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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对方好!
霍思源想了一会,小声着嘀咕着:“其实妈本来是不能生育的,但为了你···生我只是为了维持家庭的工具!除了妈妈,根本没人在乎过我。从记事起,妈就经常说我有一个哥,她从没有忘记过你。不去找你,是害怕打扰你,害怕别人会伤害你······这些年,她给你存了很多钱,还有很多财产···”
“行了,说其它的!”钟独远对这些不感兴趣。
霍思源也看得出来,他这个哥哥并非贪图钱财之人,于是道:“我的名字,你应该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吧!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又忧思成疾,他在电视上看到你们见义勇为的事件后更是终日以泪洗面,”霍思源哭起来:“她说她想你,她想见你!如果死了都不能被你原谅,她会死不瞑目的!”
钟独远也红了眼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给了自己生命的人。
溪绕泉了轻轻拉了拉他的手,钟独远回了神:“所以现在怎么办?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并不想我出现在这里!”
霍思源抹掉眼泪:“等到晚上他们都会离开”
溪绕泉烦躁起来:“不会又来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把他打一顿吧!”
“不会不会! 我保证不会了!”霍思源偷偷看着他心虚的不敢抬头。
溪绕泉撇嘴:“真不知道你们这怎样的一家人!一个个丧心病狂!”
霍思源嘴唇动了动又合了,最后才开口道:“其实你骂的很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妈就是一根导火索!这个家很快会爆炸!所以我想·····”他看了看钟独远。
“我不会!跟我也没关系!她生了我,我理应来还一份恩情给她。其它我和你们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其中!”钟独远这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态度再明显不过,霍思源有些失落的点头:“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我们俩是兄弟!”
“并不是!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只同一个人生的而已。我没有兄弟,我只有泉哥一个人!”钟独远看了看溪绕泉,溪绕泉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你这是要公开了吗?
霍思源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我知道!妈也知道!所以我才想把你们分开!”
“我劝你少管闲事!”钟独远扭过头不再看他。
“我已经放弃了!今天看到他为你····我就放弃了!”霍思源有些自惭形秽:什么血脉相亲?别人能为他哥豁出命去!他跟这个人没法比!
“那你还想怎么样?”钟独远问。
“想让你去见见妈,跟她谈谈心,圆了她的心愿!”霍思源又开始掉起泪来,看来他对妈妈确实是母子情深,钟独远有些羡慕,又有些同情:“行,我答应你!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有你的阳光道,不要再来妨碍我们!”带着强势的命令!
溪绕泉心想:你来这一趟,难道就是为了堵这小子的嘴吗?
但一切都不如人愿,老头子扶着拐杖一直不肯离去!两人只好回了酒店,等着霍思源通知。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钟独远将两个的贴身衣物晾在阳台,溪绕泉递给他衣架,他轻声问:“泉哥,人的生死真的是早就注定的吗?”
溪绕泉皱眉:”你泉哥不信命!“转而又陪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轻笑了下:“你瞧,芸芸众生,谁知道谁的生死早已注定?什么是注定?又注定了什么?既来之则安之罢了。”
钟独远看了看他,似乎有所感悟:“嗯!懂了。”转身抱住他,在他耳畔轻语:“无论生死,我都想注定和你在一起。”
“切!又来了!”溪绕泉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打疼了吗?”
钟独远摇头:“没有!”又连连点头:“疼!”
“哪里?”溪绕泉有些气愤:“那老头还真是下得去手!拿着拐杖往脑门上砸!我特么真想问一下语文老师什么叫尊老爱幼,神特么的尊老爱幼!”
“呵呵····”钟独远笑起来:“其实我更心疼你,无缘无故跟着我受这个种委曲!”
“切!不过你爸是不是也是被打出去的?”溪绕泉疑惑的问。
钟独远觉得有点可能:“要不然我妈怎么会昏迷不醒?估计是有些关系的!”
“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鬼!你不是说你妈是贵族后人吗?这怕不是基因突变了吧?”溪绕泉直摇头:“除了从第一次见你时候看出来你有些高贵外,我真没看出来那一堆贵族贵在哪里了?”
钟独远被他逗乐了:“第一次见我,什么想法?”
溪绕泉大字躺在床上:“哼!好拽的样子!”
“哪有!我明明很低调!”钟独远趴在他一边,看着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竟然有男生长这么好看!”
“那你还说你没有正视我?”溪绕泉捏了捏他的脸。
“是呀,没正视,斜着看到的!”钟独远一本正经。
“哈哈····好吧!我竟然无言以对!”溪绕泉笑够了抚摸着他低声问:“远儿!你妈如果真的···我说,你会参加吗?”
钟独远想了想,低下头,趴在他的胸口前:“你说呢!”
溪绕泉叹了叹气:“哎!来吧!估计又是一场风波!不来,你良心不安,毕竟你的生母,我怕你留下遗憾!”
是呀!这个人都为他想到了,他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人,粘在他的身上:“听你安排。”
溪绕泉双手抱着后脑躺在床上,钟独远的上半身压在他的胸前,他吹了吹钟独远的头发:“你自己怎么想的?”
钟独远摇头:“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叫他一声妈?”
溪绕泉松开手,放在他背上:“我觉得,应该叫吧!如果没有她给你生命,我也遇到不着你呀!这样说来,我应该叫他妈才行!我得感谢她呀!”
似乎这话没毛病!钟独远笑了笑:“所以我叫你妈也叫妈了呀!”
银发老人一直盯着那台显示器,看着那条心率线。
“小羽呀!你真的为了那个乡巴佬和小孽种连命都不要了吗?”老头叹着气:“你妈走的早!我把你当宝贝一样惯着,你怎么能这样任性呢!”
这了好一会,老人又收了些情绪:“我这一生都在为你们几个打算!特别是你!我给你一步步铺平了路让你走,生怕你摔着碰着·····你怎么就直接掉坑里了呢!”
“难道我真的错了?·····”
不不不,老人马上否定:“不可能!”
······
突然冰凉的机器传来警报声,老人家吓了一跳,陪护人员赶忙找来医生,一翻抢救,病人终于平衡下来,医生对老人说道:“老爷子!你跟病人说什么了,病人情绪过于激动!”
老头想了想:说的是我真的错了?
这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开了老头的思绪:我真的错了?我说我错了,所以小羽她······难道····老人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这一生都被他害了呀!”说完哽咽着走了出去。
霍思源见这情况,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发了条信息过去。
钟独远和溪绕泉很快便来到医生,两人轻轻进了门,霍思源守在门外。
钟独远终于坐在了病床前。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溪绕泉示意:“说话呀!”
钟独远舔了下嘴唇又咬了咬了牙关艰难的叫了一声:“妈!”
他自己都觉得心要停止了,溪绕泉笑了笑表示赞扬,门口之人也随之嘴角上扬。
钟独远尴尬的挠挠头:“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我希望你能醒过来!”电脑显示器平静的一如往常,床上之人似乎并未听到,钟独远又说:“我以前可能恨过你,不过我遇到他之后便学会感恩了!感谢你给于我生命,让我遇到他,让我知道人可以活的更有意义。所以我早就不恨你了。”
溪绕泉撇嘴看着他:你这是在宣布出柜吧!小朋友!
霍思源表示不理解的看着房顶。
“妈,你知道这事的是吗?你会同意吗?”钟独远轻轻的说着,溪绕泉皱眉看着他:钟小远,你不觉得你会把你妈气死吗?
门外的霍思源咬着手指:这真的没事吗?
电脑屏幕上的心率图突然跳了几下,慢慢又恢复,钟独远又说:“妈,您会同意对吗?”
床上的人手指轻轻动了几下,接着无力的睁开眼睛,钟独远和溪绕泉上前将她扶起垫了个枕头。
她摘下氧气罩,换了一口气,提了提神:“你叫我···什么?”
门外的霍思源冲起来:“妈!妈!”开心的要跳起来。
病人微笑着,无力的双眸半眯着。
钟独远似乎羞涩的别过头,那人重复着:“小远,再叫一次!”
溪绕泉戳了他一下,他轻声叫了一声:“妈!”
“呵呵···咳·····”她笑了:“真好!”转身对霍思源说:“思源,你先出去,守在门外,谁也不许进来。”
一对18年未见的母子聊起来那曾经的过往,溪绕泉听着她讲她的故事 ,悲伤却又无奈,原来钟独远的坚强来自妈妈。
钟独远轻轻拉住她的手:“是我爸他不配!我不怪你!”
“那时候他总说自己穷,给不了我更好的生活,我身体也不太好,他说没钱为了治病,他、只是想让我回来。他认为那是对我最好的选择,虽然那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我想他也是想让我好吧!所以我也没有理由去恨他!但他不知道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皇甫枚羽以微笑掩饰悲伤。
溪绕泉看着钟独远,他现在懂了钟独远那句话的意思:不准做私自决定!原来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好,其实别人并不好!
钟独远想解释点什么,却无力,于是开口道:“您能赶快好起来吗?我需要您的帮忙。”
“你是说你和他的事吗?”她笑了笑:“其实我本来是很震惊的!但我看到了你们看着对方笑的那一瞬间,我妥协了!还有什么事比你们开心更重要呢!如果你们真的决定了,我也会祝福你们。只是这条路可比妈妈的路更难。”
两人对视一眼,溪绕泉把手轻轻搭在钟独远右肩,钟独远抓住握紧,羞涩又坚定:“谢谢您!不管多难,我都乐此不疲!”
皇甫枚羽无奈的笑笑:“你呀,这一点可真不像他!”
溪绕泉不好意思挠挠头:“那个·····要不我先出去等····”
“不用!”还没有等他说完,皇甫枚羽沉着双眸道:“我跟他爸当年一步错,步步错!他自以为是的为我好,我堵气的嫁了人!所以现在我没有资格去说你们俩对错!”她笑了笑:“我能看得出来,你们都很在乎对方!”
钟独远看看溪绕泉,溪绕泉正在看他,两人相视一笑,无禁的柔情。
皇甫枚羽又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当初能都坚持一下···,或许还是不够爱吧!”她自嘲般笑了笑:“人生在世,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她拉住溪绕泉的衣服示意他靠过来,和钟独远坐在一起,钟独远看着这个人,就会忍不住的笑意,皇甫枚羽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记住,只要无关乎生死,都不是大事!所以不管有什么困难,你们只要能固守本心就一定能走下去 。”她湿润了眼框,多想看着这么美好的两人,多想再陪他久一点,多想能给她更多的庇护······
两人点点头,十指紧扣。
皇甫笑了笑:“你俩住哪里了?”
钟独远小声道:“酒店!”看了看溪绕泉。
溪绕泉又挠挠头:“那个,思源说让我们去他那里,我们觉得不太好打扰。”是呀!那小子在一定是懂的吧!
皇甫指了指桌子:“帮我拿来纸笔。”
钟独远递给她,她写了一些字交给他:“这是你的房子,手续都办好了,在上次给你的文件袋里。你们这里住吧,算是妈妈送给你们的礼物。”
两人笑了笑,不是因为得到了这礼物,而是因为某种事而得到礼物。
从医院出来两人又看到那位拄着拐杖的暴力老人,那老头似乎正在门口等他们!
溪绕泉将钟独远揽向另一边:“远儿,他如果再用拐杖敲你,我可以见义勇为行侠仗义吗?”
“泉哥····”钟独远轻轻叫了一起:“他好像有话要说!”
果然老头逐渐靠近,用拐杖指着他:“小子!过来!”
钟独远示意溪绕泉等他:“没事的!”
溪绕泉忧心的看着他,无奈的坐在了石凳上远远的盯着。
老头带着钟独远走到了一个拐角,溪绕泉焦急站起来:如果再敢动手,我把你拐杖扔到海里去!他咬着牙,噘着嘴走来走去,直到钟独远朝他走来:“走吧!泉哥!”
溪绕泉着急的问:“没事吧?”
“没有!”钟独远拉着他的手,他想挣脱,钟独远用力拉紧:“没事!让他们看去吧!”
“·····”溪绕泉瞥他一眼:“受什么刺激了?”
钟独远长放松了几分:“也没什么!就是警告我别打他们家产的主意!”
“哈哈·····哈····”溪绕泉笑起来:“呸!给都不要,谁稀罕!”
钟独远也笑了:“嗯!饿了吗?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次饭!让你跟着我又是挨打又是挨饿!”心疼的人没说话呢,自个倒是委曲起来!
“去去去!少给我来这一套!赶快带我吃大餐去!”溪绕泉揉着肚子:“你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真饿了!”
两人第一次订了一家高级西餐店,环境优雅,浪漫温馨。
溪绕泉笑笑:“我们是在约会吗?”
钟独远挑眉:“我们俩难道不是无时无刻都有约会?”
·····
但···两人狼吞虎咽一般消费了大几百竟然还没有吃饱,一次次加餐把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两人出了餐厅的门,溪绕泉失望的说:“几块牛排勉强够垫肚子!不过瘾呀!”
“哥!你看别人?”钟独远小声问。
溪绕泉叹着气:“那些人到底去干嘛呢,吃个东西磨蹭半天,牛排都凉透了!”
钟独远又问了一句:“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接着约会?”
“你这不是废话吗?先填饱肚子再约会!”溪绕泉翻他一眼:“就是有点浪费钱了!不过味道还不错!”
钟独远笑了:“咱们去吃东北大饺子!”他指了指一家东北菜馆。
两人头一次对酒当歌,钟独远拦着溪绕泉:“别喝了!”
“我又没醉!”溪绕泉打开他的手:“小远!为什么人生总是有那么多不顺心的事呢!那么多破事!你妈和你爸,我妈和我爸,为什么呢!为什么结婚了还要再分开!”
钟独远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嗯!结婚不容易!我懂!咱别喝酒了!喝点水!”
“对呀!能结婚多好呀!为什么还要离呢!“溪绕泉带着醉意:“远儿!回去!”
钟独远扶着他:“好好!来,穿好衣服!”一手揽着着他,一手帮他套衣服:“你扶着我,我帮你拉上外套!”
溪绕泉嚷嚷着:“别把我当小孩!我是你哥!”
“嗯!你是哥!你最大!都听你的行了吧!”钟独远无奈的半抱着,溪绕泉极不配合的推他:“不用你扶,我又没醉!”
说着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钟独远吓了一跳:“要不我背你吧!”
“瞧不起谁呢!”溪绕泉用力向前迈了一步,蹒跚踉跄,钟独远心惊肉跳的站在一旁盯着他:“你小心点!”
没走多远忍无可忍的钟独远直接将人背了起来:“得了吧!我看的都累了!”
“小远·····”溪绕泉无力的趴在他肩上:“你怎么那么好呢!”
“嗯!”钟独远轻声应着:“也就对你!”
溪绕泉蹭着他的脖颈,钟独远觉得抓心挠肝的:“别闹!”
“我想跟你结婚!”溪绕泉呢喃自语,钟独远突然停下来,血液沸腾一般,他慌乱了:结····婚吗?整个人愣在原地。
“只是我们现在还不到法定年龄!”溪绕泉似乎苦恼着:“远儿,你听到没?”
钟独远回头看了看他,低下头笑了:“嗯!听到了!”
风吹着,年后的东北并没有进入春天的意思,但是钟独远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喝多了,两颊发烫,内心一片燥热,他深吸一口气:
“泉哥,说话算数哦!”
“切!我都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到死都不会忘!”溪绕泉咬了他一下:“你也给我记住了!”
钟独远苦苦一笑:这咬人是什么毛病!
年少轻狂的承诺,少年纯真的情感,不参加任何色彩的直白,钟独远觉得这大概就是人生最美的事。
“泉哥!”他轻轻叫着。
“嗯?”溪绕泉迷迷糊糊着:“叫男朋友!”
“嗯。男朋友!”钟独远笑了。
“嗯~叫老公!”溪绕泉似乎真喝多了。
“噗嗤······”钟独远被自己笑到呛着:“咳!你说什么?”
“嗯?没什么·····”溪绕泉似乎意识到什么,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钟独远止不住的笑意:“你呀!以后别动不动撩我!”但满脸笑意却像在说:其实被撩的感觉也不错······
“说谁呢!你管得着我吗!我想撩就撩,我的人我不能撩谁敢撩!”溪绕泉蛮横着揪着他的耳朵。
“好好好!你说的对极了!没一点毛病!别揪了!又是咬人,又是揪耳朵的!哪天我惹你生气了,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呀!”
他小声的抱怨着,溪绕泉不乐意了:“你干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
钟独远吓了一跳:“没有没有!那句话我撤回!”
“撤你大爷!小混蛋,你如果敢惹我,你死定了!”溪绕泉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像只炸开的爆米花。
偶尔路过的几个女孩子笑着议论着:“他俩啥关系呀?”
“这还看不出来吗!”
“真的呀?”
“哎呀,可真是太好看了·”
·····
钟独远无奈的请求着:“哥!男朋友!请你帮把我的发型整好成吗?”
两人打打闹闹一路回到酒店,钟独远把伺候好,洗刷后扔到床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身上泡沫还没有冲干净便听到咚的一声,那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哎呀,我的头!”
钟独远气到没脾气,裹着浴巾跑出来将把又弄回床上:“以后再也不准喝成这样了!”
溪绕泉抱住他:“别走!”
钟独远觉得自己要做个正人君子,不可趁人之危,何况还是个醉鬼!无奈的叹着气:“祖宗,你饶了了我吧,乖乖睡觉!”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刚要帮他拉被子却被溪绕泉一把将人搂住,那人迷迷糊糊无意中拉掉他的浴巾,钟独远挠头苦不堪言:“你这是故意的吗?”
“不要离开我····”溪绕泉似有些请求的语气让钟独远几分心疼!
“我不会离开你!”钟独远只好穿件衣服,上床抱着他:“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会随叫随到!”
溪绕泉似乎哭了:“我只有你了!”
钟独远心像是被重重包裹起来,伸手搂紧他:“没关系,我可以当爸,当妈,当你兄弟,做你男朋友·····”
溪绕泉鬼使神差的压住他,堵住他的嘴,用力吮着他唇,有种湿润的东西滴在钟独远脸上,直到那人眷恋的睡着在他怀里。
他轻轻将他的头扣在自己胸前,拥着这个人,如获至宝般小心的呵护着。
第二天,两人去了那个地址所指的地方。
溪绕泉撇嘴:“钟小远,看看这套房子,想必你妈一定是爱你的。”
“进去看看吧!至少能省了酒店钱!”钟独远说着。
溪绕泉笑了:“咱俩以后的财务大权都交给你管,不然你肯定得跟我急!”
“谁叫你奢侈浪费呢!不管你管谁!”钟独远拉着他走进去。
溪绕泉又坏笑着:“爷爷可是说了,让你给你对象该花钱就要花钱的,听到没!”
钟独远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这不是你爸,你妈·····”
“好了好了,我以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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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都是自私的,哪怕是为对方好!也是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却又往往而不自知的以为自己很委屈!
或许在爱情面前,真的自私的拥有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