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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3】
相府的马车正在夜色之中往回赶,哒哒的马蹄声夹杂着春日虫鸣,在月色中独自交响。
从花庄出来后,白若卿就一言不发,倚在马车中微闭双眼,似睡非睡,凌风在帘幕外挥动马鞭声声喊驾,玉璃候在白若卿身边,眉头紧皱。
良久,马车停下,凌风挑开帘幕,对白若卿道:“姐姐,回府了。”
白若卿悠悠睁开双眼,看了眼车外,夜色正浓。
醉酒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好受的事,尽管在玉璃的搀扶下,白若卿还是走的有些摇摇晃晃,回到房间,玉璃打来热水给白若卿洗了把脸,又泡了脚,伺候她上床休息,最后还是不放心道:“小姐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今晚还是留下来守夜吧。”
白若卿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你在这里我反而睡得不安心。”
玉璃想了想,道:“好吧,那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玉璃将烛火熄灭,轻手轻脚的出了白若卿的房间,掩好门离开了。
俗话说,酒入愁肠,厉害三分,白若卿心中一只有苦,借着今日喝了不少酒,现在不仅头痛难忍,脑海之中还不断回想起纳兰尘箫说过的话。
总归,还是她白若卿对不起纳兰尘箫,伤透了他的心吧,不然,也不会连将她送出花庄的那几步路都不愿陪她走过。
吱扭一声,后窗开了,一个黑影从后窗跃了进来,又将窗户轻轻掩上。
“是你呀。”白若卿躺在床上,全身如躺在棉花上一般,软弱无力。
面鬼愣了一下,继而在黑夜里似乎能看见东西一般,几步走到桌边坐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若卿闭着眼睛,淡淡道:“你次次有门不走,偏爱钻窗,若我还猜不出是你,那可真如猪一样笨了。”
白若卿说完,胸中一口闷气梗着,猛然咳嗽了起来。
往日面鬼闯进白若卿的闺房,白若卿都会小心警戒的看着他,今日却反常的很,不仅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还闭着双眼,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对。
面鬼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白若卿的额头,烫。
白若卿迷迷糊糊问道:“你干什么……”
面鬼微挑眉梢,打趣道:“看看我的脸最近长势如何。”
白若卿无力的将面鬼的手拂开,道:“是我的脸。”
面鬼勾起唇角,却没笑出声音,起身又从窗户跳了出去,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装满冰块的小包袱。
他将冰块一掌拍碎包进布包里,轻轻放在了白若卿的额头上,白若卿额头一凉,皱眉问道:“哪儿来的冰块儿?”
“相府地窖。”面鬼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往白若卿的身上拉了拉。
白若卿:“你怎么知道地窖有冰?”
面鬼:“相府如今一半都是我的,我当然要了如指掌了,你别忘了,我是靠什么吃饭的。”
白若卿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突然被面鬼抢先一步说道:“你烧糊涂了?怎么问题那么多。”
白若卿努了努嘴,终是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黑漆漆的,面鬼坐在白若卿的床边一动不动,只是片刻要将白若卿额头上的冰块换了,白若卿病的不轻,通体热的像个火炉。
“什么这么香?”白若卿动了动鼻尖,问道。
面鬼从身上掏出一个金属盒子,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它长得什么样子,却也大致看得出是个精致的玩意儿,他道:“这是我最近得的玩意儿,叫芙蓉胶,听说抹到女人脸上,滋润的很,鉴于这张脸还要靠你养上三年,就拿来让你用用。”
白若卿听了,心里却不感激,怎么听面鬼的话都感觉别扭,“我闻闻。”
面鬼打开盒子,将它放在白若卿的鼻前。
这香味,清新淡雅,像是混了各种花儿的味道,却又不杂乱难闻,加之白若卿现在头脑发热,意识不清,又被这芙蓉胶的味道一冲,意识更加混乱,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心头空|虚之感尤其强烈。
“真的……好香……”白若卿幽幽睁开眼睛,转过脸看着面鬼映在她眼中的影子,声音异样:“……你……”
面鬼欲将芙蓉胶从她鼻前拿走,却突然被白若卿抓住手腕,面鬼觉察到了白若卿的不对劲儿,挑眉问:“怎么?”
头痛的感觉渐渐缓解,取之而来的反而是全身的酥|痒难|耐,白若卿最后残存的意识在脑中划过,她挣扎着别过头:“没事……”
面鬼挑眉,眼中神色带着邪气:“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再引诱我,我会来真的。”
白若卿早就没了意识,眼前的景象像是走马灯一般旋转不停,她胸|口剧烈起伏,突然歪倒在了床上。
“喂。”眼看白若卿倒在床上,面鬼大步走了过去。
面鬼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与白若卿面对面,目光毫无阻碍的相撞,白若卿微眯双眼,眼中水泽闪烁,双唇在此时尤其红艳动人,面鬼唇角微微勾起,低头在白若卿的唇瓣上落下轻柔一吻。
白若卿眼神闪动片刻,喘的更加厉害,突然开始咳嗽起来,眼中水|泽越聚越多,汇成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面鬼将白若卿捂着嘴的手拿开,低头狠狠咬住了白若卿的双唇,白若卿双眼大睁,被咳嗽憋得满脸通红,双手胡乱的捶打面鬼的肩膀,面鬼松口,隔着银面,白若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淡淡道:“不咳嗽了。”
白若卿简直惊得说不出话,然而下一刻,面鬼看着她笑道:“准备好了,这次会很长时间。”
面鬼的掌风将烛火熄灭,房间里又重归一片漆黑。
拥吻绵长细密,持时良久。
从起初害怕,谨慎,试探,小心,到后来的主动配合,蜜糖般的甜蜜从未这样给过她甘甜的滋味。
在白若卿抬头配合的时候,面鬼却将头仰起,让白若卿扑了个空,他淡淡笑道:“你这么奔放,封季弘那小子怎么舍得不要你?”
白若卿咬牙瞪了面鬼一眼,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借力朝他嘴上咬了下去,顷刻间,两人口中的腥甜气味便弥散开来。
这一夜,春|光乍|泄,旖|旎满室。
……
……
翌日,白若卿筋疲力尽的睡死在床上,直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玉璃觉察不对,去敲她的门。
“谁……”白若卿无力问道。
玉璃在门外焦急问道:“小姐,是我,你没事吧?”
白若卿揉了揉鬓角,头已经不痛了,“我没事。”
玉璃:“那我能进去吗?我给小姐端了热粥。”
“进……”白若卿转过头,看见了扔在地上里衣和肚兜,脑中突然闪过昨晚身体交|缠的画面,一个激灵汗毛乍起,“来”字还未脱口,连忙喝道:“别进来!”
玉璃也被白若卿的反应吓了一跳,问:“小姐,怎么了?”
白若卿欲撑床坐起,奈何细腰似乎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咬牙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红嫩的咬痕如胎记似的长满全身,甚至绵延到了那里,白若卿差点尖叫出口,慌乱的抱膝躲在墙角,脑中乱成一团。
玉璃:“小姐?!”
白若卿看着门口,强迫自己放缓气息,道:“我还困,再睡会儿,你先去忙吧。”
玉璃只得道:“那小姐先休息吧,待会儿我再来。”
玉璃走后,白若卿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榻,平静了好一会儿,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收拾东西。
片刻,待白若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时,玉璃慌忙跑了过来,在门外道:“小姐,不好了!王爷来了,还有那小贱人!”
白若卿慢慢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看见满脸是汗的玉璃,蹙眉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玉璃喘了口气说道:“小贱人说她爹死了,跟小姐有关,他们现下就在正厅,凌风在那里看着。”
“东方懿?”白若卿想起昨晚东方懿的禽|兽行径,冷笑道:“死有余辜。”
东方懿那无|耻之徒虽该死,但白若卿却不由的担心起来,当晚,是纳兰尘箫将东方懿打伤扔出了花庄,他突然死了,那纳兰尘箫岂不要遭祸害?
想到此,白若卿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们害了纳兰尘箫,于是对玉璃说道:“走,我这就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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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办法了,编编说,一旦被站短,就算是肉渣也要改掉才行,不然就会被锁文(说好的肉肉呢?!!)
作者扶额悲叹扼腕状:“就当我从没说过。。。”
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呀~~~噗——
不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有站短了,如果它还来,我还要接着改,它比姨妈还可怖。
第四次啊有木有!!!我大姨妈都被黄牌这货搞来了!!
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