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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奔腾
静默的大地,夹杂着暮色的天令人有些压抑。心翔站在一边沉思久未说话,而小灵对于心翔在得知自己的妹妹的噩耗表现出的异样的过分克制特别的担心。心翔没有表情的对小灵说:“出来这么久了想家人了吧。”
小灵这才意识到的确好久没看到令人亲切的家人了,于是有些伤感的点点头。心翔:“那现在就快与他们团聚吧,我会为你输入护身法,这样加上你自己的能自救的术法,应该能安全到家的。很抱歉我现在必须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我们各自走自己的路吧,就此别过。”边说心翔边把自己的护身法力量给了些小灵,随后他说完话就很坚决的转身离开,而小灵还来不及反应。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成为了他的负担,她也怀疑她可能一刻都不曾走过他的心里,或许她对于他连朋友的名义都只是淡淡地扫过了一点痕迹而已。想到这些,小灵眼眶夺泪而出;当她反应起想追上去,心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天际。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以不同的思想碰撞时,是分是和,谁也不知道,只有慢慢在时间中磨合。小灵毫无警觉的瘫坐在地上,可她不知道背后一只黑手正慢慢向她靠近。
风呼呼地在心悦散步的屋外不断向她打着各种调皮的招呼,也把心悦的长发随意的撩了起来。她背后的那位神秘男子悄无声息的走近她,心悦正贪婪的感受风带来的快感和美的享受。那位神秘男子并没有可以去打破这宁静的一切,而心悦无意间搅动了这一切:“真的很奇怪,你为那么多人编织的醉乡这么美好,但自己的窝如此简单朴素(神秘男子没有回应,心悦睁开了眼睛继续说),不过这里就是个死角对吧,你把别人拒在外面也把自己锁在里面,你到底是想保护自己还是困住自己呢。”
心悦笑着等待着回答,先是瞬间的短暂死寂,然后一转眼神秘男子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心悦背后,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心悦身上顺便对她轻轻地说:“先把自己照顾好再来研究我吧,不过,我说过太了解我是很危险的事。”
心悦虽然故作镇定但也被吓了一跳。心悦越来越感觉这个地方的那股神秘得令人倒吸气的阴气,她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术法高的人又是何方神圣,但是她必须要逃出去。逃出去,她可能才会感觉到安全,逃出去她才可能和她的哥哥相聚,才有可能去救她的母亲,团聚这个让她牵挂多年的梦驱使她必须前进。可是,心悦觉得她像被困在一个巨大漩涡的底下无法逃离,还是无法去深刻了解的神秘地方,几次逃跑都无果而终,所以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下她如何解放出去。
黑夜的雾霾慢慢的拨开,心悦被屋外的几种磨合的术法力量惊醒。
神秘男子安静地坐在一颗高大的树上用树叶吹奏出一曲轻柔又不失刚烈的歌声,而寒飘靠在另一棵泛着几朵花的树下弹奏着一首节奏快捷的琵琶曲。听着他们不同的歌声,一个会让你感觉到了清风细雨的淡雅世界,一个又会让你感觉步入波涛骇浪的大江大海。在一旁的风用笛子的音符绕出了一圈又一圈的似球状,他也随着音符绕着的圈转着;在远处会不时听到断断续续的和树叶叶子碰撞的不轻的摩擦声,那是云在使用凌云法发出的力量而与周围事物碰撞的声音。如果不注意点看,可能会把这一切看得过于和谐。心悦慢慢地走进这个被巨大术法包围的网,她慢慢的闭上眼默念了几下然后开始逼近。等里面的人从自己的术法意识到她这个不速之客闯入的时候,心悦已经身处其中。
云停止了跑步,风收起了自己的笛子,寒飘也停止拨自己的琵琶,但那位神秘人只是略微顿了一下而后嘴角上扬片刻后继续吹自己的叶子。面对其他人投来的不解,心悦尴尬的冲他们只有傻笑。接着呈现他们不同的反应。寒飘:“这怎么可能?”
云:“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
风默作不语,但心里也想着:“她的力量真是一直出乎意外,但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原来他们四个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在磨练自己的术法,而在他们中间必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术法漩涡,没有非凡术法内力的人闯进去必死无疑,但心悦竟这样闯进来了,随之也把这个被术法编织的网给破了。
心悦还没等待他们的回应便很轻松的提出:“让我加入好吗?”
云突然出现马上拒绝:“不行。”
寒飘接着:“我们醉乡的人不会和外人比练的。”
心悦顿了顿,故意说:“怎么,你们不会怕我把你们打败了吧。”
云急忙回应:“你以为你闯进来了,就意味着你可以随便和我们比较吗?”
心悦:“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的术法和你们比实在有些逊,但是—”
云:“但是什么,你到底想怎样?”
心悦:“我要和你比谁的步伐更快,敢吗?”
云:“哈哈,我不会和术法太差的黄毛丫头比的,这次你没被阵法镇住是你运气好而已。”
寒飘:“你想清楚,云的必杀技就是他的凌云步法。”
风也开了口:“最关键还不是这个……”
寒飘默契的:“云还会在其中搞怪。”
风:“他的搞怪,温和到可能随时要人的命。”
心悦:“真的吗,那我更想试一试了,很不巧的是凌云步法一直是我的最大的强项。怎样试不试,赢了放我走,输了我就乖乖留在这儿。”
神秘男子从树上用换影法变到心悦后面,接着他问心悦:“很好,你确定准备好了吗,到时候你输了可能不止是留下来,很可能比赛中为此而丧命,到时候不要怪到你现在还是病人。”
心悦转了过来,冲他半正经的笑着:“我都不怕你们这些用面具试想掩盖一切的人用阴招,你还怕我耍赖啊。”
神秘男子听到这个回答便直接让云做出回应:“云,听到了吗,你的回答呢。”
云:“我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答应了吧,免得搞得我还怕这个小丫头似的。”
心悦:“那就开始吧,我不相信你们,我数3,2,1,看谁跑得最远。”
云:“如果谁把谁抓到了算结束,包括死的。”
心悦:“好,可以。”
云:“等下,我也不相信你,一起数数。”
心悦毫不给他机会,便开始数:“3,2……”
云有些慌忙的一起:“2,1。于是这一段比赛开始了。”
风担忧着向心悦心里传音:“心悦,不要想着就这样可以逃跑了,一定要回来。”
心悦:“现在装认识我了,不需要你的好心。”
视线走进心翔和心悦与他们的父亲分离那次,他们在无依无靠时与风不期而遇,心翔和风一个吹箫一个起笛默契中成了知己,而心悦也多了一个哥哥,她很淘气的不叫他“风哥哥”而故意叫他“疯哥哥”。
视线再回到现在,心悦和云几乎跑在一条线上。
云先很不屑的喊道:“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是女生就会让你,到时候灭掉你我不会眨眼的。”
心悦:“随便,真心不想跟你废话,不见。”说完心悦边先打破对峙的局面。
风向神秘男子问着:“哥,你真的交待云绝对不要伤害到心悦吗?”
寒飘对风的难得不要冷静疑惑:“风,你忘了凌云步法为什么会成为云的必杀技吗,就是他借助他的速度在敌人不注意下出其不意伤敌人甚至要了他的命吗?不过你也知道心悦是哥要的人,云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怎样,最多捉弄恐吓她几下而已。我比较奇怪,一向不爱过问只会服从的你怎么会……”
神秘男子:“风,你该知道你的关心点应该落在哪里,可千万不要有或者做危险的事;不过寒飘也不要太紧张了,风是怎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的。”
寒飘抱歉回答:“对不起,哥,我不该有这些没必要的疑问。”
神秘男子:“打起精神办好我给你们的任务,好戏马上会应接不暇的展开的。现在,我们就放松下,看看这个小丫头想怎么逃出去。”
心悦居然真把云牢牢地甩在身后,不过她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有点慎得慌,但急切地想逃离这里的她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而此时的她一直忙于奔跑,却不知自己走到了一片弥漫着压得人闷得压抑的仿佛是死亡的鬼魅气息。原来是刚才为了避开云而冒险闯入一片薄雾中,还来不及看一旁斜立着有些腐朽的小木板的提醒:死亡之地,小心危险。周围十分安静除了偶尔的刺耳的乌鸦声,其他的一切都是死静的。心悦怀着胆怯的心慢慢进入,突然她感觉到脚下不对劲,她一看竟然是白骨,在如此诡异安静的地方让心悦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悦渐渐走进这个未知的地方,她看到在她脚下的一片好像是被白骨铺成的。
她的耳朵仿佛听到那些凄厉的声音,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死亡的气氛勾起她对她娘亲的思念。她的脑海已经乱成一锅粥,这时她似乎感觉到她的娘亲那般熟悉温柔的鼓励她,让心悦相信自己,克服困难。的确,心悦意识到她不可能这么容易甩开云,那位神秘人也看不出那么好心就这么放她走。她也绝不做这里的游荡的鬼魂,她一定要想办法最安全的离开。
云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屋里,他对神秘人说:“哥,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你肯定那小丫头片子不会闯进墓林送死吗?”
寒飘:“我想哥看重的人不会差,哥都那么镇定了,自然不久那个小丫头会乖乖的回来的,她应该有起码的这点觉悟吧。”
风插了句:“哥,你应该是发现了那个女孩不是一般人的秘密吧;但是你想做接下来的事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神秘男子自信的笑了:“本来他们兄妹俩我就很感兴趣,现在我更肯定搞定这兄妹俩对我们的事业帮助太大了。如果我没猜错她的手链应该埋藏了巨大的秘密,我想她哥可能也有,宇也许也不是他们的真姓(他回想起那次心悦身体刚见起色时,心悦不小心闯入他们的阵法,除了心悦自身的护身法护住她的身体,她的手上莫名的闪现出了一条发紫色光的链子,闪了一会儿后链子随心悦的晕倒而消失了)。这一切都真的太有趣了,看来我们接下来准备好好冒险吧。首先我们要先搞清楚,他们的母亲被困在哪了?”
云:“哈哈,哥,我们又可以去好好搅动下恋夜城了。”寒飘也附和的兴奋地笑着,只有风沉默着,他的表情有着过多的纠结。
最后心悦还是云他们猜的那样乖乖回去了,除了心悦继续找机会逃跑不时弄些花样,还有她的身体要好了又好像慢慢变差了,其他的一切表面看似乎都没变,但不知不觉中的暗涌慢慢向心悦袭来。一天睡觉前,心悦取下那条戴在她头上的她娘亲离开她前给她的紫色幸运链子,她不免感伤起来,开始深深地对娘亲的眷恋还有没能现在和她的哥哥去救娘亲而痛苦,这也无形中增加她想逃离醉乡的想法。于是这一晚她做噩梦,梦到她未能同她的哥哥及时救下她的娘亲并永远失去了她的娘亲。吓醒的她久久睡不下,天慢慢亮些她就起了床,这时她却发现一个人影在正在煮的药前晃悠。她惊讶看到寒飘偷偷在她每天吃的药里下其他药,心悦突然了解了为什么她的身体在要好时却慢慢变差了。对于久未回神的心悦,她被眼前可怕的一幕吓坏了。心悦知道这不可能是寒飘一个人的主意,她没那个胆子,一定是那个神秘人,他或是他们已经容不下她了。
树林中有两个匆匆的身影,天色略微透着亮,但还是看出了他们分别是丹和和碧兰。丹和面色匆匆,他对碧兰说:“碧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逼得慌,感觉要出什么事似的?”
碧兰安慰丹和:“心悦兄妹俩肯定都会安安全全的,我们就要到醉乡了。”
丹和还是焦急不已:“我们还是加快步伐吧,碧兰你累不,还撑得住吗?”
碧兰掩饰起自己的疲态:“没事,还好。”丹和和碧兰于是又加快了步伐,尽管他们几乎没怎么休息,在一直在赶路下都很累,但是对他们的朋友的挂念仍激励着他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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