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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女扮男装的无奈事
宛儿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似乎在一个雅致幽静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她微微坐起身来,只见一个满面春光的妖艳女人正打量着她,她有些恍惚有些诧异,她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那妖艳女人轻轻甩这手绢,一把勾住了她的下巴,声音曼妙地说,呐,公子怎么这般没礼貌。我可是当今皇城鼎鼎有名的奢香夫人,你怎么能这般眼拙!这皇都的公子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的,公子却如此淡漠示人。
公子?难不成因为穿了一身男人衣服又被认作男人了?倒也是,没事哪个女子会穿男人衣服啊!怪不得都以为自己是男人!宛儿心想。
那好,奢香夫人有礼。请问,我怎么会在这?宛儿还是一阵纳闷。
那女人心想,看这小脸,简直比那些娇滴滴水灵灵的女人都细皮嫩肉的呢,要不是看他的衣服我还真以为是个大美人!这五官,怎么能如此标致小巧,造物主简直是鬼斧神工,这公子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连说话都和常人的风度不同,真是世间绝无仅有!
那女人收回勾搭在下巴的手,微微懊恼,说,公子你,是我花了重金买回来的,自然在我这儿。是你娘亲看你重病无钱医治,直接拖着你满大街喊着卖身葬儿呢!要不是我奢香夫人看你模样俊俏舍不得活埋了你,我才不赎你回来呢!
我娘亲?卖身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宛儿有些激动地抓住了奢香夫人的手。
我不仅锦衣玉食伺候您,还命大夫给你煎药治病。可如今,公子不感恩戴德不说却怎么能这般责问我?奢香夫人不满地拿下了她的手,款款说道,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娘亲,但我看到你时,你就已经病倒了。
她缓了缓,继续说,是那个妇人拉着推车说要卖身葬儿,她自称是你娘亲。我说我买了你,那妇人不肯,说要卖身。我要个妇人卖什么身,再说,她那么大年纪了,还想找个富商嫁出去真是不知好歹。我干脆给了她一大笔钱,把她打发了。
宛儿更加诧异了,妇人?难道是那个皇榜旁边扶我的妇人?她把我卖了?这会宛儿简直是快抓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一时怒火烧心,她竟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那女人叹了口气,我就说吧,你病还没好,得好生养着,不能情绪太激动了。万一你这病好不了,将来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放心吧,我会让大夫再来给你看看,再开几服药试试,你这风寒说小病也不是小病,说大病也不算大病,差不多养个三五天,病就好了。
宛儿连忙一把推开她,不行,我得回去,我不能留在这。说罢就要起身,但全身无力瘫坐在床上了。
这下奢香夫人急了,公子,你可不能走,你可是我花了重金买回来的。要走,你可得先把定金给赔给我。全皇都好不容易找了个这么俊的人儿,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宛儿一阵气闷,憋急了一口气说,我哪有什么定金,再说,我又不认识那个妇人,你们要定金也得找她要啊!
奢香夫人看着她,一脸傲气,没有,没有,那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出去!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把定金付了,你再要出去就随便!
宛儿脸立马黑了下来,定金,我没有!但我今天偏要从这里出去!然后立马掀掉被子,打算下床。但腿实在没力气,然后就一个跟头从床上栽了下来。
那奢香夫人倒是急忙过去扶起她,说,我的姑爹爹啊,你就行行好吧,别想着出去了。你看你病还没好呢!走路都走不稳,你能去哪啊!
那夫人倒是脸色缓和了许多,说,再说,出去了谁给你治病啊,你来的时候身上一个银两都没有,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了。你就先在这里呆着吧,既有大夫来给您开药,又有下人照顾你,你又何必老是想出去呢?
宛儿这下倒是静了下来,她想,是啊,出去了我能去哪呢?父亲都不在了,花家也没人了,我现在又能去哪呢?
见宛儿安静下来了,那夫人赶紧凑过脸来,脸带微笑说,公子啊,你在我这过得也不错,有你吃有你喝的,又不用干杂役,你干什么不乐意啊!全皇都有多少男人都羡慕这个地都没这机会啊!你就别沉着脸了。再说,要不是我把你弄回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受寒受冻呢?
宛儿看着这个奢香夫人好像对自己还是蛮好的,她微微欠身,说,好,那我不走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么?
只见那奢香夫人脸上立马笑开了花,一边翘着兰花摆弄着手绢,一边说,唉,公子,这就对了嘛!这可是个好地方,日后,我定慢慢告诉你,你就在这慢慢养病吧!那好,公子,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您好生养着!说罢就朝着宛儿一脸堆笑,然后转身推开门出去了。
唉,你还没告诉我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宛儿的声音被关门的声音给盖住了,房里留下她一个人,安静极了。
宛儿一个人坐着大大的床上,锦色丝被透着精致感。她靠着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突然觉得好难过。她将脸埋在锦被上,脑袋靠着双膝,突然觉得好想哭。
不过在这里的接下来的那些天离,一切好像都很好。每天有大夫来给自己看病,有丫头们给自己送饭,有奢香夫人过来给自己送点心。
日子倒也过得听惬意,她倒也没有再问这是什么地方,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她也没有什么活下来的动力了。
那些她生命里最爱的人和最爱她的人,竟然蓦地都一下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她还有什么意思活着呢?
她真想马上就从这个世界也蒸发掉,那样她就不会每天都在怀念从前,不用每天都在悲伤痛苦,不用每天都活得毫无意义。
奢香夫人看着对着天花板一脸出神的她,不禁好奇地问道,公子在想什么呢?怎么这般出神!
宛儿这才注意到,奢香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她有点大吃一惊,但蓦地,故作平淡地,回答她,没事,我没想什么。
奢香夫人倒也没有追问,只是递给她一碗药,说,喝了吧,再服个四五六七天,差不多并就该好了。
她倒不怕药里下了什么,只是放心大胆地一口喝了,末了,对着奢香夫人浅浅一笑,说,谢谢奢香夫人这么多天的照料,我已经好多了。这几天基本能下床了。
奢香夫人摸着她的脑袋说,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公子病了这么久,我都替公子担心了,还以为会恶化呢!我还从来没见过风寒,病得这么久,这么严重的!其实公子是有心结没解开吧!
宛儿低了低头,没有回答。
奢香夫人好像看出了什么说,公子这般痛苦又是何必呢!勿要再折磨自己了。公子只管忘记那些凡尘往事,来到这里,就彻底从新开始吧!今后的生活公子只管安逸享福就是了,没事听听小曲,下下小棋,日子定会安闲自在的。
宛儿望着,满心关怀的奢香夫人,点了点头。是啊,都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来找我,想必当初的婚礼真是一场阴谋。反正,他们既然已经不在乎我了,我再悲伤也是于事无补,不如从今以后开开心心的过自己吧!
宛儿的心结似乎逐渐开始解开,她开始要过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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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那个晚上竟然就那么深深地压抑了我,还好,那天终于可以过了 ,终于可以重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