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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疑
阮钰从那场不切实际的梦缓了许久,用手扶着额头。
“嗯……”在手边的文启言哼出点声,可能是阮钰动静太大将他吵醒了,缓缓睁开眼。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点?”
“……”文启言依然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不会傻了吧?喂。”阮钰用手在文启言面前晃了晃。
这……也没人和我说受皮外伤会使人变傻呀。难不成脑袋也受伤了?
比起这个,在文启言眼里对面这个在他面前问东问西还瞎晃的人看起来更傻乎乎的,莫名有些可爱。他还在想要不装一下,因从小便不受人疼爱,总受期负,但也不是总忍气吞声,对他来说那些人欠的债就得还,所以有几回是借着那些妃子们向皇帝争宠的心思借刀杀人,再用自已上不了台面的身份伪装成最弱势的一方,这样就算那些人有所怀疑也只会觉得文启言太过无用实在没那个胆。在这环境下演技可谓相同厉害,装起来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没有,我很好!这位哥哥你是做噩梦了吗?那要好生休息才是。”
“也没,你无事便好。”阮钰用余光偏向那碗粥,问道:“对了!你还饿着!我给你再把粥热热可好?还是说想吃点别的?”
文启言摆手道:“不用了,就粥吧。”
“好!我去去就回,你伤没好待着别乱动。”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任何人笑颜相待。
“那哥哥快去吧!我不乱动。”
听了这话阮钰嗯了声带着那碗粥推门离开了,那边灶房恰巧传来一声叫喊:“什么情况!这是谁干的?!”
是那壮汉的声音!
阮钰听得出来,灶房的事态定被发现了,莫明感到一阵心虚:没关系,呼~没事没事没事,不能慌。只要我不说就没人发现!
结果到门前,门却先被捷足先登从里面打开,就先看见状汉说道:“不好啦!遭贼了!!”低头就与阮钰面面相觑吓一跳大喊道:“啊——!”
阮钰捂着耳朵,道:“!行了别喊了!耳朵都快聋了,大清早的吼什么?”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你喊什么?至于吗?”
“你去看?”状汉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歪头道,“这里面不是遭贼是什么?”
阮钰被刚才吓那一跳,连瞒都不想瞒了。直接说道:“不用看了,我做的。”
“你、你说这是你一个人做的?”
“嗯。”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人竟然这么能干。先不说那满灶台的白面粉,和角落堆积的废料。就连那一整个橱柜都被向旁移了三寸!可见力气是挺大......
阮钰犹豫了会儿,还是觉得不解释一下不太礼貌。便又道:“我原打算煮碗粥给那孩子喝。厨艺实在不精,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热热这碗粥便清理干净。”
壮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了几句不太要紧的口头话便走了。
没过多久粥也热好了。阮钰趁正在热粥的时间还将灶房清理了一番,可算是入得了眼了。
“嗯。不错!不愧是我,干活就是干净利索。”
他自夸一阵,便端着那碗刚热好的粥出了门。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东西碰撞过的声响,用余光偏向那儿,就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那楼道一闪而过,瞬息间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人!”阮钰刚想追上去,结果忘了手上还端着一碗粥。经过刚才一阵晃动粥米撒了些到手背上。传来一段火辣辣的疼。
“嘶~好痛。”
真是。那黑衣人是谁?怎么这么明目张胆。
没等他抱怨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不好!小家伙有危险!”
而另一边的文启言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危险,就见那名方才的黑衣男子推门入。单膝跪地向床榻上的文启言恭敬道:“属下来迟,还请主子责罚。”
他是文启言的暗卫之一,那自然不可能是那皇帝与他的母妃派来的。而是他师傅。他出生来也没人管,如果不是师傅将他救下暗自抚养,也不会活着在这儿了。与他师傅同性文,字启言。寓意有大作为识大体。宫里人都不待见他,所以也都甭管他名字是谁取的。见怪不怪,只觉得他命大,这都没死!
“行了,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再断什么岔子,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是…”
“对了,可有被什么人看见?”文启言漫不经心道,“如果有,杀了,以除后患。”
“属下无能,还是让一个人不慎看见,就在右边楼道旁,一位男子,从散出的内力看来似乎他会功法。”
文启言听闻,大概也猜想到是谁了,给那暗卫使了个眼色,明摆着是“不杀他”的意思,但貌似暗卫会错意了,认为在和他说:“杀了他”...
暗卫右手握拳搭在胸口做了个告退的姿势:“是。属下这就杀了。”
听到这话文启言差点没吐出口血来,他暗示的这么明显难道没有看到?眼中抹过一丝寒意:“谁让你杀了?我让你不杀他。留着。懂么。”
暗卫听着一愣一愣的,不解道:“主子刚才不是说要杀,怎么现在又不杀了?”
“那是昨晚救我的那人。”
况且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救我,好看也是真的,杀了却可惜。
“原来是主子的救命恩人,抱歉。是属下愚钝。”
“你走吧。”他觉得算算时间际钰也快回来了,便让这人先走。
“属下告退。”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进来,又是那熟悉的身影。
“你还好……!”
阮钰看着床上安然无恙的人松了口气。但没想到的是他一身伤居然还坐了起来!
不是让他躺着吗?
“你怎么还坐着,快躺下。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有没有伤着你啊,你有没有事?”
看着眼前这人像极了炸毛的小猫,不免有些好笑。
文启言笑着道:“让哥哥担心了,并无事,也没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文启言无意间发现阮钰手背上的一块红晕,显然是受伤导致,急忙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见他这么关心自己阮钰不好意思笑了笑:“并无大碍,只是不小心烫伤罢了。”
是为了我?
按理说文启言一直对他怀有揣测的心理。不怎么会轻易相信别人,但又莫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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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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