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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为什么我要去忍者学校？”
“上学。”
“毕不了业怎么办？”
“留级。”
“我有老师了。”
“谁？”
“闪光。”
“那不是正式的。”
“那你以后的意识我还要跟人组成小队，接受任务”
“没错。”
“那你舍得我出去风餐露宿，暴尸荒野？”
“……这就是忍者。”
去你的忍者！
“小西，”卡卡西安慰我，“我会保护你的。”
我还能说什么？
“算了，去就去吧。什么时候？”
“恩，我明天有任务，回来以后我就送你去。”
“哦~”我不情不愿，“你又有任务？”
卡卡西似乎有些愧疚，“要是孤单的话去宇智波家住吧，那两个宇智波小子……”
“他们明天也要出任务。”
“那……”
“我一个人在家好了。”
卡卡西沉默半天，“小西，你的刀法慢慢也娴熟了，这段时间该琢磨自己的套路了，这次回来后，老师会有很多时间教你忍术的。”
“恩。”点头。
卡卡西盯了我一会，“要不今天随便你买东西？”
……
“要不钱都不保管？”
“……好吧。战争年代，我理解。”
卡卡西释怀了。
“不过钱还是要我保管的。”
……
整整一个月，卡卡西只在家里住了两天。第二天我去送卡卡西的时候，闪光微笑着默默我的脑袋，说小西好乖。我说，闪光，不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闪光噎住了一下，“那个，小西，是我不好。如果我有时间，你一定会变得更强大，这样也可以跟着我们出任务。”
我哦了一声，半响问，“你们要去多久？”
闪光迟疑了一下，说，“尽快回来。”
我又哦了一声无话。
我有些跟鸣人感同身受了，那种孤独，没有人可以亲近的感觉。
“小西！”带土突然竖起了大拇指，脸上满是自信的光彩，“我，宇智波带土，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变得强大！我会保护你！，让你哪里都可以去！”
卡卡西切了一声。
带土立刻炸毛了，我拉住带土，“别吵了，我知道你会的。路上保重。”
那四个人愣住了。我过于乖巧了？
闪光凑近我，“你怎么不爱看热闹了？”
“人生寂寞如雪，有啥好看的。”
闪光皱眉，笑的勉强，“小西，或许你该交更多的朋友。”
我看了卡卡西一眼，卡卡西目光有些沉。
从心底里，我和卡卡西是不太愿意让自己跟那些害死白牙的人走的太近的，这并不是受卡卡西的影响，这是白牙倒在客厅的那一霎，有什么东西就种我卡卡西心里了。
带土愣了很久，开口说话，脸微红，声音很轻，却很可靠的感觉：“小西……我会做到的。那个……谢谢……”带土嘟囔着几句，说什么没有听清。
闪光的笑容很灿烂，“走吧。”
“是。”
琳友好的挥挥手，走在卡卡西的旁边。
我不喜欢那样。
人生果真寂寞如雪，送走他们以后，我在木叶逛了大半天，一直到晚上，遇到的熟人就只有商店的老板娘。哪怕自来也也好啊，至少他很有趣。
没有人在等你的，那不是家。所以我把灯打开，假装卡卡西在家。旗木家的院子很漂亮，虽然没有樱花，但是有很多很多的树木，春天绿叶满枝头，不知是什么鸟在枝头跳跃，我指挥卡卡西抓鸟，然后看他满头大汗的抓来之后摸一下小鸟毛茸茸的脑袋，放走；夏天繁茂阴凉，白牙靠着树荫喜欢讲故事到我们都睡着，白牙之后，是卡卡西；秋天落叶满地，我喜欢踩着树叶咯吱咯吱的响，踩扁了之后喜欢看卡卡西皱着眉头把落叶扫到一起堆成一堆，叫我接着踩，这样踩一秋天；冬天萧瑟的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和卡卡西会躲在缓和的屋里斗嘴，输的人出去买东西，尽管我输了很多次，但是我一次也没出去过。下雪的时候，卡卡西的银发上推的漂亮的雪花，进门带进来一阵凉风，我打个摆子，接着就看见卡卡西拿着我最爱吃的东西扑棱着头上的雪花，语气不满的说，下次绝对要让你自己去。
我坐在白牙坟头，拿出他给我的刀，月光下有些反光，虽然比不上白牙的那把，依旧是把好刀。线条流畅，光泽很好。
“花前月下，适合练刀。恩！”
白牙只教过我们一次，现在想来，似乎他那时已经不计划好了。果然传刀法什么无一例外就是死亡的征兆。这套刀法，完完全全记住的是卡卡西。我承认我很笨拙，卡卡西教过我很多次，直到我很熟练，我跟卡卡西不同的在于，卡卡西的刀法有力度，而我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我更注重的是精准。卡卡西从没让别人看到我练刀，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程度。
准，在准，下刀要干净利落……我默念卡卡西给我的秘诀……
“啪啪啪！”三下掌声响起，立刻收刀，“谁！”
“小西，刀法还算不错。”那个清凉般的……恶魔声音。
漩涡坐在我们家屋顶，微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皎洁的月亮蒙上了一层黑雾。好吧，蒙上黑雾是我的内心，月亮依旧皎洁。
“好……”
漩涡说，“上来。”
半响后：“上不去。”
眼前突然一黑，脑袋一瞬间的晕眩，“站稳。”漩涡扶住我。
“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已经站在了屋顶上。
上个屋顶你也用时空转换，是不是太奢侈了？！
“好玩么？”斑淡淡的问。
“恩……”我艰难的点头。
斑接着淡淡的说，“宇智波那俩小子出任务了，最近的宇智波真是无聊啊。”
我看着月亮，月亮你好白，月亮你带我走吧。
“小西，”斑突然扳着我的脸对着他，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呼的一下转出了三轮勾玉，“你知道什么。”
“什、什、什、什么？”
猪啊你！太明显了！
漩涡的声音透着笑意，“我逗你玩呢，小西。”
去死吧！
“不过我确实很好奇，旗木小西，你知道我不是鬼，却那么害怕我，害怕我，顺从我，似乎……”
漩涡顿了一下，“似乎你认为我有能力伤害你，而且绝对不伤害你。你不觉得对于……”他打量了我一下，“这么大的孩子，你的反应太特别了不是么？”
“特、特、特、特、特、特、特别？”
都说太明显了啊！你个白痴！
“对。”漩涡轻轻的说，“一般小孩都认为我是鬼，直接会吓跑，而见你第一面，没有尖叫跑掉，甚至没告诉任何人，而且最可疑的是——”漩涡缓缓说，“这么多次，你从问我是谁……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
……
我能听到我心脏剧烈的跳动，冷静下来，小西。
我努力扯开嘴唇，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知、道。”
他嘿嘿一笑，“你紧张了？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脏跳动了。”
“无论谁，这么捏着我的脸看，我都会紧张。”
斑慢慢的放开手，“顺便说一句，你的眼睛挺好看，虽然是普通的黑眼珠，但是轮廓很长。”
“谢谢。”我默默了自己的下巴确定没有被他捏碎，“所以……您来干什么了？”
斑的眼睛慢慢变黑，“你还是不问我是谁么？”
我干笑两声，他应该不会真告诉我他是谁吧！应该不会吧！“那……您是谁？”
“宇智波斑。”
噗！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强装镇定，我哦了一声，“宇智波家的人啊，恩，知道了，斑……叔叔。”
斑语气略微提高，“你不知道我？”
你为什么想让我知道你！！！
我摇头，闷闷的开口，“爸爸死的早，我很少能听到村里人的英雄事迹。”
斑哦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同情了我一下，并表示其实白牙是个好同志。
“小西很讨厌富岳吧？”
“恩……”
“富岳比起白牙的确是差多了，自作聪明，自负……”斑嗤笑了一小，“真是够蠢的，永远不会把握时机的人。”
我……我只能装作听不懂，“什么意思？”
“富岳想叛乱呢，小西。”
不要告诉我啊！！！
“叛乱……是什么意思？”
斑呵呵的笑了，“小西啊小西……”
我发毛，我装过头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知道什么是叛乱？！应该知道么？！
“其实没什么，最近宇智波家有些无聊，我随便转转，结果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恩……”
“有孩子对有趣的事情不为所动的么？”
“啊……啊！！！有趣的事情啊！”我摩拳擦掌，僵硬的挤出兴奋的光芒，“什么事情？”
“你认识辛久奈吧？她很有趣呢~”斑缓缓的说。
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僵在了脸上。
“小西，我觉得你要加强体力，回头教你上房顶的那个术，我想你会用得着……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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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请珍惜前面的萌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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