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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５话】
【第１５话 新的变化：又一个万花筒】
回过头，止水看着个头已经窜上来的鼬，恍然觉得当初那个会跟着自己练习手里剑的小鬼已经长大了。“休养？卡卡西受伤了？你信上没说啊？”
原来鼬一直都有跟止水汇报自己的情况啊，卡卡西耷拉着眼皮，有种自己被这两个人欺负的感觉。不爽啊，很不爽啊。“他当然不会说了，因为他伤得比我重。至少我都醒过来了，他还在做睡美人呢。”
止水默默的扭头看了眼鼬，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让鼬因为睡美人这个词发飙。要知道鼬小时候因为长得清秀没少被族里的女人们掐脸，以至于再有人说鼬好看之类的都会遭到大少爷的摧残。可让他惊讶的是，鼬不但没发脾气反而还勾了勾嘴角。天，难道说鼬已经气得想杀人了？
凑到卡卡西耳边，鼬无视了止水快要扭曲的脸。“睡美人好看吗？”
“好看。”完全不知道鼬少爷小时候那些事情，卡卡西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说而已。
“能让你满意真是我的荣幸。”微笑着说完，鼬很放心的往自己房间走。虽然知道止水对卡卡西的感情，可是考虑卡卡西的迟钝，他觉得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愣愣的看着鼬离开，止水觉得已定是自己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不知道鼬已经改了性子。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发飙是好事，可为什么他总觉得鼬是在调、戏卡卡西？
发现止水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盯着自己，卡卡西抓了抓头发，接过狗粮放好，然后很自觉的朝客厅走。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吃饭了，这种事情他还是不会迟到的。“该吃饭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秋刀鱼。”
饭桌上，鼬很自然的坐在卡卡西身边，这个位置已经不会有人跟他抢了。被勒令休息的鸣人也在，身边自然是监督某人休息的佐助。止水单独坐着，总觉得只有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难道说离开的时间真的太长了？过去不管怎么样至少鼬会和自己坐在一起啊。
鸣人没见过止水，以前是止水死得太早，后来是没机会。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传说中的瞬身止水，鸣人很想知道跟飞雷神比起来到底是止水快还是自己快。
“那个……”因为鸣人的打量并没有躲闪，反而有点直接，止水实在有点招架不住。没办法，被人看是小事，问题是鼬家的弟弟已经冷冰冰瞪了自己好几眼了。“你是漩涡鸣人吧？以前没机会见面，我是宇智波止水。”
废话，就是知道你是谁我才看你好不好。内心吐槽，可鸣人的脸上却是笑容。“啊，我知道，听说过很多次，瞬身止水嘛。我其实只是好奇你和我老爸谁的速度更快而已。”
愣了愣，止水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不过，已经公开了吗？看来自己错过太多了。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鼬怎么信上一点都没透露呢？“论速度的话，还真不知道会怎样，毕竟那时候我还很小。”
“飞雷神是空间忍术吧，白痴。”帮鸣人夹了点肉，佐助对止水并不是很待见，完全是看在自家鼬哥的份上。过去小的时候止水总是把鼬哥拖走，害得自己都没多少时间和鼬哥相处。
“反正飞雷神也是移动，瞬身也是移动，目的都是一样的不就行了吗？还有啊，说了多少回不准叫我白痴，混蛋佐助。”
“既然那么好奇的话，试试不就好了吗。”很享受的吃着秋刀鱼，卡卡西一点都没有怂恿自家学生跟人切磋的自觉。“反正鸣人你又没被纲手大人禁止修行，待会儿跟止水切磋一下好了。”
诧异的看着卡卡西一脸悠闲的样子，止水有点郁闷了。难道在卡卡西的心里，自己的实力就只是跟学生切磋的水平？
“止水哥，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这是当初你教我的。”知道止水的想法，鼬淡淡的说了一句提醒的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鸣人和佐助的实力已经达到可以跟斑战斗的地步了。虽然作为哥哥这让他很郁闷，但自家弟弟出色总是会让觉得骄傲。
点头，鸣人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无奈的看了眼鸣人，佐助只希望鸣人不要兴奋过头拆房子。因为这个白痴前段时间严重睡眠不足而炸了好多次厨房的事情，自己可是被鼬哥盯了好久。真是的，不就是因为卡卡西点头了吗，也不至于那么小气吧。两个精英上忍的收入加在一起，怎么也够他们过日子了吧。
吃过饭，鼬和卡卡西坐在自家训练场边，佐助很悲催的被命令设置结界不让人看。鸣人一脸跃跃欲试，止水没什么干劲，眼角总是在卡卡西身上瞄啊瞄。
“我说，止水大哥你不是这么看不起我吧？不用担心卡卡西老师会觉得你出手太重，他巴不得你能好好教训我呢。”很不满意止水的轻视，虽然鸣人已经不是小时候受不了挑衅的性格，可还是忍不住要说说。
“是，是，止水你就放心的打吧，这个臭小鬼没少气我，从我当他监护人开始就每天都在追杀我。”摆明了添油加醋的卡卡西无视了一旁佐助黑下来的脸，他是真的不认为鸣人会输，当然输了更好，就当是替老师教育鸣人好了。
抽了抽嘴角，止水很想问卡卡西到底有多相信自己的学生，或者说是不是认为自己这几年除了带孩子就真的什么都没做。好吧，既然你们都想让我认真对待的话，回头就别怪我出手太重啊。
鸣人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要知道窝在研究室那么长时间一直没舒展筋骨是一件很郁闷的事。好不容易有了个对手还不肯认真对待，所以，鸣人有点小怒，率先出手了。
已经打定主意要认真起来的止水发现鸣人的攻击并不华丽，却凌厉得让人忍不住有种身在战场的感觉。就像……一阵狂风，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迎面而来。心下微惊，止水这才承认自己的确小看了对方。开启了写轮眼，止水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
满意的看到对方终于认真了起来，鸣人的攻势更加凶猛，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没有留手，不失时机的使用飞雷神进行偷袭。他就是想看看，瞬身止水这个称号是怎么得来的。
不得不发动瞬身，止水已经打开了三勾玉。他没想到对方已经连飞雷神都会了，这可是卡卡西都没学会的东西。能够跟掌握了飞雷神的人对战，止水也兴奋了起来。自从得到了瞬身止水的称号，他就一直想知道自己和四代的飞雷神之间有多少差距，可那个时候四代已经牺牲了，卡卡西又不会飞雷神。多年的宿愿可以实现，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战斗。
“止水哥的战意已经被鸣人挑起来了。”淡淡的发表了一句评论，鼬倒是不意外。对上飞雷神，止水如果没有战意的话那一定是大白天见了鬼。
“鸣人最擅长的就是把对手气得抓狂。”因为这个家伙即使不说话，那双眼睛里的倔强和坚决也能挑起你的战意。回想起小时候自己和鸣人的幼稚互动，佐助忍不住微笑。那种单纯的互动，谁能说不是一种温暖的回忆？
静静的看着场中不用写轮眼早就看不清的两个人，卡卡西什么都没说。这些年，他还是会常常在鸣人身上寻找老师的影子，这一点虽然对鸣人很不公平，但他没办法克制。这也是为什么那天在医院会把鸣人当成老师本人，如果师母还在的话一定会说自己是趁机撒娇吧。不过，他已经越来越清楚，鸣人就是鸣人，虽然发色眸色甚至忍术都像老师，可却不是老师。当年那个小小的婴儿，如今已经成长为可以和老师并肩的出色忍者，自己，其实早被超越了。
“说起来你和鸣人更像是师兄弟。”注意到卡卡西的沉默，鼬捏了捏卡卡西的手。“虽然鸣人总是气你，可谁都看得出来他对你有多尊重，也很依赖你。”
微笑，卡卡西很想说，鼬，我不是笨蛋。鸣人对自己的依赖他感觉得到，虽然会说一些让自己尴尬的话，可自己受伤的时候鸣人流露出的担忧和恐慌做不了假。反过来说，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依赖鸣人呢？跟老师相似的面孔，相似的笑容，相似的倔强，就像是一种提醒和陪伴，会让自己觉得老师始终在看着自己，总是会让自己觉得如果不更努力的话就辜负了老师的心血。
“抓住你了！”
元气满满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和单纯的快乐，让场边的三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鸣人的苦无架在止水的腰上，而止水身前还有个鸣人牵制住了止水。
“啊，我输了。”收起架势，止水并没有表现出沮丧。他觉得很满足，一直以来没有机会跟四代交手的遗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得到认可的喜悦。可以跟声名赫赫的飞雷神对峙这么长时间才落于下风，已经足以让自己骄傲了。“鸣人，你真的很出色，不愧是四代大人的儿子。”
“啊。”收起影分、身，鸣人看了一眼颜山，大大的笑容里是骄傲和自豪。“听说我妈妈很凶的，如果我做的不够好，妈妈一定会认为是老爸的错，老爸就会被修理的吧。就算是为了让老爸能够好过一点，我也不能松懈啊。”
想到四代夫人，鼬和卡卡西都忍不住黑线。当年木叶最出名的两个女忍者就是纲手大人和红色辣椒漩涡久辛奈，整个木叶都知道这两个女忍者不是一般的暴力。四代结婚的时候，很多人都担心那个出了名温柔的男人会不会三天两头被打得满地找牙。
止水心里却有点黯然。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带土哥哥比四代先死，如果让带土哥哥看到老师的儿子被村里人那样对待，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可是卡卡西却一直看着，直到被三代任命为鸣人的监护人。这么多年，真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忍耐下来的，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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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问题上，纲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过几天时间，就准备好了试验和正式手术所需的一切。考虑到跟人类最接近的是灵长类动物，纲手交给了宁次小组一个任务——抓猴子。本来想抱怨的阿凯听说是为了卡卡西的眼睛需要用猴子做试验，二话不说带着小组的成员狂奔而去。
鹿丸再次看到宁次出现在火影办公室的时候，宁次浑身都是泥土的形象让他足足呆了三分钟才回过神。要知道宁次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洁癖，居然能够容忍自己这副形象，可见阿凯有多疯狂。可等他看到小李和天天……，他只能说宁次的形象算是不错了，真的。还好自己的带队上忍是阿斯玛，鹿丸觉得这是一件绝对值得庆幸的事情。
鸣人和纲手投入了紧张的试验，佐助被下了死命令，监督鼬、卡卡西和止水，严禁一切修行，以最完美的身体状态等待手术。
可就在这个时候鼬收到了母亲的来信，母亲也开眼了，万花筒持有者变成了五个人。想起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鼬怀疑母亲早就开眼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亲手杀了深爱的丈夫，母亲的痛苦不是身为儿子的自己可以安慰的。
考虑到美琴身边还有当年被留下的孩子，纲手和三代商量之后决定让美琴带着那些孩子回木叶，让鼬、卡卡西和止水以及暗部抽掉出的天藏组成特别小组去接应。对此佐助提出了反对意见，让三个万花筒去接应，万一消息走露被斑知道了那就等于是找死。三代觉得佐助的意见有道理，最后派去接应的人选改为了阿斯玛、宁次、鸣人和天藏（也就是大和队长），阿斯玛担任领队。
佐助很不满意自己不能和鸣人一起去，对此鸣人只说了句佐助留在木叶他比较安心，因为有人会等他回来。于是本来很生气的佐助笑眯眯的转身监督那几个等待手术的人去了，看得卡卡西狂翻白眼。
把止水给的地址记下之后，特别小组在深夜出发，为了隐蔽宁次甚至舍弃了日向家一贯的白衣。鸣人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过去宁次是暗部部长，很多时候都不会穿白色的衣服。倒是阿斯玛觉得有点意外，毕竟只要一走进日向家就只能看到满眼的白色衣服，他有点不习惯。
出了木叶没多远，鸣人和宁次就用各自的方式确认了一遍，没有发现跟踪的虫子才继续前进。化名大和的天藏始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鸣人，来之前他一直很好奇漩涡鸣人其人到底是什么样，中忍考试的那两场战斗实在太震撼，而当时他负责的不是会场，无缘亲见。
“大和前辈，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休息的时候，鸣人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一直很谨慎的不表现出对大和的熟悉，可对方却始终在暗暗观察自己，这让他很想抓狂。
“呃，没有。”被发现了啊，大和有点小小的懊恼，可转头一想如果发现不了的话也就不符合能够和斑、大蛇丸对抗的实力了。
阿斯玛和宁次都知道大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尤其是宁次。只要是知道他跟鸣人是朋友的，都问过他漩涡鸣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诸如此类的事情鹿丸也碰上不少，免不了又是一阵麻烦啊麻烦的感叹。不过宁次可不会告诉鸣人这些，能看看鸣人不知所措的样子也不错，权当是害他们被麻烦缠身的利息吧。
“哦，我知道了。”想起过去大和经常被卡卡西敲诈的事情，鸣人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是不是卡卡西老师欠你钱啊？因为我是他学生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提醒他还钱吗？”
“哈？”
“放心吧，我一定会提醒他的。”同情的看了大和一眼，鸣人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判断当成了事实。“不过你最好告诉我他欠你多少，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他的钱包拿出来，真的。我知道卡卡西老师一直都很无良啦，被他欺负的人很多的，你不用太难过啊。”
哭笑不得的大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卡卡西前辈在学生的心目中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不过……前辈的确很无良啊，每次都骗自己给饭钱，总是迟到。
阿斯玛默默的扭过头，什么都不打算说。身为卡卡西的朋友，他深知那个不良上忍的恶劣事迹。帮卡卡西代班的时候，他就发现第七班的三个下忍早就习惯了没有指导上忍带队的情况。他甚至怀疑卡卡西根本就只是去出现一下而已。估计能够忍受卡卡西的脾气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被整了的，也就只有阿凯那个家伙了吧。
宁次强忍着没笑出来，因为和鸣人从小就是朋友，他也很清楚卡卡西有多恶劣。每次卡卡西把鸣人气得抄起苦无就开始追杀的时候，他都是站在鸣人这边的。只能说应该庆幸卡卡西的目标一般都只有鸣人，好像逗得鸣人抓狂是一件很有意思的趣事一样。当然，每次的追杀到后来都会变成鸣人和佐助联手出击。他一直都觉得，佐助的面瘫三分之一是遗传，三分之一是卡卡西的功劳，还有三分之一就是拜鸣人时不时的跳脱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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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宇智波美琴的写轮眼：私以为亲手杀了老公的她满足了开启万花筒的条件，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情节。详细内容请参见卷二第8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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