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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在山上转了十天,每天天不亮的就起来,吃饭再修整一下趁着天未热透一直向东走,中午的时候找背阴凉爽的地方休息吃饭,等热气散下一些两人再背对着太阳一直走。
白浅思的伤还未好,而且眼睛也看不见,杜烈背着她的大大登山包拉着她的手两人小心的前进,虽然之前有上了白浅思自己随身带的十分有效的刀伤药,好吧,止血看着确实挺有效的。不过,伤口仍然只是结疤状态,不能太用力,防止伤口裂开。晚上上半夜都是杜烈睡,比较难熬的下半夜杜烈都会让白浅思休息,她拿着小白的剑边守夜边给篝火加柴。可是这座山好像走不到头似的,抬眼望去除了树林还是树林,虽然没有什么猛兽,可是也同样没有人类的踪迹。
太阳挂在头顶上,稀拉着的大树并不能给二人多少阴凉,杜烈有些丧气,松开了一直握在一起有些汗津津的手,狠踢了一脚边上的枯枝,一把把背上沉重的包甩下来生气道:“不走了,一直走一直走,我们也出不去。”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庞转向杜烈,即使眼上蒙着布,仿佛也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盯着似的,“才这几日你就没了耐心?你知道习武之人最忌什么么?”白浅思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严肃之情,这几日周身的温和似乎一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又不是什么习武之人,我哪知道最忌什么!我就是个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杜烈也有些怒气,每天这样的劳累折腾,吃不好睡不好的。背包里的东西早都吃光了,饿了只能采些野果吃,酸涩的要死,好歹可以果腹,总不能一直饿着,否则头晕眼花的怎么赶路,偶乐捉到那么一只兔子才改一下伙食。关键是十天了,只抓到过一次兔子,这里的野鸡野兔什么的,成了精似的,根本逮不到,那一只还是它自己掉到了一个坑里出不来才逮到的。两条腿的终究跑不过人家四条腿的,明明看到近在眼前,起身去追时早跑的没影了,杜烈抓不到,难道还指望眼睛看不见的白浅思去抓兔子吗??就算白浅思愿意,杜烈也要跳脚,你想拉裂你的伤口吗?你想让我再侍候你半个月吗?晚上也睡不了一个整夜的觉,总得有个人看着火,看着周围的安全,虽说一直没碰到过大型野兽,不过没碰到过并不代表一定没有,而且也要小心小白的仇家追踪,所以必须要守夜,休息不好的人就是容易暴躁,杜烈气喘吁吁的炸毛。
“你!”白浅思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其实她也知道这段时间杜烈是很疲累,虽然自己受伤,可是到底有武功底子在,走路还不至于多累,只是眼疾和身体的伤让自己并不能帮杜烈分担点什么,而且杜烈顾着自己身上的伤根本一点活都不让她干,背包,取水,弄吃的,捡树枝,探路,走路要扶着自己,守夜也只让自己守两个时辰的前半夜,她对自己的细心与周到都记在心上,可是这么闹脾气就能解决问题么,两个人不想办法出去难道一直窝在山上等死么。
白浅思把头扭到一边,定了定冷了脸,然后扔下一句:“我知道是我拖累你,你以后不用管我了,我们分开,你喜欢留在这就留在这吧,我自己走。”说完,她握紧手中的剑,寻了下方位,继续向东走。
杜烈愣在了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张着嘴看着白浅思的背影直发呆,等她醒过神来时白浅思已经走到十米开外了,杜烈急了,丫的,我不就是累急了随便发发牢骚么,你用不用说这种话,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么,哼,哼哼,好吧,你赢了,就是有用。杜烈大吼:“小白,你给我站住。”一边猛的拽起地上的包背在身上向白浅思身边跑去,她可看见了,白浅思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块尖锐的大石头,如果她碰到然后摔伤了或者拉开了伤口,自己还不得郁闷死。见白浅思不听她的继续走,杜烈跑的更急了,边跑边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停下,前面有石头,你小心摔到!”
白浅思那一直紧紧握着剑的手在听到后面那个人叫自己名字时就放松下来,泛白的指尖终于又一点点的红润起来,嘴角扬起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笑容,就知道,那个傻瓜,不会真的和自己分开。不过我都独自走了这么远,她才开口,哼,我才不要听你的,偏要走。小白同学傲骄了。听着身后着急的叫声和越来越快的脚步声,那人疲累的喘息似乎停在耳边一样,白浅思微微叹息,终于止住了脚步,停了下来。她看不到,她只差一步就会碰到那块尖锐的顽石。
也就在同时,杜烈赶了上来,一把拉住白浅思抱着她闪到一旁,杜烈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白浅思怒道:“叫你你怎么还走,不是告诉你前面有石头危险么,你知不知道再走一点你就碰到自己了?你喜欢受伤等我们出去你爱怎么伤怎么伤!”杜烈累的直喘气,又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简直快缺氧了,一口口的气息喷在白浅思的额头上方,紧张的抱着白浅思忘记了松手。
白浅思微微扬头,淡淡道:“你压着我的伤口了。”杜烈吓的赶紧撒手,惊慌写在了眼中,本能的就去掀白浅思穿着的T恤要看。白浅思的手一下压住了杜烈的手,然后才道:“不用看了,没事,只是压了一下,你要不要休息了,一会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杜烈这才罢手,赶紧说道:“要休息要休息,我们先去那边树下坐一会吃点东西,等太阳没这么晒再走吧。你也休息一会,走了一上午了。”说着小心的拉着白浅思的手走到了旁边不远的一颗树下。完全没注意白浅思那有些泛红的耳垂。那个混蛋,和她很熟吗?动不动就掀别人衣服,像个傻子。
两人休息的时候,杜烈软磨硬泡的非要确定伤口没有裂开,白浅思抵不过,暗暗叹息自己为什么非要用这个借口让她担心,终究还是掀了衣服给她看了伤口,确定没事后那个家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安心坐下休息,白浅思微微转头,眼中却看不到她的真实模样,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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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很多,写的很少,文笔不好,只想尽量把心中所想一点一点的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