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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
第三次了,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看见小多,第二次是陆泽,第三次,是刘婶。
此时的刘婶就躺在厨房的后院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很安详地躺在那里,像是被谁心甘情愿地夺去了生命。容浔只是站在那,久久没有动静,他已经习惯这种模式了,渐渐地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了。一旁的小弟子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跪在那,其实这些孩子都挺依赖刘婶的,平日里练功饿了都会到刘婶这来要些吃的,受罚了刘婶也会偷偷将他们叫来,给些点心,再安慰几句,就像自家的奶奶一般对待他们。
容浔问了一旁懂事些的师弟们,师弟们说昨夜确实是听见有人来过的。
“那你们为何不出去看看?”
“我们出去看了的,就看到一道黑影,也没敢去追,况且后半夜我们又去找过刘婶,她那时都还睡着,并没有什么事。”
“那黑影有哪些容易注意到的标志性物品?”
“嗯……”那师弟挠了挠头,“好像看见他腰间有个箫,月光下多少有些明显。”
“迟渊?”
“迟师兄?那怎么可能呢?”那师弟一脸的不可置信,连连否认。
“他不是你师兄。”容浔说道。
这更让师弟们摸不着头脑了,自从那次年夜饭之后,容浔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和迟渊也没了来往,也没见他们吵架啊,那么,肯定就是那次字条引容浔出去之后,两人出了事。
容浔和几个师弟将刘婶葬在了她女儿旁边,希望下辈子,这母女能平安喜乐,一生无忧吧。而容浔自己也是时候找个理由到此为止,再找个理由从新开始了。
迟渊算是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即是想要惹怒他,又何必拉进无关的人呢?那么这次,就暂且成全他吧。
容浔交代好师弟们清风派的事情,一人只身前往槐序。当然,那些跟在他眼皮底下的蝼蚁们自然也去通风报信,好加深这场闹剧。容浔也是无所谓了,不过是逢场作戏,即使是不会,在某人的影响下,也会那么一二了。等到迟渊达到了他的目的,容浔又该怎样呢?怕是这辈子都别见了吧,迟渊的利益显然胜过了容浔这个人,谈什么喜欢,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被骗了还和别人讲真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谭夜殿。
“殿下,容浔已经出发去找迟渊了。”
“甚好,看来昨日刘婶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啊,我们说不定可以顺便帮别人除掉容浔,何乐而不为呢?”
“殿下,您确定我们可以单挑过他们?”
“自然,但我们得有耐心。”聿衍解释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两个高手的打斗了,他们肯定临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败在他的手里,他要让迟渊开口求饶,哈哈哈,想想都令人心情愉悦。
“傅旻,走,去看好戏。”
“是,殿下。”
此时的迟渊其实还不知情,他昨夜去看了容浔之后就径直回到槐序,一头睡下了。本来一些事是需要从长计议的,他昨夜也是想清楚了,还是找个时间和容浔解释吧,他们不该有秘密的,他并没有打算利用容浔,是他错了,一开头就错了,他们该一起面对那些腥风血雨的,而不是把其中一人放到风口浪尖,饱受折磨。他现在只想尽快解决掉聿衍和花绍,然后抱紧了他的十七,只疼他的十七。
可刚想到这,就有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一个叫容浔的人找他,他想也没想就跑了出去,可刚看到容浔,他才好生思考了一番,既然是无事,容浔来找他作甚?
容浔此时压制了怒火,平静地站在兰陵阁的门口,手持晚舟,一脸漠然,就像当初迟渊看见他亲手杀掉那近百余人的表情一样。
兰陵阁其实很大,闹出这么个动静,四面八方的人都跑来,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议论着。
“呀,兰陵这是惹上谁了?这人怎么这么眼生?”
“要我看呐,就是来闹事的,你瞧,他只身一人的,能打赢谁?”
“那可不一定,这么多人看着呢,兰陵一族断然不会以多欺少才是。”
“就那个兰陵阁主一人对付他都是绰绰有余了吧。”
“就是,敢来我们槐序闹事,怕是不想活了。”
“哟,你们以为兰陵阁主就是个善茬了?”突然人群中蹿进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不矮不高的,由于斗笠的缘故,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声音可以听出,年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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