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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谁的笑是一场祸水4
医生突然关心我,我倒是一愣,好在头已经不疼了,便说:“谢谢,没事儿。”他好像没听我说话,如钢琴家一般的手捋开我额前的斜刘海,手指在我刚才撞了的地方按了一下,我立刻叫了起来:“疼……”
他听了,不温不火地说:“跟我过来,我给你上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转身往门口走。只觉得这是小伤,还没到上药的地步吧?我愣在原地没有动,觉得腰间被人一推,回头看是朱,正对我挤眉弄眼地说:
“呆子,快去啊!”
我跟着医生走在走廊上,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身形,穿着白大褂的肩膀笔直宽阔,随着他的脚步有规律地动着,从背后看去白衣翩翩,像是古代如风轻俊如树伟岸的公子。跟着他进了一间办公室,他对面的办公桌现在并没有人。
“先坐下吧。”他对我说,我有些拘谨地随便坐在一张凳子上。只见他拿出一个急救盒子,从里面摆弄出什么棉花,酒精,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我不知道是什么的药。
“把头发弄开。”他说,眼睛都不抬一下,我按他说的把额前的刘海捋到一边。他先用酒精擦了擦我的伤口,把叠成方块的纱布上撒上药,然后把纱布贴在我的额角上。这些动作让他离我很近,甚至能闻到他的袖口散发出来的淡淡医药味混着一股香水味,像是带着海边的潮湿香气。后来我才知道,他有用香水的习惯,而且钟情于阿玛尼。一副黑色的细框眼镜,架在他细致干净的轮廓上,看上去像是日本漫画里的男子。
“那个胫骨骨折的人是你朋友?”我正在想着怎么会真的有一个男子能长成漫画模样,他突然这样问道,我倒是一愣。
“哦,是。”
“还是少和她来往吧,她这种人难免祸事一连串。”他像是告诫地说。
我听了心里一阵气恼:“她是我朋友,你又不了解她,凭什么这么说?”
见我如此,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继续不温不火地说:“今天的事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想必,她和那个河东狮的老公,总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吧。女生应该洁身自好,不是吗?”
“每个人也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不是吗?”我不甘示弱地说。
“呵,也对。”他听了没有再说什么,这时最后一根白胶布在我额头上贴下。他对我说:“好了,这样消肿很快,晚上洗澡记得取下来。”我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觉得方才那样的对话很无礼,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对他说:“医生,刚才,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分内之事。”他对我微笑说。这是他的第一个微笑,礼貌谦和。
我回到朱的病房,只见朱正啃着我刚才给她削的苹果,见我过来了,激动地拉我坐下,挤眉弄眼地说:“林妹妹,我看那张医生多半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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