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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庆王带着萧贵妃,和吉龄、吉祥、运来到民间微服私访。
吉祥说:“我想去外地旅游旅游,见见外地的风景。说走就走,我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出发。”
萧贵妃说:“我和你父王考察时候觉得,各地都差不多,旅游风景、建筑都会抄袭。风土人情得住的时间久融入进去才能体会 。”
“如果喜欢亲近大自然就去风景优美的地方,如果喜欢城市生活,就在一个城市生活十天、二十天的,逛逛城市吃吃美食,哪个城市都可以。”
运来说:“我想去长寿之乡住段时间,我想看看那里的人为何会长寿,也沾点长寿。”
吉祥说:“那我想去美食比较多的城市,天天吃美食,住个一个月。”
吉龄说:“长寿之乡?有时候人老了自己都无法照顾自己,又没钱,不如死了好。”
运来说:“你那是没法好好活着,所以选择死。长寿之乡的老人,年纪大了也能好好活着。”
吉龄说:“希望人有好好活着的办法,也有好好死的权利。人没法决定自己的出生,我认为人可以决定自己的死亡。”
运来说:“人都有被动,老了后死亡也是被动好,人在这被动之中体会,有感触就是收获。”
萧贵妃说:“是啊,活的不好就不活了吗?既然活了就坚持一下活吧。”
吉祥说:“听说有人调查,太监寿命比一般男的长。”
萧贵妃说:“可能不必斗了。没有性了,就觉得没法和其他男女斗,就老实了。觉得善是败,也老实败老实善了。”
运来说:“是恶呀。性的作用不是利人是害人了。”
庆王又说:“有研究表示,不管体重如何,走路快的人,寿命更长。走路快的人大约能多活15年到20年。”
运来说:“我以后都走快。锻炼也走快,累也走快,走的多了就好了。”
萧贵妃说:“我每天特别累,不用特意锻炼身体了。”
庆王也知道她为了事业得努力,他也想她工作劳累度少休息多,可是环境不允许。
但他还是说:“你也帮我看看哪些女人可以助你,你就少点辛苦。”
萧贵妃说:“好的。王上也辛苦,抓紧时间休息好吃好玩好。”
庆王说:“听说你上次回家,责备了家里人?”
她说:“家里人为了迎接我,花费了很多钱。我实在觉得家族给我惹麻烦。我以前在家时候,就过得不顺心,痛苦,家族怎么样的,我知道。”
他说:“但你还是感激自己家庭养育了你,让你可以依赖,还教你读书,吃穿住不愁。你也是为了他们好。”
她说:“是的。我娘在家庭里待遇也好了。我也很感慨,家族里总有人待遇不好,但不是我娘了。”
他说:“你家人会做的,别人家庭也会做,你就别苛求了。我知道你是为自己家族好,所以责备,也是有爱的对他们说,但人不能太自我,还是应该谨慎表达对别人的看法,包括对家人的。”
运来说:“觉得别人做的不好,担心家人给自己闯祸,干嘛忍着不说。如果自己不舒服,那就说。”
他说:“遇事得忍着。也不是让你自己不舒服,而是得考虑别人舒服不舒服。看不惯的事,忍不住了看别人怎样,如果别人也受困扰,才说出来才是对自己好,也没冒犯他人。”
“要知道风和水的道理不一样,即使觉得自己正确,觉得别人是谬误,别人也可能甚至反过来看法。”
萧贵妃说:“顺着别人的互动,让别人自由,也是互相尊重,给出自己的互动,能双方都好,就好了。”
运来说:“干嘛那么成熟,看到不好的事就说出来,不喜欢什么环境、氛围,觉得说出来好一点,就说。别人的反应是别人的事,看了别人反应,自己再反应。”
他说:“你喜欢那样就那样吧。不注重别人的感受,会有你吃亏的时候。要是你伤害了别人,不给别人面子,别人也会跟你过不去。”
他对萧贵妃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家人好,就觉得不好,所以说。但是你一行动,别人也会来猜测我。我也不好就不赏赐妃嫔们,和她们的母族。”
萧贵妃说:“我们要改革,王上还是要断啊。”
他说:“胖子不是一口吃出来的。我该赏赐还是赏赐,少点赏赐吧。也不影响我们改革就好了。要是我不赏赐,他们反对我改革怎么办。”
萧贵妃说:“是我自我了,是我没考虑多。”
这时几个人来到一个小摊前,坐下喝豆浆。
就听见两个人在说话,一个人说:“打倒梁国后,梁国和武国之间互相比武器,看谁的箭头射的远。”
萧贵妃说:“得控制住武器不伤人。我们制不了恶,就有武器伤人的威胁。”
就听那个人又说:“武国不老实,其实和梁国不和,也和我们国家不和,我看就消灭他们就好了。看他们怎么嚣张。”
另一个人也说:“唐国虽然和我国友好,但是对武国也是支持的。我看唐国其心可诛。”
萧贵妃说:“唐国更多和我国是竞争关系,也是良性竞争好,不要恶性竞争。我们国内也得先良性竞争氛围。”
吉龄说:“唐国国内也重视良性竞争。我喜欢唐国。国家都有阴暗一面。”
吉祥说:“我觉得我国和唐国应该沟通,求同存异,而不是变成对抗、战争,忽略合作。”
运来说:“唐国也有令人佩服地方。”
吉龄说:“放轻松。别人发展好了,我们也会跟着分利。比如唐国发明了什么,我们也跟着会有什么。”
“尽量有能力合作共赢,而不是不得不争利。我国能赢。”
吉祥说:“不过,也有领域是敌对的争利关系,就得对此敏感。再比如战争角度,唐国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变成是敌对关系,我们也可以和平之心互动个敌对关系,互相尊重敌对。一些小领域的武器合作还是可以合作的。”
吉龄说:“恶斗争什么?国家之间恶斗争什么?从什么下手,给予公平裁决,这是别人的思路。”
这时候又听那两人中一人说:“没有正义和邪恶,立场不同。”
吉龄对他们说:“世界上有公平、正义。”
那人又说:“唐国国土面积小,人口少,听武国的,就可能成为武国的炮灰。”
吉祥说:“大鱼吃小鱼是不行的,小鱼也活,才有万物繁荣。关键小鱼怎么活?在当今环境还是难的。制度不利小鱼活。”
就听吉龄对那个说:“你是有立场的,比没立场的好,可是你不分善恶不好。”
他说:“吉龄试着别人现实角度思路跟别人互动,看行不行。多了解别人,少点表达自我,这样别人才愿意跟你聊。”
吉龄说:“是。”
就听那人又说:“唐国喜欢卖军火,其心可诛。”
吉龄却仍旧说:“唐国认为打仗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国家人手持武器,在他们国内武器也是买卖。不是为了挑拨别国战争才卖军火。”
那人又说:“唐国就是好斗啊,挑拨别国战斗。所谓的正义,是立场不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唐国武器泛滥、毒品泛滥。”
吉龄说:“不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那人说:“比喻:古代战争,打嬴的一方就是正义。都有黑暗的一面。”
吉龄说:“家天下就是家族善恶都凌驾别人。恶凌驾已经过去了,我们国家的改革一定会成功。”
萧贵妃说他不信当权者的粉饰,把成王败寇当做真理的感觉,觉得抓住真相,愿意为了真相而努力成为强者,是个现实派。
他说:“他没有自己思考和让情况好起来的态度。理想派,会互动现实派好起来,让现实好起来。”
运来说:“我觉得唐国不是举国战争,是举国和平,这就很难得。他们喜欢摆弄武器认为武器可以帮助他们获得和平,正是我们的盟友。可惜他们和我们国家在武力方面,还是隔膜。”
他说:“觉得外国还是不一条心。”
萧贵妃说:“我觉得举国战争以及全体腐败等现象说明,人的从众心理而且不分善恶往往一起恶而不是一起善,是会导致亡族的。”
吉祥说:“分善恶很重要,可是成本太高,人们就不愿意分善恶。如果分善恶能带来好处,人们就愿意分了。”
运来说:“分本来就是好处,还要什么其他好处?可能有其他损失,那么就应该减少损失。比如举报腐败光荣,而不是倒霉。”
“可是人的自我往往早就被破坏了,是弱者就得听强者的话。保护弱者很重要。让规则伤害不到人,伤害不到失败者。”
几个人又说到陈国有几个地方人民要加入梁国,萧贵妃觉得得尊重他们的自由,他们和梁国都同意,就可以成立,陈国主流想阻挠是不好。
萧贵妃说得给别人离开的自由。
运来却说这是一个国家主权,那几个地方是陈国的,就不能离开加入梁国才好。
运来说陈国临近梁国,担心被梁国吞并,办法会有的,但不是投靠敌人是办法。
萧贵妃说:“谁管为什么,他们想那样,觉得那样更幸福,就应该尊重。我们观点不同。”
运来说:“就算我是错的,也应该是主流看法吧。”
萧贵妃说:“对,你是主流看法,我同意让一步,了解你的看法,可是我不能理解。”
运来说:“我们不聊不同的观点,就能求同存异。”
运来说:“陈国面对兵力严重短缺的情况,突击搜查、拘留多名男人,强迫他们参军,是陈国朝廷错了吗?人民不想打仗的,甚至不想参军。”
吉龄说:“是的,人民有不打仗和不参军的自由。”
运来说:“可是梁国威胁他们,要攻打他们,国家都要败了,不参军怎么办?”
萧贵妃说:“肯定有办法,人家不想去面对生死劫难。就算败,人家可以不死人家愿意。”
他说:“我也认同你。但是陈国还能怎么办呢?现在他们也抱我国大腿,希望得到我国帮助。”
萧贵妃说:“王会帮助他们的。”
他说:“是。我们干涉一下,梁国会老实的。”
就听那边两个人中另一个人又说:“我是庆国人,庆国和唐国、陈国结盟,就站在同盟角度支持他们。如果庆国和梁国结盟,我也支持梁国。每个人所处的立场不一样。换个角度看。”
吉龄说:“你得过法官关啊。没有质疑你立场,而是质疑你没过法官关。虽然现在国际上还没有国际法官管战争。”
吉龄说:“梁国普通人也不是没罪孽的,他们甘愿被主导,也有罪。民众也支持战争,真可怕,就也是有罪的。少数不想战争的人无法力挽狂澜,也跟着倒霉。”
那人又说:“梁国打仗,也死伤惨重。战争太残酷了。”
吉龄说:“你不喜欢战争,还支持梁国实际的战争发起者?”
那人是想攻善,用梁国也死人来害善来得到善助,吉龄被他害了一下。
另一个人却说:“梁国是可怜,因为败了。他们国家和我国打仗的时候,你会可怜他们?就是对我国的背叛。”
吉龄说:“武国有很多人反对国王,不支持国王侵犯蛮夷,梁国却没人反对国王的好斗,说明还是武国开明。”
她说:“梁国不开明,所以群众没有敢发声的,他们也侵略蛮夷,还是战争的挑起者,群众盲从战争。”
那个不支持梁国的人说:“真应该把梁国灭国。”
吉龄说:“梁国也有好人。梁国和我国不同。我国给世界道歉,梁国却一直祭奠发起战争的国王,并且发起战争之心不死。梁国文化不否定他们有错的祖宗。”
那个不支持梁国的人说:“梁国一直不承认侵犯过其他国家。做人有问题。”
吉龄说:“不分善恶,包庇自己国家的恶人,沆瀣一气。”
那个人说:“应该侵略他们试下,要他们尝尝后果。”
吉龄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那人说:“这就是东郭先生和蛇的寓言。”
吉龄说:“好人要活恶人,就得能控制恶人。也不能东郭先生和蛇的寓言上演。”
那人说:“有时候,我也想要和平,恶人看你好欺负,欺负死你。”
吉龄说:“是有恶人,但是赶尽杀绝不是办法。而且恶人团里也有好人,只不过都无法起到好的作用,被恶人害。”
那人说:“有些恶人,不值得可怜。”
简英说:“没有可怜恶人,不过的确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人说:“也对,不值得可怜。战争,是所有的人不希望看到的。”
吉龄说:“恶人是恶,但是不能和他们一起恶,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世界就乱了。”
那人说:“梁国人是不这么反思的。”
吉龄说:“希望社会善和和平的力量影响大一些。战争成了一些主流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那人说:“和平解决,有时候不可能。”
吉龄说:“战争就是恶人思维解决问题。应该听听反战人士的说法。”
那人说:“我改变主意了。就跟有些人同情狗不让吃狗肉我不同情吃狗肉一样道理。我不矫情,我支持赢。人就是奴役狗吃狗,人不想变成狗,我国是人其他国家是狗,我们就赢。和平我们就变成狗了,被吃。我们和各国现在和平了,但是我们也得把他们当成狗。”
另一个人说:“我们得支持其他同盟国,而不是把他们当狗。互相帮助,就得都是人,让敌对方变狗。”
“梁国对我们称臣纳贡,但是也不改战争想法,既然和我们好了,我们也得顺着他们。谁让我们也算半个同盟一场呢?”
吉龄说:“对同盟说出谴责很难吗?再比如在一个家庭里,父母恶,因为对孩子有养育之恩,就让孩子支持自己的恶,很多孩子就支持了。这也是有立场没善恶的表现。”
“表面看是恶了,沾了外人便宜,实际上真沾了便宜吗,恐怕恶性循环会有很多的恶处,一时看不清楚,其实存在。恶了,必有恶后果。”
“说不定就是因为家庭影响,很多人到了社会上对盟友也这个态度。”
萧贵妃说:“而且,如果很多家庭都是这样,就会败坏社会秩序,大局看也会造成严重后果。支持盟友的恶,也是类似。”
“因为友好了,似乎就难以说谴责的话,可是也得说,如果不会说,就换会说话的人说,务必对彼此负责。小恶不警惕,大恶可能就会来。”
运来说:“现实的人比较彪,不会考虑那么多,就是好了就得也一起恶的意思,不恶就是不够好,一起善是难的,很难做到,一起恶却容易做到。”
吉祥说:“立场和善恶观矛盾起来,立场凌驾善恶了,是不好。”
几个人跟那两个是告别,离开了小摊。
他对运来说:“运来,你有没想过尽点博爱的义务,考虑怎么让社会变得更好,比如对一个问题或者几个问题付出努力?”
运来说他是顺境生活的人,也只想和顺境的人互动。但他也有逆境时候,他愿意帮助帮助他的人。
他说不想主动帮助别人,扩大一下自己的联系吗?
运来说:“也想了,是得博爱互动一下,也有友情才好,我的爱情一定会成功。父王你们是在其位,被倒逼关心社会,不得不博爱,再比如一些不好的事倒逼你们博爱。我愿意主动博爱几下。”
运来说:“父王反对死刑,我不同意见。”
他说,已经死了被害者,再死害人者就死更多人了。
运来说可是得有公平,如果不杀害人者,就会有人模仿,像用钱买命,反正杀了人给钱就可以了,或者没死刑也只是被关起来。
运来说:“死刑就是让害人者能公平考虑事情,不轻易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没有死刑,社会就会乱。”
萧贵妃说也希望给恶改过的机会。
运来说:“是改过的角度,我就理解。但是也有情况严重到无法有这机会。”
萧贵妃对小孩说:“恶派主张有死刑,是恶性报复?但,放过死刑犯,不会加重犯罪,而有死刑,并没减少犯罪,如此看来死刑没有什么意义,做过调查。”
运来说:“犯罪成本太低,人们就会犯罪多。人性是需要法律来约束的,否则恶贯满盈的凶徒多了。我们需要法律用恶的保护不被恶害。”
“法律也可以起个外部约束能力,不让人们因为犯罪成本低而去犯罪。约束是有好处的。”
萧贵妃说:“废除死刑,人们关注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恶,被害人怎么恢复过来。而有死刑,人们关注的是,报复了让罪犯死了了事。”
萧贵妃说:“法律是不得已才有的,让罪犯冷静下来,让社会秩序不至于变得恶。约束人性,人性不自由,会引起更大灾祸。而且,一旦没有了约束,当事人就变得虚弱。”
萧贵妃说:“监狱里让罪犯学习,感觉也不够,得让罪犯知道恶有什么坏处,不能纵容自己肆意恶。”
“只有在相对善的环境里,大家才能都过的好。恶就大家都会倒霉,少数人恶凌驾大家就占便宜了吗?并不是。”
他说:“人过得太舒服了也不一定好。就好像冷天喝冰水有利大家的身体一样,总喝温水不一定就是好,还有冷了就穿的暖和也不一定就是好,有一丁点冷的感觉,不足,这样也有利大家的精神等。”
“恶也让人们对危机警醒。法律得尊重真恶。法律除了惩罚恶,也得保护恶,废除死刑也是保护恶。人性化,理解恶,也希望恶好。并不是不保护善,得保护善。”
运来说让恶好起来是应该做的,但运来不同看法,比如栏杆还是确保人不会掉下悬崖好,可能会掉下悬崖不好,法律制定的让人就不会犯事才好。
他说冷了就穿的暖,冬天喝温水,是和恶接触的少,不一定不好。
人类发明法律就是保护大家安全,还是有死刑好,让大家知道这是不可修复不可逆转的。
萧贵妃说:“但是那些死刑犯也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无期徒刑,也有惩罚的。法律得约束恶人不害到群体就可以了。”
他说已经是罪犯了,还以要求正常人的标准要求罪犯,不合适。
运来坚持有死刑,他说既然国家在食品安全和防止腐败方面都是严刑才能保证清洁,那为何死刑要被废除要轻刑?
他说:“为了止住不好的行为,惩罚用到哪个程度好,就用到哪个程度。”
他又说:“运来,说说钱吧。你外祖父家给你要钱,你的钱也不够用,会不安全感吧。”
运来说:“是。但是外祖父母生养了我母亲,要点钱也应该给。虽然让我过上好日子的还有医学技术等?外祖父母两个人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就给两个人钱,就没事了。”
他说:“那就给吧。你少花钱就是了。”
运来说:“是,钱就是拿来花的,给外祖父母是有意义的。外祖父母跟自己是亲情关系,人生是得互动近的关系好。”
他说:“再说,你外祖父母也花不了几个钱吧。”
运来说:“我小时候常常得病得去医生那里,如果没有医疗技术,我早就很小就死了。我感谢医学。感谢医生很多。”
他说:“医学还是不发达啊,导致很多人□□都不能顺顺利利的长大。你和金花退亲,还有很多人造谣?”
运来说:“有人就是不喜欢你,就造谣,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每个人都有喜欢和不喜欢,他们就是那样,但是也不能造谣啊。”
他说:“得让人们知道真相,如果不需要特意澄清人们也知道真相,就不需要特意澄清。”
运来说:“那我澄清一下吧。”
几个人看到路边有卖茶叶的。
运来说:“茶水还减肥、防病、防止衰老。茶文化,博大精深。”
吉龄说:“茶有这么多功效吗?只能说好像吃茶叶,是一种植物的叶子,可能跟吃其他食物差不多。”
“肯定有好处,但没那么夸张吧?茶叶保健功能可能也有点伪医的意思。”
吉祥说:“茶叶这么多好处,为什么大家不直接吃茶的叶子,炒菜啊什么的?医疗养生也没有用茶叶、茶根等煲汤的。”
萧贵妃说:“我也想喝茶的。我喝红茶、普洱茶,也喝绿茶 ,比喝白开水能让我多喝水。”
几个人又走了走,看到一条巷子里,有人在洗碗,那么多碗,那人干活干的抬头可能都觉得浪费时间。
萧贵妃说:“我觉得贵族女人忙,在提升自己,还有钱,平民却每天工作劳累,对比不要太强烈。都是人,应该都好,却差别这么多。”
吉龄说:“有钱人很多,有些人有钱带领大家都更有钱,而有些人有钱导致大家都更穷。”
吉祥说:“我也希望干活的人能有尊严,干活让他们除了温饱,能生活的更好,而不是更不好。看她,干活干的皮肤衰老,肮脏,不是变得更好。”
吉龄说:“她看到一个小虫子,踩死了它。小虫子也没法一定让它活,不大适合环境。不辛苦,就会让小虫子活吗?”
运来说:“贵族不辛苦,也没让小虫子活。”
吉祥说:“她这样干活,肯定会很累。希望干活的人,能像旅游一样惬意,悠游自在。”
运来说:“善的人少,我觉得国家少点教人向善的文化。我们挑点写善写的好的书籍,推广一下呢?”
他说:“你也认同说教、文气改变世界?会有作用吧。你就负责这事吧。”
运来说:“给我招活儿了,不过我愿意。”
他说:“你找对象不一定考虑门当户对,这种出身的女人也有好的。”
运来说:“她们的出身就是她们的不好。我也不比较,比较会贱化谁。我也考虑这种出身的女人,至少得身体健康。身体都不健康了,得自己觉得羞耻和缺陷。”
他说:“你自己也身体不好,这是你的羞耻和缺陷吗?”
他说:“是。我以前觉得羞耻和缺陷,在金花面前会那样觉得,但是面对父王你们不会那样觉得。”
他说:“别我们还吃亏了。你好像面对我们,什么缺陷你都不在乎。你得在乎。”
运来说:“好。我也在乎你们。不影响爱,才是更爱。”
他说是。
几个人经过戏院,吉龄说:“有个女戏子,以前被群体攻击和嘲笑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美好,支持她,还谴责不论她有多恶,群体攻击一个人是不好。就好像打架,也该是一对一,而不是多对一。”
“现在我又觉得她恶了,被她攻的头脑都机械化了,看瞬间又容易被她攻到觉得不错。可是群体却对她好感起来,甚至有说爱上她了。前后两次我都觉得自己被群体攻击。”
他说:“没错了。一是你跟群体看到相反,就好像有些人看法总是相反,以前群体看到她恶,现在群体看到她也有优点。二是你一直感觉被攻击,但是别人又绕不过你的成功,就害你成那样。”
她说成哪样?
他说被忤逆的感觉,自己想成功,却总是遇到你才是成功在那。
他又说你看戏每逢看到恶你就暂停逃开,甚至想弃看,因为无法面对恶,是不行的。
吉龄说可是感情上接受不了看下去,过段时间就能看下去了。
他说:“你面对恶太弱了,可能是心理上不习惯恶,是在善里活的人。”
吉祥说:“父王,你说旧制度可能报复新制度,阻挠新的好的制度施行。但是多制度可以不可以?一般制度之间竞争,造成失败的制度离开,只有唯一制度独霸,领导所有,所有人复制这唯一的制度。”
她说:“唯一制度让所有人头脑被唯一化了,没有多样,弹力不大。哪怕是个不好的制度,也是有他们的精华,可以在不得不抛弃的时候,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尽量让制度可以持续。”
吉龄说:“要创造一个新的好的制度,也是难,盗版倒是容易,盗版的应该付出代价。”
吉祥说:“什么时候制度如同建筑,也能保护好老制度,也许才是赢。制度是一个秩序,旧有的秩序也比没有秩序好,保护好秩序,能适应多个秩序,人就聪明多了。制度与秩序又不同,制度是成文的可能有法律保护的秩序,法律也是制度。”
运来说:“对吧,但人们都喜欢住新房子,老房子太老了也会被抛弃,原始社会的房子肯定现代人不住了。”
他说:“人们把改变制度当成平常事,也有利制度改革。但是制度如同道路,如果变动太频繁,也不利人们使用。”
萧贵妃说:“制度,可以考虑改革,但是得简单有效,允许不同地方不同地方制度,但是都得遵守国家制度,也许是个办法。”
“再就是国家成立改革团队,多讨论改革,经过实践后可以推行的改革,适应大多数人,能更好,再改革才好。”
他说:“也有保守团队。施行新制度,失败制度的拥护者,得被照顾他们的生活,让他们可以平稳过渡到在新制度下生活好,可以少闹事。保守团队可以做这些事。也可以互动落后的制度。保守团队互动一些落后的东西。”
运来说:“我肚子饿了,早晨没吃饭,就刚才喝了一碗豆浆。”
他说:“空腹的时候,人自己吃自己,容易减肥,也会把不好的自己消灭掉,剩下好的自己。”
萧贵妃说:“那也得让自己身体是去坏留好。我觉得生病的人就是紊乱了,会错误思路,去好留坏了。空腹就一定是去坏留好吗?”
他说:“有道理。病人思想上可能陷入惯性,很难一时离开错误的思路,治好了病也可能复发。是和正常人不同。得纠正错误。正常人就可以吧。”
运来说:“病人太绝望了,医生的工作是拯救和帮助病人的工作……病人也得从言行、思想、与人的互动等方面健康起来,病才会好。”
运来说:“病人也有健康的部分,互动健康的部分健康互动,自愈,修复不好的部分好起来,挽救自己。”
运来说:“敌我太分明了,不大会互动敌方的善,喜欢杀敌,也得谨慎用。”
他说:“有道理,你可以学学医。要不要去吃饭?”
运来说:“不吃了,饿一饿,会更健康。”
他要:“我减肥也饿过几天。饿的感觉才会掉秤,尝试过成功就不想失败了,会少吃有饿的感觉才好。”
萧贵妃说要尝试成功可以用点手段,食髓知味,就会成功好。
他看着街边卖粮食、干货、蔬菜的店铺说:“饿到极处,看到储备丰富的粮食库,还好像一些财迷到了财宝窟一样的感觉,‘哇’,眼睛一亮,有这么多吃的。”
萧贵妃说:“也不知怎么,你越减肥越吃欲严重。”
他说:“也不知怎么想吃一些食物的欲望冒出来,就想去吃了,没有阻滞的精神出来。”
他说:“运来,你总是提到金花,是还放不下吗?不管你放下没放下,老是提,就容易放不下。”
运来说:“她是个有了金的丢银的人,我有啥好放不下的。自己家没什么钱,却看不起自己家等级能有的。”
他说:“她看不起什么了?”
运来说:“比如假金的戒指。我送给她一个,她扔垃圾的态度,不珍惜。”
运来说:“不管怎么也是我送给她的。是一对,我的珍惜的戴着,她的,她却因为价值少,说丢就丢。”
萧贵妃说:“运来珍惜平凡物品,她向往奢侈物品吗?向往奢侈物品,也不能轻贱平凡物品啊!”
吉龄说:“她兄弟据说是个有热血的,不怕死。”
他说:“不怕死,怎么就不能不怕活,向生而生,而不是向死而生?当兵的,也得是拯救,而不是牺牲,让善死的态度。”
“还有所谓的热血,就是感性主导吗,往往还是感性傻葩了主导。不能让感性扰乱理性,感性和理性能互动好彼此,得出最好结论,再主导,才好啊。尤其不论感性、理性不能傻葩了。”
吉祥说:“听说她兄弟还自杀过,为了反叛父母。还留遗书问他父母自己死了,他们后悔不后悔。”
他说:“是傻葩思维啊,傻葩通过傻葩方式攻善得到善,这是错误思维。”
运来说:“他喜欢跟一伙小混混在一起玩。那些小混混经常犯错,□□的,都没长大,就闹事。没有父母的庇护,他们自己在社会上很难生存。”
萧贵妃说:“有些孩子没有父母庇护,在社会上才是真的难生存,也可能犯错。但社会应该原谅他们。因为没有父母的孩子,要吃穿住,不歪门邪道,难。”
“是社会制度的漏洞,让他们没法正常人生活。而他们要生存,这是正义的。”
他说:“都是青少年,国家分类助。他们走了歪路,都赦免他们的罪。”
运来说:“赦免他们,谁助被他们害的?”
他说:“别人遇到苦难,也能克服苦难,增加自己能力,而有些人顺境、逆境都容易走邪路。梅儿,你想让收养的孩子小花去农村住两年?”
萧贵妃说:“是的。让孩子也在逆境里过两年。虽然也是没父母的孩子,农村对她来说也是好环境了。”
她说:“我没自己的孩子,这是我的缺点,有人提出我的思维可能不自觉的不利后代繁衍,不让我做领导。我多收养几个孩子,会不会有利我工作?”
吉龄说:“领养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都是孩子,没什么不一样。”
萧贵妃说:“还是不一样的。自己的孩子继承自己的经验,别人的孩子继承别人的经验。肯定自己就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他说:“贵妃说的对。但是你认识到自己的缺陷,又收养了孩子,还是和其他没生孩子的不一样的。你得回应一下那些否定你的人,表明你的态度。”
她说:“是。这是个重要问题,我会回复。”
她说:“有钱人的孩子一般都能上学,还有好老师教。可是穷人的孩子上学却难,并不是穷人的孩子素质低,却上不了好学堂,工作以后也只能做底层的工作。比如农村的孩子普遍的上不了学。”
“王上也说了应该城市和农村一起发展,也不知为何其他国王都要重点投资城市,却丢下农村。难道不丢下农村会妨碍发展吗?”
“而作为基础的教育,也农村资源不如城市,是让农村输在起点上啊。”
吉祥说:“把其他各地建设的和大城市差不多繁荣,就是好。这样,小地方的人就不必到大城市发展了。可以在家乡和亲人一起住,建设家乡。”
这时候,几个人看到一圈人围绕着一个男孩叽叽喳喳,几个人挤进去打听一下,才知道这个男孩是个小地方的秀才,来城里找工作,找不到在这里哭。
几个人挤出来,吉祥说:“听说很多小地方的人到了城市找不到工作,或者压力大不想找工作,又没福利可领,是等死吗?国家还是得重视一下就业问题。”
他说:“他还没领到基本生存金。不过国家也可以注意提供就业岗位,让人们有工作可以做。也给失业的人失业救济。你既然有这些想法,不如写出来你的建议,朕看看交给大臣去推行。”
吉祥说:“谢父王。还有些工作没人愿意干,就得考虑提高工资待遇,和改善工作环境。”
“希望国家发展好,能提供好的岗位,有好的商铺,有好的人才交流市场,人们找工作和换工作,都容易。”
“那边的人真脏,贵妃领导的人告诉人们清洁好,不生病,脏会破坏身体健康,就是天使啊,带给他们好处。国家肯帮助他们,是国家善,要不然谁理他们。”
他说:“帮帮他们,他们发展好了,也会反哺人类社会。也有的地方人比较封闭,不爱受人影响,担心被外界恶害了。”
“我们搞的清洁队伍,可以让人普遍好起来,不会伤害到他们。自闭地方的人,也往往没有精益求精的态度生活,不羡慕别的地方人生活的好,也不好。”
运来说:“那种地方的人说不定也羡慕,也想日子越过越好,但是不愿意思考不愿意挑剔不愿意行动,也不愿意开放。”
这时候几个人看到一个盲人要过马路,而路上有车子经过。
萧贵妃就说:“等等我。”
萧贵妃走过去牵着盲人的手,扶她过马路。
吉龄说:“贵妃是好人。我虽然不知道盲的痛苦,但知道近视的痛苦。”
“我常常希望亲近的爱人知道我眼睛近视看不清人,愿意走到我面前,和我好。但是看到别人需要帮助,却没想到愿意走到别人面前,和别人好。”
他说:“你是懂得因为自爱,而有利他爱。也能因为他爱而有利自爱。贵妃是做的挺好,我们学习。”
运来说:“我这方面弱,自爱没法有利他爱,他爱也没法有利自爱,我觉得是因为我不够爱人,也不够自爱。”
吉龄说:“自己好了也助一下同类的人,助了别人也考虑助下自己,就好了,尝到甜头就好了。”
运来说:“说起来容易,别人好了关我什么事?也许别人好了也能助我。别人有善,能惠及到我们,我也羡慕那些人的成功。怎么人家就能各方面好起来。”
吉龄说:“爱别人就是一种快乐,有别人在那,可以被自己爱,就是一种快乐,爱自己也是一种快乐。”
运来说:“爱朋友,朋友也因此爱我,我就感觉到快乐了。我努力因己及人,因人及己。”
吉龄说:“多爱爱别人,多爱爱自己,就也会熟练和爱多一些的吧。”
运来说:“像力气一样,用多了就有了。人与人的互动,设防太少,利他多,也可能被害损失多。这是看损失的角度,也有良性互动,就是看收益的角度。我又看到现实悲观了。不知怎么才能都好起来。”
吉龄说:“还是得良性互动,没有可以互动的,也得有给与,挑选人给与吧。幸亏遇见我们彼此,可以助彼此对彼此好,肯定修复很多。”
运来说:“对了,关键是这个度。我觉得你目前这个度可以,你的自爱足够多,能惠及别人。你爱别人也足够多,能惠及你自己。都不是太少,太少也有损失,我就是太少。你应该损失不多。”
吉龄说:“如果损失多了,自爱和他爱助,也能调整好吧。顺其自然再加点规划的就会好起来。”
他说:“看运来之前对金花好,父王担心你对你还没找到的对象好,置其他于不顾,包括置亲人和自己都不顾。而对方可能坏,骗你,让你自己倒霉,也让其他被你不顾的倒霉。”
运来说:“我能不要金花,也能不置自己和其他于不顾。不管任何理由,做出傻葩行为,就是不好,伤害自己伤害到旁人不行。”
“都是我初次谈恋爱,怀着爱和被爱的希望,有求于金花的互动,所以才会让傻葩金花有机可乘,坑了我善玩了我恶,得到利益而不给利益,傻葩金花玩人狠。”
“找不到合适的女人是灾难,我会找到一个愿意好起来,也愿意和我好起来的好姑娘的。我也不要求多,但不能是洗碗工这样贫穷的女子。我精神和物质各方面条件好,就想也找个各方面条件好的。”
吉龄说:“你是挺世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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