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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情
一阵劲风擦肩而过,那人倒地,没了声息,迟渊完全没反应过来,更别说那人了。容浔命令师弟们清理胰一下地面,将他的尸体掩埋了,又走到年龄较小的孩子身旁,蹲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声哄道:“别害怕,那是坏人。”
那孩子点头,一边擦眼泪,一边万般敬仰的看着容浔。在他们眼里,容浔就是神,是赋予他们生命与生活的人。不过容浔还是被迟渊拉走了,还美名其曰要说清楚。
到了房间,容浔面无表情地看着迟渊,等待他的表演。
“十七,你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我瘆得慌。”
容浔一动不动,迟渊也无法,只好坐到凳子上,极其端正。
“十七,你为何要杀他啊?”
“眼线。当初说看见你那夜出现的就是他,后来我留意他,发现清风派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今日又不知传了何讯息过去。”
“传给谁?钟离聿衍还是宋律?”
“那日我与你反目,不正是钟离聿衍先在那里候着吗?至于宋律,应该是救他的那个人。”
“这样啊。”迟渊一副明了的表情,“可那妇人为何又出现在那地?”
“我带她来的。从你那回去之后,我借着内伤加重的谎言,顺势去查了些线索,到了那妇人居住的地方,那里全是和她一样的人,大概都是受月结的影响,不过,你父亲真的研制过这损人不利己的玩意吗?”
“未曾。”迟渊坚持道,“不过,你内伤加重的事情,能瞒过?还有,线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自然是容易得很。”容浔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将自己骂了几遍,容易个什么容易,半条命都没有,烦,谁叫你要管的,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没办法。
“我不信。”容浔刚盛一杯酒往嘴里倒,就被迟渊拦下来,那双眼睛盯着他,差点给他盯出朵花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容浔打趣道,又顺道从迟渊手中抢过杯子,“我可没做坏事。”
“哼,做没做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迟渊坏笑,趁容浔不备,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又伸手在他后背感应他的内力。明明是还在笑的脸瞬间收敛了,“你得解释一下。”
“怎么?就你可以瞒我骗我是吧?”
“十七,我们不是说好……”迟渊苦道。
“好好好,你先解了我的穴,我慢慢给你讲。”
迟渊很是听话,解了他的穴,还给他递上一杯方才迅速倒的水,容浔接过去,顿了顿,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迟渊看他不愿说的样子,更是生气了,虽说是他有错在先,但这人也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他又上前去抓住容浔的手腕,把把脉,更是觉得怒火中烧。
他运几分内力传到容浔体内,后者好似尝到杯中物不对,一口吐了出来,”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牛奶。”迟渊疑惑:“不合胃口?”
容浔捂着胸口好一阵咳嗽,半天才立直腰来,迟渊走上去,用袖口细细地给他擦拭嘴角,默默地看着他。
“你的筋脉受损,现在连这么点内力都受不住,我……”迟渊眼角通红,想发气又不敢,就握着拳头,站在原地。
刚说完此话,就见容浔跑了出去,飞上房檐,不见了踪迹。
他扶着一棵树,还是将那口鲜血吐了出来,方才一口牛奶在口中,倒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然后他静下来,微微运着体内内力悠着身体,好一会才感觉体内平静下来。他缓了口气,刚想离开就看见迟渊正在房顶上瞧着他,他也不好躲避,还是上前去,结果一把被抓住衣袖,扯到了方才的房里。
“为什么我的事你都会知晓,你自己的事为何要隐瞒得如此之深?”迟渊不解。
“我没事。”
“容浔。”迟渊走到容浔跟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虽然我从未受过,但我还是知道,那是极其不好受的,我不知道你筋脉自我修复的时候,你有多疼……况且……况且你现在还被反噬……你真的是……”说这话的时候,迟渊整个人都在颤抖,原来喜欢一个人,你是真的能为他心疼到心底,比自己受伤好不到哪去。
容浔就愣愣地站在那,一言不发,活像个被自己孩子教训的长辈。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派主,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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