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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哈利.波特在鲁伯.梅格的帮助下知道了第一个项目的内容，在一片冷嘲热讽中情况有了些许改善，因为第一个项目已经开始了。在铺天盖地的惊叫与欢呼声中，哈利通过了第一个项目，而且完成得异常的漂亮。赫敏从未看到麦格教授那么激动过，她高兴地大声地毫不吝啬地赞扬他。穆迪看上去很高兴，那只带着魔法的眼睛在眼窝中跳个不停。赫敏拉着罗恩从人群中突围出去，他们在医疗帐篷里看到了正在疗伤的哈利。
“你真的太棒了，哈利！”赫敏激动地扑在了哈利的怀里。
“那得谢谢你，赫敏。”哈利看上去很兴奋，在看到罗恩苍白的脸色时，他不好意思地对着他笑了笑。
“哈利，罗恩，别这样，我知道你们彼此记挂对方。”赫敏捅了捅还呆立在身边的罗恩，“快说啊，罗恩，你不是有话要对哈利说么！”
罗恩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开口：“现在，我认为，你一定是疯了才会把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
哈利咧着嘴对他们笑，这样的情形让赫敏没来由的哽咽，她哭了出来。这让哈利和罗恩都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赫敏……你怎么了？”
“你们都是傻瓜和笨蛋！”她大叫着拥抱他们。
哈利是最棒的，谁也比不上他。塞德里克给岩石念了变形咒把它变成了一条狗，他想这样引开火龙，不过最终他还是被烧伤了。芙蓉对着火龙施了催眠咒，不过那条火龙连睡觉都不含糊，哪怕是打呼噜都能喷出火来，芙蓉的裙子着了火。当然，克鲁姆也相当不错，他用了魔咒击中了火龙的眼睛，不过因为火龙在疼痛的时候踩碎了那些真蛋，为此他可能会被扣分。
这么算起来哈利想到用飞来咒让自己骑上扫帚引开火龙并飞快的抢夺了金蛋来看，他应该能得个高分，至少他是四个人当中受伤程度看上去是最小的。
天越来越冷，圣诞节的气息也越来越近。布斯巴顿马车看起来像个大大的冰南瓜，德姆斯特朗的船舷也被冰凌包裹住。今年的圣诞节不同往年，圣诞舞会很明显成为了学生们的议论焦点，好相处的费力维教授甚至允许心不在焉的学生把他的课暂时当成了游戏课 。
舞会只有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可以参加，但是可以邀请低年级的学生作为舞伴。这个比三强争霸赛似乎更能牵动人心，毕竟那个比赛参加的只是四个人，而圣诞舞会几乎每个人都能参加的。这次的舞会要比任何一次都隆重，听说邓布利多还邀请了古怪姐妹乐团来霍格沃茨做表演。女生们都聚在一起讨论着舞伴和圣诞节那天要穿的衣服。而麦格教授在圣诞节前半个月正儿八经地召集了所有四年级以上的学生。课桌和椅子被排放在墙壁边上，原来的课室中被腾出来很大一块空地，麦格教授办公室那台唱片机也被搬了进来 。
“圣诞晚会是一个跟随三强争霸赛开始的传统宴会。作为主办学校，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拿出最好的状态。我是认真的，因为圣诞晚会，最开始也是最主要的它是一个舞会。邓布利多带领的霍格沃茨已经在这个世界得到了巫师界的普遍尊重，我不会让你们在一夜之间因为表现得像一群胡作非为的狒狒而把这个名字玷污。”麦格教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气氛，在确定大家都在认真听她讲话 时，继续说着，“跳舞是一种让身体呼吸完全展开的运动。每个女孩身体里都有只天鹅展翅欲飞，而每个男孩的身体里都有只猛狮准备要猎食。”
“韦斯莱先生，能请你加入我吗？”
罗恩在双胞胎的口哨声中尴尬地站起来，他的脸和他的发头几乎变成了同样的颜色。
麦格带着罗恩旋转起来，她转头看了一眼大家，“各位，大家一起练起来。”
赫敏看向那群男生，以勇敢著称的格兰芬多在这个时候可有些图有虚名了，那些男孩们或侧过脸，或互相推搡着，只有纳威.隆巴顿站起来，他正在走向赫敏！
“噢哦！”这是纳威第四次踩到她的脚。
“对，对不起，赫敏。”纳威的脸涨得通红。
那次特训之后显然连本来不太热情的格兰芬多学生也投入到了圣诞舞会的讨论里去了。不过舞伴确实成为了难题，整整一个星期，哈利都在为自己的舞伴而烦恼。
赫敏的日子也有些难过，纳威是最先邀请她的，可是她拒绝了。没有什么理由，纳威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对于舞伴，赫敏还真的有着一份憧憬。她瞥向办公室里的那个正在批改作业的身影，她总有办法为自己赢得不应该有的禁闭。可是基本上她的那些想法应该是一个不太可能的梦吧。咬了咬嘴唇，斯内普不会答应的，虽然那些一直陪伴着她的讥讽比以往确实少了些。
“你好，赫-米-恩.格兰杰小姐。”克鲁姆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赫敏。
“嗨，真巧，不过我叫赫敏，赫敏.格兰杰。”赫敏退开了一步，不能否认，克鲁姆确实高大威猛，可她不习惯仰视，就连这么近距离面对斯内普的时候她都没有感觉过别扭。
“我听德拉科说，你在斯内普教授这里关禁闭。”克鲁姆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他的英文带着奇怪的口音，“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是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等我？”赫敏动了动眼珠，她笑了笑，“为什么？”
“我想圣诞节的舞会邀请你为我的舞伴，可以吗？”他看起来很真诚。
“我？为什么会选择我……哦，不，我是说，我有些意外。”
“你给我的印象深刻。”
“呃……我说，克鲁姆。”克鲁姆的脸色在有些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怪异的颜色，他似乎是明白自己将被拒绝一般。赫敏将声音放得更为柔和了一些：“抱歉，威克多尔，能让我考虑一下么？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太，太突然了。我一直认为你那么棒，霍格沃茨的漂亮女生们都在期盼你去邀约她们呢。你知道，她们崇拜你。”
“那，好吧，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这并没有什么……”
“谢谢。”
克鲁姆看着赫敏自然的神色，难堪减少了一些，他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朝楼梯走去。
“你该答应他，做一位勇士的舞伴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斯内普沉闷的声音从身后的角落传来。
赫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看来她被偷听了！
一脸好笑地转过身，赫敏用同样的声调回答：“教授，或许，我还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哦？看来你确实有了更好的选择，让我猜猜会是谁呢，我们的救世主？我们如花似玉的新名人赫敏.格兰杰小姐似乎是在等待救世主的邀约？”
赫敏紧拐着唇对斯内普惯有的讥讽语气视若无睹，舞会而已，转念一想，她坏坏地笑，“斯内普教授是因为那份不实报导而生气吗 ？”她明显地看到斯内普在听到她说的话后，狠狠得横了她一眼。
男生女生们开始变得怪异起来，他们总在期盼着什么，如果一旦有人被邀约成功，边上的人就会一边羡慕一边起哄，而且乐此不疲 。
对舞会赫敏并排斥，但说到热衷，当然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斯内普的禁闭并非没有用，起码他让她学会了如何把握书上的内容介绍与实际操作的灵活运用，哪怕是他的冷漠与嘲讽，有时候就连赫敏自己都在想，她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着有自虐倾向。格兰芬多的高材生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斯莱特林的院长关禁闭，OH——NO——！
“赫敏，你的要求太高了。”金妮有些不满地念叨，“你为什么不答应克鲁姆的邀请呢。”她压低了声音，在赫敏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她简直认为她一定是疯了，“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儿的梦想克鲁姆的邀请吗？”
“那你呢？金妮。你妈妈应该是为你准备了礼服的，我知道你想去。”
“我已经不指望了。”金妮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哈利想要邀请的是拉文克劳的秋.张。我想让罗恩帮我，可是根本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而且我认为罗恩一定想不上什么忙。”
“别这么说，金妮，罗恩连自己的舞伴都还没找到呢。”赫敏安抚道，“不过我认为你要是真的喜欢参加舞会的话，为什么不找个好朋友呢，纳威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他没有邀请我。”
“那你可以向他提出来，你们是好朋友，以好朋友的身份参加舞会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纳威一定会答应你的，今年的舞会那么特别，不是吗？”
赫敏.格兰杰最近的心情很差，她总是一个人窝在图书馆里就连休息天也不放过，有时候可以坐上一整天。
“嗨！赫敏，有人邀请你了吗？”
“别和我提舞会，哈利！”赫敏的语气有些急躁，突然她好奇地抬起头，莫名地看着哈利，“哈！很少见，哈利，你很少会那么自觉出现在图书馆里，是你的魔药论文碰到了什么问题吗？”
“确实，我想……我想借你的论文借鉴一下。”
“如果我不借会有什么结果？”
“那一定会不及格，我几乎能看到斯内普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他一定会非常乐意看到我不及格。”哈利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赫敏轻呼出一口气，将那篇刚写完不久的论文推到他面前，“借鉴吧，借鉴吧，可是我希望你们在借鉴我的论文时都能有点水平，别用同样的词汇，斯内普可不是笨蛋！”
“罗恩说得对，你真是一个好人，赫敏。”哈利又将话题不明智地引向舞会话题，“有人邀请你了么，赫敏？”
“哈利！”
平斯夫人重咳了一声，以警示她们保持安静，哈利小声地在她身边嘀咕，“其实，我只是想说，如果没有人邀请你的话，罗恩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他和你提议的？”赫敏猛得转过头，严厉地盯着哈利。
哈利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不……赫敏……我什么也没说。”
“我认为你即便是不想认真的完成你的魔药论文，也应该做些更有创造性的事情，而不是关心舞会谁邀请了我！哈利！”
“比如什么？”哈利的视线从赫敏的论文中抬起。
“那只金蛋！”赫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说。
“赫敏！”哈利就像被惊到般往边上挪了挪，“我可以休息到2月24日呢，好了，我发誓再不会和你提舞会的事！”
现在，他们现在礼堂上为自己的魔药论文结尾，因为斯内普“心血来潮”的要求他们对解毒药做一个总的概括。说真的，赫敏有些焦虑，而且这样的情绪越来越激烈，这样的感觉让她沮丧。主动与被动间，她徘徊了很久，想要斯内普发出邀请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如果她对他发出邀请……她立刻打住了这样的想法……
弗雷德只凭着一张纸条就邀请了安吉丽娜做舞伴去参加圣诞舞会。她突然异想天开地认为这样的方式即简单又能排除掉一些尴尬，大不了再为自己赢得一些禁闭。斯内普一定不会当场发脾气或直接扣她的分，他不会愿意大肆宣扬，她几乎料定！
“好吧，赫敏，你是一个女孩儿，”罗恩在她耳边不提防地提醒。
“真是绝妙的发现。”赫敏瞪了他一眼。
“男生们可以一个人去，可对一个女孩来说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不会一个人的。因为，不管你信不信，有人已经邀请我了。”
“不可能，谁会……”
罗恩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和哈利的头便被身后巡逻的斯内普恶狠狠地敲在了一起，顿时让他们俩同时感觉眼前有着无数的小星星……赫敏站了起来，拿着作业本走向斯内普。她将本子递给他时斯内普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赫敏回过头迅速收拾起自己的书包与纸笔，并几乎是咬着牙对罗恩与哈利说道：“而我，已经答应了！”转身，她离开了礼堂。
斯内普相信此刻的自己一定是被谁施了石化咒，因为在她打开赫敏的作业本想要检查的时候，上面有着一张纸条，并写着，“邀请我，我就一定答应。如果是需要我来邀请你，也没有关系，教授。关键我需要一个答案。”
离舞会只有一周了，可赫敏却连礼服都没有准备好。当然，她一直在等待斯内普的答案。
[他要是答应我就去舞会，否则我就不去！]她这么对自己说着。
日子越来越近，他们照常在礼堂吃着早餐，猫头鹰们越过礼堂开始派信，有三只猫头鹰将一只包裹重重地砸向她坐的桌上。赫敏傻傻地盯着眼前那只大包裹，哈利和罗恩似乎也饶有兴趣地往她这边蹭过来，赫敏用力拍走罗恩伸过来的爪子，将包裹藏到身后，转头往休息室跑去。
“教授，能告诉我您的答案么？”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她的太阳穴突突地猛跳了两下。
“什么？”斯内普明显没有意料到赫敏会那么直接的向他讨要答案，那张纸条早就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得毁了，不过同时他的眼里带上了明显鄙夷：“居然没有男生邀请你？”
赫敏动了动嘴巴，在不自觉中她几乎回绝了所有的邀请，她起码得留一点后路给自己。她等得够久了，斯内普没有回应，正如她所想的，没有扣分，也没有发脾气，更没有禁闭……
“格兰杰小姐。”
斯内普低垂下目光，就像在沉思着什么，他的语调透着无奈，又带着其他一些不为她知的情绪，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等待，等着斯内普接下去的回复。
[答应吧，斯内普，求你了，答应吧！]赫敏在心中乞求着。
“我不能答应你。”
“……”
一阵苦涩涌上来，她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的，是不是？可是为什么还会那么难受……赫敏有些自嘲得笑了笑，他是拒绝了吧，是的！不过幸好他没有就此讽刺和挖苦她，她是不是该谢天谢地……苦苦得咬紧了牙关，赫敏还是掉头冲出了魔药办公室。
斯内普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能答应她，他能确定眼前这个女孩的心意，可是他们相差得如此遥远，他的心已经在很多年前就被锁死了。
“赫-米-恩，你想好了吗？”威克多尔.克鲁姆再次找到了她。
“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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