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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
藏匿
夜深,
一切嚣闹隐入蝉鸣风曲,
夜黑,
一切光亮隐入星芒天邃。
寂寞隐藏了快乐、温柔,
遥远的秘密永远隐埋,
古老的,逝去的
生命,
是开启事实的钥匙,
若不想让世人了解。
真相便不可记录,
无论是言语
亦或纸笔
在空洞又悲伤的记忆里,
唯一的了解随生命消逝,
误会成了历史,
可真实永远都是真实,
不过是被信任藏匿了,
罢了。
如果生命才是一场漫长的梦境。
——题记
敲门进来的不是圣,而是一脸慌张的莫须木,见到少见的莫须延,这已是我见到本不可能见到的翔古后,第三次了!
“浅瞳羽,你……你……”我一脸见怪不怪地看着莫须的,齐寻一个“这很正常”的眼神。
“浅瞳,你真的要去,和……和,人类一起去?”莫须寒颤地看看齐寻翼,一副我要被齐寻知道的,“而且我不会让她去的。”
“你……“莫须后退了一步”你去和灵说……”“不要,我都答应了……而且……”那太危险了。
莫须看看我,又看了一眼“人类”,张了张嘴,垂头丧气的走了。
“瞳羽?你要去哪?灵……灵说了什么?”齐寻歪过头看看我。
“灵说她希望做为人类的寻翼你和做为‘外人’的瞳一起去夜海林深处找‘血殷’花。”
我猛的回头,看见圣正淡笑着望着我们“圣……”
“危险吗?”齐寻怔怔的问
“危险!因为夜海中,有很多精灵也无法与之沟通的奇怪事物,搞不好,会丧命。”圣笑了笑“如果瞳说她不能让你遭遇危险,那么你会去吗?”
“我会去!”
“齐寻!你……”圣拍了拍我,对我说“我想你也该尊重他人的意见,更何况凭你的这双只能看见黑白灰的眼睛(“全色盲”齐寻翼吃惊不小),怎么找出,血色的睡莲?”
我本来想说我身边还有个分清颜色的幽灵,但却怎么也说不出,齐寻的目光,太令人感动了。
“我想不会有人为此丧命,不妨你明早带这位中国的朋友去学社学习一下灵语,与植物的沟通。”圣端着茶水,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桌上写写画画,“中国有许多文化都同佚名很相似,包括语言,文字,但是,呵呵……瞳,你叫齐寻翼‘齐寻’太奇怪了,中国人姓在前,名一般为一到两个字应该叫她寻翼吧?”
圣又用手指沾了些茶水,“而‘佚名’村落的名字是中间为名,前面是姓,最后的是 ‘随’跟个人的属性有关,像浅瞳羽就是“羽”属性的,瞳总有一天会飞起来的。”
“浅瞳……”我听见齐……不,寻翼轻喃。
“对”圣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头“总之不管在夜海林怎样危险,都不可以靠近夜海潭,潭水会指引色彩之轮旋转,血色蔓延。”
目送圣离开,收拾茶水的时候看见木质的桌上,浸着淡淡的茶水痕迹。
“看不见的勇气,谁也不会为此丧命。”
“看不见的……勇气?”端起银具,后退了一步,我听见翔古的一声哀号,猛地惊住“看不见的?……翔古吗?”
“翔什么?”
“没,没什么……我教你‘树术’吧”
圣,我只知道你会知晓过去、未来,但是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第二日晨。
好不容易将“白瞳”的事蒙混过去,(早晨还好,寻翼起得晚,而下午,就不得不假装睡得早而错失一次见到翔古的机会了。)圣又来拜访,圣走后便中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准备进夜海林了,心中不犹的紧张了。
手中茶杯歪斜一下向地上跌去。
“呵,所以我才说今天不喝茶也罢,”圣的手牢牢抓住杯底,茶却尽数洒在了地上。
“圣,圣对不起……”我今天怎么了。
“没事,瞳今天不要去学社我有些事找你,晨后到我那里找我。”
“恩?可是齐……寻翼,您不是要她去学……”我看了还在睡的寻翼一眼。
“是,我把这些事交给莫须了,刚好他是木属性的,可以帮帮寻翼。……有些事,她必须要面对后才能在这里生存下来,她必须得到他人的认可。”圣见我一脸担心补充到,翔古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我也曾经听有她那样说。”
圣微微一笑站起来,更何况学社中还有炎暮灼在,你不必担心了。我也笑笑其实重要圣说没事我便一定相信了。
“好了,今天我要借这本书”她扬了扬手中的“夜海史记”“该稍稍回忆一下七百多年前的事了。”
七百年前?翔古的年代?
过了许久,我才再次听见翔古的声音“我总觉得圣似乎也可以看见我,听见我的声音。”
“或许吧!今天去夜海林,翔古也可以去吗?”
“好,我会保护你……和那个中国人的。”
最后,我站在了圣的房前,她的房屋很简单,没有什么名贵的物品,却更像一个井井有条的仓库。
“恩?瞳你先坐。”圣的声音从大大小小的物品中传出来。
“好。”我坐在那里,看大大小小的泥箱又觉得怪无聊。
“圣,为什么您每次都中是在‘预测’的时候只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什么‘颜色所带来的新的命运之轮’”
圣搬开一个重重的箱子,“我的确可以预见未来,但这不过是神予我的赏赐,没有人应该掌控命运,更不可以改变命运,我所说的,我所做的,不过是给将会发生事一个指引,不能拨开你的迷雾,更不可能把血色变作蓝,这些都必须等时间到达它的终点,你才能做到这些,我只是宿命的指引者而已。……哈,找到了。”
在圣手中的是一个细长的盒子居然是木制的,上面是精细而繁复的纹样。
“好漂亮!”我不禁赞叹。
“这是给你的……”她打开木盒,是一把细长的不知什么制成的乐器或是剑?“从夜海林出来后,我希望你开始学习剑木,在下午,不会和语言冲突。”
“那不是男子们学习的吗?”我拨开“剑”,剑身细长还有孔“剑蕊是空的?”
“这还是一种叫‘砂渺’的乐器,是传说中神所造的神器,没有多少时间了,不过空闲的时候你可以试试,与‘笛’差不多,年应该会的。”
我抚着手中的“砂渺”,那份凉凉的,又柔和的感觉,让人不禁平静下来。
“这把剑的剑气很强,所以七百多年前,有人曾以自己的血液将此剑封存,所以不可以对他人拔剑,因为伤人必死,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用它防身就好,比如林中的怪物什么的?”圣又拿过一个名牌递给我,“自己的剑都该有一个名字的。”
“谢谢圣。”
“不管怎样,都不要厌恶自己。”
厌恶自己?我愣了一下。呵,怎么可能,现在有那么多人是关心我的,包括翔古,寻翼,甚至圣,莫须“不会的,我现在很开心!”
“那便好,你要抓紧了,齐寻翼恐怕快要下课了。”
“啊,晚了!”我抬头看了下太阳,已经到正午了,于是便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去。
寻翼果然已经在等了,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术语”课程(“本来还以为学动物啊,树啊怎么叫什么的,结果那个老师还说什么‘心灵产生共鸣’,同学也是,不停地看我看我,不就是少一条尾巴吗?还好有一个叫什么什么暮灼在,要不然课都上不了,……”)翔古也在耳边不停地问我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只看一会儿书我就不见了。
两边的吵闹,令人被轰炸的头生疼,连多余下来紧张的空间都没有,匆匆收拾些工具,匆匆上路,时间又快又慢,当我站在那个黑森森的夜海林入口时,依旧有些恍惚的情绪。
那既大,又一无所知的森林,我总觉得隐藏了一些什么。
我突然记起圣所说的,“色彩的命运。”
或许,我若看得见颜色,便不再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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