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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决斗
很快到了苏老爷寿辰的日子,这一天,骆青云一家人前去拜贺,盈秋没有想到会在那里遇见永澈。
“你的脚好些了吗?”盈秋走过去问,原本是好心的问候,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永澈没好气的回答。
“这是我的事,骆大小姐你还是去看看苏家公子吧。”
什么?这真是热face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倒了大霉啊。
“谁在乎你啊,”盈秋气不打一处来,赌气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受伤,害我下半辈子都要伺候你。”
“放心,骆大小姐,我爱新觉罗永澈就算是瘫痪了,也不需要你照顾。”说着,永澈站起身,朝着另一处走去。
“这……这算什么嘛,我在现代的时候哪受过一个男子这样的气!”盈秋跺着脚,不满地冲着永澈的背影抱怨,但是话说回来,看看他的脚,似乎已经痊愈了,也好,免得她愧疚。
“盈秋,”苏墨白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问她,“你认识贝勒爷?”
盈秋没好气地说:“是孽缘!”苏墨白一愣,小声问:“怎么回事?”
“不就是……”盈秋刚想回答,又摇摇头说,“算了算了,想起来就生气,不说了。”
说着,盈秋坐到了一边,拿起一个苹果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知为何,看着盈秋生气的样子,苏墨白突然对永澈心生恨意。
当天的宴席上,很不巧的是,盈秋和永澈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看到彼此之后,两人纷纷瞪了对方一眼。
我忍!盈秋在心里默默地说,只要忍着吃完这顿饭,我和他,以后便形同陌路。
但偏偏,两人用餐的时候有了矛盾,盈秋最喜欢的饭菜是糖醋鲤鱼,永澈也一样,所以,当糖醋鲤鱼被端上来之后,两人的筷子纷纷放到了鲤鱼身上。
两双筷子碰到一起之后,两人纷纷抬起头看着彼此,手中的筷子却没有移开。
“是我先夹到的。”盈秋说。
“不见得吧。”永澈看了她一眼。
“你应该让着我。”盈秋忍着性子说。
“彼此彼此。”永澈回应她。
就这样,两人纷纷不动筷子也不移开筷子,一桌子人察觉到了尴尬的气氛,纷纷盯着盈秋和永澈看。
“盈秋你怎么回事?”骆青云看到之后,站起身不满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和贝勒爷争抢?”
理亲王也站起身说:“永澈,你应该让着别人。”
一个是阿玛,一个是爹爹,两人发话之后,永澈和盈秋齐齐拿开了筷子,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盈秋坐下来,夹起一个巴豆放到了永澈的碟子里:“贝勒爷请。”
“这是巴豆!”永澈看着她,不满地说。
“巴豆好啊,”盈秋无辜地说,“通便。”
“好,多谢,”说着永澈用力夹起一个水晶肘子,不客气地放在盈秋的碟子里说,“那骆大小姐来一个肘子,养颜。”
这家伙说不定是从现代穿越来的,看过《武林外传》,所以才借用了人家的台词,盈秋这么想着,却对面前比她的拳头都要大的肘子犯了难。
让她吃什么大的肘子,先不说能不能吃得完,就算吃得完,恐怕自己也会肥胖不少。
“骆大小姐怎么不吃?难道是嫌少?”永澈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
“当然不是,”盈秋笑嘻嘻地说,“我只是觉得贝勒爷的身份比我高,应该贝勒爷先请。”
“阿玛刚刚也说了,我应该让着你,还是盈秋小姐先请吧。”说着,永澈伸出手,把整盘糖糖醋鲤鱼都端到了盈秋面前,然后是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先请。”
“不,你先请。”
说着,两人纷纷站起身,开始不顾一切地为彼此夹菜。
很快,餐桌上的饭菜开始在两人之间“飞舞”,和他们一桌的宾客有些尴尬,纷纷离开了那里。
就在两人为彼此夹菜夹得不亦乐乎时,只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盘子和碟子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眼见盘子都摔碎了,永澈和盈秋这回是彻底傻了眼,有些不知所措。
永澈反应过来之后,匆忙走到苏老爷身边说:“苏老爷,今日之事是永澈的错,永澈改日一定会送上新的盘子。”
“不,不用了,”苏老爷说,“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误会,来人,”待丫环走上来之后,他说,“把那里收拾一下,重新开一桌。”
丫环退下之后,永澈回过头,碰巧迎上了盈秋的目光,两人互相瞪了彼此一眼,心里一股气解不开。
宴会就这样在尴尬中结束了,暮色西和,宾客们也告退了。
理亲王对永澈今日的举止很不满意,走出苏宅之后,怒气冲冲地说:“今天,你走路回去。”
走在回府的路上,永澈脑海里依旧在想着今天的事情,细细想来,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也是,好端端的,为什么对盈秋有那么大的火气,她也没有开罪过他,今天真是太不冷静了。
想到这里,永澈叹了口气,今天回去,恐怕阿玛一定会责骂。
突然间,他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身后袭来,他仓皇躲过,转身看去,是苏墨白,他手里拿着一把剑,正用阿玛今天看他的眼神一样看他。
永澈不知道苏墨白刺杀他的原因,便问:“苏公子,我哪里开罪了你?况且,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可以贝勒爷。”
“既然你知道你自己是贝勒爷,为何还要那样对盈秋?”
“我如何对她,和苏公子有关系吗?”不对,有关系,那天,盈秋也提起了苏墨白,今日,苏墨白又为了她刺杀他,难道他们两个人,想到这里,永澈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他恼怒地说:“我就是为难她了,怎么样?”
苏墨白一听,顿时怒气上涌,挥起剑,直朝着永澈而去。
可惜的是,苏墨白的武功在永澈之下,没几个回合,手中的剑便被打落了,人也被打翻在地。
“今日便放过你,”永澈看着他说,“下不为例。”
“你给我跪下!”当天,盈秋跟随家人回到骆府之后,骆青云气得七窍生烟。
盈秋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太过失礼,便没有反驳,跪了下来。
“今日你在苏老爷家出了那么大的丑,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放?!”
“爹,”盈秋小声说,“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吧?”
“爹,”一向和她作对的盈夏突然跪在骆青云身边说,“妹妹不懂事,还请爹爹放过妹妹,我愿意代妹妹受过。”
一旁的三夫人听了,立刻皱起了眉头,她心里所想和盈秋一样,那便是,今日她怎么这么护着一向是死敌的妹妹,难道她头脑发热了?
“这里没你的事,下去!”骆青云怒视着她说,“谁再求情,我连她一块罚!”
“是啊是啊,”三夫人走过去拉起盈夏说,“这里没你的事,回房间里去。”
数字哦和,三夫人拖着盈夏离开了大堂。
骆青云站起身,看着盈秋说:“这么多日子了,你也该启程了。”
“启程?”盈秋一愣,“去哪里?”
“念慈庵。”
不是吧?这么快?盈秋一惊,匆忙扯住骆青云衣襟说:“求爹爹再给我几天时间,等到那些难民都安顿好了,盈秋二话不说,立即启程。”
“不行,”骆青云斩钉截铁地说,“留你在这里一日,便会生出太多的麻烦,你还是快些走吧,那些难民,我会安顿好的。”
“可是……”
“回房间收拾行李,明日一早上路。”
盈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骆青云的表情,似乎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站起身,默默地走回了房间。
其实不只是她,永澈那边也不好过,当晚,他回府之后,先是被阿玛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然后,阿玛毫不留情地让他第二天启程,去灵隐寺修行,半年之后再回来。
永澈知道阿玛的命令难违,只好答应了。
当晚,盈秋刚刚睡下,便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她问,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好心看她?
“是我,盈夏。”
盈夏?盈秋心里一阵纳闷,她怎么会来?难道是要看我的笑话?先不给她开门,看看她要做什么,于是,盈秋便冲着门口说:“二姐啊,我刚刚躺下,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盈夏在外面说,“我是有事情和你商量。”
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吧?盈秋在心里抱怨着,但还是走下床打开了门。
门外,盈夏笑得让盈秋毛骨悚然。
“二姐找我有什么事吗?”盈秋请她进来之后问。
“盈秋,”盈夏笑说,“二姐今天是想要救你的,但是爹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实在是……”
“我知道,”盈秋打断她的话说,“可是二姐,你还没有说你找我什么事?”
“咳,既然你问了,那我便直说了,”盈夏站起身说,“你这里不是有可以去掉脸上的痘痘的脂粉吗?我想……”
“哦……”盈秋明白过来,敢情你今天求情就是为了脂粉啊,“二姐你放心,我早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说着,盈秋走到梳妆台那里,拉开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盈夏说:“二姐,拿去用吧,可以帮你消去脸上的痘痘。”
“是吗?”盈夏欢喜地接过来,“多谢三妹。”说着,她匆忙跑出了房间。
“不用谢。”盈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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