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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树上强吻
心绪乱成一团,发现挣扎只会让对方抱得更紧,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什么,竟破天荒的手足无措,也只能先任他抱着。
然后,感到耳间一阵热热的呼吸,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就听斑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嘶哑:
“我是疯了。想你想的快疯了。”
那话又让我一震,百感交集,又无言以对。
宇智波斑一手托在我的脑后,让我无处可躲,愕然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直视对方,我能做的也只是半闭着眼,不去看他。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是吗?”
接着,他轻吻了一下我的耳垂。像是感受到我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他暧昧的哼笑,嘴唇又从耳际沿着我的面部轮廓向下走,所经之处都烙下了他的热度,仿佛在标记着他的领属。
斑的嘴唇越来越接近我的,我迷蒙间还是本能的想别过头,但是头被他一手托着,动弹不得,直到他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他模糊不清的声音:“就这么容不下我......是吗......”
天已渐渐黑下来。
晚风拂过脸颊,有些冰凉。也不知是否太冷的原因,下意识的总想寻找温暖。被紧扣在他胸前的手渐渐放松下来,贴着他的胸膛,仿佛已经触碰到了一颗跳动的心。
斑托在我脑后的手也放开了,我却没有挣扎,大脑像是放空了一样,忽然什么都不愿去想,竟微微张开口,试探的触碰他的舌尖。
这一碰,宇智波斑像是瞬间被点燃了一般,双手插入我的长发,捧住我的头,极度热情的回应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久到几乎出现了幻觉——
在铁之国边境的一处景色秀美的河畔,那个穿着蓝色短衫的黑发少年朝我走来,他有着狭长的凤眸,微扬的眼角和雪白无暇的皮肤,俊美初见端倪。
我只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便抬头看云。
他却在我身边坐下,侧头看着我,半晌,忽然说:
“要是能一直这样,也好。”
可也在那一瞬间,耳边响起了有些模糊的,低沉的男子声音:“流火......”
睁大眼,看着闭着眼专心接吻的宇智波斑。心几乎跳停。我们贴得如此近,所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变热,还有下面突起的顶着我的......
我在做什么?
我们在做什么?
低呼一声,猛的推开他。他毫无防备,立刻后跌了一步。我按住胸口,用力摇头:
“不对,这不对......你不要过来,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宇智波斑有些愕然的看着我,但又进退两难。我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瞬身了起来,仓皇的逃跑。
风从耳边呼呼的刮过,直到回到自己的卧室,跌坐在床上,感知着那股查克拉凭空消失,过了半晌,直到街边夜市的喧嚣都渐渐褪去,我还是精神恍惚。
若不是镜中自己脖颈上红到发紫的吻痕,和微肿的嘴唇,残余的温度热的不行,我大概会觉得,刚刚在林间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算不上噩梦,但也绝对不是好梦。
宇智波斑,无论是他如今的实力,还是冷峻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的疯狂,都让我不得不心惊胆战。
头一次,我承认,我有些害怕了。
我怕看到真心待我的千手柱间后,会感到不可原谅的愧疚,
我更怕在此之前,自己会失去理智的放纵,甘愿堕落在宇智波斑抛弃伦理道德的爱里。
这样的恍惚一直持续到柱间回来。看到对方脸上大大的笑后,果然,心底埋下的深深的罪恶感又浮了出来。
我笑的有些勉强:“欢迎回来。”
他的笑容塌了下去,眼神中透着担心,“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啊。”
我摇了摇头,眼神间有着我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心虚,“没什么,熬夜研究了一个新的忍法罢了。”
说着,我单手完成结印,门口便忽然长出一颗苹果树,郁郁葱葱的枝繁叶茂,点缀着颗颗鲜红色的苹果。
一个响指,树上一个末端结了苹果的枝条渐渐延伸到我手中。我摘下了那个苹果,扔给柱间。见他好像放心了,相信了我的话。我压制着心底的罪恶感,转身走进客厅。
完成了这个长期任务,柱间有一段不短的休息时间。于是这段时间里,他给我讲了他在任务期间的见闻,声情并茂,我则认真听着。直到他有些尴尬的试探着问我,我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吗......
像是为了弥补那挥之不去的记忆,和埋藏在心底的罪恶感,尽管我心里似乎仍在不甘心的拒绝,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嗯。”
柱间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随即开心的无以复加,笑容明晃晃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不过他又转而道:“不过过两天宇智波一族会有一些代表人物来做客,是纪念两族结盟。所以这几天会需要布置一下宴席,可能又要忙了。”
在听到宇智波一族会来人的时候,我的心一紧,表面依旧平静:“都会有什么人来?”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想就算你父亲不来,哥哥也会来的。”
“哥哥......?”立刻意识到自己嫁来的身份,流火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你说斑?”
“嗯。我都忘了你有两个哥哥呢。不过以前只见到你和斑在一起了,你和宇智波泉奈相处的不好吗?”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耳朵似乎就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他说,宇智波斑过两天会来。届时身为‘千手夫人’的她恐怕不得不去。可是流火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宇智波斑了。
那晚树林里,宇智波斑将自己箍在怀里亲吻的场景,再次浮现。而让我感到罪孽深重的是,我居然回应了那个吻!而且,我居然......居然很享受那个人的亲近......
“流火......流火?在想什么?”
猛的回过神,仿佛是心虚的后遗症,我心跳得快了不少,笑了笑:“没什么。”
柱间则有所误解,以为流火大概是觉得时间仓促,安慰道:“我们的事,可以等到宴会结束,再做。毕竟......”
他忽然笑容暧昧,“我们时间还很长。”
可是我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机械的应了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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