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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
蚜虫酱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眼眸透过屏幕专注地望向莓莓酱,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郑重:
“加油,姐妹,咱们2025年一定要多挣一些钱,好吗?答应我。”
“好的。”
莓莓酱点了点头,回应得简洁。
蚜虫酱并没有就此打住,他的表情变得更加认真,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强调,仿佛在订立什么重要的契约:
“然后,把你的结石排出体内,可以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对方,不容闪躲。
莓莓酱再次点头,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
“可以的。”
“你说‘我会做到的’。”
蚜虫酱不依不饶,开始了他的强行祝福流程,像个执着于得到肯定答复的孩子。
莓莓酱顺从地重复,语气平淡:
“我会做到的。”
蚜虫酱显然不满意这份平淡,立刻提出了更具体的要求,声音里充满了鼓励的意味:
“你说‘我2025年一定会把结石排掉的’!”
莓莓酱终于流露出一点抗拒,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非说不可吗?”
“说!”
蚜虫酱斩钉截铁,眼神灼灼,开始灌输鸡汤:
“我们要有希望!人没有希望就完蛋了!快说!”
【希望工程】:虫酱在线传教,结石排掉教!
【虫洞效应-草莓缝纫机】:莓莓:我被迫充满希望。
莓莓酱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形玩具,有气无力、毫无感情地棒读道:
“我2025年一定会把结石排掉的。”
“哈哈哈哈哈!”
蚜虫酱瞬间破功,笑得整个人歪倒在椅子里,好不容易才重新坐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用播报重大新闻般的语调宣布:
“好!美好的祝愿送给莓莓酱!愿结石远离你!”
他顿了顿,语气轻松下来:
“那等会儿我回去之后我也要下播了,好不好。加油加油,莓莓酱!”
莓莓酱回以一个无奈又带着点纵容的笑容:
“谢谢啊。”
蚜虫酱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多了一丝难得的正经。
他指尖卷了卷发梢,声音比刚才软了几分,带着点告别的意味:
“好啦,说认真的,莓莓。播完今天,我可能得消失一阵子了。”
莓莓酱原本放松的神情微微一怔,投来询问的目光。
蚜虫酱没有看她,视线低垂,像是看着桌面,语气平淡却肯定:
“嗯…有点现实里的事情,必须要亲自去处理一下。”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选择了模糊但足以让人理解的表达:
“得花点时间,大概…一周左右?或者更长一点。反正,近期应该都不会播了。”
他的话音落下,直播间出现了片刻的安静。
【虫洞效应-闪现迁坟】:啊?虫酱要请假?
【管理-露水收集者】:现实事要紧,处理好了再回来。
莓莓酱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那点戏谑彻底收起,她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细节,只是很干脆地说:
“好。那你自己好好的,事情忙完了再说。”
“嗯。”
蚜虫酱应了一声,重新抬起眼,对着镜头那边的莓莓酱,也对着自己直播间的观众,露出了一个惯常的、让人安心的笑容:
“那就先这样?等我回来再连你。”
“行,等你。”
莓莓酱挥了挥手。
【系统提示:与主播“莓莓酱”的连线已断开】
连麦画面切回蚜虫酱的单人镜头。
他静静地坐了几秒,似乎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才彻底转向镜头,将注意力完全放回自己的直播间。
“好啦,家人们,如你们所闻。”
他耸耸肩,语气试图轻松,但眼底还是能看出疲惫:
“虫酱今天真得下了,而且接下来要‘旷工’一段时间。”
他看着开始快速滚动的、充满关心和问号的弹幕,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声音变得格外温和:
“谢谢大家,真的。别担心,就是需要点时间和精力去处理一下。”
他耐心地解释着,仿佛在安抚朋友:
“你们知道的,生活嘛,总有些不得不按下暂停键的时刻。”
【虫洞效应-熬夜冠军】:虫酱照顾好自己!
【结石克星】:我们会想你的!早点回来!
“我也会想你们的。”
蚜虫酱看着弹幕,很认真地回应,那双易碎的眼眸里漾开真诚的暖意:
“等我回来,希望你们都还在哦。爱你们。”
他对着镜头,比了一个简单的心形手势,笑容明媚,驱散了刚才那点淡淡的离别愁绪。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啦。各位,晚安,好梦。”
说完,他没有再留恋,干脆利落地操作电脑,结束了今天的直播。
【系统提示:主播已下播】
直播间屏幕瞬间暗下,只余下黑屏和最后几条告别弹幕缓缓飘过,热闹散去,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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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能看到这段文字,对我而言,便是莫大的慰藉。
这是我的第一部小说。起初只是懵懂地动笔,写着写着,竟也坚持了近四个月,完成了眼前这二十余万字。过程如同摸索行走,不懂如何精巧布局,只能凭着感觉,一遍遍删改,一次次修补,像是笨拙地缝制一件初生的衣裳。
事实上,此刻完成的,也仅仅只是我构想中故事大纲的一个开篇。而那个早在落笔之初就设定好的结局,在书写的过程中,竟也自己生长、延展了两次。按照原本的计划,接下来的情节即将驶向一个重要的高潮,许多早已埋下的线索,也将在那里交汇。
遗憾的是,这些都需要留到下一卷了。
作为新人,诸多不解,数据自然也谈不上好看。但我始终不愿它仓促地走向烂尾。经过几日的犹豫和自我拉扯,最终还是决定,为这第一卷画上一个并非完结的句号。
故事,暂且在此驻足。若有缘,未来再续。或许到那时,我的笔力能更从容地驾驭这个我想讲述的世界。
当然,这并非终点。我会继续写下去,一个以自我为蓝本的新故事已在途中。或许这一段新的旅程,我能更好地与自己对话、和解。即便没有观众,写作本身,已是一种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