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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看着三妃离去的背影，朱棣知道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在三个家族有动作之前，将他们安抚好，必要时，要把潜在的危险解决。
“来，煜儿，这是你的爹爹，你的父皇。”
如眉有趣地弹弹煜儿因为做不起小英雄而嘟起的小嘴。
煜儿闻言，瞪大了小眼睛，就象可爱的班比鹿。
见到只听探子描述过的乖巧儿子，父子天性，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朱棣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只是三妃可以费点神解决，季淑妃却不行。
她孕育了大皇子，众所周知。毕竟有多年的情分，朱棣实在为难。
过去种种，每一次谈论到这个问题都不欢而散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除了我之外，你怎么还能娶别的女人呢！
你当然可以杀了我，但是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进不了你家的的祖坟祠堂，我还是我，我的灵魂依然是自由的。
我要你...不要再招惹我，你本来就该待在燕王府守着你那些温柔贤惠无怨无悔的妻妾们好好做你的王爷而不要奢谈爱情。
……
她说过好多好多令人心痛的话，现在，她说：
我和季淑妃一起，当煜儿的娘，好吗？
“是真的吗？如眉……”
朱棣声音颤抖着，连抚摸着那张牵动自己心神的脸的手，也是颤抖着。
“真的，朱棣。只要你一天真心需要我，我就不后悔。朱棣，答应我，不要让我后悔。”
如眉动情地覆上那只抚摸自己的手。
“我答应你，朱棣要让柳如眉，永远也不后悔！”
朱棣信誓旦旦，高悬的心，终于脚踏实地了。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一瞬一世纪。
被两位大人忽略的煜儿本因有了爹爹父皇而开心不已，又听到张叔叔要做他的娘。
可是，叔叔是男的，男的能做娘吗？
煜儿的小脑袋瓜都成糊状了，都想不过来。
他扯了好几下，两个人都没理自己，于是在他们的脚间挤呀挤，挪动的小身体终于引起他们的注意。
“煜儿，你做什么啊。”
如眉好笑地把煜儿掏出来，再用手帖擦擦他憋红了的小脸。
终于拥有了全心全意的如眉，朱棣不再掩饰对煜儿的喜爱，亲昵地把他抱了起来。
“好高哦。”煜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张叔叔，你是男的，男的能做煜儿的娘吗？”
“傻煜儿，张叔叔其实是个女孩哦。”
“啊。”煜儿一脸打击。“娘说，长的白白的，说话细细的，就是女孩子。可娘说乖乖巧巧不是女孩。”
“后来娘说，穿着长衫，不绑小辫子的，就是男孩子。可现在张叔叔又说不是男孩子。煜儿真笨，连男孩女孩都不会分。”
“煜儿先告诉张叔叔，你喜欢我做你的娘吗？”
“喜欢，除了娘，张叔叔就是煜儿最喜欢的人了。以前煜儿没有爹爹，心里偷偷叫张叔叔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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