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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他叫君偌
三月间的微风似夹杂了点桃花的香甜味在里面,在山顶上远远望去,由见一片粉色的花海在衡山中悠然绽放。
而我自醒来后,待在衡山已然有三月之久了。
记得那日,我从梦中悠悠转醒,才刚睁眼便见一个灰色道袍的冷脸男子站立在我床榻前一定不定地凝视着我,其眸光的深邃程度实在令我冷汗直落。
当即,我心就算是疙瘩了一下,想着完了完了,采花贼偷探妙龄女子闺房,我守了十几年的清白要没有了!
然他却是突地一笑,浅浅的梨窝露在他的右脸颊上,菱角分明的五官格外俊朗,外头正巧洒进来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顿时在我心中,他由从色心欲念的采花贼一下子变成翩翩少年郎来。
他拂了拂袖口上有些褶皱地地方,冷言道,“苏萱,你总算是醒了。”冷玉般的声音带着几丝柔意在里面,真假难辨。
他告诉我,他叫君偌,是衡山派大师叔手下的得意弟子,从小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而三月前她却因为上山采摘草药不慎失足坠落山崖,虽是后来救回了条命但却因为掉落时是后脑落地先,难免失去些记忆。他还告诉我,那个不幸落足又失忆的女子叫苏萱,而苏萱便是我。
躺在床榻上这些日子,这位名义上的大师兄倒也十分照顾我,而我却也随着时光,慢慢从一开始的尴尬羞涩,抗拒着他的照顾,变得心安理起来。
君偌很冷漠,他可以整个人一天都不与你说上一句话,也同样可以惜字如金的对你回答是,或不是。就连笑容也难得一见。虽然缺点如此之多,但他却胜在温柔细心,他可以在你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甚至比你还要迅速的速度提前为你打点好了一切。
有时候,我看着他认真地面容又难免不发出一番感叹来,或许我并不是失足摔落的,而是被这个大师兄给气闷的一脚没踏稳,摔伤的。
小日子就在君偌日复一日的悉心照料下慢慢结束,而随着我的身体慢慢能够轻松自然地下床走动后,君偌却一日比一日的忙起来了。因此,我得出的结论便是:他在外面养女人了!
没了一个每日会在你面前憋着不说话,说了又等于没说的人在,难免有些憋屈无聊。
为此,我不少花时间在衡山上寻找些乐趣来。
许是上苍终于被我这耐心所打动,终是有一日响午,我在后山的一个竹林里寻到了呱呱。
呱呱是只□□。且还是只又大又肥又丑的癞蛤蟆!故而我给她取了个颇为人如其名的名字来。我实在是佩服我的聪明才智。尽管这里的人不曾认同过。
每天,我会捧着呱呱来到衡山后角的茅屋上,将它放进小溪池里玩耍一番后。再捧着它跑到空镜师兄的房间里偷偷拿上好几块被他从山下带来私藏的桂花糕。虽然每每呱呱对我这接近小偷行为的做法很是不满,但在我威逼利诱,蛊惑它陪我吃才会有虫吃的行为下,终低下了头。从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午间,我会偷偷从众师兄们练功的地方跑出来,领着呱呱去后山里圈养的马场偷玩一番。虽然后果是我这个对马一窍不通的人弄得马嗣马飞马跳的,但其中的乐趣却是令我不能自拔。
晚间,我会带着呱呱来到太轩殿的屋顶上,一起趴在砖块上数着星星。然后我会和呱呱聊今天偷看见哪个小师兄看话本子了,发现空镜师兄床下又藏了些什么好吃的了。呱呱会在一旁时不时地响应我几声:“呱呱”。对此,我理解为,真的吗或者是还有呢?
最后,我和呱呱会在璀璨的星空下一起相拥沉沉睡去,第二天在重复昨天所做的事。
可以说,除去君偌。很多时候我都是在呱呱的低沉叫声中度过一日又一日无聊的日子。
我因是衡山中唯一一位女弟子,君偌不放心他人与我同睡又与我从小青梅竹马,于是同屋分榻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曾质疑过君偌并且极其怀疑他这是借机吃豆腐。然,君偌的回答却着实让我气恼万分:“哦?你是说你的身材美好到可以令我吃你豆腐的地步?”对此,我只能送他几记眼刀便再无后音。
相对于君偌的冷漠,我倒委实喜欢呱呱的率直可爱。就好比,如果有人问它,君偌是君子吗?它保准会跳起来呱呱呱的大声抗议。
在衡山的日子怕是我有生以来最无聊的日子了,然就是这样无聊头顶的生活,我却偏偏这样度过了最能要人命的一年。怕是我终日愁眉苦脸的忧愁状被君偌看见,又许是他那被掩埋的良知终发现了么星点,反正有一日响午他突然出现在空镜师兄的屋子里,而我因正忙于偷食而未能及时发现他的存在,实以我的小偷行为果断被他发现。
我一时间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觉脑袋微微发愣,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君偌一身灰衣道袍,束着衡山派最普遍的发鬓,腰上挂着一块通透晶莹的玉佩,单看纹路雕功也知是价值连城。
我一心求好,深怕君偌此时朝外头一喊,我这小偷行径被旁人尽数知晓。只觉脸上笑容如三月春风,声音如泉水般叮咚悦耳:“君偌,今天你这副打扮倒是格外英俊潇洒啊!”
顿了顿又道:“绝对是往外一站就能吸引一大片姑娘的那种!”
君偌淡淡一瞥,什么话也没说,直直朝我走来。
我大惊,闭着眼忐忑不安地等待我的酷刑。
嗯,那本皖城风史怎么说的?凡犯偷窃罪,轻者斩其双手。重者,砍其头颅。
我这厢胆战心惊,那厢却是寂静异常。我正努力探耳听点什么动静,君偌却已开口道:“明天下山吧。”
我再次一惊,直跳到正坐在茶几旁悠然喝茶的君偌身前,欢喜道:“真的吗?!”
君偌未再答我,可我却已是欣喜异常。我欢呼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身后传来君偌极淡地一声询问:“去哪?”
“去找支笔和张纸,倒时你耍赖,白纸黑字也就逃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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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往下看!!!!
好吧,我说这是给两个星期后的文我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