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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出手极快,且专攻要害。但两人身高所带来的弊端却是落落要占得多一些,她虽是娇小玲珑,身子灵巧,但干了一天重活的身子都快成了棉花,更何况手脚,简直像是喝多了酒的软脚虾。
她偷空看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却意外发现这男子原本似极虎狼的狠绝眉眼都弯了下去,变成了猫狗那般的柔和眉眼,显然是很享受此时的全方位按摩,她暗暗咒骂。
不得一会,她突然嘴角牵出一抹笑意来,趁着这老男人一个不注意。
卜通,她直接往那河里一跳,借着火把余光,准备游回那大的石头院子,临跳前那老男人一脸呆愣的模样,差点让她笑出声来。
河水自然是刺骨的冷,还好她已经提前做过暖身运动,还忍耐得过去,刚才那些比划,前几步固然是真的认真,但随后她见他只着重于守,却不主动攻击,也就知道这男人将她当成小猫逗弄,既然已经明白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赢不过人家,于是干脆保留实力,耍耍花拳绣腿,顺便做做下水的热身运动。
她心里觉得忽悠得了人,又见他们没有追来,心情畅快,于是两臂交相挥摆,游得极快,像一尾成精的妖鱼,一会就消失不见。
洛克睢宁愕然,身上被那小手小脚踢过打过的地方还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麻痒,只觉得心中畅快,转眼间却见她跳进这吃人的河道里,不知为甚,心中甚是钝闷,他从未遇到这种心情,于是不知如何排解,只僵着表情傻愣愣站在那儿。
身后六个随从面面相视,不知简单的外出游玩怎会变得如此,见那金贵的主子还在那河边迎风站着,只得推得那平常受得主子夸赞过几句的无分过去问问接下来要如何。
“我的主,这儿如此寒冷刺骨,我们回屋可否?”无分将自己的火把交给一旁的男子拿着,上前行礼,跪倒在看不清模样的草从里。
洛克睢宁回转过头来,火把清晰的印出他的脸色,阴郁和不知所措矛盾的揉合在他脸上,“我若是参拜浮屠七天,它可允我不害她性命?”
浮屠是这儿的河神,真身十分像我们现代的蛇,只不过背上多了一双小翅膀,底下多了一双小脚。
“我的主乃是天神之子,若是诚信参拜,浮屠定会所晓,只是不知那女娃名姓,怎替她祷告祈福?”无分把头低得更低了,说得极快的话音夹杂着不知名的音调,只是不细听,便听不出来。
“谁说我是替她祈福?”洛克睢宁突然暴怒出声,从人一脸茫然,但也知事态严重,只得全部拿着火把跪下。
无分埋头,并不再说话。
“只是今日她惹得洛不快,洛想亲手拿她性命罢了。”洛克睢宁再次出口,语气已经平和了些,但里头的一些小情绪只有无分听得出来,他好歹也是经过少年时期的成年男子,自然知道这洛克的小心思,不过就是情窦初开,煞到人家小妹妹罢了!
那里像这一群呆头鹅,竟然个个都窜了一口冷气,为那如今不知生死的性命担心,还不如为他们自己担心,他可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最坏了。他看那女子泳技不错,又提前做了热身运动,只要不出大的意外,那条小命浮屠也收不去。
洛克睢宁转身顺着来路回去,期间两次回头,从人见他频频回头,只觉那女子运道极差,只有无分,颇为愉悦。
洛克睢宁被从人洗漱伺候好躺倒在床上后不知为何,总是睡不着,把手抹向肩头,还是觉得有些麻痒,脑里又想起那女子大大黑黑的眼珠子,只得褪了那软滑的衣裳瞧着肩头,一脸迷惑。
肩头上一片通红,是洗漱时他大力所搓洗的缘故,明明已经如此干净,为何还是麻痒,难道竟是那女娃下毒?只是这究竟是个什么毒,除了这被她碰过的肩头,那心也是挺怪的,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本想叫个医官,却又觉得说不出口。
如若明天还是如此,他便叫个医官来问问,是什么毒,竟是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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