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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中忍考试就要开始了,水门和三代商量着在这之前先削弱团藏在木叶的权利。而另一面,四代火影回归的消息传遍了各个国家,各忍村不得不注意木叶的一举一动。开玩笑,回来的可是“金色闪光”,再不关注木叶什么时候村子被掀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水门在前阵子宣布自己会抚养宇智波家族的遗孤,顺便把鸣人的身世和为了不让别人盗走九尾才对外宣布玖辛奈死了的事告诉了大家,赚足了村民的眼泪。鸣人听到真相,知道把九尾封印在自己体内是为了给自己特殊的力量打败斑也原谅了水门。卡卡西把这称为“皆大欢喜的结局”。
水门这阵子被团藏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也没太多时间去管鸣人和佐助,卡卡西则被水门抓去商量团藏的事,理由是“你的脑子那么好使,在这种时候不用简直就是浪费资源”。于是乎,第七班的三个学生现在处于放养状态。
“咚!”水门把中上忍全都叫到火影办公室来,正在吩咐中忍考试的准备事宜,办公室的门就被撞开了。
水门看着眼前两个打架打到火影办公室来的孩子,笑着对卡卡西说:“卡卡西,你听过有一句话叫‘三天不管,上房揭瓦’吗?”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喂,我说你们两个过分了吧!”
“卡卡西老师,这个家伙说我想当火影就是木叶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我有说错吗?你连一只鸵鸟都抓不住!”
“那是我看那只鸵鸟可怜才不抓它的!”
......
水门头上冒出一排黑线:“喂,你们两个......”
“卡卡西老师,这家伙还说我是基因变异,说我浪费了四代的良好基因!”
“噗!”所有人都为这经典的话笑了。水门一脸的无奈,真是丢人啊。
水门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卡卡西,我说你好歹也管下你的学生吧。”
卡卡西无奈的说:“老师,要管也是你管吧,一个是你的儿子,一个是你的养子。再说了,要不是老师的默许,他们也不会互掐到这里啊。”
水门摇摇头:“卡卡西你还是这么会推卸责任。好了,那个事情也要开始了,你回去帮他们训练吧,我希望他们全部通过!”
“是,四代大人!”卡卡西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答道。啊,全部成为中忍吗,真是残酷的任务,鸣人和小樱绝对是不确定因素。
对于卡卡西班的学生来说,现在最幸运的就是上忍导师回来了,但这也是最不幸的!
卡卡西看着三个狼狈的学生,一点也没有心软:“喂,你们三个,继续!”
“有没有搞错,我们都快累死了!”小樱终于受不了了。
“嘛,没搞错。如果你们过不了我也就殉职了,老师可比我心狠。”
“喂,到底是过什么啊?”佐助抓住重点问。
卡卡西看了佐助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而是指了指火影岩:“那里,聚集了木叶的四个火影,可是却没能聚集所有木叶村民的心,不管是木叶上层还是普通村民,没有一个人心中没有恨。为了保护木叶,为了守护挚爱,为了心中的理想,恨就随爱而生了。”
鸣人迷茫的看着卡卡西:“什么意思啊?”
卡卡西看着三个孩子,认真的说:“这是老师刚继任火影的时候,对我和琳说的话。老师说,他就是为了聚集木叶村民的心才努力到那上面去的。而现在,老师告诉我,他为了木叶的和平和相互理解,一定要让新一代的你们站在他曾经站过的位置,体会他曾经体会到的一切。做到这个的前提就是你们可以沿着他的步伐走到他走的地方,他迈出的第一步就是你们即将面对的。”
卡卡西没有继续说,他认为有些东西没必要点明,他也是一点一点领悟老师的话的。可是他忘了他的学生并不是他。
“卡卡西老师,老爸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想让大家都成为火影吗?可是火影只有一个啊。”
卡卡西愣了半天,老师,他真的是你的儿子没搞错吗?“鸣人你,唉,你回去问老师吧。对了佐助,帮我转告老师,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让老师去做个亲子鉴定。”
这次鸣人懂了:“卡卡西老师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四代的儿子!”
“是,我知道了,不过我怀疑当年老师抱错了孩子。”
......
晚上,水门家。
鸣人和佐助早就回来了。因为佐助是水门的养子,所以也搬来和水门父子住,反正水门家挺大,多一个人也不会嫌多。
鸣人和佐助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鸣人大叫:“啊,老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好晚了,我还有事问他呢!”佐助哼了一声:“白痴,你当火影跟你一样天天闲的没事干吗?”“混蛋佐助,你说什么?”鸣人跳起来,把佐助推下去,佐助站起来,额头冒着青筋:“你丫的干嘛!”
大战一触即发,“砰”,一个暗部出现在水门家,“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四代大人让我转告两位他今天会晚点回来”说着他开一个封印卷轴“四代大人让你们自己吃饭。”
暗部走了之后,鸣人也没心情和佐助互掐了,两个人吃晚饭就开始自己修炼,因为卡卡西说明天他们三个要是没有进步就不要他们了,让他们都回忍者学校。
水门在处理完文件回家后看到的就是两个孩子在拼命修炼的景象。
“唉?你们还没睡吗?修炼也要有个限度啊。”水门笑眯眯的说。
鸣人看到他回来,兴奋地冲过去:“老爸,你终于回来了,我有事要问,你和卡卡西老师说让我们站在你站过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啊?”
“啊?那个啊,就是希望你们看到我眼里看到的,和平和理解的重要啊。”
“什么啊,就这样啊。”
“这样就足够了,好了,孩子们,回去睡觉吧。”
·····
鸣人睡着之后,佐助到水门的房间。水门果然还没睡,像是早料到佐助回来一样,指着离他最近的凳子:“坐。”
佐助坐下后,水门并没有说话,而是拿起床头他和玖辛奈的合影,细细的抚摸着。
佐助本来想等水门先说话,但是看架势,他要是不说话,水门很有可能和他这么坐一晚上。
“四代,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佐助。”水门打断佐助的话“这是我和鸣人妈妈的合影。”佐助点点头,表示他知道。“玖辛奈是第二代九尾人柱力。人柱力真的很痛苦,这是玖辛奈告诉我的,她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她的处境却可以说明一切。佐助你知道吗,明明是为了保护村子才变成怪物的,可却没人能理解他们,为了村子牺牲了自己的他们能得到的只是别人的厌恶,这种感受,你懂吗?”
佐助没有说话,水门叹了一口气:“其实啊,在鸣人出生之前,我和玖辛奈经常讨论孩子以后要怎么养,玖辛奈坚持要把世界上最好的给他,我一直觉得孩子的教育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我希望他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玖辛奈不是不懂我的意思,她只是不想我们的孩子尝到她尝过的苦,她希望我们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也一直这样盼望着。”
佐助皱眉:“那你还把九尾封印在那家伙体内。”佐助一直不理解水门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他的孩子啊,根据他的讲述,当时鸣人才刚出生吧,他怎么忍心?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佐助,我也想我的孩子可以快快乐乐的长大,但是我是一个村子的影啊,我有责任保护木叶。可是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把九尾封印在他体内的时候,也是有私心的吧,我希望大家能把他当成拯救村子的英雄,可我终究是低估了人们心中对九尾的恨。但是,如果时间倒流,我也会做一样的选择,因为我是火影,我就必须担负起火影的责任!”
“你觉得我们会和你一样吗?四代火影大人!”佐助语气很差,水门根本没有在意,温柔地笑着,仿佛佐助是在为了拿不到糖果而生气的小孩子,这让佐助十分窝火:“你觉得我们会和你一样无情吗?你以为牺牲自己的孩子很伟大吗?鸣人他什么都没做就被你们抛弃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你爱他!你希望我们看到你看到的什么,你的狠心吗?”
水门把照片放下:“佐助,我知道你心里恨,恨木叶对宇智波家族做的事,对于这件事,虽然知道没有用,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我答应过富岳和一个孩子一定保护好宇智波家族,我从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团藏或者说木叶的领导者们会容不下宇智波家族,不管怎么说,宇智波家族对于木叶来说,始终是个隐患。”
佐助看着水门,等他说下去,心里冷笑,所以说,连你都觉得宇智波家族该铲除吗?
“你一定为我对鸣人做的事生气吧?毕竟你们是那么像,我和鼬都是为了木叶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可是佐助啊,你到底懂不懂我们的心情呢?对于我来说,木叶、鸣人和玖辛奈是一样重要的,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又能怎么样,当时玖辛奈已经......”水门闭上眼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封印九尾,可我要是拖着九尾一起去死,木叶的未来怎么办?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失去双亲之后又失去唯一的家,更不希望木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只希望我的孩子和木叶能够好好的存在,好好的成长。”
“鸣人并没有好好的长大!”
“但是他活下来了!这就是鼬所期盼的,你和木叶能够好好的成长!他以自己的名誉和生命为代价,换你活下来!”
“他还没死!请注意你的措辞!”
“你觉得作为S级逃忍,又不想毁灭木叶的他除了死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啊,为了木叶和他最爱的弟弟,斩断亲情和爱情,然后再看到他的弟弟长大之后,到另一个世界忏悔,这就是他的觉悟。”
佐助沉默不语,可是脸上的表情泄露了他的难过。水门揉揉他的头发:“呐,佐助也一定感受到鼬的爱了吧,我看到的,总有一天你们也会看到,因为我们都不是为复仇而生,我们都一直被人爱着,需要着。”
“最后一个问题,身为四代火影的你也觉得宇智波家族是隐患吗?”
“啊,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啊,我相信富岳,但是木叶把他逼得太紧了。”
“所以呢?”
“没有所以了,好了,今天太晚了,你真的该睡觉了。”
“如果你是大哥,你会怎么做?”
“刚才那个是倒数第二个问题吧。不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但我会让鼬跟我好好聊聊他的处境,也许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好了,回去睡觉吧。”
水门跟着佐助进了卧室,看他躺下之后把灯熄了:“晚安。”黑暗中出来一句闷闷的“晚安”水门笑了笑回自己的卧室了,天亮了之后还有好多事等着他做呢。
佐助闭上眼睛,最后一次,再相信最后一次,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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