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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再使坏,清越陷危机
清晨的书院依旧笼罩在薄雾之中,江清越站在练功场边缘,望着手中尚未收起的银针。昨夜与萧景琰的一番对话仍萦绕心头,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忽视的存在。
然而,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午后的诗赋比试刚过,书院内便悄然掀起一阵议论。有人低声传阅着几张纸条,上面赫然抄录着江清越昨日所作之诗——字句工整、意境深远,却并非出自她本人之手。
“这诗……是江公子写的?”
“怎会如此相似?莫非……他是抄袭?”
风声很快传到了山长耳中。几日后,主考官亲自召集几位学子进行对质,而江清越的名字,赫然列于榜首。
她站在堂前,目光扫过那些传阅诗稿的人,心中已有几分了然。
这场风波,并非偶然。
书房外,江清越借口请教问题,顺利混入其中。两名书吏正低头整理卷宗,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案几旁,垂钓系统悄然启动。
银钩轻颤,水面泛起微光。不多时,一张轻薄如蝉翼的纸张浮出水面,正是主考官手中的评分原稿。
她迅速将纸张收入袖中,转身离开书房,心中却隐隐不安。复写过程中,她分明看见原稿上出现了陌生的笔迹,像是有人刻意模仿她的风格,又似是在替她润色。
谁有这个胆子?
茶楼一角,江清越故意压低声音与同窗交谈:“我昨晚新得一题,‘落日映山红’,尚未成篇,不知你可愿听我构思几句?”
对面的学子兴致盎然,连连点头。
果然,不出半日,书院中便传出一首名为《落日吟》的诗作,与她方才所述几乎如出一辙。
江清越冷笑一声,命小厮暗中跟踪那名学子。当夜,她在偏院墙角听见一句低语:
“幕后之人已安排妥当,只等比试之时便可定局。”
她心中一沉,看来这次的陷害,远比想象中复杂。
比试当天,书院设下临时考场,山长亲临监考。
江清越立于案前,面对众人的质疑,神色未变。她提笔挥毫,当场即兴作诗,笔锋凌厉,气势非凡。
片刻后,一首风格迥异的新诗跃然纸上,字里行间透露出她独有的才情与锐气。
“此诗为证。”她将纸张递至监考夫子手中,“请诸位品评,是否与先前所谓‘抄袭之作’雷同。”
夫子翻阅良久,眉头紧蹙。他虽未能察觉诗中的现代词汇,却也隐约觉得那首“抄袭诗”太过刻意,不似江清越平日文风。
就在此时,一名学子突然站起,指着江清越怒斥:“你这首诗中有一句‘霓虹灯下影成双’,根本不是古人能写出的词句!”
全场哗然。
江清越嘴角微扬,淡然道:“若真有人能写出‘霓虹灯’这样的词句,那他的见识,恐怕比我还要超前。”
众人一时语塞。
山长沉思片刻,最终宣布此事暂且搁置,待进一步查证后再做定论。
风波未平,但至少,她已为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
夜色渐深,书院因抄袭风波加强了巡查。江清越深知,若想查明真相,必须另寻时机。
她悄然取出随身空间中的一瓶灵药,轻轻洒在练功场角落。不多时,一群野猫被气味吸引而来,四处奔逃,引得巡逻弟子纷纷前往查看。
趁着混乱,她从后巷绕行至书院西墙竹林,那里,早已站着一人。
萧景琰负手而立,神情冷峻。
“你来了。”他淡淡开口。
江清越走近几步,轻声道:“王爷特意约我出来,想必已有所发现。”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缓缓展开。
那是一首诗的残页,正是之前流传甚广的“抄袭之作”。
“这首诗,”萧景琰抬眼看向她,“并不是你写的。”
江清越微微一笑:“王爷终于肯相信我了?”
“不是相信你,”他语气平静,“而是不相信那些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在书院西侧偏院发现了一个秘密聚会,那些参与传抄诗作的学生,似乎都受人指使。更奇怪的是,他们提到一个‘幕后之人’,说一切都由那人安排。”
江清越心头一震。
果然,背后另有其人。
“你知道是谁吗?”她问。
萧景琰摇头:“还未查明,但我怀疑,这个人不仅针对你,甚至可能涉及更大的阴谋。”
江清越沉默片刻,忽然道:“我知道那个地方在哪。”
“什么地方?”
“书院西侧偏院,”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就是他们聚集的地方。”
萧景琰看着她,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江清越抬起头,目光坚定:“我要找出那个人,让她露出马脚。”
“你一个人太危险。”他说。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她直视着他,“王爷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萧景琰沉默许久,终是点头:“好。”
月光洒落在竹林之间,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而江清越知道,这一次,她不能再被动应对。
她要主动出击。
翌日清晨,书院恢复往常秩序,但江清越的心绪却未曾平静。
她站在湖边,手中握着一根鱼竿,思绪却早已飘远。
垂钓系统的水面上,银钩再次晃动。她收回鱼线,手中多出一本古旧的书籍,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
《策谋通鉴》
她翻开第一页,忽见一行小字:
“欲破敌者,先知敌心。”
她唇角微扬,仿佛明白了什么。
远处,萧景琰的身影缓缓走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低声说道,“昨晚聚会中,有人提到了一个名字。”
江清越回头看他,等待下文。
“江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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