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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印象最深的永远都是第一个
被辰禾说中了，在第一天收下两个弟子——高杉晋助和假发，不，桂小太郎后，陆续有村子里的孩子被吉田松阳劝来听课了。
辰禾和空言原本是不打算听课的，识字什么的对她们来说都可以无视，但是别人在上课，她们两个人，嗯主要是空言，也不好意思在院子里打得火热，所以就靠在当做教室的那间大屋子的后面听了听。
结果吉田松阳说了一番话，让她们两个铭记了很久。
“你们来自各个地方，因为各种原因到这里来学习，学习读书的方法，学习用剑的方法，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两件事情。第一件，你们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挥剑，那样的剑太钝了，会把你们的灵魂也磨坏，然后断掉的。第二件，你们这些孩子，以后无论走向哪条道路，永远都不要刀刃相向。”
一时间，整个村塾寂静无声，只有春风刮过的隐约声响。
辰禾默默地抚摸着霜华和绿意。
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挥剑吗？那么，之前的她，都在做些什么？
空言却咧嘴笑了，不忍打破这份安静，她提起笔在面前的宣纸上写，“阿辰，我是你的枪，你是我的盾。”
辰禾看了看纸上的字，又看了看空言，笑了。
说到底坐下来听课这种事情不适合山本空言这个家伙。勉强听了听之后她跟吉田松阳说她不想听课了。
吉田松阳微笑，“那就麻烦空言到后山砍些柴禾吧。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不过枯树应该还是有一些的。”
空言“哦”了一声拎起长枪背着斩魄刀就要走。
辰禾坐在屋子后面吐槽，“阿空你准备用什么砍啊？用雷霆吗？雷霆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哦！”
空言默默翻了个白眼，又去厨房找了把柴刀，离开了村塾。
“松阳老师，我父亲说后山上有熊，空师姐她一个人去没关系吗？”一个孩子怯怯地举手。
高杉晋助想起他来到这个私塾的第一天，“切”了一声不置可否。
假发，不，桂小太郎看了看高杉晋助的表情也没有发表评论。
阿辰翻看着其实已经被她看烂了的课本，说，“那样的话请为熊祈祷吧。”
举手的那个孩子惊恐地回头看了看淡定的辰禾，又看了看一如平时微笑着的吉田松阳，张大了嘴。
吉田松阳微笑，“等空言回来可以让她和辰禾切磋一下给你们看看。”
辰禾泪眼迷蒙地说，“……吉田先生您不能就这么把我卖了啊！就算是跟阿空打架打不死我摔那么多次也会散架的啊！还有这个羽织真的不好洗，真的真的不好洗……”
吉田松阳无视了辰禾的悲催，淡定地翻这课本，“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喂！吉田先生不要无视我啊！”
当天傍晚，山本空言一手拎着一捆柴禾，另一手拎着枪尖还在滴血的长枪回到了村塾。
“吉田先生您也太不负责了吧！后山上有熊啊真的是熊啊！换个人就死在那里了吧！”一边把柴禾放下，空言一边抱怨。
辰禾耸肩，“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无所谓啊。”
吉田松阳在空言暴跳之前微笑着说，“空言，一会咱们把那头熊弄回来之后你和辰禾切磋一下吧。”
于是这些孩子站在一只死得很哀怨的熊身边第一次见到了实战——虽然是切磋但是这两个打了这么多年了早知道就是实战也是这个样子。
院子里飞沙走石。
很多很多年后，松下村塾的孩子们还记得的就是松阳老师要他们记住的两件事，还有，他们的两个师姐的那一场架。尽管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是真正的男子汉，有不少还成为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猛将，但是想起那一场架还是会胆战心惊。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辰禾：喂我说作者君我们两个打架一没拆房子二没死人怎么就胆战心惊了！
假发：辰师姐，我觉得还是人命比房子更重要。
高杉：空师姐说过：‘头可断血可流房子不能塌’，所以还是房子更重要一些。
空言：嗯，咱们是没死，不过我觉得他们观战的时候站太近了，要不是你的绿意恐怕就……
辰禾：啊？有吗？我不是就用绿意撑了个结界？啊哈哈哈哈~记性变差了呢。
空言：……喂作者君人设串了吧！阿辰什么时候这么没大脑了！这是坂本辰马的人设吧？没错吧没错吧？虽然名字里都有个“辰”但是这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
作者：嗯，是串了，不过反正是小剧场串就串了吧没关系的，能把银魂看下来的不会在意这里的。
空言：……雷霆！
雷霆：（……主人我说过了我不想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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