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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４话】
【第１４话 突破：所谓永恒】
鹿丸很哀怨，因为纲手大人最近忙着研究不知道什么资料，公文什么的全扔给了他老爸，而他老爸又扔给了他。为此纲手大人甚至很慷慨的宣布他不用出任务，可历代火影作证他宁愿去出任务。叹气，再叹气，可眼前的公文好像永远都没有减少的趋势。鹿丸斜着眼睛盯着窗外悠远的蓝天白云，哀叹了一句麻烦死了，自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悠闲的躺着看云。
纲手撑着额头埋在资料里，却因为鹿丸的那句麻烦死了而一不小心走神。没来由的，想起了宇智波宅里那件临时研究室。自己能帮忙的只是医疗忍术的部分，相对于那半间屋子的资料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管那些资料是怎么得来的，纲手可以确定的是鸣人绝不是刚刚接触这项研究，甚至可以说已经研究了很久。可明明鸣人只有十几岁，而且上忍校之前一直处于暗部和根部的双重监视之下，瞒过那么多人的耳目的事，鸣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鸣人，你到底……”
“虽然不知道您在烦恼什么，不过如果是鸣人的事情的话，我倒是有些话想说。”
鹿丸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纲手的思考，而她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出声了都不知道。转向那个一直很懒散的天才少年，纲手觉得也许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也未必了解鸣人的全部。
“鸣人啊，总之就是个大麻烦。”抓了抓头发，鹿丸想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气得纲手差点暴走。“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他好像始终被什么追赶着，逼着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变得强大。那个家伙，修行的时候从来不知道什么适可而止，陪我们修行也总是好像恨不得榨干我们所有的力气。我一直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在逼迫他，除了尽力追赶他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感觉，很麻烦啊。可是上次斑的出现，我忽然就明白了。也许鸣人一直都知道自己人柱力的身份，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很多人的目标。变强是为了不让那些人得逞，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竭尽所能的帮我们提高实力，也是害怕我们会死掉而已。鸣人他啊，其实很脆弱的，脆弱得承受不了身边任何一个人死去。我甚至有种感觉，如果牺牲他自己可以保全所有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送上自己的命。”
叹了口气，鹿丸觉得认识鸣人肯定是自己一辈子最大的麻烦，偏偏自己还心甘情愿。“纲手大人，我知道鸣人身上有很多秘密，但他不愿意说的话我就绝不会去问。只要他还是漩涡鸣人，还是那个麻烦的要死又总是喜欢逞强的家伙，秘密什么的，那么麻烦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切，臭小鬼。”愣了半响，纲手才重新展开手中的资料。“一个一个都以为自己是大人了，什么都往身上揽，我们这些前辈就那么靠不住吗？哼，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无语的翻了翻眼睛，鹿丸也重新投入到公文里去了。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真是，麻烦死了。
“纲手大人，有结果了！”慌慌张张的冲进办公室，静音一脸的喜色。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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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从眼部的经络手？”咬着指甲，纲手回想着自己所看的资料，思考鸣人的话。“经络是最脆弱的部分，眼部尤其如此，而且还非常的复杂，不管是改造还是修复都可以说是最困难的地方。”
“没错。”敲了敲手中的资料，鸣人的眼中有着兴奋的光芒。“根据我的研究，万花筒之所以会造成视力下降甚至失明，就是因为眼部经络过于脆弱，根本不能负荷高级瞳术所带来的压力。纲手婆婆，你想，开启写轮眼所消耗的查克拉本来就不少，而要支撑写轮眼的正常运作就必须持续不断的提供查克拉，写轮眼的等级越高所需要的查克拉就越多。”
“可是经络所能承受的查克拉量是有限的，而像这样把查克拉集中在眼部，根据战斗的情况有时候需要很长时间。眼部的经络比人体其他地方的经络都要纤细，长时间负荷那么多查克拉，还不是一次两次，它怎么可能不出问题？时间长了，眼部的经络在不断的超负荷运转之下发生病变，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偏偏人体的经络是一个整体，任何一个地方出了问题都会牵连到其它，这也是为什么万花筒到了后期会造成使用者死亡的原因。”
“根据资料，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宇智波家的人因为世代使用写轮眼，他们的眼部经络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了改变。简单的说，比一般人要更加的宽广和强韧，这也是为什么卡卡西老师使用写轮眼之后虚弱的症状比宇智波家的人要明显。但虽然发生了改变，可也还是不能够适应万花筒的要求。毕竟开启了万花筒的宇智波太少，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数量去影响到遗传基因的改变。”
想了想，纲手觉得鸣人的分析有道理，从医学上讲是合理的。“可为什么跟亲兄弟换眼之后就不会出现视力衰退直到失明甚至死亡的现象呢？换眼并没有改变本身的经络，没道理可以实现所谓的永恒。”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揉了揉脖子，鸣人不由想起了过去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无法突破而烦躁的自己。“多亏了我是人柱力，才让我找到了突破口。如你们所知，我的查克拉量很庞大，如果单单比拼查克拉消耗的话估计没多少人能耗得过我。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人柱力所特有的，可是我爱罗却让我产生了怀疑。照理说他也是人柱力，那么他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可是他和君麻吕对战的时候，到了后来他已经没有多少查克拉可以消耗了。”
“撇开我爱罗的忍术都是比较消耗查克拉的大型忍术不谈，就算君麻吕是一个很强的对手，身上还有大蛇丸的咒印，但据我所知咒印并没有增加查克拉量的效果，而是把力量和查克拉强行提取集中到一个很短的时间里，从而使人的实力成倍增长。那么，同样是人柱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我拜托宁次用白眼观察了我自己的经络，他说我的经络比正常人粗了不止一倍，甚至有些地方还有一些细小的差别。”
“然后我也让宁次看了我爱罗的经络，结果是我爱罗的经络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我想了很久，一，也许是这是漩涡一族天生查克拉量庞大的特点；二，有可能是因为我爱罗的封印并不完全，而我的封印是完整的。尾兽的查克拉具有破坏性的力量，我从婴儿时期就必须承受这种内部的破坏。可同时尾兽查克拉也有快速修复的作用，也就是说我的身体不断的被破坏又在不断的被修复。这样一来，我首先就具备了足以承载更多查克拉的经络。”
“而关于查克拉量，书上的理论说没有明显的提高查克拉量的办法，只是天生怎样就怎样。但我不同意这个结论，这个理论只适合一般忍者。通过研究，抛开遗传因素，我发现精神力越高的忍者查克拉量也就越多，就好像鼬哥的查克拉量比卡卡西老师要多，宁次的查克拉量比雏田要多。具体的论证你们可以看这份资料。”
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众人，鸣人喝了口水继续自己的讲解。“因为是人柱力，如果不想动不动就暴走的话我必须时刻都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去压制九尾，我爱罗也必须随时随地压制守鹤。而这一部分精神力是不能够撤回的，而且必须持续不断的输出，连睡觉都不能太深沉。长时间下来，人柱力的精神力无形中就比普通忍者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这些多出来的精神力也就刺激了查克拉的生成，导致了查克拉量和精神力同步增长的结果。”
“这样一来，我有了更多的查克拉，所以我可以在长时间的消耗战中取得最后的胜利，因为我的对手没办法支持那么久。可是长时间负荷那么多查克拉，我却没有出现类似万花筒那样的症状，没有四肢僵硬，没有身体器官被损坏，甚至我只需要睡一觉就能活蹦乱跳。虽然这里面也有我是人柱力的因素，但更多的是经络的原因。”
“佐助，记得我教你螺旋丸的事情吗？”
“恩。”靠在墙上，佐助淡淡的出声。“说起来螺旋丸并不比千鸟难多少，可是我始终没办法让查克拉维持在球形那个状态超过三秒钟，因为整个手臂的经络都痛得无法坚持。那个时候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千鸟也会让我感觉到经络疼痛，可并不会让我连维持都做不到。”
“因为你的经络不够粗，也不够强韧。”笑了笑，鸣人想起了很多人都说自己是粗神经，还真的说对了。“螺旋丸和千鸟不一样，它要求的是大量的查克拉维持在一个稳定的高速旋转形态，这样对经络的压力远远超过了千鸟。好色仙人虽然也能使出螺旋丸，但他并不能在同一天使用太多次，就像卡卡老师每天使用千鸟的次数都是有限的一样。”
“而我，可以无限制的使用螺旋丸直到战斗结束，我的经络就是达成这一点的关键。于是我就猜想，换眼是不是也能让眼部经络变得比过去要粗要强韧，以适应万花筒所带来的压力。虽然我没有机会研究斑的眼部经络，但我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换眼，不是简单的把原来的眼球挖出来再放一个新的进去，它涉及到了眼部经络的切断和连接，否则换上去的眼睛根本就是摆设。纲手婆婆，你认为呢？”
思索了一番，纲手努力回忆着自己主刀的每一次手术。“恩，不错。别说是换一个新的，只要是牵涉到器官的手术，都必须保证经络的连接和原来一样，否则就算把人救回来了也会出现很多问题。”
“那么在换眼的过程中，经络由于被切断之后又重新连接，这就必然改变了原有的经络，甚至很可能某些地方比原来要粗。那么，如果能够不换眼就直接改变眼部经络，让它比原来粗比原来强韧，因为负担过重而破损的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得到解决呢？”
思考着，纲手的眼里渐渐出现了兴奋的光芒。“没错，从医学角度上来讲鸣人的结论完全是正确的！过去我做过一次手术，给一个被爆炸波及的忍者取出经络里的碎片，他的经络因为容纳了很多碎片，即使取出来了也变得比原来要粗，可是他恢复健康之后觉得使用忍术比过去要顺畅得多。鸣人的想法完全可行，但关键是怎么去拓宽。”
“简单，用阿九的查克拉代替医疗器械。”笑眯眯的接话，鸣人无视了意识里阿九郁闷的吼声。“虽然阿九的查克拉对非人柱力而言破坏性更大，但那也只是适应的问题。我可以把阿九的查克拉凝成极细的针，一点一点的去刺激经络，只不过是需要的时间更长而已。”
“我必须要试验，确保掌握整个过程以及可能会出现的问题，然后才能给卡卡西他们动手术。”纲手已经跃跃欲试了，如果能够解决万花筒写轮眼的问题，无疑是一项重大的突破。甚至很多其他的医疗问题都可以借鉴这种方法。“可以先用动物做试验，我这就回去安排。在我准备好试验之前，鸣人你给我好好休息几天！”
看着纲手风风火火跑出去，屋子里的人全都不自觉的笑起来。
卡卡西重新恢复了慵懒，笑眯眯的望着鸣人。“鸣人，我想你这几天不会再把厨房或者其他地方炸掉了吧？啊，啊，要知道鼬可是好几次都想教训你了哦，多亏了老师我拦着。看在老师我这么维护你的份上，你是不是应该请老师吃秋刀鱼呢？”
黑线，鸣人想起最近鼬哥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其实鼬哥也挺财迷的吧。不就是炸了几次厨房吗，至于那么阴森森的盯着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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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卡卡西，我回来了。”
提着狗粮准备走进屋子，冷不丁听见止水的声音，卡卡西从小黄书里抬起头，看到止水站在客厅门口朝自己笑得一脸灿烂。虽然诧异了一下，但想到既然鸣人的研究有了成果，止水回来也很正常。“是止水啊，正好，狗粮交给你了。”
抽了抽嘴角，止水无可奈何的接过狗粮，跟卡卡西一起走向卡卡西在这里的房间。“卡卡西，你什么时候搬到鼬家来住了？”
“恩？也没多久吧。不过自从三代让我当鸣人的监护人开始，就经常和鸣人来蹭饭，有时候时间晚了就住下了。鼬的手艺不错，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的，要是把鸣人饿着了我会被三代追杀的。”
“呵。”想到卡卡西一年到头不是兵粮丸就是外卖，止水也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估计不只是三代要追杀你吧，至少我觉得还有佐助会追杀你。”
眼皮跳了跳，想到佐助总是跟自己作对，卡卡西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鸣人啊？可是自己是鸣人的老师，又是鸣人老爸的学生，亲近一点也很正常吧？唉，宇智波家的人，真是可怕的独占欲啊。“唉，现在的小鬼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完全不知道尊敬前辈，还总是欺负我。止水，你不会也和佐助一样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从来都没欺负过你哦，卡卡西。”止水看着卡卡西一副委屈的样子，忍了又忍才没把自己的手伸到对方脸上去。“佐助的话我是没办法了，你也知道鼬一向宝贝他那个弟弟。但如果是鼬欺负你的，我可以帮你出气哦。”
说到鼬的话，以前只是若有若无的顺着自己的心意，可自从自己松了口，鼬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宠着自己。“嘛，鼬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对了，美琴夫人还好吗？那些小鬼头有没有把你折腾得抓狂啊？”
“美琴阿姨很好啊，我觉得她比过去开心多了，每天都是笑眯眯的。至于那帮小鬼头，我还能应付。要是连他们都搞不定，那我也太失败了吧，怎么说也是精英上忍啊。”
看了看止水，卡卡西觉得止水比过去显得成熟多了，看来这几年的时间没有白费。“有空的话你和鼬交手看看吧，让我看看你这几年有没有因为带孩子就荒废了修行。”
“好啊。”总觉得卡卡西提到鼬的时候很不一样，止水忍不住就有点担心了。“可为什么是鼬，不能和你交手吗？以前一直都是和你交手的。”
“因为目前卡卡西还需要休养，连修行都被纲手大人禁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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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章节卡了整整三天，纠结得本殿差点暴走。为毛兔子眼那么麻烦！
嘛，解决电风扇兔子眼的方法只能说是本殿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案了，如果看官们觉得不合理，或者说和其他火影同人有类似的地方，本殿也只能说声抱歉了。文科出身理科无能的苏真的没办法找到更好的方法去解决兔子眼家这个特殊的遗传变异疾病……。
另：销声匿迹很久的止水归来，之前埋下的伏笔终于可以用上了，哦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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