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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一座山庄的凉亭里,坐这个白头发的老者。虽然白发已经满头,还是可以看出老人的精气神十足。
棋盘中,黑子在白子的领域大杀四方。白玉而做的棋子,温凉,饱满的玉并未雕琢。
池塘里的鱼儿,欢快的游着,不时溅出水花。也并未影响老者的专注。
鱼儿游得畅快,清凉的水里,藏在荷叶下的鱼儿,吐着泡泡。
老者,观察棋子,就像观察人生一样。
没有人永远能赢,没有人可以一直处于不败之地。
“先生,有人想见您。”管家把东西交给晏国华。
晏国华看完,原本平静的脸上,一片惊讶之色,管家点点头,好像在确定什么。老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方恢复不惊不喜之色。
“让她进来吧。”
南韵观察庄园的四周,这里有她熟悉的味道,就像小时候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
这庄园似乎从未变过,可她的心境早就不似从前。
晏老爷子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见到的是南韵本人。一个在户籍上被注销的人,活生生站在这里。
他有些站立不住。
“小韵~”
他和母亲时常这样称呼她。许久未曾听到了。她想起母亲。
“你回来了?”是疑问,也是自问。晏国华有些心痛,这些年没有韵儿的消息,他心里早就认定她死了。
“回来了。”
南韵如今站在晏国华面前,心里有些泛酸。管家恭敬的把南小姐带到老爷子面前。
真真是韵儿,晏国华激动地握住南韵的手,温热的手附在她手上,父亲这个词才亲切的出现在她的脑海。
“回来了,回来就好。”这么多年,都以为,现在见到本人,即便老爷子是经历过太多事情的人还是惊讶着的。
“黎叔你可是老了,”
快70岁的人能不老吗,倒是他觉得南韵小姐,意气风发,有老爷年轻时的气质。
“难不成你一直都在榕城?”晏老爷子不敢想,这么多年都生活在一个城市。
他愧对地下的南溪呀,自己百年以后,怎么面对她呢。
南韵摇摇头,“没有,我之前一直在美国了。”
其实还有很多疑问,晏老爷子明白现在不是问得时候,一切都可以慢慢弄清楚,既然人没死,就不怕差不清楚。
“我听说姐姐后来姐姐又有了一个孩子。我在国外遇到了。”
什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直以来,对于那个外孙,他多少有些愧疚,这些年晏也在反思,为了晏家,把利益建立在儿女的幸福之上,到底对不对。
晏华黎过得如何,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会不知道,他或许能保住晏华黎此生富贵,可其他的,他给不了。
钱未必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
而南韵与谢望津更是被他活活拆散的,他看中了谢望津的能力,和谢家联姻,只会是双赢。
从结果看,正是这样,谢望津果然带领谢家冲了出来,生意更上一层楼,晏家也是毫发未伤。
所谓双赢。
晏家,谢家,还是晏华黎的外婆家,唯独牺牲了南韵。
他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谢允礼长得像南韵,当年他就看出来了。难不成他们真有什么关系?
晏国华驰骋商场多年,这些事也不惊讶,当年这些事他就觉得奇怪,如今,南韵说他们在国外遇到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谢望津的儿子。
“小礼,这些年是吃了不少苦。”
小小年纪就被送出国,那时候他还劝过晏华黎,后来得知了事情,他也不好劝阻。
看来这些事并不简单。
“姐姐还是这么狠心,一个孩子而已,他谢家还养不了,给不了几个家产吗?”
晏国华听着她这话,难道他们之间只是遇到了,并没有什么关系?
南韵看着父亲,也在确定他到底知道什么不。
两个人相互试探,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见气氛有些尴尬,管家请晏国华到屋里。
“二小姐,请,您的屋子这么多年,保持着原样,您有什么吩咐刘妈就好了。”
晏国华看了看她,径直向屋里走去。
书房里,他站在窗前,桌上是他和南韵妈妈的合照。
“她回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要不派人调查一下,二小姐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同于以前了。”
晏国华拿过照片,擦了擦,“我倒希望她能够强大起来,溪儿在那边也就能放心了,我走了去找她也不至于埋怨我。”
他始终对他们母女有愧疚,是身不由己也好,伤害就是伤害,现在看着女儿有了底气,气质都不一样了。
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心酸。
“老爷,您说到哪里去了,是呀,看着二小姐这样真是高兴。果然是您的女儿。”
他的女儿从来都不是孬种,这让他有点些欣慰。
好让他和南溪团聚的时候,有个交代。
晏国华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也就是溪儿了。
南韵并没有露出多少情绪,她对这些并没有都么感动,不过是动动嘴,那和她遭受了这么多年的罪相比,又能有多好。
这么多年,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可是心里的痛呢,她一辈子也忘不掉。她在国外多年,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中。
她总觉得孩子并没有死,就在某个角落等着她去找到。
医生说这叫夜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也是老天爷再给她的暗示吧。
原来她的孩子,真的没有死去,可是对他们两个人也太残忍了。
晏华黎这边立马得到了消息,南韵真的出现了,而且还是大摇大摆走到老爷子面前,看来她是巴不得想要分一些老爷子的资产。
“当年怎么没给她整死,看来她已经和那个小崽子联系了。”
现在,晏华黎算是明白过来了,他们早就在国外相认了吧,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回国,小的可以分一杯谢家的庚,老的,分晏家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夫人,咱们怎么办?”
晏华黎笑笑,眼中十分的不懈,“他们,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即使真的分了这两家的财产又能如何,能分多少。谢家已经是宸儿说了算了,晏家,连我都没什么资格,更何况是她。”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父亲。
那是个老狐狸,如今的晏家是她弟弟掌管着,说到底,她的身份就是高贵。
“可是夫人,我怎么感觉不是冲着钱来的,是冲着您来的。”
晏华黎大笑,指着自己,“我,他们有证据吗,谢家能怎么我,晏家又能如何,他们翻不了身。”
*
谢允礼坐在躺椅上,今天难得不用去上班,他开始使唤上宋茉莉。
水果要亲自喂,茶要嘴对嘴的喂,整个主楼的佣人都被遣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可不就得宋茉莉亲自动手,不然指着大少爷吗。
喂着喂着,男人就动了别的心思。
谢允礼的手不老实的在宋茉莉的腰间,来回搜寻,细腻的腰肢,盈盈一握,他的胸膛起伏不定。
对于她的身体,他总是有着强烈的欲望 ,有时候超过心灵的感觉,身体先把持不住,然后沦陷的才是心。
每次这样他觉得自己是禽兽,是变态,可是这就是原始,最初的欲望,无比强烈。
不会说谎,这儿最诚实。
宋茉莉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能够随时发情,能够没有地点,没有羞耻感的想那件事。
她坐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跟着颤抖,这样的事,让她很羞耻,也很难想象,不知不觉中耳朵红成一片,小脸蛋更是不用说的,涂上一层红晕。
那样子可爱极了,谢允礼再也坐不住了,咬着她的小耳垂,一路上了二楼。
踢开卧室门,谢允礼抱着宋茉莉走了进来,他附在她的耳边,“今天想出去,就好好配合我。”
以往都是谢允礼带动着她,没有那一次他是特别尽兴的,不过也能理解,小姑娘都是脸皮薄,可是谢允礼就是吃这一套,喜欢欲拒还迎,他才感觉到征服。
今天,想要点不一样的,想看到她女人的一面,热情,奔放。发狠的想激发她内藏着的疯狂。
总觉得她压抑的太多了。
小姑娘果然脸皮薄,说几句,眼睛就泪汪汪的,潮红一样的眼圈,睫毛还挂着泪珠,活脱脱水中的鱼儿,叫他怎么忍心。
亲了又亲,才缓了过来。
小姑娘软在男人的怀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却觉得不踏实。
“她真的不会干出什么吗?你们之前的事情那么狠,我总觉得会出事。”
宋茉莉的担心不无道理,谢允礼垂眸看着她,眼中发亮。
他久久没有说话,是有些震惊的,小姑娘是担心他的,这是好兆头。搂住女孩的肩膀,抚摸她的头发。
“不要怕,小茉莉,有你男人在,你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果然他这样,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他说的话会让她心安一些。
晚上,宋茉莉穿着青色旗袍,来到一家私宴,能在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
学长特意来这里请客,只为她的事情。
“二爷,您怎么还把功让给那个男人了,明明是您和李老说好的,也是您给会所打的招呼。”
谢允礼晃着手里的打火机,火苗忽明忽暗,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
“你懂什么,如果这些让女孩知道是我做的,她还能坦然接受吗?也不会相信是自己被李老看上的。”
那天李老就是看到了谢允礼私藏的宋茉莉的画,才询问的。得知是一个小姑娘,李老还是惊讶几分的。
“你什么时候私藏画了,而且,这是你喜欢的风格?”
李老见过他画画,根本不是这样的风格,柔柔的,有些稚嫩。
“你家孩子的?”
这么说也对,“你见过,我画过。”
谢允礼并没有隐瞒。李老惊讶了下,小姑娘的,还是20多岁的小姑娘,挺童真的。
李老收过很多徒弟,几岁的都有,女徒弟倒是少,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某些人,而是女孩子的画停留在青春时,这正是成年人所没有的,只需要指导一下,只会更好。
“行,我同意了。”
谢允礼坐在车后座,看着车窗外,那个匆匆而去的背影。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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