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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棠溪浅的易感期来得突然,在某日夜晚降临,彼时棠溪浅已经熟睡,越来越浓的柑橘香把伏渊言惊醒,睁眼一看,睡在身侧的棠溪浅紧皱眉头,牢牢抱着他,沉魇于睡梦。
“阿浅!”伏渊言把人喊醒,腺体自觉散出薄荷味的信息素安抚。
“嗯?”
刚醒来的棠溪浅有些迷糊,微睁的双眼盯着眼前神色着急的人看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房间里的柑橘香越来越浓,眼前的Omega也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棠溪浅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终于意识到自己进入了易感期。
她起身,靠着仅有的清醒安抚伏渊言,伸手朝床头柜子的抽屉探去。
这些天临近易感期,她早就准备了不少抑制剂放在床头。
“你要打抑制剂吗?”
伏渊言压在她身上问着,拿走了她手上的抑制剂。现在的他勉强比陷入易感期折磨的棠溪浅要清醒,气力也大些。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棠溪浅的易感期正式爆发,他会被棠溪浅彻底压制。
抑制剂被突然拿走,棠溪浅本就迟钝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空气中的薄荷香已经被柑橘全面压倒,浅淡的弱不可闻,但却奇迹般都往棠溪浅身上扑。
她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撇开脸不再看伏渊言。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的她有多危险,暴虐的神经在脑中嘶吼,想要将眼前人拆穿入腹。
“伏渊言,听话。”沙哑的声音压抑着情欲,她没去抢夺伏渊言手上的抑制剂,而是再次伸手去够抽屉里其他的。
这一行为像是彻底点燃伏渊言的怒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甚至他知道棠溪浅是为他好,可是看到自己的Alpha在他面前克制的样子,又觉得挫败。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他扔掉了手中的抑制剂,针管在地上发出声响,最后滚到墙角。
只有几分钟,几分钟后,在过量信息素的冲击下,他的身体将无法支撑。但是够了,这几分钟的爆发,足以让他禁锢住棠溪浅的双手,将Omega的信息素包围在他们之间。
湛蓝如海的瞳孔下,隐藏着幽深的危险,就像平静的海面之下,深渊酝酿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风暴。
棠溪浅和所有Alpha一样,疯狂而恶劣,甚至因为她的高等级让这些特质更为严重。但她又极善忍耐,对伴侣的疼爱能够让她违背天性。
伏渊言注视着身下人的眼睛,他能够清晰地看见深藏于眼底的疯狂,这让他打了个寒颤,预感到他可能将自己推入了火坑,但他并未退缩。
在两人对峙间,理智的弦终于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达到某个临界值时崩断。
没有得到抑制剂压制的Alpha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力气都要大,轻而易举地把伏渊言掀翻在下,攻守易位。
“别怕。”
她埋在伏渊言的颈窝边,本能驱使着她朝散发信息素的腺体探去。
猎手对无法挣脱逃跑的猎物格外耐心,更多的是像猫抓老鼠一般玩弄。
牙齿磨咬着腺体的软肉,但没有刺进去,惹得伏渊言一阵麻酥,在Alpha信息素的配合下,彻底软了身子。
“你……赶紧……”
就连声音也软了下来,轻喘着气息,清润的音调变得柔媚诱惑。
疼痛从后颈传来,接着是信息素被注入的轻微刺痛,直到这时,伏渊言才能确定,棠溪浅尚且保有一丝理智。
她没有过量注入,尽管这更有利于她度过易感期。棠溪浅只是将信息素的注入量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很快就放开了。
许是在他腺体中注入了信息素,棠溪浅的神智要回来不少,但她看向伏渊言的眼神依旧不太清明。
空气中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开始超过伏渊言体内留存的,迫使他进入短暂发热状态。
生理性的泪水盈于眼眶,逐渐模糊视线,不过他还记得抓住棠溪浅的手臂,道:“你不必顾及我。再注一些,会好受很多。”
“不用了。”棠溪浅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拒绝了他的提议。
多次过量注入信息素会导致Omega成瘾,产生依赖性,这是很多Alpha控制Omega的常规手段,但棠溪浅却不想用,她不想看到像傀儡一样的伏渊言。
被迫发热的Omega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睫羽轻颤,眼眶因为动情发红,在眼尾画出一条媚态的红痕。
伏渊言睡觉前只穿了一件衣摆到大腿根的衬衫,此刻早已被蹂.躏地不成样子,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透露出胸颈前粉白的皮肤。
棠溪浅注视Omega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她牵着伏渊言的手轻唤。
“姐姐,给我。”
“阿言,你现在应该解开扣子,然后,邀请我。”她抓着伏渊言的手放在自己脸侧,声音低哑地引导。
在棠溪浅居心不良的指引下,伏渊言听话地把手搭在自己衬衫纽扣上,想要解开,却因为手脚发软无力,屡屡失败。
他生气地撒手,抬眼看向棠溪浅,眼圈微红,有些委屈,见棠溪浅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样子,又多了些有恃无恐的羞恼。
“太过分了!”
虽然生气,但在发热的作用下,软声软气的,像猫爪子轻挠,只能惹得人心痒,连抓痕都留不下。
棠溪浅笑着给他解衣,低头吻在他唇角,最后啃咬起来,成功咬出了几滴血珠。
Omega信息素从血珠中泄露出来,变得异常香甜。
白色的衬衫滑落肩头,棠溪浅低头就能看到他胸前两颗深红色的茱萸,显而易见,已经被棠溪浅把玩了多次,敏感非常。
棠溪浅伸手触碰,仅仅只是刚贴上,伏渊言喉中边漏出情难自禁的音调。
实在是,太过敏感了。
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从相识到成婚,足够棠溪浅把他的身体了解得清清楚楚。
这些在以往可能是情趣,只会在不经意间被棠溪浅偷偷点上一二,但在棠溪浅没有注射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的恶劣直接将两人拽入欲.望的深渊,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浮沉。
恒星光透过窗帘,停留在床上人垂落纤细的手腕上,腕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再往上,小臂处也遍布了各种痕迹,昭示昨夜的疯狂。
伏渊言醒来时,棠溪浅早已睁眼,侧躺在身边看他,眼神微微失焦,不算太清醒。
易感期的存在让她身体温度略微上升,看向伏渊言的眼神有些深邃可怖,和昨夜没什么分别,但这些都被她隐藏得很好,以至于伏渊言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没有发现。
见他醒来,棠溪浅才伸手揽过他的腰,让人贴在自己身上,又往腺体注入了些许信息素后,她的牙齿咬在锁骨处,轻轻磨吮着。
只是被带着往棠溪浅身边动了动,身上便传来不可言说的酸痛。
他有些后悔昨日阻止棠溪浅打抑制剂了,少不更事,之前从未想过高等级Alpha的精力如此……旺盛。
伏渊言还有些困,从晚上到现在,他也不过才闭眼了几分钟的时间。
锁骨处传来湿濡和麻意,干脆也不挣开,而是顺势将脑袋靠在棠溪浅肩上,继续睡了过去。
待伏渊言再次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身侧的棠溪浅还睡着,不过很快被他翻身的动静吵醒。
“下次还敢抢我的抑制剂吗?”
“为什么不敢?”
这个易感期,棠溪浅过得格外顺心。直到温玉来找她,才不情不愿地看清现实,承认自己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
温玉找她是为了上回提到的事,在棠溪浅经历易感期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家出走。
因无处可去,最后几人商量,让两人暂住在伏渊言原先的公寓,就在在对门。
伏渊言房子里的东西几乎都已经搬到了棠溪浅这儿,这倒是方便了温玉不少。
在此期间,温家不是没想过温玉姐妹在棠溪浅这儿,不过来探查的人多数被棠溪浅极为霸道的信息素逼退,等温父亲自来的时候,正巧赶上棠溪浅和伏渊言的父母四人来看儿女,温父对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棠溪家的玫瑰从未凋谢,故事也还在继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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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整了坨大的(烂尾是我的归宿,但一想到开头也烂,就感觉整体水平还是很平均的)。。。主要是最近真的清心寡欲,又不间断的感冒加痛经加感冒,一心只想赶紧好起来,对其他就没啥子想法了(当然,一直靠感觉写文,从不靠脑子和大纲也是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