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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嘀....嘀....嘀....”
谁都好,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救救他,不要让他死,让他活下去,该死的人不是他,怎么可以让他就这么离开呢?
不要不要,拜托了,不要让他离开我!
.......
“那,你愿意吗?.....”
“....”
“是吗?那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
“重来一遍,一切回归初始之时.....接受吾等考验,然后吾等实现你的愿望....”
“....能救活他吗?”
“当然了。”
“那好,我们约定了。”
“呵呵,那就这么约定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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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赤日,清风长清,一轮皎月落寞的置在慕黑中。
琉璃瓦上方,两抹身影正一前一后追逐着,脚踏疾风,不在宁静中留下丝毫痕迹。
突然,前面的那人停了下来,转身对望着另一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淡而深邃,丝丝沁凉般道:“阁下似乎已跟我多少,恕下生不才,敢问何事?”但他的眼里却全无这般低声下气。
那人默不作声,漆黑的眸子闪烁,微微颤抖,半响才道:“哼!小生?一般的文人可没这等脚程。”
安澈轻笑,摇首,半眯起了眼:“阁下可是在跟小生开玩笑?这等?哈哈...莫非阁下是太慢了吧。”玉脂般精刻的长指灵巧的捋了捋被夜风吹刮着的青丝,归拢起来,将一张绝色容颜呈在月下,星眸傲然看着对方。
刘琦愣了一下,失了神,待回过来便恼羞成怒:“大胆邪教,竟然使用如此下贱招数,吾等江湖岂能容你?”语毕,拔出刀剑直指安澈。
银光粼粼的剑身散发这冰冷的寒气,刘琦露出阴险的笑容,胆子大了些。
安澈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飘远,喃喃道:“这江湖从来就没容下过我。”他再次摇了摇头,侧身欲走时,瞥了他一眼,手有意无意的扶上了腰间佩剑,刘琦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目光留滞在那通绿长剑上,不由得大吃一惊,几欲呼出声:“那是...那是...”
刘琦瞪大了双眼,攥紧了手中剑,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华若谪仙的男子,怀疑地问道:“你杀了老帮主?”
丹凤眼弯起,倾城之颜欲显,他笑地风华绝代,音如天籁般:“阁下跟了这么久,居然才发现啊...”看着那人霎时青白的脸,安澈故意哀叹了一声。
刘琦束发的玉冠这时因为受不了他身上发出的戾气,碎碎玉殒,乌黑长发在空中张狂地舞动,漫天延展。
对面的安澈毫无畏色可言,只是脸上原先的笑容顿时不见了,寒冷之至地斜眼看去,朱唇皓齿之间,一句冷嘲响起:“怎么?如今江湖第一义教也开始炼起这邪功了?”
发功中的刘琦并不理会,双目一闭,再睁时,瞳仁一变成紫色,连发丝也泛起了红色,诧似妖艳,他提起一股内力,拿着剑飞速像安澈刺去,速度比刚才快了数倍。
冷冷看着向自己扑来的人,安澈身若飘云,轻轻一闪身就避了过去,然后用比刘琦快上倍的速度移动到他的背后,举起手刀毫不心软的砍下去。
“嗵”的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声让他心里有些不快,目光悠悠瞟向倒地的刘琦,冷哼一声后便一脚踹了下去,甩了甩头发,跃身起到了屋檐,独自语道:“这‘血毒紫蝎’也不过如此啊,师徒都没什么本事,真是索然无味。”仰头对望空旷中的满月,悲凉的出口道:“他还是高估了那人啊”
炉火纯青的轻功是他的骄傲之一,对他来说最大的骄傲就是成为了那人的弟子。
还记得十年前,他双目失明,正是那人救了自己,并且只好了他的眼睛。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睁开眼时对上那美丽的银瞳,凄哀中的温柔和凛然让他怦然心动。然而那人却说他的眼睛是他见过最清澈的了,于是便给他叫安澈,只是为何以安为姓,那人至今没有告诉他。
清晨,他奔波的一晚眼前终于出现了那片朝思暮想的竹林,察觉到那熟悉的阵法他淡淡的笑出,眼角的温柔可融化冰川,挥起长袖轻易的破了阵法,一片烟雾缭绕的风景现出来,他急切的走了进去,烟雾便立刻消失了,竹林又恢复了平静。
世外般的居处在缭绕的白烟中渐渐浮现出一株红枫树,自从入了伏秋就红成一片,煞是好看。
安澈落实了脚步,让自己重新踩在地上,印下了脚印的足迹。欣悦的深呼一口气,还为均平,前方出现了一片黑影,他感觉自己的心又跳动起来。愈近,那身影就愈清晰,缓缓勾勒出一个清瘦的轮廓。
来人慢慢现身,看到安澈后风情一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径直从安澈身边经过,蹲下身子拾起散落在枯枝败叶中的铃铛,细细语道:“你啊,每次回来就要把我的阵法破坏的干净利落,你知不知道我在‘林阁’内发现有人那么轻易的坏了我的阵法时有多焦急。”
这话安澈并不打怵,但声音却没了底气:“反正就算有人进来也伤不到你”听起来却有些酸意。
拾好了的霜枫听到后起身,作怒佯:“你知不知道弄这么一个迷阵有多费劲?”
他的眼角虽全是的笑意,但安澈却发现他比以前稍又苍白了的脸色,心里心疼极了,走过去,担忧地注视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问:“你的身体怎么样?可好点些?”
霜枫笑了,揽住他的胳膊往前慢慢挪步,磁性的声音微哑却依然好听:“你别担心了,我的身体好多了。”
“那你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安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停住脚步,掰过霜枫的身子直视道:“他们找上来了吗?”
“没有,只是最近天寒...”他别过头,脸颊出现了一点点红“我...畏寒..”
“欸?”安澈一愣,突然意识到俩人想在的姿势,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也别扭起来,迅速抽会了手,两人一阵尴尬。
故作镇定后,安澈又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说:“走吧,外面冷。”不由分说的拉起霜枫的手就近了屋内。
看着被牵起的手,幽邃的银色瞳孔中滑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