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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擒
郝灵与邱锦明才刚踏出秦府大门,便被一群以仇为天为主的人围了起来,‘哈哈哈……公主殿下还有真是叫草民好生好等呀。’只见仇为天对她们俩爽朗一笑,简单的拱手着,即使明言知道了郝灵的身份也不行举大礼,其不敬之意,明眼人皆看得出。
郝灵与邱锦明对望了一眼,两人双眸中皆无丝毫慌乱,向前走了几步,邱锦明轻笑一笑,朝仇为天拱手轻道‘仇先生这是何意?我与翁兄乃是七尺男儿,又怎可能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仇兄是怕我与翁兄在此地无趣,故与我等开此玩笑吧。’
‘哈哈。草民只听人道:苏昊苏护卫武艺超群,为人严谨。如今看来传闻还真是皆不可信,苏护卫如此能言善辩,怕是做一个文官也不为过。只是苏护卫认为草民会是那么蠢而无知之人吗?!哼、’仇为天直了直身拂手又道‘若殿下不愿承认身份,那我等就只有冒犯了。若翁仪公子是七尺男儿身,那敢不敢在众人之面以示真身?若是仇某猜错了,那仇某立即放你等离开,不知翁公主与潇公主意下如何?’仇为天话语刚落,便有两人合时机的上前要为郝灵验身。
‘放肆!‘邱锦明神情一变,将郝灵护在了身后,取出腰间的折扇拦住那两人的靠近,对仇为天严道’难道这就是仇先生的待客之道吗!即使先生对潇某与翁兄有何不满,也不用行使此举羞辱于我俩!‘突然身后那人儿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邱锦明不动声色的将手负在背后。这公主是想做什么?
’仇先生即知道本宫的身份,那为何还带着我桐城的子民来围困本宫,难道圣贤之书没教先生不得以下犯上,不得盅惑众民吗!‘即然仇为天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把驸马错认为了是苏昊,那自己不如坦然承认,以免驸马的身份引起仇为天的猜疑,如今之重,便是要将账本带出现桐城!郝灵边说边将手中的账本塞进邱锦明手中,因郝灵是被邱锦明挡住的,所以仇为天看不到她们之间的动作。
‘哈哈哈……殿下又何必与草民打迷糊呢?殿下想必也是知道了民成帝显灵之事了,’拱手严道‘草民恳请殿下顺尊民成帝之意,为我桐城子民着想,祭祖慰天!’
邱锦明将账本接过收入袖中,听到那祭祖慰天时,下意识的抓住了身后那人儿的纤手。察觉到那人儿身体上的僵硬,内心苦笑一声,又松开手,朝仇为天怒吼‘放肆!‘凌身起身朝仇为天胸口踢了一脚,完美落地,拂了拂衣角,朝防备未及连退几步,扶着胸口喘息的仇为天又道‘就凭这几句以下作乱、大逆不道之话,我便能将你就地正法!’她承认她怕了,她怕身后那人儿就会这么的答应,所以她才会急急的出言阻斥,这是续温姨走后,第一次才有的害怕……
‘先、先生没事吧?’仇为天身旁的一位身体偏瘦、面色饥黄的中年人扶住仇为天急急的问道,见仇为天扶着胸口面做痛苦状,看样子伤的不轻,大手一挥喝道’公主不顾仇先生所劝,不尊先人之意,不顾我等生死,还将先生打伤,乡亲们上!活抓公主祭祖慰天!佑我桐城子民!‘
说完便有一群人呼应冲了上去,要将郝灵两人擒住。
郝灵俏影一闪,闪过迎面过来的菜刀,身子一移,朝邻近的攻击她的灾民膝盖上一踢。好一个煸风点火!不过这驸马也太鲁莽了!突然瞥见邱锦明从腰间抽出匕首,郝灵凌身一跃,踏着灾民的肩膀来到邱锦明身边,拦住那正要滑过灾民喉咙的匕首,严声道:‘这些都乃我朝子民,怎可重伤? ’
邱锦明紧皱眉头,动动嘴角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将匕首收回腰部,取出折扇,又与灾民撕斗起来。好一会,郝灵与邱锦明的体力渐渐流失,这灾民伤又伤不得,如此下来,她们必将被擒!邱锦明分神之际,突然手上一吃痛,被滑了一刀,顿时鲜血便涌了出来。邱锦明眼中精光一闪,吹了吹口哨,不一会儿,便见一黑一白的骏马朝人群跑来,灾民们一惊,生怕做了蹄下之魂,纷纷让开道路,邱锦明与郝灵对望了一眼,齐齐跃上马。
愿以为能甩开那些灾民,谁知前面的道路突然又涌出了一群灾民,不好!郝灵当机立断道‘本宫与驸马兵分两路,城外会合!’说完便朝另一条小道离开。
邱锦明头一开,扬着马鞭朝另一方向的小道离开。身边依稀还能听到仇为天的怒斥’追回公主要紧!‘约半刻钟,邱锦明才将跟在自己身后的那小部分灾民甩掉,策马扬鞭顺利的逃出了桐城,朝城外三百外的军营而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号来!‘守卫的士兵见邱锦明右手虽用紫色皮带简单包扎,但留在衣袖上的血迹还是显得易见,顿时警惕心即起,拦住邱锦明厉声问道。
邱锦明身上的戾气四起 ,跃下马,从怀中淘出一枚黄金打制还刻有威气逼人的神龙图令,冷冷道‘苏护卫在何处?!’
见龙令如见圣驾亲临 ,那守兵身子一颤,连忙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禀爷,苏护卫陪小郡主一起在东营练字。’
邱锦明轻点了轻头,朝身后那座耸立的城壁凝视了一会,拂手朝东营而去。公主,你与锦明分道两边,是知道你我两人若一起定逃不出,所以才会要分道两边,保我出城吧,你跑的方向是往城内小乡道而去,如此明显之举,锦明岂可拂了你意?只是不管你承不承认都好,你都是我邱锦明的妻,你我的命运早在我们拜堂成亲那一刻便纠缠在一起了,我已不可能再放手了!再坚持一会,锦明定会为你除去一切灾难!
此刻东营内陆陆续续的传出物品的摔碎声,还有那小人儿的怒道声,只是账外的守兵却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这几天来,这小郡主不是摔就是砸的,就是难为了一旁还要照顾她的苏护卫与侍琴姑娘两人了。
咚,一块上好的砚台应声落地,‘苏叔叔,你又骗我!’司徒云朝苏昊娇控道,双眸中已有水珠在打转,样子甚惹人怜,让人不忍责斥。
‘云儿要娘亲!’台上的笔随即全部那小人儿扫落在地。
‘云儿要爹爹!’见台上已无东西可摔,司徒云走出到茶桌上,举起茶杯便砸。
苏昊连忙接住那茶杯,以免又被那小祖宗砸摔。‘司徒郡主,等公主与驸马办完事,很快便会来接郡主,郡主再稍……‘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娘亲与爹爹!‘司徒云哭着扑进一旁的侍琴怀里。
侍琴责怪般的瞪了苏昊一眼,这苏护卫怎么嘴这么笨,每次都用同样的借口!苏昊做了个拜托的手势,他一介七尺男儿,都尚未娶妻,又怎么会懂得如何哄小孩子?侍琴接到信息,轻唉了口气,拍着那小人儿的胸口哄道’郡主要乖,不哭,若是让爷与公主知道定会伤心,难道郡主舍得见爷和公主伤心吗?‘
司徒云听言停止了哭泣,眨着还泛有水珠的小眼弱弱的问道’云儿不要爹爹与娘子伤心,云儿不哭,可爹爹与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呢?‘
侍琴温柔一笑,轻声道’郡主要乖乖的,苏护卫刚才也说了,爷和公主处理好事情便会来接郡主,且爷和公主那么疼郡主定也不会让郡主等太久的。‘
’嗯,云儿会乖乖的。‘司徒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睁那么那小眼正眼再问些什么时,身子被人凌空抱起,满心是被打扰的不悦,司徒云挣扎了几下,突然闻到熟悉的香味,双目一亮,甜甜一笑’爹爹!!‘
’爷?!‘
’驸马爷!?‘
邱锦明轻点了轻点,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小人儿舒心一笑’云儿,怎么哭了?谁欺负爹爹的云儿,爹爹要重重的罚他们!‘说完伸出手擦了擦那小人儿脸上的泪痕。
司徒云低着头闷闷道’爹爹与娘娘把云儿丢在这里,都不理云儿,云儿想爹爹与娘亲了。‘
邱锦明神情一变,收起了笑意,将那小人儿放下,轻声道’云儿的娘亲是皇家之子,肩负着众生万民之命,云儿的娘亲这次是出任桐城安抚大臣一职,需要留在桐城安置灾民的生活农作,待云儿的娘亲处理好,我们便会团聚,到时便又能再陪着云儿了。‘
’可……‘
邱锦明扫了一眼地上乱糟糟的碎物,紧了紧皱‘这是云儿做的?’
被打断话的司徒云,瓣着手指头,心虚的低了你头‘云儿是因为想爹爹与娘亲,所以……云儿还起问怎么爹爹不陪娘亲一起安置灾民?‘
邱锦明一时语塞。这时身旁的侍琴惊呼道’爷的手怎么受伤了?‘此言一出,苏昊与司徒云齐齐的望向邱锦明受伤的左手,皆已明白,此刻公主怕是凶多吉少。。
’无碍,‘邱锦明走到主位坐下’侍耀到了吗?’
侍琴神情满是担忧,但还是恭敬道‘昨日已到,爷要见他吗?’
‘嗯,你与苏昊先同退下,半个时辰后,叫上侍耀,三人一同到主营去,我有要事要吩咐你们去做。’半月前皇帝单独找上了她,说半个月后公主会到桐城出任安抚一职,要她一同前去,保护好公主的安全,虽不知那皇帝老子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皇帝老子竟将代表着如朕亲临的神龙令代给了她,那便能肯定这桐城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所以半月前,她便让侍琴先带着一千人马先到桐城三百米外的地方扎营,等她指令。
‘是!’苏昊与侍琴齐齐拱手、福身退下。
待营里只剩下邱锦明与司徒云两人时,邱锦明将司徒云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下才缓缓道‘爹爹也不想瞒云儿了,云儿的娘亲此刻在桐城里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司徒云扯了扯邱锦明的衣袖‘那爹爹和云儿去帮帮娘亲好不好?’
邱锦明温温一笑,’好!爹爹会帮云儿的娘亲,爹爹也一定会救云儿的娘亲,可是云儿这么不乖,竟还跟苏护卫与侍琴姨吵闹,爹爹怕是要分心去照顾云儿,到时就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不会,云儿这次一定会乖乖的等爹爹和娘子回来!‘司徒云一听连忙急着摇晃着小脑袋,生怕邱锦明不信,还举了个发誓的手势。
邱锦明滑了下那小人儿的梁鼻,满意一笑’好,那云儿要答应爹爹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砸东西,不能为难身边无辜的人!娇横无理,乱砸东西,随意迁罪于身边伺候自己的人,那是一种弱者的行为,有何皇家颜面,云儿日后切记不可再犯了!‘
’嗯!‘司徒云重重的点了点头,虽不怎么明白爹爹说的话,但爹爹的意思应该就是以后不能随意砸东西了、不能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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