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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走!”迟渊一把拎过花初,容浔在后面跟着,两人霎时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烟柳楼的一大波人停留在桥上,完全不知道花初被带去了哪里,只好灰溜溜地回到烟柳楼,盼着花初回来,毕竟那两人不像是想把花初怎么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等些时候再去找花初也不迟。
容浔和迟渊自然不能将花初带到清风派或者兰陵阁去,也就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好从她口中知道点当年的事。迟渊一进门就将花初甩到地上,眼都不眨一下的。容浔在一旁看着,没什么反应,但嘴上还是说上两句。
“你就不能轻点?”
“怎么?心疼她?”迟渊蹙眉。
“那倒不是,我们得完璧归赵知道吗?”容浔摆摆手,坐到一旁的床上,拿了枕头抱着,乖巧地等着迟渊问花初。这次总不会问到一半就死了吧?
等到花初慢慢清醒,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抹淡绿,不用想都知道,是迟渊穿的那件衣裳。她撇过脸去,冷声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姑娘别急,我们真的只是想问你些问题,你说了我们就会立马放你走的。”
“姑娘?我当你姨恐怕都行了。”花初笑道,然后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也不跑。
迟渊觉得,说不上三句他就想冲上去收拾她,没办法,就给抱着枕头的容浔递眼色,叫他来问。
容浔沉默了一会,放开枕头,站起身来,“你是花绍的姐姐吧?”
花初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了变化,不过转瞬即逝,轻易捕捉不到。她的琴放在桌上,没有受损,倒是让她心里好受些了。
“花绍曾经送过我一样的穗,我将它挂在剑上,不过现在弄丢了罢了。”容浔趁她注意力停留在琴上时说道。
“你那剑穗可是银白色的?”
“是。”
“那便说的通了。我妹妹确实告诉过我,曾送过心悦之人一个亲手编织的穗。”
迟渊和容浔心里明了,看来瞎猜都猜对了,还不赖。不过,心悦之人?花绍可从未让容浔感到她对他有半分情感,不过是明里暗里的利用罢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为任何人敞开心扉。往来的人,无论白丁鸿儒,皆有所图,谁会真正在乎他这个人想要什么。
“所以,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吗?”迟渊问道。他感觉再让他俩说几句准没好事,一会把容浔拐跑了怎么办。
花初瞪了迟渊一眼:“你这什么态度?”
“我什么什么态度?”
“你什么态度你不知道吗?”
“我就是这个态度。”
“我管你什么态度。”
“那你就别说你什么态度。”
“那你就别这个态度。”
……
容浔又坐回去,抱起枕头,注视着他俩。
空气中硝烟的味道刚刚散去,花初就打破宁静:“要我回答也可以。”她指向容浔,“得让他陪我一晚。”
迟渊简直要蹦起来,幸好被容浔拉住了,“这位妇人,你也不算算自己的年龄,多大岁数了还不自知。”
“你怎么又知道他不喜欢大的呢?”
“他喜欢小的。”迟渊说道。
花初又淡淡地笑了笑,“你是指哪方面?”
“自然是年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迟渊慌张道。再说了,换个方面,她也就没资格比了好吗?
容浔此时觉得,此时无他胜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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