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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借刀杀人之计
我自己调配了点续骨调筋的药上于腿上,不出半月已渐渐恢复,能一跛一跛的下地行走了。
脸上的一团血痂没有任何好转却有慢慢加深的趋势,可是我发现自己全身的皮肤似乎越来越白皙剔透,阳光下隐隐露出的血管。我思忖,是否全身正在缓慢净化排毒,而毒素向面上淤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养伤的过程还算平静,除了自称谢三公子表妹兼未婚夫人的唐小美女在我门前叫嚣。待看我貌陋至此,嗤笑后扬长而去。我口拙吵不过她,只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了点影响肠胃的独门秘药。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个小心眼的小人。
晚间,谢三公子过来闲扯了几句,转而淡淡说道“表妹骄纵贯了,今天也受了惩罚。望小雅能开些解药,诊治一下。”
听他称我小雅,心中一暖,点头应是。
“我二哥今天中了箭伤,现正在我的别院小住。已给大夫瞧过,我不放心,能否明日请小雅再去瞧瞧?”
我说好。
第二日,我覆好面纱,由着三公子领去他二哥房里。谢家的二公子谢柏然半倚在床头,脸色淡漠。不同于谢无风的书生俊逸之美,谢柏有一番内敛沉稳之气。说明来意后,三公子嘱我上去诊治。
“多谢三弟,但不用了”谢柏然的语气疏远但不容抗拒。
三公子涨红了脸,急切又关心的说,“这位谷姑娘的医术高明,为恐意外,还是再请她瞧瞧吧。府里那些庸医我实在不放心。”
我十分讨厌这种把别人好意当成驴肝肺的人,走上前说:“如果你怕我们暗中害你大可不必。给你开的药我会在你面前先尝,而且能保证比原先治愈速度快一倍。以我性命担保。”
谢柏然冷冷的打量我一番,“我不用藏头缩尾之徒医治。”
我气愤的一把摘下面纱,“谢二爷,这样不是藏头缩尾了吧。”
看着我的脸,他的眼里透出一丝后悔,转而化为平静。快得让我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容你暂且一试。”谢柏然解开上衣,解下绷带,露出胸口的箭伤。
谢柏然的肩膀宽阔,肌肉紧实,显是常年练武之人,身姿挺拔。再见那伤口约一指宽,撒着细细的白色伤药,我俯上前去闻,是那极普通的收敛疮口止血之药。我细细擦去,换上自己调配的凝血消炎两种药剂,重新给他缚上绷带。又开了两剂调理的药材,嘱人抓好煎熬半个时辰端来。
途中三公子被人有事叫走。我则想到待会给谢柏然试药,因此决定留下,试完再自行回去。
只剩下我和谢柏然二人。他不说话,眯着眼躺在那里。屋里静悄悄的。
我沉默的难受,觉得有必要对这个心理扭曲陷入信任危机的二公子进行一下思想教育。于是也不管他听不听,我就给他讲信任的必要性,没有信任感的危害,如何信任别人,从一个人讲起,阐述到一个家族,一个区域,乃至整个武林。我说得眉飞色舞,也不管表情有多狰狞了。
我说完了,当我快要觉得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
“你是如何识得三公子的?”谢柏然突然问道。
于是我又讲了一遍我出谷寻找解药,被三公子马车撞到的遭遇。
之后,仆人把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我盛了两碗,自己端起其中一碗准备喝下去。
谢柏然说道,不用你试了。拿起自己的那碗咕噜噜的喝下。
我正心下思量是否自己那段信任必要性的论述起了重要作用时,突逢大变。
谢柏然忽然发出低低的嘶叫,高大的身躯因为痛苦蜷缩成一团。
他中毒了。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我呆立在那儿,立马醒悟府里有人要借刀杀人。
“我…知道…不 …是…你,快点…逃…吧”他唤我过去,哆嗦着交待我锁好房门,从床下的密道中逃走莫要再回来,就晕厥过去。
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把他留在房内凶手赶来的话就必死无疑。我迅速打开屋后的窗户,把桌上的茶水倒入药中,再分倒入那两个碗中。然后一咬牙,吃力地驼起他躲进了床下的密道中。
一会儿一群人涌入屋内。
“咦?他们没有喝药。定是被发现什么,从窗口逃走了”一个姑娘的声音。
“二哥武艺高强,这次被他逃了,后患无穷。”居然是谢三公子。
乒乒乓乓一阵翻找未果之后,那些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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