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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秘密
“放开本王!你们是要背叛本王吗?”宇文璘皱着眉头,一脸戾气,他的目光狠辣,盯着左右用绳子缚起自己的侍卫。
他的谋士和王傅此时也已经被人绑了起来。绑他们的领头者是除了朱辅外,宇文璘最信任的贴身护卫。跟在宇文璘的身边负责宇文璘的守卫。
只是在此时战况愈明的情况下,宇文璘又抛弃了一部分的士兵以至于军心不稳,这个侍卫审时度势,认为宇文璘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于是义无反顾地联合了其他护卫,直接在中军内将宇文璘绑起来。
原本作为叛乱者就属于心理弱势方,原本自己占优势不觉得,如今前后的形势有些不大对劲了。看着宇文璘现在收缩了全部军力攻宫城,就知道周围的战事肯定不怎么样。
可是守着宫城的太子基本上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叛军的气势首先就弱了下去。
中军里面这一出一闹之后,叛军迅速被周围比自己少的军队给摧枯拉朽般地击败了。
“四弟怎么落得如此境地——”当宇文璘被人送到宇文琮眼前时,宇文琮微微偏了头,于其中有些揶揄。
“成者王侯败者寇。父皇技高一筹,我心服。不过,还轮不到太子殿下在这儿多说!”宇文璘浑然看不起宇文琮的模样,冷笑着说。
宇文琮全然没有生气,而是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看看后面的侍卫:“五弟呢?叫她过来进宫见父皇吧。”
然后他又转回头:“既然四弟这么说,那么就让父皇来说说吧。”
易安殿内,宇文鼎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三人。
宇文璘半跪在大殿的最中央,宇文琮在他的侧前方,而宇文瑜则低垂着眉目站在宇文璘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璘儿,你来说说吧。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父皇又何必再问呢”宇文璘的语气很平静,即使刚刚被人押上来,他也没有全部跪下去。
“呵呵,不愧是我宇文家的人,总算是有一样让朕正视的骨气。”宇文鼎笑了几声,然后挥挥手:“你们退下去。有什么急事再进来禀告。”
“诺。”
大殿中顿时只剩了四人和几个耳观鼻鼻观心的侍卫。
“来说说吧,究竟为什么要谋反?”
“父皇还用得着问么——当年我母妃究竟是怎么死的,父皇忘得一干二净了?”
宇文璘的语气里俶尔出现了强烈的不忿。
“你说乔妃啊...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她能位列妃位,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宇文鼎的目光仿若洞悉一切。
“我不满!我母妃当年被皇后害死,可是父皇你却一句话都没说过!我一直以为是父皇过于偏袒皇后,可是,等我十六岁时才知道,原来母妃根本就是父皇你一手害死的!你根本就想要她死!我说的对吗?”
宇文璘的青筋从额头上爆出来,显得格外狰狞。
当年他母妃被皇后叫去训话后没几天便病逝了,却没想到原来是他敬仰的父皇有心让皇后抹去这个自己当年一时乱性所犯下的过错——一个卑贱的侍女!一个他父皇为皇子时,酒后的发泄!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父皇有这么一段往事,也因此遭到了他的厌恶......
“你知道的还不少......应该都是姚垓告诉你的吧?”
“齐王傅——”
宇文瑜低低的呼了一声。
“你当姚垓为什么告诉你这些......看起来真正的真相他还没说.....”宇文鼎泰然自若的样子让宇文瑜心理面突然冒出一股寒气。
似乎有什么秘密正在逐渐地,张开他的血盘大口。
宇文鼎一抚衣袖:“那就让朕来告诉你!乔妃根本不是你的母妃。”他不顾宇文璘陡然睁大的双眼,自顾自得说了下去。
“你的母妃......是前朝顺阳公主。而你——”
宇文鼎的语气森寒:“根本不是朕的儿子!你不过是隐太子留下的孽种罢了。朕的第四子——”他的笑容诡秘:“还在江南的苏州,吴王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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