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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番外:尘埃落尽
砰——
“啊呀呀~”市丸银吃痛的捂着额头,醉眼惺忪的打量着周围,脑海中乱掉的神经在一点点的建立连接。
对了,他是来庆祝日番谷冬狮郎当上一番队队长来着。
想起自己做的梦,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吃柿饼掉牙齿不科学啊不科学,他觉得他要开始好好保养,每次吃完都要刷牙,为了将来打算,这一事件必须提上日程。
看着对面举杯自酌的新任一番队队长,他笑得不怀好意。
“……干什么!!!”日番谷终究是被那眼神看的发毛。
“我做了个梦,梦到日番谷队长,长胡子了呢。”市丸银乐呵呵的说,一脸笑意的说道。
“!!!”日番谷努力的维持自己的脸皮,他其实很想抽搐嘴角。“梦和现实都是反的。”日番谷脑补的是山本总队长的大胡子移到了他的下巴上,他浑身抖三抖,顿时觉得酒醒了不少。
“哎哟,年轻的时候用皱眉头显老成;老了用胡子装成熟。”市丸银笑嘻嘻的踩日番谷的痛脚,不过日番谷却在近百年的时光中噼里啪啦的拔高,一米八的个头完全无法想象当初只到他腰际的样子。
啪——
日番谷手中的就被被捏碎。日番谷的眉毛跳了跳,然后怒气冲冲的向着市丸银开口:“市丸银你……”
“队长我先走咯,柿子熟了该摘了!”声音变得又细又长,可见瞬步离开的人是多么完美的诠释了淡定退场这个词。
市丸银推开房间门,洗了个澡,换下一身酒气的衣服。顺手摸柿饼前他手一僵,然后立马跑去刷牙。
他看着自己满嘴泡沫,像是一坨坨白花花的胡子。
那并不是一个好梦。真的。
他到死都没有等到金。而且还自我欺骗什么的……死了之后,她恐怕也就找不到他了。
他刷牙的手停住,有些愣神的不知道想什么。
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只是仍然觉得……让人无法接受。
他一口气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口后用毛巾擦干净嘴角,懒懒散散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头发还湿淋淋的,水滴滴落在肩膀上,透过衣衫可以感受到湿漉漉扰人的黏腻。他把毛巾一扔然后一咕噜躺到了榻榻米上。将被子拉到身上。脚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市丸银哆嗦了一下,然后一脚把神枪踹出了被窝,自己裹成一个团。
神枪在地上发出哀鸣——(= =)
乱菊快要生了,这是第三胎了,肚子那么大,看起来像双胞胎的样子。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乱菊有母猪的优势,哇咧,他刚才说了神马?
外面开始下雪,别问他怎知道,对面的窗户忽忽的进风他又是在懒得去关。屋子里温度很低,暖气他也忘记开。他有些鸵鸟的努力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外面的雪很大很大,一看就很冷的样子。
他有些迷糊,因为喝了很多酒,外加刚洗完头还吹着寒风,喉痛有点疼。静灵庭太讨厌了,他打算过几天偷偷跑去现世旅游,之前朽木家的小姑娘说是刚从英国回来,操着一口奇形怪状的英语向他们介绍各种东西。
他也许该出去走走看看,很快,很快就回来。
又在似醒非醒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有些抱怨的语气:“我说,你睡觉也不知道擦头发的吗?”
市丸银原本的睡意立马消散,他像是被人倒了一头冰块,立马清醒起来。他努力的睁开眼,但是睫毛像是被101将眼睛牢牢的粘合在一起。他的鼻尖很酸。
那双温暖的手拿着毛巾给他擦着头发。熟悉的青草气息从周围不停的涌来。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下。
周围很安静,他甚至可以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我回来了。”背后的人将他的脑袋抱在腿上,用手很温柔的摸着他的脸,之间还带着雪花的凉意。
市丸银嘴唇蠕动了很久,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了一句话。
“六杖光牢。”
滕良顿时被牢牢的绑住。
滕良:= =
市丸银:(∩_∩)
等市丸银睡醒后,发现滕良一脸铁青的看着他:“你长能耐了。”语气十分温和,脸有着轻微的狰狞。
“没有,我只是以为在做梦而已。”他笑眯眯的说着,双手环住体型较小的女子,把头搁在她的颈窝里,原本束缚着她的灵力散开,他用自己的胳膊,环住了她。
“我做了一个梦,死去都没有等到你,我感觉很难过,所以我无法确认,你是否真的回来。”他语气模糊,但是滕良还是听清了他抱怨话语下隐藏的酸涩。
她垂下眼帘,摸了摸他的发顶。
日番谷看着进来的两人,手中的笔硬生生的停下。
“……啊,你回来了啊。”
“喂,我回来了你竟然这么冷漠,太伤我心了!!!”滕良一掌撑在桌子上。
“……”日番谷揉了揉额头,“我应该跳起来抱住你吗?”
“……不用了。”滕良估摸了下,这厮现在的高度,很有眼见的立马拒绝。
日番谷带着两人去了酒馆吃了顿饭,并找了很多原来十番队的队员一起来见了见滕良。等到酒席散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滕良和和市丸银并肩而立,滕良笑嘻嘻的对着日番谷挥手说再见。
日番谷还是一副小面瘫的模样,滕良好笑的说:“日番谷队长,你工作别太晚,好好休息。”
“啊,我知道了。”
滕良和市丸银转身而走,日番谷同时转身,在走了几步后他停下步子,借着月光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
夜很长,月光很凉,而他很疲惫。
但是现在这样,已经够了。
时间太晚,相遇太晚,他也无法做出什么,但是现在也许那些不知道多么复杂的东西,也可以就这样的被他压在心底。
他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这样就够了,日番谷如此想着。
“我说银子啊,乱菊……”
“啊……我是她孩子的干爹呢!”银子笑眯眯。
“我说你媳妇……你就这么给人了?”滕良难以置信的说着,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市丸银的笑容僵了僵,“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他睁开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滕良,“我不喜欢她。”
“……”滕良一顿,“你随便啦,反正你的事情,我不管。”
滕良走着,没有发觉市丸银在她身后留了下来,随即又跟了上去。
就这样吧。
什么也不点破。
只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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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结束了,其实本来打算写水门、大黑,还有良子又回火影被认为爸爸大人的段子来着,但是……突然发现不知道如何下笔了。
我的番外是独立于文章之外的,所以……只有完结章才是真正的……咳咳。这些都算是妄想吧……
也许之后会出定制。不过……不确定,也许和病态一起出?我不知道嘎嘎。打上完结我就开始修这文,从头开始。
白兰的感情分析:
第一只(Ghost):在知晓他杀死唯一的亲人后,他精神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状态。他愧疚,想要挽回,但是又无比的清楚覆水难收。这是很纯粹的亲情。
第二只:他在记忆中得知滕良的存在,渴望抓住不属于自己的光,羡慕而嫉妒,阴暗而疯狂,想要拼命的抓在手里。这是最疯狂的一只白兰。他最后和Ghost说玩游戏,是为了用两人的死换良子最后的心软,为第三只白兰做铺垫。这是占有欲。
第三只:他得到了两人的记忆。带着好奇与一点点的好感,想要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和滕良交谈时暴露的悲哀是前两只白兰的情绪,不是他的。
他只是有些感兴趣,有些好奇,所以想要接触滕良,所以他叫滕良阿良,不是姐姐。
在最后的时候……就在滕良死去的时候,他突然难以抑制的心疼,而也是在那一刻,15岁干净纯粹的少年白兰,爱上了滕良。在她死去的那一刻,爱上了。在绽放的瞬间枯萎。一生不得的感情,一辈子只会爱的一个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这是爱情。
所以我在最后写道:
短而无可救药的美才深入骨髓,让人无法放手。
她有着最简单的性格,有着最不可捉摸的性格,无法调和的仁慈和缱绻的决绝。
就是要这样的,被他无可救药的深爱着。
就是这样的,彻底沦陷……而他却无法拥有……名为白兰的唯一一次的正常感情,随着良子的死去,出现而消失。如烟花灿然一放,然后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