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张国荣同人)

作者:西环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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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3赔上眼泪,打败时间


      Tsui hark,Jacky Cheung,关锦鹏,刘培基,Tony Leung,Albert,刘纯豪,罗建基等八人为Leslie扶灵,送Leslie最后一程,随后遗体送往哥连臣角火葬场火化。
      Leslie的《风再起时》里有这样一句歌词:但愿用热烈掌声欢送我。因此,在Leslie灵车驶出殡仪馆的时候,街道两旁万名歌迷都强忍住自己的眼泪,举起双手,以鼓掌的方式送他最后一程。
      Leslie出殡这一天,前来送他的人非常多,但是整个殡仪馆却异常的安静。
      也许是Leslie爱完美,前来送他的歌迷也特别守秩序,以Leslie最爱的方式,送他上路。所以尽管冒着感染SARS的危险,难以支撑的沉重情绪,大家还是非常遵守秩序,保持一定的肃穆和宁静,一切有条不紊。
      在火葬场,由Daffy亲自按下火化钮,目送手拿着他的情书的Leslie的灵柩,徐徐送入高温炉内。此时的Daffy嘶声哭喊:“阿仔、阿仔……”,在场者无一不也跟着泪流满脸。
      多家电视台都停止当时的伊拉克战争报道,转而现场直播了整个葬礼。
      岁月流逝,多年过去,国内外关于他的纪念活动依然层出不穷,光影声色,音容笑貌,一切宛在。
      曾经在一段访问节目里,他说:“……你就算和那个人分开了,但你在这个地球里面,这个星球里面,遇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你会觉得,你和他以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没有白费的。”
      ——在世界的眼里,他可能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奇;在整整几代人的心里,他就是他所描绘的,那个不可遗忘的伙伴。他就是曾经在千千万万人心中照耀过的那颗最璀璨的明星。
      Leslie是个性格十分直率、从不妥协的人,而工作中的他又是一个让旁人看得心痛的完美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
      他所追求的理想常常是障碍重重的,要同理想和与理想存在着鸿沟的现实和平相处,他要奋斗、会受伤、须忍耐,甚至有时会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但另一方面,他同时又是一个很有经济头脑、身处危机时能够随机应变并速战速决的现实主义者。
      既是理想主义者,又是现实主义者,面对他的理想和现实,他就是个完美主义者。正因为同时具备这种看起来有诸多矛盾因素的性格,所以他时常会给人以复杂而难以理解的印象,有时精明过人,有时又单纯得像个孩子一样。
      再讲得具体些,当你与他近距离交往时会发现,一方面他的可爱和人性魅力足以让所有接触他的人无不被他深深地吸引;
      而另一方面又极为敏感,有时情绪很不稳定,存在着很多矛盾点,且每每都令你想去深入了解。在褒贬双重意义上,他都是一个个性非常丰富,永远不会使你厌倦的人。
      明知他性格纯真而直率,从不说假话,但有时那种骄傲神态和孩子气的态度会让你真的很生气,可一转眼又会被他惹人怜爱而且很会撒娇的样子所迷住;
      他的见解有时变化多端,全凭当时他的心情,往往会搞得你很头疼,但马上,你又会被他那令人惊讶的温柔和体贴弄到感激涕零……
      回想我和他之间的交往过程,这样的情形似乎始终在不断地重复着。
      Leslie说过:“站在舞台的灯光下把梦想带给人们,能做这样的事情的人是被神选中的。我觉得这是一种幸运,把它看作是神的使命,我要珍惜它。”
      而且不仅是一个人,相信那些爱他,疼惜他,至今依然对他怀着强烈思念的人们还大有人在。对他的这份爱将永不改变,永不褪色,他的身影和歌声将永远铭记在他们的心中……
      香港的人们会永远记住这段历史:瘟疫正在袭来,战火铺天盖地,生命遭受天灾人祸的践踏,每一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而陪着他们度过了二十多年的一代名优,美丽、优雅和坚强的化身,突然跳楼身亡。
      数万人不顾细菌,不顾大雨,排着长达五条街的队伍为他送行,一望无际的戴着口罩的悲伤面孔成为这段历史的独有存照。
      香港文化界精英倾巢出动,哀鸿遍野,媒体也显示了少见的尊重与温情,所有的报纸、杂志、网页都以他的照片为头条,一个个优美到极端的词汇史无前例地用在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身上:绝色,倾国倾城,风华绝代,风情万种,化蝶飞去,天使,翩翩佳公子,传奇,神话……
      原来天底下竟然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可以在挥别的时刻问心无愧地说“我一生人未做坏事”,可以对这个待他不公的世界保持着真诚的爱与敬意;
      以使所有与他交往过的人众口一辞地称赞他的善良、细心、豪爽与磊落,可以使那么多想批评他的人出尽百宝也挖不到他一点错漏;
      以在拥有天赋的同时保持着始终如一的努力和创造,可以在不止一个领域实现登峰造极的成就;
      以在长达二十年的岁月里始终屹立在天神一般的地位,可以在娱乐圈的纷乱之中坚持一尘不染的人格,可以同时拥有一张天使的面容和一颗天使的心。
      香港人对失去他的感受与其它人是不同的。
      他们并不都爱他,但是都熟他,他们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熟,看着他输,看着他赢,看着他哭,看着他笑,看着他拿奖,看着他恋爱,看着他言谈晏晏,活色生香。
      他的每一段经历他们都熟悉,二十六年来的每一个举动他们都见到,报纸上,电视上,电影上,经常有他,展现自己的一个个侧面给他们看,红墈的舞台上,他一共开了一百二十五场演唱会,跟每场一万四千名观众同歌共舞,水乳交融。
      舞台之外,他们也会在各种场合遇到他,跟他打招呼,请他签名。曾几何时,他开的咖啡店就在他们身边,去坐的时候,只要听到店里放的不是他的歌,多半就是他本人在。
      他自己不喜欢店里老是放他自己的歌,但是去的人都喜欢,他的歌是香港几代人成长的背景音乐,伴随大家度过了多少快乐与悲伤的日子。
      关锦鹏:眼中的Leslie是一个敏感和贴心的朋友。关还记得当他提出拍《蓝宇》一片时,Leslie是第一个打电话来劝他三思的人,因为张担心此片题材敏感而且在北京取景会令他被列入黑名单。
      他就是这样替朋友着想。单凭这些,已觉得他拥有很好的品格。“我觉得Leslie是一个敏感到关心你多于你关心他的人,但当我们去关心他的时候,他又突然变得像一个小孩子,需要你去protect他。”
      平时彼此不用时常见面,偶尔一个电话嘘寒问暖便足够。
      大家就是这样自然地维系着十多年的友谊。他很高兴能够认识到这样一个与他心有灵犀的好朋友。不敏感的人不会明白这种交往方式。关锦鹏仍然清楚记得电话筒里传来那句爽朗的呼唤:“阿关呀!”
      《恋战冲绳》在日本的记者招待会:该轮到Tony Leung发言了,但是Gigi Lai先拿起了话筒,说了一句之后又觉得不对,很尴尬地把话筒放回桌面。
      这时候老哥迅速地拿起自己面前的话筒,说:“现在让姿姿说几句啦!”
      于是Gigi Lai重又把话筒拿起来说话。
      他真是无!微!不!至!啊!
      geyou:“他为人非常谦和,也没有架子。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九三年拍完《活着》,自己凭借《活着》参加戛纳电影节的时候获了(金棕榈影帝)大奖,回来时路过香港。Leslie主动邀请我吃饭,说是为了祝贺我一下,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geyou回忆说,“他当时已经是大腕了,而我当时还什么都不是呢,而且之前他也曾经因《霸王别姬》参加戛纳电影节,但是没有获奖。能有这样的姿态真的很不容易,我很感动。”
      Leslie始终称John Woo夫妻为“师父、师母”,John Woo说:“《英雄本色》前我很穷,借了不少钱,赚的导演费多拿去还债,Leslie每次见到我都问‘要不要帮忙啊’,我总摇头,他有这份心就够了。”
      John Woo说:“有一年,Leslie到洛杉矶宣传《霸王别姬》,我和太太去记者会上看他,他好高兴,过来和我们聊天,不料突然地震,Leslie立刻一手抓着我、一手抓着我太太的手,说“师父师母别怕,有我在呢”。说到此,John Woo又哽咽了。
      王晓书:想起Leslie的体贴与细心,王晓书表示,不敢相信印象中开朗、会鼓励她的“哥哥”就这么离开了,当时Leslie答应要和她在牌桌上好好切磋牌技的承诺,也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与Leslie结识,是在参与他新专辑单曲《Everybody》的MV 拍摄。王晓书的听障,让她无法像其他的模特儿那般轻松的随著音乐节拍配合著Leslie,NG 一多,王晓书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当Leslie听到其他模特儿的埋怨,知道王晓书的困难,特别走到她面前,轻声细语的要她“不要紧张、放轻松”,并告诉她一些拍摄 MV 的小秘诀,“一点都没有大牌的架子,是个超温柔体贴的大Leslie。”
      肥肥:他很疼我的,知道我拜观音,每次出国都会带观音图像给我。新年时没有碰面,不用我吩咐,也会送金桔给我。去年我动胆结石手术,他也经常打电话关心我。
      每次出去他都很合群,吃什么、玩什么,他都没有什么意见。他是一个很漂亮、很干净的人。
      张曼玲:“Leslie就像我们的孩子”
      让我终生难忘的是他的为人。九年,我爱人得了癌症,Leslie听到这个消息后,专门到北京来看他。
      当时,我爱人在家里打吊针,Leslie一进门,就抱着他叫史老师,说实在的,我爱人是那种特坚强的人,可当时一下就哭了。
      我看见Leslie的眼眶也是红红的,我知道他不想哭出来,他不想影响史老师,他笑着说,史老师你会没事的,当时我爱人日不下饭,Leslie就劝他,史老师,你好好吃饭,一定要好好吃饭,像我吃的这么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什么。
      Leslie就哄他:“史老师,你要多多地吃,我们俩比赛看谁吃的多,好不好。”然后,找了张小板凳,坐在我丈夫旁边,拉着他的手,从上午十点一直陪到下午四点。
      后来,小川告诉我,出了门后,Leslie从兜里拿出三张纸,在楼道里烧了,原来按照香港的规风俗,那年是不宜出门看望病人的,这些Leslie都没有告诉我。
      哎……现在他们两都走了,看着他俩的照片,我心里就想,Leslie别怕,让你史老师好好照顾你。
      记得有一次去香港,Brigitte Lin请我到她家做玩,她拉着我的手说:“张老师,在演艺圈里,像Leslie这样的好人,不多。”
      不光是Brigitte Lin有这样的感受,我也亲身感受到,Leslie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无论是老人、朋友、还是孩子,他都对别人很好,我们出去吃饭,在饭店里,如果有人跟他说,张先生合张影吧!他就一一跟别人合影,不管是服务员,还是厨师,从不拒绝。
      十二月份,陈国卿带着挑定的十一个孩子去了香港。一见到Leslie,就感到这位“天王巨星”很谦恭,很有礼貌。
      对几位带孩子来的老师,他也都恭恭敬敬地一口一个“老师”。
      陈国卿说:“Leslie给我的印象就是特别谦和,无论对孩子、老人还是朋友,他不会因为你的地位而与你交往。”
      九七年在香港开演唱会,他要唱《霸王别姬》,就在北京找了八个戏校的孩子上台翻跟头,演出很成功,后来他到北京时,又专门去戏校看这些孩子,给孩子们乐坏了。
      真的,他不会看你是什么地位的人才和你交往。
      陈国卿又说:“我记得去香港前,Leslie提出,很想要一顶《霸王别姬》中虞姬头上的如意冠。为了满足Leslie的这个愿望,我专门找厂家为他订做了一顶。
      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礼物,Leslie竟然十分看重,还专门举办了个挺郑重的‘授冠’仪式。
      九二年,Leslie一进北影厂化妆室,就叫出了宋小川的名字,还说:“我早就听说过你。你是最好的京剧化妆师,拍《霸王别姬》还需要你帮忙。”
      宋小川告诉记者,说实话,见Leslie前有点紧张,“我挺欣赏他的,那时他在香港很红。我想,他会不会很高傲?见了面才发现,他的确像别人告诉我的那样,‘Leslie是个非常客气的人’,而且我觉得他特有风度,我们在一起很投缘,聊得很投机。”
      Leslie对京剧的兴趣很浓,《霸王别姬》开机前两个月就来北京学京剧。因为他的悟性很好,京剧中的一些身段专业演员都要学半年,他能在十几天内就掌握得很不错。Leslie还对宋小川说:“我上辈子一定是唱京剧的。”
      宋小川说:“Leslie很敬业,京剧贴片子、勒头很难受,不光是肉皮子不舒服,勒上头脑部血液流通不畅,没勒惯的人一会儿就会受不了了。还有那些头面,是很重的,每天要在头上戴七八个小时,专业戏曲演员都很难顶得住。休息的时候,Kaige Chen问他要不要摘掉,他说不用,不要麻烦大家。当时我们住在香格里拉总统套房,他在里屋,我在外屋,他所有的电话信件都由我代转,算是他的助手。他很能熬夜,凌晨三四点才睡。我们常常聊天,他跟我说了很多他的身世、他在演艺圈的经历,我挺理解他的,他真是很不容易呀。”
      第二年,《霸王别姬》在法国戛纳电影节获金棕榈最佳影片奖。
      获奖当天,Leslie打来电话说:“小川,你是我的恩人。没有你化的妆我不会那么漂亮。”
      宋小川说:“不对,那是你的‘底版’好。没有你的好相貌,我也化不出那么好的妆来。”
      从法国返回香港后,Leslie就邀请宋小川和张曼玲夫妇去香港游玩儿。
      他对宋小川说,他是讲情义的人,一定要报答小川。
      那次在香港,Brigitte Lin的一句话也给了宋小川很深的印象,她说:“小川,你记住Leslie,在香港演艺圈里像他这么重情义的人不多。”
      哥哥的好友、导演Tsui hark说:“我最后一个月见到Leslie的日子里,他表现得十分安详和蔼。回想那段时间,确实令人感到唏嘘。或许,当时他已对生命燃烧打算作出告别,但他却在这时候给予朋友们许多对生活鼓励的说话。那段日子,香港正陷入SARS的困况,城市是一片慌乱。一位朋友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离开自己的家门,每天用酒精洗手,对自己健康很担心。Leslie不断在电话上,劝慰她不要这么恐惧,不然他很难过。然而这话说完的当天,他的噩耗在几个小时后发生了。”
      Jacky Cheung:可能我们真的无法完全明白Leslie在过去一年里身心所承受痛苦的有多大,以致他作出这样的一个决定,但对我们而言,这决定绝对是一个沉重而不能承受的损失。
      Leslie是一位具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能歌善舞,演技精湛”于一身的艺人。就我所知及亲身经历的,他是个敢爱而勇于承认,敢言而不失分寸,对长辈尊敬、对后辈提携、对爱情专一、对工作专业、对生活认真、对家庭负责、为朋友竭尽所能、心地善良、无论开工、约会,从不迟到的人。
      他是我的做人指标,没有了他,我好像失去了明灯,前路少了指引,黑暗中不再有人照明。
      Leslie离开后这一个星期,我不停反问,香港究竟还有没有能力去培养一个这样的艺人?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有一日天上假如没有了星星,漆黑一片会如何?Leslie的离开,天上好像突然间少了一颗明星,只剩下一片寂寞及空虚。
      ……最后,如果Leslie可以听到的话,我想问你记不记得在一次聚会中,你对我说:“Jacky Cheung,我们几时一齐搞一个舞台剧?”
      我想说的是:“我已准备好啦,Leslie,故事大纲都出了,虽然我不知道几时?或者在哪里?即使是来世,或者是另一国度,我都愿意奉陪,因为这个是我的荣幸。”
      平日他我行我素,昂首阔步,敢为天下先,胆大到令我们人人叹服,而他大胆的同时,亦体察入微,每件事的细节,从不轻轻放过。又胆大,又心细,真是人中极品。他一方面带领着潮流,永远站在时代的尖端;另一方面,他其实十分传统,既尊敬前辈,亦爱护后辈,我未见过一个成名的艺人,真真正正像他般疼惜跟着他而来的后辈。可以说,一切传统优美的品德和价值观,完全在他身上体现出来。——James J.S.Wong。
      Leslie跳楼身亡的消息传出后,Anita Mui一直没有出过家门,其好友对媒体透露,这几天Anita Mui一直以泪洗面,在家观看香港无线电视台制作的怀念专辑。
      由于担心Anita Mui出意外,她的好友只好二十四小时陪护在她左右。
      Anita Mui的好友在接受媒体的联合采访时透露,Anita Mui认为,Leslie自杀好愚蠢,对身边的朋友十分不公平。这是Anita Mui在Leslie去世后首度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位好友告诉记者,原本他们只想陪Anita Mui聊天,尽量避开让她去想和Leslie去世有关的事情,化解伤心。但Anita Mui主动提出要看香港无线播出的Leslie纪念专辑。
      她看到“哥哥”生前好友在镜头前回忆往事也泣不成声,让好友十分担心。
      Anita Mui主动说,她不会做傻事,叫好友们不要担心。
      Leslie生前曾对Anita Mui这班好友表示,自己要做一个健康的榜样,这次选择自杀,也让她觉得好愚蠢,极不正确,自杀并非凄美的事情。
      在舞台上,他们是天造地设的好拍档,但两人的性格和嗜好很不同。在三藩市和罗省,大伙儿遊迪士尼乐圆,阿梅大玩高度刺激的机动遊戏,Leslie只有看的份兒,他说﹕“她敢玩的我都不敢玩,我不能接受高度刺激,遊乐场对我來来是遊乐的,我不想死细胞。翻几个圈的过山車我不敢玩,还有一种从十层楼高掉下来的玩意(跳楼机),我更不敢,但阿梅玩得很开心。”
      他和她互相信任,互相照顾,阿梅说﹕“我们住酒店,房间是打通的。有一次去纽约,住在环境较差的黑人区,睡到半夜,竟有个黑人闯进我房间,吓得我大叫,Leslie便走过来保护我。我们也试过同床,谈心事谈到天亮。”
      Leslie告別红尘,阿梅哭得肝肠寸断,食不下咽,“他去世时,我心痛得不会说话,觉得自己突然老了十年。我不停问天,为什么会这样?”
      阿梅很想向Leslie说声多谢,却再也沒有机会,“从我筹备二十周年个唱的第一天起,Leslie已主动跟我说,尾场他一定出现,要做我的特別嘉宾,他这句话对我来说是一口强心针,给了我很大支持。那次演唱会做得很辛苦,压力很大,到了最后一场,我真的很希望跟他分享。那天他来到场馆,身体已不舒服,他说他胃痛,但当他站在台上,歌迷根本不会察觉,演出后,他先走了,我沒有机会向他道谢。”
      她说他比她的家人更了解她,连交男朋友也帶给他过目,“他是我永远的Leslie,我们的关系亲密到……”她想不出任何恰当的形容词,“总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表达,他在我心里盖上烙印。”
      Anita Mui说﹕“很多人以为我很tough,只有在Leslie面前,我可以完全做回自己,做回一个女孩子,不必装成很硬朗的样子,因为有他保护我,他真的是很疼很疼我的Les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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