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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端倪
陈治猛地甩开陈世抱着自己的胳膊,立刻瑟缩了一下“ 我大学专业不是医学啊?闹?”
陈治回忆原主的记忆,可惜,只有原主的记忆——家里被哥哥折腾得底朝天,如今穷得连草药渣子都找不着;每天只看见陈世揣着笑脸出门,又揣着笑脸回来,久来久之,原主便觉得这个哥哥根本不负责任。
“什么玩意啊?”陈治暗自咋舌“怎么这原主甚至有点恨陈世……哥哥对陈治这么好,白眼狼!忒!我不会穿成了纯恶人吧?”
陈治又想了点别的回忆,拍了拍胸脯。还好,原主干过的坏事似乎只有虐待“黑蛋”这一件。
陈治快步走出屋找到杜黑蛋,先让他烧壶热水,自己要赶紧去请大夫。
陈治按着原主记忆来到医馆,结果医馆倒闭换成了衣馆陈治赶紧跑了回去。
暮色沉沉,街巷只有一家店敞亮着,铺子里散发着酒香。
“酒?……对!”陈世买了两坛白酒奔回家,拿出块粗布,把酒水和沸水兑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蘸湿布料。
“死马当活马医了……”陈治咬唇,“哥,你定要坚持住,你死了我可和原主交代不了。”
陈治用“毛巾”给他搬了擦身体,涮完又敷他头上。
陈治魂为现代人,体质又好,在床上刷手机玩惯了,发烧吃点布洛芬就好了,没想到照顾人这么累,他靠着床头,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自己给陈世盖的薄布到了自身上,一股酒味飘过,陈治揭开薄布“次……别给老子也传染了。”
陈治向酒香处往去,好家火,陈世在那喝酒
呢,自己辛辛苦苦忙活半天,给陈治看的一股无名火,他立马从床边找东西,拿着陈世的扇子向陈世手中的酒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在空中炸裂,陈世摔了酒赶紧接住扇子“小治治~你,你_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哥,你知道你得病了不?”
“小病,哥死不了~,哥有神器!”陈世拍拍胸脯。
“什么神器?”陈治抬脚下床,脚就踢到个木箱,掀开一看,里面堆满了布料衣裳,太好了!这下求医可有钱了!
“想知道?给我再打个酒告诉你”
陈治怕他发着烧又被风吹着,添乱,从箱子里抽出来件黑金色外披扔给他“我看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陈世在手上团吧团吧又扔了回去“我要穿紫的~唔。”
“穿穿穿。”
陈治拿完紫色外披后从里面挑了几块布,拉着陈世就医去了,路上用布换了些东西,用东西换了钱。
陈世离开了家心情畅快的很,一路上嘴说个不停“哎,你知道我昨天做了个多好的梦不?”
“多好?”
“我梦见我中状元,那大花轿,你可难猜有多风光!”陈世越说越精神,真真不像发烧的样“那皇帝还要我做县令来呢~,”陈世说着说着眼色一下垂了下来,像是雨水打蔫了花”,他自己清楚,再怎么风光也是假的。
陈治算是从他神情上看出了乐极生悲,拿陈世打趣“万一呢?”
陈世摇头“我不配~”拉了个大长音“我可指望你喽””
两人走进了医馆“大夫,吾心好痛哦~”
陈治猜到陈世会这样,把病症和大夫说了一遍。
大夫给了陈治一个盒子,药到“病”除,陈治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虫子,吓了一哆嗦。
这时善走了出来,挑眉道:“怎么?不信我?”
“怎么是你?”
“呦儿,老熟人~”陈世扬着眉笑,看也不看那蠕动的虫子,抬手就扔进嘴里。
陈治没来的急阻拦赶紧拍他的背“你又熟了,什么都吃。”
一旁的美人善抱着胳膊,指尖轻点开始倒计时,不一会,陈世脖颈动了动,虫子从陈世体内爬了出来,比之前膨胀了好几圈“我这虫子吃身体内的毒素和寒气,回去静养就好了。”
“你怎么来了?”陈治看着陈世脸色好些了便放心了。
“大当家的意思,而且这地本来也是我的。”善转身打开墙角的木柜,里面有虫子,也有名草药,虫子还…起了名字。
“你这个虫子可以叫小布洛芬。”陈治指着那个大了一圈的虫子。
“布洛芬是什么,不是,你怎么不叫虫子?”善瞪他,“……大当家让我提醒你们,只要是接触上三当家就要小心眼线,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陈治觉的善这话很冲,带着陈世走了,离开这地方前陈治往里看了一眼,排队有人来看病。
大众:“这地方终于又开张了,善大人可是妙手回春。”
陈世病好点了就开始不好好穿衣服,刚走几步,紫外披从肩膀上滑溜下来,陈治时不时斜楞两眼,古代不是很保守吗?
越想越安静,陈治不得提高警惕,便开始注意起了别的,他好像还看见了什么。
一个穿的和陈世一样花哨的女人在跟踪他们。
“哥,你被看上了。”
陈世先是被吓了一跳,他怕是之前签过月契的主家,往周围寻了一圈,放心的吐了口气“你多俊啊~,不得先看上你.”
“我是说,有人在跟踪,咱们现在还没接触三当家,眼线到这么快?”陈治皱眉。
“还是咱家魅力太大了~走到哪儿都招人稀罕。”陈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拔下之前划袋子的黑色发饰,假装递给陈治,陈治指尖刚碰上,陈世就用握飞标的姿势握住他的手,“肩放低,你太紧张了。”
陈治把肩放低后,陈世顺得其手把发饰扔了出去,发饰穿过熙攘人群,擦着那跟踪狂的耳畔飞出去,“唰”地削落一缕青丝,发丝轻飘飘落在地上。
“学会了吗?大臂发力成倾45°角,手要握紧也要扣住…………”
陈治像得了什么buff一样,竟一点就通,也能体会到力的存在,那自己这么牛掰,哥哥为什么不让自己跟别人学武功。
“我想玩剑。”陈治怕他生气没直接问出来。
“哥哥说了,你不善长。”陈世松开陈治去捡那发饰。
那本来逃跑的“跟踪狂”又跑了回来,看着这女人像是的老实的妇道人家,长的很慈祥,声音很干脆利落“我没有恶意,我喜欢你身的衣服。”
这里的女人穿着均很朴素,更别说上了年龄的,陈世发现了这一点,这女人穿的像宫妃,是格格不入。
“千里马有.伯乐而不长有哇~”陈世对自己的审美很欣慰。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陈治无语的看着这俩花孔雀。
那女人没想到陈世是个男的,哪有男人这么穿,那女人想花大价线买这紫色外披。
陈世开始怀疑起这女人身份来,宫妃最近主张节简,天下女人也纷纷效仿,那么奢弥便成了街市男人们议论不等妇道的对象,这女人却没人说,而且没人敢说。
陈世也看不惯这里的臭男人,大男子主义,自私自利,自己吃的穿的倒好,还说上这些美人了,烂鱼臭虾,他只想和陈治窝一堆。
况且还有一个疑点,现在布这么贵,她舍得买。
那女人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还以为你们和我想的一样呢?“
“?紫色不好看的?”
那女人觉的这里不好说话,招手示意,让他们跟自己去,女人在客栈点了一间。
“我没有固定的住处,我家在南方。”女人思考了一会“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他们都说要跟着宫妃们学节简,可是
老百姓十日的奢弥也抵不过宫妃一日的节俭,我四除游荡,想告诉他们,想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就去做,人要是被约束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治觉得她思想先进,有大当家的影子,但说话比大当家泼辣些。难道她也是穿越者?
“你不会…”/“为什么没人议论你?”两人同时发问。
那女人被两人问得一愣,冷笑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谁敢说我?我哥哥实打实的大清官;我姐姐曾是宫里的贵妃,哪个不知好歹的敢来反对老娘?”说到最后,她声音陡然低了下去,“……虽然我姐姐喑,已经不在了。”她顿了顿,重新抬眼“我叫独孤暗。”
陈世在自己手上画了画。
陈治又想到了网络小短剧“你怎么不也入宫为姐姐报仇?”
“我向往自由,不想被困于宫墙,再说谁愿意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可不想像姐姐一样被投井冤死。”暗拿出手帕,上面绣着梅花。
“难道我去了就一定能成功吗?起义我倒是老加了不少?照样失败。”
“冤死?”
“嗯,姐姐的死当于我厌烦富廷,追求自由生活的转折点吧。自从推行节俭后,我家穿布衣,吃素食,结果姐姐怀孕被准许回家一次,做了一次肉食就被妒忌了,那皇帝的碗里一定没有肉吗?”
独孤暗不说了,她说不下去。
陈世想拉拢独孤暗,清官定合百姓心“怎么就看上我的衣服了?品~味~独~特~”
“全街就你那衣服最靓,看起来特别华贵,谁不看你?”暗从身上找钱。
陈世收了钱,妖娆的脱了外披放桌上“你说你游历四方,可否打听个人啊?”
“谁?”
“鲁召。”
“她的死……倒也挺可怜的,真是可惜了。”独孤暗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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