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第二十章
园子手一滑,甜筒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工藤新一头一偏,避开了袭击,甜筒摔在草地上,糊了一团。
他右手插/进裤子口袋里,抓痕牛仔裤配黑色V领白T恤,阴影在他脸上淡去,清朗的轮廓在我的眼里越来越清晰。他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脸上的错愕不加掩饰,等他走近了,我看见他鼻尖沁出的汗,密密的盖了一层。
恰巧,园子的手机铃声响了,一听那甜腻的音乐就知道是京极真的电话。
我调侃的眼神太露骨,园子的脸慢慢转红,不过她的脸皮也晒厚了,很快恢复如常。鸟都不鸟我一眼,拿着手机走远了,让我一个人应付工藤新一。园子的心眼真够小的。
工藤新一见我面露为难,“那个……我就是来这里转转,哈哈。”嘴唇动了动,声音越来越小,“没想到会遇到你。”
我还在纠结摆什么表情,客套的微笑已经挂上了嘴角,“我被园子拉过来的。”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左右摇荡的人影。
我没想到我还会遇到新一,十八岁的新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有着青葱的鲜嫩。见到柯南的几次,我忍不住尖酸刻薄,挖空了心思想戳得他心口流血化脓,烂得再也好不了。出于意料的是,我对上新一,那种暴躁的心情宛若泡沫,冒了几个泡泡便熄灭了。
没有当事者的自觉,作为旁观者我更能看清楚,一年来新一的变化。
兰的抽屉有一张她和新一的合照,那个时候的新一不过是个年少得志的少年郎,阳光的笑容不含愁绪,让人看了就心生欢欣。此时此刻,他拥有了锐利的眼神,跳跃的性子慢慢沉淀了下来。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再过几年等工藤新一彻底成熟起来,他会如工藤优作一样,成为一位优雅内敛,特别吸引人的男士。
两个人都没话好说,沉默瞬间蔓延,我和他都觉得尴尬。
“你还好吧?”
“你好好吧?”
异口同声。
我和新一诧异的对望,忽然,两人都笑起来,形态之间也自然了很多。
“我很好。”
“还不错。”
我往下一跃,落至新一的身侧,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更喜欢面对柯南,这样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发泄对新一的埋怨,可以名正言顺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恨他的欺骗。
现在直面新一,我忽然明白兰为什么到死也没留下一丝怨恨。工藤新一诚然有各种缺陷但不可以抹灭是,他的耿直和正义一直都在。可惜他遇到了不可逆转的意外,不得已伤害了那个最温柔的兰。
兰能理解新一的选择但始终摆脱不了不平的情绪,薄弱的意志承受不住致命的冲击,所以她选择了悄然无声的灭亡。
“恭喜你进入全国大赛。”
“又不是全国冠军。”
“看了你的比赛。”
“呵,你真有空。”
“抽空。”
“你女朋友不介意?”
触及到敏感地带,新一微翘的唇角僵直,“……她不介意。”
“我介意啊。”
转过脸,我看向一旁,小孩子们在赶着球满场乱奔,大喊大叫。
“青梅竹马什么的,到此为止。前十八年,我们被这四个字困住了。以后,我不想我们还被此影响。”新一的眼睛越睁越大,他慌乱的瞳孔中清楚的映出我的微笑,“以后做同学就好。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还能做朋友。”
新一伸出手,我瞪着他的动作,按下他的手臂。
“兰……”
我埋头往前走。
“……兰,兰!”
身后一声大喊,我忍不住回头,霞光如血色透过厚厚的云层慢慢渗透,新一挺拔的身体直立在悲壮的色彩中,胸腔里的心脏顿时砰砰乱跳,震得我眼前略微摇晃。
看着新一俊秀的脸庞,我忍不住眼里的热意,我默默垂下头。
“新一,再见。”我说的很慢,深怕露出一点哭腔。现在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想过,兰和新一之间的再见会由我说出。
抬起头,我笑得很灿烂,遥远的天际,红日刺入我的眼中,“一年前你突然失踪,我们就没有好好说过一次再见。”新一难过的看着我,黑色的眼流露出令人不忍的忧郁,“哈哈,你别这样。”我若无其事的笑,“你不欠我。呐——,很可惜,以后不能亲眼见证你的福尔摩斯之路。以后写自传的时候,不要忘记我这个青梅竹马。”
因人或事,青梅竹马的暧昧经不起一点波折,兰和新一不可避免的走向不同的路。也许许多年后,等新一能永平静的心情回忆起这段过往,兰将会成为他最清新柔软的最初。
“兰。”新一突然笑起来,“再见。”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似乎又回来了,不过他的笑很像哭,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却没有焦距,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感觉。
我找到园子的时候她正和京极真一口一个亲爱的,她泡在蜜罐里的笑容碍了我的眼,一把按掉她的手机,园子气得两眼溜圆,她翻着眼白死死的瞪我。小拳头一挥过来我就把她格挡在胸前,她识时务的嘤嘤求饶,我用力掰了一下放开她,她趁我不备敲了我一脑袋。
“和他说了什么?”
“嗯?”
“新一啊,你们聊了那么长时间。”园子回头朝球场那边看了一下,却看不到人。
我拉过她,“和朋友见面,能说什么呀。寒暄寒暄呗。”和他把话摊开了讲后,我以为和新一的交集会越来越少。
毛利事务所门前停了一辆警车,警员进进出出,周边的邻居都紧张兮兮的凑热闹。一个大妈老远的看到我,便大声的告诉我,毛利家遭贼了。
你说笑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有毛利小五郎坐镇,米花街道可以说是东京治安最好的地方。更别说毛利事务所里外都安装了360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为了保密性,小五郎的保险柜和专用笔记本都和警方连网,一旦遭到非法入侵就会自动加锁,遇到暴力破坏就会联动警报器。
进了事务所,小五郎一脸严肃的坐在电视机前,他调出录像。
在四点到五点之间,摄像头好似得了故障,画面上一片漆黑。
小五郎带久安体检回来后,发现笔记本有被移动的痕迹,毛利家的人都知道笔记本是小五郎的命根子,谁动跟谁急。小五郎对待重要的东西有小小的强迫症,听他说这是从警局养成的警戒,重要物品定点定时放置。之后,小五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家具物品的摆放存在毫厘之间的错误,他认定有外人进入事务所。而录像更证明了此人手段了得,心思缜密,但同时这段录像也是一种挑衅,显然他不怕小五郎发现他来过。
警察们全走了,闹哄哄的房子顿时安静下来。
久安坐在我的腿上,背靠着我打哈欠,不知道生什么闷气,一张小脸绷得跟石头一样。我一捏,捏不动,手往下移去挠他的痒痒肉,还没碰到,他就扭动小腰躲闪。他的脸软和下来,我问,“谁惹我们家的小祖宗?”
久安眉梢微微挑高,泪痣轻轻跳跃,这副样子在我看来莫名的欠扁。我赏了他一个火爆栗子,他捂住头,眼看眨出泪花,我说,“不许哭。”
久安抽抽噎噎的把头抵在我的胸口,“麻生家欺人太甚。”声音低低的,但咬字很重。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麻生二郎打不过久安,欺负的手段不过是排挤孤立。这些对于久安不过隔靴搔痒,久安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过他的年龄。我揉揉他的头,安慰他,“一个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
麻生家和卡尔•格森合作后,看似风头无量,其实步步危机,群雄环伺。
我抱着久安想麻生家的事,摸着怀里日渐长肉的小身体,越琢磨麻生家的用意我就觉得腻歪。抬头,扫过供桌上的菩萨,端庄祥和的面庞,悲天悯人的双眼静静注视前方。我眯起眼,望着这尊菩萨,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维和感,原想再仔细瞧瞧,却被久安这个小祖宗闹进了厨房。
晚上,睡在床上我还在琢磨白天的偷窃案。小五郎今天的表现如临大敌,在和暮木通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念叨酒庄两个字,他当时的脸色沉得如千斤烙铁。
脖子后刺溜溜的凉,像是一细风在那里吹。但浑身发热,薄被子宛如火炉一样烤在身上,半冷半热之间醒过来,一睁开眼,一个高大的暗影站在窗边,目光森然。
我被吓醒了一半,用力掀开被子坐起来。
小心的扭动脖子环视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有。
风大作,卷过街道,呜呜的哀鸣,撞击的玻璃扑腾扑腾响。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来了一条短信。
——菩萨有问题。
玖兰枢来了一条短信提醒我。
外头雨声骤急,爆裂的拍打在房檐、地面上,更一下下似敲在我心上,我顿觉不安,握住手里的被子蜷缩起来。
可玖兰枢的短信勾起我的疑惑,按下决心,我一口气跑下床,打开门,冲到客厅里举起菩萨砸到地面。
闪电劈亮了夜空,在忽明的蓝光里,客厅里的每一处角落看得分明。
片片碎片中,一个黑色玩意显得格外醒目,这是一个小而精的窃听器。
只是……变魔术一般,碎片里渗透出缕缕红色,宛如水泽一样蔓延。
战战兢兢中,响雷烈在当头,吓得我失声尖叫。
插入书签
别人在过年,我在咳嗽。在冬天,我一受凉,就容易咳嗽。喉咙干痒,咳不停,每次都咳得脸通红,眼泪汪汪。晚上一睡觉,就咳,累死我了。
一咳嗽,我妈就给我冲生鸡蛋喝,我一连喝了十几天。现在我嘴里全是生鸡蛋的味道。
同志们,要注意保暖。没病没灾,这样的人生才清爽。
明天开始正常更新,我不更,就咒我今年不能脱光。
过年朋友安排了集体相亲,偏偏她还带了一美女,人家全瞧上那美女,没人正眼看我。
姐妹们,有空多打扮打扮自己,有张美人脸很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