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之若九

　　布防官府，小客厅，若九和丫头相对而坐，中间的小圆桌上放着红茶和点心，还有丫头的新宠香水。丫头开心地告诉若九香水的来历，把从二爷那里听来的倒得干干净净。若九笑着听丫头吧啦吧啦，不时附和一句，丫头说的兴起，拿起香水打开让若九试一下。
　　若九接过香水瓶，抬手低头轻轻一吸，眉心微微一皱又松开，不知为何这香水的味道让她觉得不舒服。若九没有多想，或许这时候香水的制造工艺还比较粗糙，提纯度不够，自己嗅觉灵敏所以觉得不舒服。放下香水，若九抬眼看着一脸期待的丫头，笑了，“味道清雅，很适合你”。
　　闻言丫头笑得更开心，“我就知道你也会喜欢，只可惜这是杜府送的贺礼，我用过了。嗯...我和二爷说一声，再弄一瓶来”。
　　若九摇摇头，“丫头，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说我也不太喜欢香水香粉之类。香水做起来不算很难，既然你喜欢，我记得师门典籍里有几个香方，我找一找，再帮你配几个不同香味但也很清雅的，如何？”
　　“真的？”丫头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当然”若九点头肯定。
　　“太好了。若九，谢谢你。”
　　“丫头，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必客气。”话音一落，两人相视而笑，蓦然若九收起笑意，盯住丫头的脸，后者被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若九，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若九意识到丫头被吓到了，于是缓和了表情说：“丫头，你的子女宫饱满明亮，怕是有好消息了。来，我替你把个脉”。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丫头一时没听懂若九的话，依言伸手让若九把脉，圆滑如滚珠，确实有了身孕，将将一个半月。收了手，若九笑着道喜，“丫头，恭喜你，有孩子了”。
　　孩子？丫头闻言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又抬头看着若九，似乎不敢相信，“若九，你是说我有身孕了？”
　　“是，一个半月了。”
　　“孩子？孩子。我有孩子了。”丫头抬手覆在腹部，喃喃自语，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若九见状拿出手帕替丫头擦去眼泪，接着拉起丫头的手说：“丫头，不要哭，这是喜事，如果你哭的话将来孩子出生后也会爱哭”。
　　听了若九的话，丫头用力眨眨眼睛忍住泪意，反手握住若九的手，“若九，谢谢你。我和二爷成婚这么多年，做梦都想有个孩子，如今终于如愿。我知道，如果没有你，别说孩子，只怕我自己都......”
　　若九不等丫头说完便抬手掩住她的嘴，郑重地说：“丫头，孩子是上苍的恩赐，也是你修来的福分。为母则强，你不能妄自菲薄，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明白吗？”
　　丫头用力点头，双手握住若九的手，“我明白，明白的，但还是要谢谢你”。
　　“丫头，不用谢我，我可没法给你孩子，所以还是谢二爷吧。”若九想让丫头振作一下便开了个玩笑，果然丫头“刷”地脸红了，“讨厌，我还想让你当干*娘呢”。
　　“干*娘？行，没问题”若九边说边点头。
　　“世上哪有你这样说话没个把门的干*娘？”丫头说完白了若九一眼，若九大笑，门外来往的下人听见屋里传出的笑声都很好奇但没人敢问。
　　丫头高兴若九也为她高兴，只是...若九忽然想到前些日子丫头曾中了九日梦蝶，按时间算当时已经坐了胎。虽说中毒后没几个时辰就解了毒，可九日梦蝶是诡毒，只怕那短短几个时辰内已经对胎儿有碍。现在丫头脉象正常，腹中胎儿还不到拳头大，用神识也看不出什么，只能过一段时日再看。如果当真......少不得要和二爷商量处理了才好。虽然担忧但这时候没法说出来，若九打算接下来常去红府探望，及时了解丫头和孩子的状况，万一有什么也好应对。
　　丫头在布防官府待到晚饭时分，张启山知道丫头有孕便吩咐厨房准备补汤。酉时六刻，二月红从梨园过来接丫头回家，知道丫头有孕顿时喜不自胜。若九站在廊下看着二月红小心地扶丫头上车，丫头坐进车里，转头朝若九挥挥手，灯光照在丫头脸上，若九忽然看见一道黑气从丫头脸上闪过，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张嘴刚要出声，却见二月红坐进车里关上车门，亲兵发动车子向外驶去。若九闭上嘴想了想，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话不会直到刚才才看见。再说丫头受了那么多苦，二月红对她那么疼爱，红府里又暗中整顿了一番，应该不会有什么了。若九这样想着，转过身看见张启山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觉得惊讶便问道：“佛爷，有什么事吗？”
　　“二爷他们已经回去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若九想把刚刚看到的告诉张启山，话到嘴边改了主意，又没有确定何必说出徒增烦恼。“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事。佛爷，进去说吧”。
　　“好”
　　两人回到书房分别坐下，张副官坐在张启山身旁，若九对张启山说：“佛爷，我想给丫头送份贺礼，只是不清楚长沙城的规矩”。
　　“这是小事，我让张叔备双份礼送去二爷府上。”
　　“那就多谢佛爷费心了。”
　　“无妨”张启山微微摇头，接着道：“若九，我打算再探矿山。”
　　若九闻言挑了挑眉，“佛爷，你已经做好了具体安排？”
　　“其实也没什么，我选了二十名精干的亲兵，现在就等请九爷帮忙采购的装备运到，再让八爷稍微训练一下。”
　　听张启山提到齐铁嘴，若九忍不住笑了，“佛爷，只怕八爷未必愿意同去”。
　　“那由不得他。”
　　张启山的回答让若九想起剧中齐铁嘴被逼着进矿山的情形，不由得心里同情齐铁嘴三秒钟。
　　“本想请二爷同去，这样把握大一些，但现在夫人有孕在身，估计二爷不肯离府。”张启山说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佛爷，左右我们手里有鸠山报告，即便二爷不去也无妨。”见张启山烦恼，张副官便接了一句话。
　　张启山想了想点头，“你说的也对。”接着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文件袋递向若九，“我让人复制了一份鸠山报告，你先看一下”。
　　若九接过文件袋，“好，我回房间慢慢看”。
　　张启山点头，目送若九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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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报官府，化千道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箱子，锁好，环视一下这间自己住了不到两个月的房间，忍不住叹了口气。虽说已经决定去正德堂坐诊，但心里多少还存了点奢望，可从自己进门到现在收拾好东西，除了管家过来问了一句，其他人都对自己视而不见。当真是人未走茶已凉，世风日下，罢罢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郑掌柜两次登门相请，足见其诚意，去正德堂当坐堂大夫也不算辱没身份，前路如何暂且不论，总比留在这里看人脸色强得多。想到这里化千道深吸口气，拿起帽子戴上，拎着箱子走出房间下楼，下人们见化千道出来都避开了，于是化千道顺当地走出情报官府，叫了辆黄包车去正德堂。
　　晚上陆建勋回来知道化千道已经收拾东西离开，点支雪茄吸一口道：“也好，算他识相，省得我再另外安排了”。
　　同化千道先前猜想的一样，陆建勋十分恼火，若九那一闹让他丢了个大脸，同僚中虽没人直接说什么可背地里嘀咕的着实不少。因此陆建勋除了对若九和张启山诸多恼恨，也对引来麻烦的化千道牙痒痒的。当初收留化千道是看重后者的医术，顺带想营造一下自身亲民的形象。至于化千道和二月红之间那点纠葛陆建勋也仔细查了，确定是因为一个男人才弄出那么些事，陆建勋心里对化千道就有五分鄙视，不过是考虑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才客气相待，没想到如今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骚，消息传开后连霍三娘的态度也变得微妙了，这让陆建勋更加.......恨不得直接把化千道扫地出门。现在化千道自己离开，多少保住一点颜面，不然陆建勋都想安排暗手给化千道一个教训，如今人走了就罢了，往后江湖路远便是。
　　化千道来到正德堂，两个伙计正忙着收拾打扫，其中一个穿灰色短衣的不经意抬头看见化千道，便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出来招呼，“这位先生，您来看病吗？对不住，胡大夫回乡了，新的大夫还没来，要不您去别家？”
　　闻言化千道笑了，“不必了，我就是新来的大夫。郑掌柜在吗？”
　　那伙计愣了一下，“啊（扬声）？您就是新的大夫？对不住，快请进，掌柜在后院呢。”
　　化千道拎着箱子跨过门槛，打量四周，该有的都有且质地不差，看过后微微点头。这时另一个伙计已经丢下手里的活跑去后院请郑掌柜，先前的伙计请化千道坐下，赶忙倒茶，茶刚端上，郑掌柜快步走来抱拳道：“化先生来了，郑某未能倒履相迎，失礼失礼”。
　　化千道一见郑掌柜便起身，同样抱拳还礼，“郑掌柜客气了。化某未曾告知便自行前来，是化某的不是，请多包涵”。
　　“化先生言重了。此处正在收拾整理，多有不便，不如去后院详谈。”
　　“也好”
　　“化先生请。”
　　“郑掌柜请。”
　　穿灰衣的伙计很有眼色地主动拎起箱子，化千道和郑掌柜一同去后院。一个时辰后化千道独自回到前院，还换了身衣裳。伙计们已经打扫完毕，化千道一一检视过，很满意，便吩咐明日营业。
　　化千道离开陆府去正德堂坐诊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二月红想了想吩咐下人去打听正德堂的进货渠道和时间，敢对丫头下手，化千道死有余辜，过了这么些日子，也该算一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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