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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阴
唐府的□□是江南格局的,古朴典雅。假山、流水、凉庭。颇有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的风味。又正值夏季,花儿们正努力地向人们展示它们曼妙的恣态。几株白兰花依水而居,轻风微佛,洁白的花瓣散落在流水中,悠扬远去。在白兰花旁,流水之上。凝香小筑里热闹非凡。
伴随着宾客的到来,一年一度的交流大会也开始了。这种宴会开始于唐翊的养父唐询,他觉得每年至少要有一次与合作伙伴沟通的必要,唐翊是个孝顺的孩子,父亲坚持的自己一定照办,就算自己多不喜欢也好。
水墨一大早就在厨房做小点心。要知道,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水墨对这一点可是深信不疑啊。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吃货。
水墨和小莲拿着点心走在去找唐翊的路上。
“公子,我去把点心热一热,现在宴会应该快结束了,你先在这里等等吧!”小莲在离凝香小筑还有一小段路的宁卉亭处与水墨分开了。
“水公子?”水墨坐在亭里休息时听见有人在叫他,转身一看,原来是舒砚。“真的是你啊。”他继续说到。
“嗯,有事吗?”情敌嘛!水墨自然不想多加理会。再加上唐翊因为他几次误会他,他一想气就不打一处来。便冷冷地问着。
“没有,只是多日不见阳光,犹为感念,所以出来走走。”
“哦。”刚想走又被叫住了。“水公子讨厌舒砚吗?”舒砚并没有看着水墨,只是把玩着花枝树叶,像是没说过什么话似的。
“没有,你想多了。”水墨看着他,总感觉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所以只能随便说说。
“是吗!那还真不巧,我不怎么喜欢你。”舒砚淡淡地说着。仿佛说着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什么!?”真怒了。水墨气地脸都红了。
“简单来说就是我不喜欢你出现在我面前,希望你离开唐府,离开翊。”舒砚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水墨。深邃的眼神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凭什么啊!”水墨大吼到。
“呵~”轻笑着“凭我将是这个唐府的主人,翊的爱人。”
“不可能,唐翊爱的是的人我,要娶的人也是我,你只是个第三者。”此时此刻水墨早已忘了,谁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第三者?!呵~”依旧是轻笑,淡淡地,如仙如尘。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带着光环的恶魔。“翊由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你只不过是我的代替品,你真以为翊喜欢你,爱上你了吗。就是爱也只是爱上你的皮囊。当一个人口渴时便想喝水,没水了,其他的什么也不在乎了,只要能解渴。但是,他心里想的始终是水。”舒砚如一位尊贵的神那般,缓缓地阐述着事实。“翊将你们的婚礼取消了,而我将成为他的同床共枕的那个人。”
“……”水墨懵了,耳边不停围绕着舒砚的话。“不是,不是,不是。”低喃着。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把水墨拉回现实,打他的不是别的正是舒砚,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厉。
“你……”水墨错愕的看着他,疼痛感充斥着整个脑海。怒。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今天只是说出翊的心里话。我可以真真切切的告诉你,唐翊从来没有爱过你,他只是利用你,你还傻傻地以为他爱你。”
言论及动作的挑衅让水墨徘徊在暴走边缘。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你来说。”水墨怒瞪回他。哭红的双眼如恶魔般狠狠地瞪着舒砚。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舒砚收敛了之前的恶相,走到水墨面前,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水墨压在护栏上,双手被固定住了,底下是连通外河的水池。
“你……”他这是想干嘛?想置我于死地吗?水墨看着舒砚,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水墨吃惊的表情成了他一道不可错过的风景。
“你说你今天在这深池里溺毙,翊会不会起疑心呢?”微微的笑着,舒砚附在水墨的耳边轻轻的说着,邪魅的眼神让水墨醒悟。
“你恢复记忆了!”水墨吃惊的说着。看他那样,绝对不是失忆人士该有的眼神。
“呵呵……你倒是满关心我的嘛!”舒砚邪笑着。“不过没用,你的存在只会妨碍我。”舒砚加了把力,水墨就与深池更近了一步。
“你疯了吗?”水墨挣扎着,很快就挣开,跑开了几步,看样子舒砚应该不是那种会“武功”的人。可是怎么有种被耍,他是故意的感觉。当务之急水墨也没多想,他现在是完全的讨厌舒砚了。
“杀人是要填命的啊。”对电视上教的适时地拿起法律武器,才是最有效的做法。
“哈哈~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那么关心我啊!”舒砚不但不畏惧,反而笑地更欢了。“以唐府的势力,只要唐翊不想理的事情,没有人敢多加言论。”舒砚好心的提醒。
对啊!我怎么那么笨啊!人类不管去到那个时空,做的事都差不多。我怎么笨到相信电视上的话。
“那你就这么有自信唐翊一定会相信你,唐翊的为人绝对不会叫信你一面之词的。”这个水墨敢打包票。
“呵呵~”依旧轻笑着。笑着水墨的无知与天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舒砚慢条斯理地在自己胸口处撕了一道口子。“你看像吗?”舒砚问着水墨,像孩子问父母那般天真无邪。
“你……”水墨知道他想干嘛了,看到这里还不知道的那一定是白痴。“一点都不像。”水墨握紧了双拳,杏眼瞪得牛大,愤怒极了。水墨最讨厌被冤枉了。
“是不怎么像,但是……”说话说到一半,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水墨背后,凝香小筑的方向,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眼神中透露着满意的。水墨还没来的急往回看,手又一次被抓住了,同样朝着深池的边缘步去。事情发生太快,脑袋还没来的及转动,就听见舒砚说了一句,人儿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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