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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上大学让我比较烦躁的是大一的军训。
更烦躁的是,练队列的时候,一眼望过去,只有我一个包黑炭。这都是后来教官偷偷告诉我的。
我在训练之前都是不抹防晒霜的,看着宿舍里,姑娘们各个往身上涂遍白花花油腻腻的防晒霜,我更坚定我不要抹的事实了。
舍友们都说“李十一同学,你怎么那么奇葩啊!”,其实真的不是我奇葩,刚开始没觉得有多黑,就懒得抹了,直到大家都说我黑的时候,我就打算抹了。有一天早上,我趁大家都没醒,在宿舍抹了一把防晒霜,结果一照镜子,我那猥琐
的脸立刻阳(和谐社会你和我)痿了一样。脸和脖子都跟茄子一个色儿。紫青紫青的,说好听了像熟透的茄子,难听了就跟被人揍了一顿之后留下的淤青似的。我开始埋怨为毛我妈给我生的这么黑。后来有一次问道这事,我妈冷眼一瞟,说:“你看你爹什么色儿了么?你是她闺女你能白了?”我爸膝盖默默中一枪。
说回军训。防晒霜事件过后我发现了一样神奇的东西,这样东西扑在身上,还显得挺白的,最重要的是还很清爽。它的大名就叫做爽身粉,就是和痱子粉差不多只不过不止痒的粉状物。
自从用了爽身粉舍友们开始鄙视我了,说每次训练,只要到练习停止间转法的时候。我身上就开始掉白粉= =扬到空气中,被吸入鼻孔,继而呛到,打喷嚏,形象皆毁。说起来是有点对不住呢。
但非用白粉俩字形容,好像私携违(和谐)禁物品似的。
听往届的学姐学长说说军训特别容易诱发奸情。
但我总觉得以我现在晒的这模样,能看上我的人,他的审美一定超乎常人的好,毕竟能过滤掉黑亮的皮肤看到我清秀的容貌的人实在是。。。不存在。
更何况,军训最后几天的时候,我的脸晒过敏了。红黑红黑的。去医务室看诊,大夫竟然给我个口罩,让我接着训练,还收了我1块钱诊费和2块钱的口罩钱。实在太没有同情心了!
站在队列里,就我一人戴着口罩,太突兀,太显眼。妈蛋我只要一偷懒就能让教官给逮着。
不过倒是跟教官混出了交情。临走的那天,还跟我抹眼泪,说:明年你再来一回,我肯定让你当方队长。
我觉得我除非犯大过,让学校给开了,回高中再考一年。要不我再来一趟我真是作呢。
噢,对了,我是德语系的。据说我们学校的德语系是个男少女少,奇葩扎堆聚集的系。正合我意,我从小就觉得当一个奇葩显得逼格特别高。(奇葩的正确理解是美丽的花。这逼哥多特么高啊)
还有件我倍感欣慰的事情,中午去食堂打饭,大妈看见我这飒爽英姿五尺枪般的模样。当机立断,给我扣了一大勺红烧肉。尽管大部分都是肥肉。那我也很开心,至少证明了,我的魅力得到认可了。
高中在食堂每次盛饭的大妈都给小男生盛好些荤菜。= =到我这里,就算每次都谄媚得跟大妈说,“姐姐,多给我盛点肉,这么点不够吃啊。”还是只给我半勺,有时候,盛满一勺,还要抖抖,把肉抖掉好多。想想真是心疼。
话题跑偏了,我那时就认为大妈一定迷上了我风流倜傥的外表,为了吃到更多的肉,我便哑着嗓子跟她说,“美女,多来点。”
最开始让我觉得挺奇怪的是,有时候在校园里偶遇保卫处的主任,他总用那略偏斜视的眼睛蔑视着离我5~10厘米的物体,后来我才知道,他盯着我看的原因。
大妈竟然是他媳妇!
估计也就保卫处主任能驾驭了大妈的身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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