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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是不是肾虚啊?
黄鼠狼是不是肾虚啊?
有一句名言说得好,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头挖不倒。
平时拽得不行一副精英嘴脸的黄鼠狼到底也被我戴了绿帽挖了墙角,原本会在任务结束后满街追着黄鼠狼跑得佐助现在开始调转枪头追着我跑了,今天追着我带他去吃三色丸子,明天追着我陪他练习手里剑,那热乎的劲头就跟我是他亲哥哥,啊呸,亲姐姐似得。
就像是现在,我们刚刚从水之国风尘仆仆地做完任务回来,路过学校的时候就被佐助给缠上了。
“彩!”佐助大老远跑过来,脸上挂着有些得瑟的小情绪,“我们去练习忍术吧,学校里教的忍术都很简单,我根本都没有进步。”说着,他吸了吸鼻子,双手背在身后,虽说是在跟我说话,但是眼角却有意无意地朝黄鼠狼飘过去。
“二少,你的哥哥在这里哟。”我用两根手指捏住二少的头顶,将他的头转向面向黄鼠狼的方向。
“哥哥太狡猾了,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每次都只是说‘抱歉啊,佐助,下次吧,佐助’。”二少嘟着嘴不乐意地看着黄鼠狼,“每次都只会敷衍我。”说着,他过来拉我的袖子,“走吧,走吧,不然天就要黑了。”
“黄鼠狼,你真的不去么?”我被二少拖出去两步,但还是回过头问了一句仍旧站在原地的鼬。算算日子,也快要到屠村的日子了,这可是最后的倒数计时了。
“不了,我还要火影厅交任务。”黄鼠狼站在原地,微微弯起嘴角,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揉进了盈盈的光。他朝佐助招了招手,又在佐助跑向他时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然后朝我看过来,“彩啊,既然没什么事的话,佐助就麻烦你了。”
话说回来,我在这一对兄弟的眼中就是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嘛?!
你们怎么确定我有空的!
我今天还打算去攻略药师兜呢!
不过,这么说起来倒是有个去医院的好理由呢……
我眯着眼睛朝着正在帅气地练手里剑的佐助看过去,观察了一下他脚边的碎石之后,我悄悄地捡起一块小石子,看准了时机手指一曲一扣将石子朝着他的膝盖后弯丢了过去。
佐助此时刚刚朝最远处的靶子甩出手里剑,重心略有不稳朝后退了一步,而我掷出的石子让他一个踉跄又向右跨出一步,正好踩到原来就在地上的那颗石子,接着重心一偏脚一崴,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瞬身出现在佐助身边,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故作惊讶地问道,“哎呀,摔跤了。”说着,我伸出手拉开佐助捂着脚踝的手,用手指捏了捏,受了伤的脚踝略微有些红肿。
“疼疼疼。”佐助拍开我的手,气鼓鼓地伸手捂着,白嫩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有些窘迫。片刻后,他甩开视线看向一边,“不应该,不应该摔倒的。”
“嗯嗯嗯。”我笑着点头,十分肯定佐助看法地说,“对对对,不应该的,是个意外。”说着,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怎么样,二少,还能起来吗?”说着,我背朝着他蹲下,“来吧,我背你去医院。”
“才,才不要呢!”佐助不知为何在愣了片刻之后又别扭了起来,坐在地上捂着脚,闭着眼睛不肯看我,“只是扭到一下而已,没,没关系的。”
我叹了口气,想着女主角果然是应该享受公主抱待遇的。然后我弯下腰一把将佐助抱了起来朝着木叶医院飞奔起来。我看过医院的值班表,这个时间正好是医生去吃饭的时间,急诊室里只有值班的实习医疗忍者,而今天的实习忍者是——药师兜。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有些扭伤,上些药就没有问题了。”药师兜挂着一脸和煦的笑容,一边蹲在地上给佐助细致地包扎一边跟我说这病情。
“都说了没什么问题的,还要来医院小题大做。”佐助听了兜的话之后,才朝着我露出一脸‘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来。
“是是是。”我忙不迭地朝佐助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接着直起腰朝着在一边整理器具的药师兜走了过去。
“医生,你叫什么呀?”我从后面拍了拍药师兜的肩膀,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药师兜有些吃惊,他转过身来笑着朝我摆了摆手,“我还不是医生呢,我现在只是在医院实习而已。”
“实习生总是会转正的嘛。”我笑着打诨,“我们出去做任务的忍者呀,指不定哪天就在外面被人拿刀捅了,所以跟医疗忍者打好关系可是非常必要的。”说着,我指了指自己,“我的名字是志村彩,以后如果再进医院,麻烦药师兜医生要特别照顾我哟!”我装作弯腰仔细看他胸口的工作牌,“我叫你兜可以吧?”我抬起头朝他笑得一脸春风和煦,充分发挥我玛丽苏女主的外貌优势。
“当,当然。”药师兜的脸颊有些飘红,他退后了半步,挠着头发笑得十分腼腆可爱,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影帝附体。
我抿着嘴巴想了想,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红艳艳的番茄放到药师兜面前,“为了感谢兜给佐助包扎,请一定收下这颗番茄当谢礼。”
“这……”药师兜伸出手接住那颗番茄,脸红得跟番茄有的一拼,“那就谢谢志村小姐啦!”
“不不不,你像大家一样叫我阿彩就好啦!”我朝他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正看着窗外,别扭地不打算理我的佐助,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便想要跟药师兜辞行。
此时药师兜默念了一遍我的名字,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看过来,“志村小姐,你上次跟宇智波先生住院时,医院顺便替你们安排了年度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请稍等片刻……”说着,他从一边的资料柜里取出了两份文件袋来,“宇智波先生似乎是你的队友,就请你转交一下报告吧?”
“叫我阿彩啦!”我满脸是笑地纠正他。
在接过报告之后,我丝毫不考虑地打开了黄鼠狼的那份报告。我随手翻着他的体检报告,但是似乎各项指标都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黄鼠狼的那个所谓的绝症是怎么回事啊?岸本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的节奏?
“唔,是……报告有什么问题嘛?”药师兜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也跟着凑了过来,“宇智波先生看起来非常的健康。”说着,他的余光朝我瞥过来,语气颇为真诚地问道,“阿彩……小姐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合拢起手中的报告,头略微朝药师兜地偏了偏,特意压低声音说,“兜啊……”
“嗯!”药师兜扶了扶眼镜,做出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下次再给他体检的时候,请一定检查一下他是不是肾虚。”我用更严肃的口吻说道。
“……”药师兜一脸无语地朝我看过来,也谨慎地压低了声音,“从报告看,我认为宇智波先生应该没有这方面困扰……”
“喂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啦!”佐助大约是觉得不被关注了,语气非常地不慢,“还没说好吗?我要回家吃饭了!”
送佐助回家的时候,是黄鼠狼出门来接的。我将手里的报告递给黄鼠狼,然后给他做了一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
“准备得,差不多了?”我问道。
“嗯。”黄鼠狼垂下眼睑,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寻常的苍白,似乎是病态的。
“真不需要帮忙?”我又多问了一句,但是黄鼠狼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头,夕阳下的他看起来脆弱地像一张纸。于是我叹出一口气来,自觉有些多余地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上次任务我看你有些失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鼬笑着摇了摇头,他伸出手附在我的手上,看似随意地说道,“没问题的,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真的?”我反问。
黄鼠狼没有说话,还是笑了笑,一贯的云淡风轻。
“你呀……”我失笑摇头,“黄鼠狼啊,你真的很会骗人啊!大骗子。”
“是吗?”鼬听了我的话也跟着笑,但是转而那笑意又在脸上隐去,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总有骗不到的人呐……”
听了他的话,我终于有些笑不出来了,抽回自己的手朝他挥了挥,“黄鼠狼,你就逞强吧,我看你根本不懂所谓同伴的意义。”说着,我耸了耸肩膀回头离开,既然你始终不肯放下骄傲朝我伸手,那我也只能转身离开了。
可就在我已经决定转身的时候,黄鼠狼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我。
“?”我诧异地回头。
“彩啊,谢谢你。”鼬这么说着,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是盛满了璀璨的星光,“这句话不是谎言。”
这家伙,到了现在还是不会开口找人来分担,真的以为他能够承受所谓的污名和罪孽么?
真是太自大了。
我抽了抽嘴角,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于是我转过身朝他摆了摆手,压抑着温热的眼眶和心中某种难过的情绪转身回了根部基地,屠村行动就安排在明天,我得去为行动召集队员。不过我此刻觉得有些心悸得厉害,手不知道为何抖得停不下来,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情绪堵在胸口,只想去到一个人身边呆着。
“前辈?”佐井突兀地停下画笔朝破窗而入的我看过来。
在看到佐井的那刻,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又安心的感觉,我咳了一声才说道,“明晚你跟我去执行特别任务,收集写轮眼。”
佐井就是佐井,即使是听到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任务,还是面不改色地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空悬着笔仍旧定定地看着我,仿佛是在问还有事吗?
我自发地朝他的床上躺去,正面向上,四肢放松,就像是上一回瘫痪在床那样。我躺着,他画画,谁也不打扰谁,却让人觉得安心。
“……”见过我没有反应,佐井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又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画上,只是很快就有一只墨水画出来的鸟衔着佐井的被子将我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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