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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同样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龟梨和也打了个电话，然后坐着自己的黑色轿车回了家，一路上倒是意外的没有被电话骚扰。龟梨从车窗里望出去，这个世界看上去那么平静，只是在这样的表面下早就有无数的斗争在酝酿，太多的阴谋，就连龟梨自己也看不完全。
刚一进屋，草野博纪就迎上来，“少爷，山田凉介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龟梨说着紧了紧领带。
等在书房里的山田回头看见龟梨一身西装，规矩的打着领带走进来，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龟梨少爷。”
龟梨点点头。“小凉，你跟我多久了？”
“五年。”
“跟横山呢？”
“两年。”
龟梨了解的点点头，背着身像是考虑了一下，才转过来说，“如果我让你杀了横山裕，你愿不愿意？”
山田愣了一下，缓缓的说，“龟梨少爷吩咐的事情，我一定办。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别说得这么沉重，”龟梨把手放在山田肩上，示意他坐下，“我知道有一群跟着你的小黑鹰，才能并不比那些前辈差，可是因为横山裕的专制处处受委屈，现在我帮你上位。”
“少爷……”山田激动的瞪着眼睛，可是转念又说，“那忠于横山的黑鹰呢？”
“他们的确很忠诚，只不过那个‘忠’并不是对于我，我爸爸用的是他所信任的人，我也要用我能信得过的人。”
“你的意思是……”
“我要清盘，”龟梨看着山田，“全部。”
山田一时没有接话，沉默的盯着面前瘦弱的龟梨和也。他没有想过龟梨作风会这么强硬，以至于要除掉曾是他父亲的两大势力从而树立自己的势力，这个风险太大，谁都无法保证这样做的后果到底是什么，如果让道上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缘由，那龟梨和也就会背上“不道义”的名号，再说这样的事情以前绝没有过。
“不管是村上还是横山，都不会效忠于我，所以……这事不能让别人以为是我们干的。”
“你是想嫁祸给别人？”
“现在这种时候，每个人都以为三合会没了我爸爸的支撑摇摇欲坠，想要从中插一脚的人多了是。还有日本警视厅，巴不得除掉一个是一个。”
山田想了想，“你想和山下智久合作。”
“不，”龟梨停了一会儿，才说，“他只要做一个**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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