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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本公子迷住魂了?”
银芷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烫,真的被他说中了。尴尬的低下头,不言不语,拽拽肩上的药娄提步行前,不在于他纠缠。
谁知那男子却不依,一个闪身便转至身前挡住了她的去处,行左他便挡向左,行右他便挡向右。
“别急着走嘛,你先是对本公子投怀送抱,后又看着本公子出神,本公子的便宜可是都让你占去了,这若是传了出去叫本公子如何是好?”
那男人像是受了莫大大委屈般控诉。银芷心中气愤,明明是他占了别人的便宜却说得好像自己被吃了亏一样。
“既然如此,为保清誉公子只能自行了断了,他日有人说起,公子一身英烈不惜以性命保己清名,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侧绕过。
“嗳,姑娘莫走”一手横前势要与银芷纠缠到底。饶是银芷性子再好也被逼急了,顾不得其他,抬起一手朝男子拍去。男子一手捉住,芊芊玉腕柔若丝水,细如柳枝,攥在手里仿似无骨,肤中还泌着香气,不是花粉的俗世,不是草卉的庸雅,也不是弥露的媚气,是药香,常年伴药沁入肤骨之中的药香,还伴着晨间凝露的清凉。
不觉的竟把她的手凑到了唇边,轻轻的吻下去,肌如凝脂温玉沾染了丝丝夜间的凉气,迷得他不舍离开。
银芷奋力挣扎却未见一丁点的效用,他的手就像枷拷般将她的手锁得死死的。她知道自己挣脱不过,索性心中一横,从腰间抽出采药的刀锄,朝着自己的手臂便砍下去。倒不是像刚才所言被人轻薄羞耻欲死以保清誉,若为此要死早就死了,她早就拿着个脸皮厚的像城墙拐弯的人没一点办法了。
之前眼中的火光在脑中徬旋,她是急着回去才出此下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受伤,他不会让自己受伤。
果然,刀锄被抓住的同时另一只手被松开了。银芷得逞有些小得意的轻笑,而男子惊诧的同时却在为自己方才的失神懊恼,他怎么可以失神?方后又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以失神?是第几次这样问自己了,不是早就这样过了吗?在遇到她之后他就不在是他了,他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身边自己的变化,然却无法扭转。
“干什么?你就那么想我死,不就是开个玩笑嘛,用得着下这样的狠手”他扭转事实的说,明知她砍向的是自己的手臂却强扭说成如此。他宁可真如他所说一样,那么或许他就会慢慢从心中的矛盾中解脱。
“月下,你给我放手,我不想与你纠缠,我还有急事,你快放开我!”
还真是该死,他竟糊涂的忘了,银芷的脾性,若非是她关乎于心的事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瞧上去一眼。
是刚才那片火光吧,以他对她的了解,恐怕只有那个村子回让她如此吧。若是有一天他性命堪忧不知她会不会这样。
“不要急,不会有事的”被银芷称为月下的男子施然说道,语气懒散镇定,让人相信会真的如他所言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
月下神秘一笑,故作玄虚的说“你猜”
银芷把头一扭,放下肩上的药娄竟坐在了当下旁边的石头上,完全不似刚刚的急切。她知道月下的本事,也知道他不会拿这事同她开玩笑,火气刚卸去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坐在石上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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