下次吾定要打败妳!」

      「哼!你们没资格知晓吾的名字,在吾尚未改变主意前,即刻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后果自负!」「妳!!」
      「怎样!?」
      「哼!众人!退!」

      临走时又不忘留下狠话,接着狼狈不堪的鼠辈们,急忙逃窜狂奔,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吓得屁滚尿流,四面八方窜逃,刚好验证了一句名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而他们的下场便是映证了名言,玉辞心嘴角抹起一丝笑意,望向那群逃窜的鼠辈,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起,冷笑一声后便说道

      「哈…真是爽快!打跑一班宵小狂徒,看来经过那么久,吾之手感亦没生疏,依然还是这么强而有力!不过话说回来,为何那群人会这样特来找你麻烦,扬言叫嚣,指名道姓要向你报仇?你跟方才那班围首者又是怎样关係!?」

      「这件事说来话头长…事情经过便是这样…」

      剑之初脸上虽有一丝难色,但还是选择如实告知,而玉辞心负手迎风静听着一字一语,霎那间脸色一变,眼色略添怒意,替她的好友打抱不平,语气稍添微怒。

      「哼!就因为比试打输,便挟怨报復行小人行径!这样卑鄙小人行为,实该严惩!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怎能因这样不甘愿,而行小人手段,妄为武人阿!」

      「嗯…希望经过此次教训后,能让他们行为更加收敛…」
      「世上恶人何其多,如真能一一教化,那世上就不会再有那么多是非争斗,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意外艰难。」

      「嗯…姑娘言之甚是,剑之初亦是这样认为…」

      「好了!讨论那些话题,并无助益,与其踏地不前,还是继续赶路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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