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之玉辭心新傳

作者:劍狂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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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往事如风人依旧


      一行一踏步,一足一人迹,欲赶回故居的逍遥公子,走在落阳小径内,向东直直而行,此时另外来自西边向东而来的身披黑袍老者,倚仗步行,两个来自不同方向的人,当错身霎那,书生,老者,同时有感,但步伐并没有至此停下。

      (那名老者身上,隐隐散发着邪恶气息,而他身上所散发气息,与吾要找寻之物颇为相似,难道那名老者是……?!)

      (方才错身那名书生隐隐藏有一股令人厌恶又十分熟悉的气息,就好似是…?!)

      擦肩过后,各自往各自方向而去,步行在荒野小径上,他试着整理脑海里,种种思绪,加以条理有规律时序渐进「嗯…」手上蓝羽扇,摇风扇起,藉此厘清种种思绪。

      (近期内,武林各大势力频频传出魔物肆虐,戮杀生灵,非但滥杀无辜,甚至夺魂取魄,凶残手段十分狠辣,许多武林门派纷纷被魔物一夕所灭,他们这样积极消灭各大势力,目的又是什麽?是为了扩展基业版图,还是单纯只是消灭这世上所有生命,万物的生灵?还有暗宇夜楼频频展开追杀,只是为了缉捕她吗?若是那何不强行将人擒回呢?而并非是这样欲擒欲纵,似无关要,难道这只是障眼法,表面看似擒之,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索讨她身上某一物而来....?)

      (如果若是这样,那麽夜楼先前行动便是合理了,幸亏此事吾早已防范,若非是小荷早一步将东西托我保管,现在恐怕东西就被夺回了,为何夜楼要急忙夺回此卷?难道卷册里藏有机密…?)思绪当下亦回想起当时託付情景。

      (前辈…这封武卷册是我义姊临终前,要吾托付给前辈之物,她说卷上藏有世间存亡秘密,绝不能落入第三者手里,否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在此不见荷恳求前辈,代替我义姊好好保管此物,这是唯一愿望,还有临终前她还托我一言,她说:如果你见到那个人,请你替她转达一句话,今生只恨无缘,只有待来世再续前缘…)

      故人已逝,再多感叹难舍也比不过,那时丧友心痛,一段旧事牵系出过去一段情,每次回想犹是万般煎熬,不由自主停下向前脚步,远视遥方彼岸,找寻故友。

      (好友托付,齐芳苑会替你完成,绝不让任何人夺走此物,这是吾唯一能为你所做事情,而你的义妹,逍遥亦会护她周全,不让任何人趁隙将人带走,至于杀死你元凶,齐芳苑也会尽全力将他找出,望好友在天之灵,能好好安息,吾友…识雨华…)

      逍遥公子望向天际故友逝去虚影,回想起初次见面那时后…

      ————
      ————

      「往事回忆」

      那时正当他步行在荒野欲赶往某一处地方时,遇上一件江湖追杀,走在路上却莫名遇上追杀事件,亦让他感叹世道纷乱,突然数名覆面人从后方急奔如走,似在追杀什麽人。

      「今日!吾等誓要替楼主报仇,手刃你这个杀人凶手!」
      「叛徒!你休想跑!」
      「忘恩背义叛徒!!今日就要你命丧在此!!!」
      「杀啦!杀啦!」
      「站住!女夜叉!!!」
      「………」

      蜂拥攻杀而来覆面杀客,旋刀,挥剑接隀扑杀而来,奔驰急急而走的带夜叉面具的女杀手,寻隙避开锋芒刀气,拔刀飞旋起,锵然声响,阻挡北宇门众,要从中脱困而逃「真是难缠!喝阿—!」

      顿足掌运气,回身一转步,一掌袭去,虚掌牵制追杀而来,同门师兄弟,随即奔风掠影,顺势将旁观者一迸带离,左手握刀,右手牵着陌生男子,逃离同门追捕谜样的女子,只是顾着逃离,背对着身后男子,冷冷说了一句。

      「别出声!你若想要活命,就乖乖跟我走!」
      「是…」

      (看热闹也会被热闹反着看,我该说这是很虽,还是扫到风台尾,若知晓如此,那我出门前应该先翻翻黄历,看一看,今天是否适合出远门吗?要不然,也不会莫名牵连这样的麻烦。)

      稍微思索一下后,他才开口问道,虽然自主权还不是他的,依旧被带面具女子,东跑西走着。

      「额…我能请问一下吗?」
      「嗯?!」
      「拍谢,我是想要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

      这样奇怪质问,听进她的耳里,略感怪异,于是她冷冷语气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跟我来便是…」
      「好吧…」

      (这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阿…算了!与其担忧,倒不如顺势而为,反正等一下答案就能揭晓了…)

      就在女夜叉拖着齐芳苑四处奔跑时,后方追兵也接隀赶上。

      「人在哪里!找到了!快通知众人!!」
      「休走!!!」

      前后夹攻,喊杀围至。

      「你逃不了!叛徒!!!」
      「今日!吾等要替北宇清理门户,叛徒!受死来!!!杀!!!」
      「你们真要将吾逼向极端吗!?」
      「多言无益,为楼主偿命来!!!」
      「多余的话,吾不想在说第二次!楼主命案非是吾所为,而是有心人刻意嫁祸,为何你们总是不相信我,偏偏要听信一名外来者满口谎言!」

      「哼!任你再怎样辩解,也是无法改变妳弑师的事实,忘恩背义的叛徒,你已没资格在成为众人师姐!背负你身上的罪,下黄泉向师尊忏悔吧!!!!」

      「杀!!!」
      「只要一日无法证明吾是清白,那吾一日便是女夜叉,纵使要选择与你们为敌,吾仍是不悔!喝啊一!!!」

      后方人马紧追不放,刀剑迸合疾空袭至,要前方奔逃的人难以脱困,此时背后疾声如风,破风千里,随即数道银芒利闪,疾风破土速至,诧异背后杀气紧逼,回头一看,齐芳苑即刻锐目一冷,神色陡然一变。

      「嗯…?!」(不对…!)

      即刻翻袖掌出,掠空接刀刃。

      (这是!?)

      然而接了一刃又飞速来了数十刃,当下让他立断!

      (这样接连而来绵绵不断攻势,真要将人逼至死地吗?!)

      心念走闪,脸色一敛,疾掌纳风,聚风造气,顿时风旋急转,将疾空击杀而来的数十道暗器,全然打落,北宇门众见此意外状况,心下昭然一怒。

      「竟有人敢插手此事!可恶!!!」
      「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他们逃入天崖谷了!!!」
      「众人!快追!!千万不可让他们有机会脱逃!!!」

      绵绵不绝的攻势誓如汹涌的人马,千百余名的北宇门众,一路追杀急急而奔的女夜叉,以及莫名受牵连的齐芳苑,无止无休追杀攻势,誓如破竹之威,要叛徒命丧荒野,夜叉仑刀阻杀,刀刀削风斩器,尽破逼袭而来暗器强逼「………」

      主虽为攻辅能相乘,但面对连绵不绝人海战术,仍是一人难阻千兵马,力不从心,奔驰脚步不曾稍缓,闪身走影,蹬足转步,游走在刀口利锋隙缝,只为避开层层逼杀「嗯!?」

      「看来你得罪不少人,要不,他们为何要这样穷追不舍,声声句句要取你性命…」
      「……」
      「问话不应声,这样对人很没礼貌呢…?」
      「无可奉告…」
      「小心!下一波攻势又来了!!」
      「嗯…!?」

      齐芳苑眼观八方,耳听四方,从万分逼杀中进而提点夜叉,避开敌人连绵不绝攻势,而她也依循他的指示,尽而险中求生,步步化险为夷,但不管前路有多麽漫长,总也有穷途末路的时后,终于他们被逼至天崖末路断崖前,再难有路逃生,止步一停,碎石高空落崖,宛如深渊万丈,深不见底,让他们再难进退「没路了…!?」

      「绝路逢至,你们也穷途难生了!?」
      「嗯…!?」
      「终于…到了此刻!叛徒!今日吾要你血债血偿!!!杀!!!」
      「且慢!」
      「何人喊阻?!」
      「是我…!」

      突来声音传出,让在众人睁目错愕,有的人是抱持疑问,有的人是怀着心思,更有的人是脸上不悦,盛怒质问。

      「你是谁?竟敢在此放肆!管起我们家务事?!」

      指刀面前文弱书生质问起,面对北宇门众的质问,齐芳苑不避嫌直接了当说道,并且急中生智将问题丢回给指刀的那一门人,呵笑一声后,即刻说起。

      「你开口问吾是谁?这个问题吗?听起来十分复杂也意外很简单,其实当你提出这个问题前,我便就在推测阁下必定会这样质问,然后我就会这样回答你,谁是谁?我是谁?你又是谁?谁谁谁???这个问题吗?容我好好思考后,再来回答你所提出问题…」

      当他回答这样答案时,现在鸦雀无声,百余门人当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接续应答,就连站在崖边的头戴夜叉鬼面的女子,也是侧脸沉默看了他一眼

      「............」

      (说了那麽多,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毫无意义谈话内容…)

      「你这算是什麽回答?!我问你东!你却给我回答西?!你分明就是给我装肖欸!!!装傻装笨小子!你想藉此拖延时间等待援兵来到吗?这一点心思,你以为就能欺瞒了吾了吗?」

      「是…你猜得不错,确实这一点小心思,对事情是毫无帮助,只是让对方怒气更盛而已,其实自一开始在下是不想惹上麻烦,更不想牵连你们双方恩怨,若真要认真说起来,从头至尾,算起来我才是最大受害者,莫名被牵涉你们之间争斗,更因此显些命丧荒野,这样听完我的遭遇后,你们双方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一下?」

      「小子!你这样说话拐弯抹角,究竟想说什麽?!何不一次说清楚呢?」
      「哈…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阁下还听不出,言谕虚实吗?」
      「嗯…?!」

      话中有话,言中藏意,是虚实还是另有用意,一语惊人惊动天,竟让在场众人难以解读言中谕意。

      (看来这一招拖延战术是成功了…那接下来便要看妳造化了…)
      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将讯息传达给身后女子知晓

      「………」

      (难道你…!)
      (姑娘趁现在快逃吧!若慢了就来不及了…)
      (多谢…)
      (言谢不必,快离开吧!)
      (告辞…请)

      数个眼神交换后,女夜叉便趁着众人分神之际,纵步一跃,凌空踏步,越过断崖,遁形光影离去,这时一群人才得知中计,蓦然回神仰天大喊起。

      「叛徒!逃走了!」
      「可恶!人被脱逃了!」

      于是带头的领众将所有罪责都推卸于眼前那名文弱书生身上,越想越是怒气难遏,锐利刀锋指着他怒赫起。

      「原来你从头至尾都是拖延我们,目的就是要帮助叛徒逃走!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本来吾是不打算介入你们双方恩怨,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理由很简单我一向最看不惯,就是像你们这样,仗着人多欺负一名弱女子!」

      收敛一贯轻松表情,略带几分凌厉眼神,掌指一干人,突然气氛骤变,眼露锐利眸光,质问面前指刀对立的北宇门人,而另一人则是反驳言说,语气添怒,眼神充满敌意。

      「哼!什麽都不知道的人,竟敢在此说话猖狂!你分明就是要袒护那名女人!甚至吾敢断言!你与那名女人绝对有勾结!若是这样,就不能让你轻易离开了!来阿!将人擒下!」

      越说越是离谱硬是将莫须有罪责,套牢于他身上,当然以他个性而言,怎会屈服于虚诞荒谬的莫须有罪责,于是掌指众人。

      「哈…你以为随便按一个罪名,就能逼吾乖乖就范了吗?」

      「此地容不得在此撒野!喝阿!!!」
      「麻烦总是离不了身,一件完还有一件!真是懊恼阿…」
      「杀!!!」
      「杀阿!!!」

      一言不合,双方冲突起,为擒串谋者,北宇门众纷纷拔刀而攻,齐芳苑镇静面对这突来劫数,空手挡银刃,踏地凝气逼退漫天暗器强袭,掌夺刃,拨一反三,招招制敌,让锐锋让以伤及,刀落掌挡,剑疾身游走,沉步速踏,虚影幻纵,速快的人,速快的人伴随制刃的掌,逼退蜂拥袭至的众北宇门众,游走当下,还不忘说。

      「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呢?」
      「你还敢说,一切事端都是因你而起,刻意包辟杀人凶手,这样你与那名叛徒有何不同!?喝阿一一!!」

      「那阁下何不说,这从头至尾都是一场误会而已,何必这样怒动干戈!?」
      「强辞夺理!狡辩!喝阿!!」

      来招拆招,掌刀相接,卸劲一付,回身避杀,退步挡刀,避开绵绵杀网,让对方余众,招至落空,刀至难袭。

      (看来这场冲突是难以止休了,既然他们如此不讲理,那吾解释再多也没意义了,人既然已经平安离开,那这场战在打下去也是索然无味…)

      念头走闪,让他心下一定,借势而退,双刀怒斩,暗器迸如雨,双挟逼杀,要封锁齐芳苑生路,残影闪刀,掌辟百短刃,随即以掌挡锐锋,借力逃离是非之地

      「诸位…请了…」
      「休走!」
      「可恶!被他逃走了!」
      「先将此事回报给二师兄吧!众人!离开!」

      一声离开,北宇门众纷纷化雾遁形,消失在山崖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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