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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
溪绕泉看着这个帅气的外国友人跟钟独远这么有来有往的聊着,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翻身拉了被子:“我要睡觉!” 吃醋也要声势浩大····
钟独远:“困了?还是头疼!”
溪绕泉沉声:“头疼!”这个色小孩子真是让人烦死了!越来越是招蜂引蝶了!
钟独远依然坐在溪绕泉床边:“泉哥!还需要按摩吗?”
“不用!”溪绕泉冷声。
那金发帅哥突然说:“So you guys were like a couple?”所以你们俩是一对吗?
溪绕泉尴尬了:这小子竟然看出来了。
钟独远没有否定,只是笑了笑,那金发帅哥也笑了:“I also came to see my boyfriend! He is a Chinese. I promised to spend the Spring Festival with him! But I'm always lost and late! I hope he won't be angry with me!!”(我也是来看我男朋友的!他是一个中国人。我答应和他一起过春节!但是我总是迷路和迟到!我希望他不要生我的气!!)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开心的道:“我-男朋友!”
“hi !亲爱的!”
“你又死哪里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太大。溪绕泉都觉得尴尬。
“额······我还没死!我在H城,I'll find you in six hours! So don't be angry!”金发男生似乎很激动。
“去你大爷的!你如果再坐过站,信不信我剁了你!”电话那头显然很生气!
“啊·····好的,宝贝!”
电话挂断,钟独远听的心惊胆战,溪绕泉坐起来看着他:“Is that your lover or your enemy?"“那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敌人?”
金发帅哥没有生气反而笑的很是阳光夺目:“我爱人!我们认识四年了!他在我的国家读书,回中国过春节!但是我想他了,所以我就来找他!但是我总是走失!我刚坐过站,所以又从这里转车再退回去!”
两人笑起来,溪绕泉摇头:“难怪他要剁了你!”
“他经常对我使用暴力!!”金发帅哥笑着说自己被家暴的事,:“但是我很开心!He can be himself in front of me!”
钟独远看了看溪绕泉:“泉哥!”
溪绕泉羞涩的转过身又躺下去:“哎呀,知道啦知道啦!”
是呀,这跟他确实有点像,在溪绕泉的面前,钟独远撕下各种面具,展现的是他真正的自己,这让溪绕泉骄傲起来,他笑了笑:“钟小远,过来按摩!”
钟独远乖乖道:“好!”然后轻轻在他耳边说:“宝贝!”
溪绕泉突然掐住他的脖子:“钟小远,你是不是想找事!”
“我错了,哥!”钟独远哭笑不得。
“真是越来越皮了!”溪绕泉捏他的脸。
钟独远抓住他的手:“我逗你玩的,别捏了,回头捏肿了我怎么见人!”
“你还知道要脸啊?”溪绕泉翻他一眼:“切!真是太惯着你了!”
钟独远揉着脸:“每次都动手,还说惯着我!”
金发帅哥笑起来:“You seem to love each other very much !Is your sex life perfect?”
两人呆住了,这问题········
钟独远笑起来:“妙不可言!”
金发帅哥耸耸肩:“看得出来!你们·····很般配!”
“谢谢!”钟独远得意的揉了揉溪绕泉的头发:“他对我很好!”
溪绕泉:你小子说这话容易让人误解吧!
“我出去抽根烟!”溪绕泉起身,站到窗户前,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他离家越来越远,他熟悉的一切也越来越远。一种莫名的伤感油然而生,钟独远走过来,和他并肩,他突然发现这个大男孩比自己高了不少。
“不抽烟了?”钟独远问,“还是想让我帮你点?”
“不想抽了。”溪绕泉瞥他一眼:“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顺其自然!”钟独远坦然而平静。
“远儿,我没有家了。我也没有家人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去了!”溪绕泉呼了一口气:“就是有你的地方!”
钟独远鼻子一酸,红了眼框:“泉哥!你去哪,我就在哪!”
溪绕泉笑了:“钟小远,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了我自己!”
两人十指紧扣,车子猛的一晃,溪绕泉跌进钟独远怀里,钟独远笑起来:“呵,哥哥学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你!”溪绕泉无奈的宠溺一笑:“我还现在真不舍得怎么着你了!”
“我想亲你······”钟独远凑近他,溪绕泉推开:“注意形象!”
委曲巴巴的钟小远叹了一口气:“哦!”
溪绕泉按住他亲了一口:“行了!别装了!”
“呵呵·····”钟独远打开手机给他了一条信息,溪绕泉愣了:“什么情况?”
钟独远解释:“他说他爸的婚事他包了。让咱们等着瞧好啊!”
“我知道!那他什么意思!”溪绕泉皱眉:“他不会搞什么鬼吧!”
“不会,放心吧!”钟独远胸有成竹:“他还有求于我们。”
“什么!”溪绕泉好奇的看着他。
“你想,他应该带洛哥过来,那么洛哥过来,你觉得他爸会让他直接带家里吗?他会怎么安排?”钟独远挑眉。
“你是说他会找我们?”溪绕泉笑笑:“如果小洛来了那可真有好戏看了!”
“怎么会不来!我们已经告诉他爸他和小洛的事了呀!”钟独远坏笑着。
溪绕泉看着他:“可是我们没有呀!”
“所以我们刚好要把洛哥藏起来!”钟独远笑了笑。
“哈!你这坏小子!真是!这样就算他再恼火,看到小洛的份上,他应该也不会再跟咱们计较。事情他也只能办下去 !”溪绕泉想到什么:“我再给小洛发个信息,让他一定过来!确保万无一失!”
钟独远点头:“好!”
花灯初上时,那金发帅哥便下了车火,钟独远和溪绕泉从玻璃窗上看到有一个高大的帅男孩,一见面便追着他打,打完又帮他提了行礼,钟独远道:“看来他们已经合好了!”
溪绕泉却说:“他们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嘛!”
钟独远笑起来:“也对!”不过他笑是因为这个小房只有他们两个了。关了门他可以做点别的事·····这坏坏的思想一旦萌芽,他便蠢蠢欲动起来:“泉哥~”
溪绕泉再了解不过他的想法,只是莞尔一笑:“过来!”
得意的钟小远直接跳他床上,抱住他:“泉哥,我可以亲你了吗!”
“闭嘴!”溪绕泉按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去,温柔而炙热,还不等钟独远回神,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溪绕泉示意他接听。
“你到哪里了?妈妈快不行了!”那边传来一个男孩子哭泣的声音。
两人愕然,这太快了!钟独远轻声问:“怎么回事?”
那男孩吸了一口气:“今天来了一个人!妈妈见了他之后便一直哭。然后就昏迷不醒。”
钟独远扶额问:“那人是···你认识吗?”
“不认识!你还要多久?”男生哭声的有些颤抖:“妈妈之前说想再见你一面!”
“我明天上午到!”钟独远想安慰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溪绕泉拍了拍他,钟独远道:“别哭了,有事就告诉我。”
那个一直未通过的好友申请,他接受了。
男生有一丝安慰,发了信息过去:“在**医院,肿瘤科**病房!”
溪绕泉握着他的手问:“那人是你爸?”
“应该是他!”钟独远有些迷惑起来:“她已成家,为何还会再为我爸·····”无力的将头抵在溪绕泉的肩上,
溪绕泉歪头头靠向他:“他们俩的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不过想来你爸大概这么多年都没忘掉你妈!”
“那天我给他信的时候他哭了!”钟独远轻声:“泉哥!”他伸手环住溪绕泉的腰,脸埋进他的脖颈间,像是寻找安慰的孩子,溪绕泉伸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我知道!”是呀,他懂他,越来越懂他!
钟独远用力抱紧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心里的委曲和悲伤他都懂,钟独远从未有过的释然,他轻轻蹭着溪绕泉:“你不准离开我!”
“不会!”溪绕泉果断的回答:“还说我瞎想,现在是谁不自信了!”
“我害怕!”钟独远在他的面前才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溪绕泉明白他的忧虑,两人目前的关系终究不受法律保护,说不定哪一天就变成了一颗炸弹,将两人伤的粉身碎骨。
溪绕泉轻轻贴着他:“远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走不下去了,我不会怪你,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说这话的时候他尽力仰头保持着平静!
钟独远一直摇头:“不!我不要!”他哽咽了:“我们说过不会分开。”每一个字都刺痛了彼此的心,特别是分开二字,让人扎心的疼,
“好好好!我们不谈这个话题!”溪绕泉深吸一口气。不谈就可以避免吗?两人都明白,他们想在一起,想公开这层关系,想被大家所能接受,那简直比成仙难!
曾经是年少轻狂,不曾多想,现在父母的悲剧直现眼前。二人不能不想,也不由得不想了。如果说门不当户不对是一座山,隔断了父母的情感。那么他们这跨越性别的爱恋,岂不是要隔绝了天地?虽然没有伤害任何人,却从出生就注定是个悲剧!
违背自然规律,但他们也是自然的一份子·····
钟独远越来越害怕了!
不自觉的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想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溪绕泉想去放纵他,但身负要事,他需要留存精力和体力,于是轻声道:“我渴了!”
钟独远果然停下来,却无比深情抱住他央求着:“我想要你!”
“嗯,我也是!不过现在不行,明天还有事呢!我们需要养精蓄锐,等把这边的事处理·····”还没等他说完,钟独远便吻住他,狂野而霸道······溪绕泉有些吃不消,再这样下去自己也难压□□。
他咬了一口钟独远,钟独远停下来委曲的看着他,溪绕泉又轻轻吮吸着:“远儿,相信我!不到万不得一,我决不放弃!”
所以你还是会有“不得已”是吗?
钟独远扭过头掩饰了眼中的炙热:“嗯!”
他沙哑的声音让溪绕泉心疼,努力的换了一口气:“帮我拿瓶水。”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不仅救了他的命,还为他做过那么多的事,两人曾经点点滴滴他都记忆犹新,心中一阵酸痛,钟独远拧开盖子将水送他手里,他没法离开,他觉得离开这人自己大概会死吧。做了那种要好好活着的约定,是自己不够坚强吗?
溪绕泉喝了两口水,清了清嗓子。钟独远接过后也喝了几口,坐在他的对面。眼中却少了几分光辉,溪绕泉心疼着:“你这个傻瓜!”
钟独远就这样看着他,那双看似波澜不惊毫无表情的眼睛,莫名的有泪流下来,这让溪绕泉有种窒息的感觉,帮他擦了擦:“不许哭,这战争没有开始!你这样就像已经结束!”
钟独远抚额笑了笑;“嗯!我错了!”他轻声说着,但你不是已有最坏的打算了吗?
溪绕泉咬着嘴唇:“好啦!别再想了,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而且大不了,咱们就一直瞒着呗!”是呀!不说,打死不认!
钟独远虽然不赞同这个方案,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他也不会藏着他,他有他的计划,他想要他在晴空下光芒万丈。
“饿了吗?”溪绕泉想不出来怎么再去安慰,只能供机转移。
钟独远摇摇头:“你呢?”
“有点!”溪绕泉示意:“我们去前面餐厅吃吧!”
换个环境换种心情,但钟独远内心的阴郁却没有风吹云散,他内心始终是害怕的!
关了门,两人对面躺在床上,钟独远侧身看着他:“泉哥,我想跟你睡。”
溪绕泉也侧身看着他:“别说那种有歧义的话!”
“我很单纯的想跟你睡!”钟独远又补一句。
神经大条的溪绕泉翻他一眼:“这么小的床,睡不下!”
“那我抱着你不就好了!”钟独远理直气壮。
“·····”溪绕泉觉得这孩子病的不起:“三岁了没?”
“抱一下可以吗?”钟独远认真的请求着。
溪绕泉妥协了:“果然是个狐狸精!”
钟独远钻进他的被窝两个挤在一起,实在没办法,溪绕泉只好趴在他的胸前:“得了!让你过瘾了!”
“没有!我想抱一辈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钟独远紧紧拥着他:“你就这样睡吧!”
“我倒是睡了,你明天还能起得来吗?”溪绕泉心疼的捏着他的脸:“抱一会自己睡去!”
钟独远终于忍不住,用异常冷静沉重的口吻认真的说:“跟你提个意见行不?”
“?”溪绕泉看他,这家伙从方才就不一样。
“以后关于我的事,不许你擅自作主!”这意见不像是商量,更像是下通知单!
溪绕泉收回视线不敢看他:“咳·····知道了!”他内心颤抖着:关于你的事?需要我做决定的事?那不就是咱俩的事吗?不让我私自决定,你这是害怕我会逃跑吗?越想越觉伤感,难怪这小子······他懂了。
钟独远虽然知道他的回答不靠谱,但还是寻个心理安慰:“我爱你!宝贝!”
溪绕泉紧紧贴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远儿,我也爱你!”
那个人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
第二天早早便到了N城,霍思源等在车站外,焦急的拉着钟独远:“你快去看看妈妈吧!”
钟独远看着溪绕泉:“泉哥?”
溪绕泉果断做主道:“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虽然霍思源不太喜欢溪绕泉,但他畏惧钟独远,只好不作声。溪绕泉拉着钟独远先将行里送回酒店,一起去了医院。
病房的门虚掩着,钟独远推门进去,豪华的病房里,一位白发老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势凶凶的看着钟独远:“你就是那孩子?”
钟独远没说话,但明显感觉到绝非善意,霍思源上前安抚老人:“外公,您别这样,是我妈让他来的!”
“滚!”老人扬起歪门拐杖便向钟独远轮来:“你这个孽障!”在落到钟独远身上之前溪绕泉将它拦下:“老人家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说着将钟独远护在身后。
老人气势凶凶:“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哪里轮得了你说话!”
溪绕泉挑着眉头:“切!你是长辈随你骂,无所谓!但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钟独远心中一阵暖流奔腾,轻轻拉了溪绕泉到身边:“伤害你也不行!”
他非常礼貌的鞠了一躬:“您的愤怒我理解!您对我怎样我都接受!但他是我的家人,没有吃过您一米一面,您无权侮辱他。还请您回收方才的话。”
老头火大了:“两个毛头小子,让你们教我做人!混账东西!”
溪绕泉觉得自己跟这老头比起来,那绝对算是纯良无害了!
钟独远冷笑:“我来只是圆她一个心愿,您别气不过!因为我也觉得很委曲!首先,我一点都不想来!其次我之所以出生于世,也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再者莫名忍受不相识的人的打骂,凭什么呀!”钟独远说完拉着溪绕泉就要走!
老头似乎更加怒气冲天了:“你·····你这小畜生!好大的胆子!”
霍思源上前拦下:“哥,妈还在昏迷呢!”
突然门外涌进来三五个人,男男女女,看到钟独远和溪绕泉先是满脸疑云!后又表情嫌恶起来!
老人指着钟独远:“把那个小孽种给我赶出去!”
其中一个年长的男人道:“你就是小妹的那个私生子?竟然还敢找上门!”
一个妇人紧接着道:“果然是贱民的种!找过来想分一杯羹吗!门都没有!”
另外几人也都骂骂咧咧,霍思源极尽全力的安抚着众人,又略带祈求着:“我妈都这样了,你们能不能消停点!”
老人喘着大气:“小孽种!!”拐杖大力戳着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
溪绕泉算是明白了,这一家人看来是将一切因果都推到了“贫贱”的钟独远和他爸身上。他觉得有点可笑,冷笑一声:“你看看你们这群长辈,是长辈不错吧!一个个口口声声骂着别人是贱民,孽障,你们需不需要拿面镜子看一看你们自己这张嘴脸?”
“你怎么说话呢!”一个妇女指着溪绕泉,钟独远将他拉向一边。
另一个肥胖的男人也插嘴道:“哪来的黄毛小子在这嚣张!!”
“······”
钟独远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呼吸机发生奇怪的声音,那张惨白的脸如同假人一般,他大概有些理解那个人为什么会跑到遥远的乡村找了一个平凡的男人了。
溪绕泉觉得自己要憋疯了,他看看钟独远:可怜的娃!
这屋子里一群野兽你一句他一口,似乎想要把他撕碎。
溪绕泉控制不住了:“都给我闭嘴!”
“你算哪根葱?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种!”一人骂了溪绕泉。
这触碰了钟独远的底线,骂我可以,骂他不可以!他揪住那人衣领:“嘴巴放干净点!”
“呦!你还敢打我不成!”那人气呼呼的靠近他。钟独远的拳头握的咯吱响,溪绕泉上前拦他,但不知是谁在争执中先动了手推了他,钟独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推出数米。
于是战火点燃,几人一涌而上,对两□□打脚踢!两人定然不会乖乖就范,场面一度混乱,小思源惊慌失措的叫来了医院的工作人员。
两人到护士站简单的作了处理,溪绕泉看着被那拐杖敲的发青的脑门,心疼的说:“看吧!幸好哥跟你来了!不然这些人分得把你分吃了!”
钟独远将脸埋进双手不敢看他:“对不起!”又连累他陷入这种困难,还让他被人骂,被人打·····无比自责的钟独远觉得自己没脸再见他了。
溪绕泉长舒一口气:“你呀!咱俩的事咱回去再说,你就想想现在怎么对付那一屋子的豺狼虎豹吧!”
门被推开,霍思源进来:“····那个·····”
溪绕泉翻他一眼:“哼!你叫他来就是挨打的?”
“不是不是!真不是我!”霍思源紧张的连连摇头:“我也没想外公和舅舅舅妈姨妈他们都来了!”
“你没长脑子呀!如果不是知道他要来,你觉得这些人会都聚集在这里吗?”溪绕泉没有好脸气的责问道:“你敢说,你没告诉任何人?”
“我···我只告诉我爸······”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几人也大概猜出了几分,溪绕泉恼怒的推了霍思源一下:“你是故意的吧!”
钟独远拉住他,叹了一口气:“泉哥,别气了!”
溪绕泉忍了忍:“我告诉你,小子!你如果敢对他使什么鬼心眼,我保证不打死你!”重重的恐吓声,让钟独远也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说狠话的溪绕泉,而这正是为了保护他,心里竟然有几分得意。
霍思源也嗯了下口水:“我知道,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只是想让他来,让我妈能见见他。”
钟独远冷静下来:“行了!你现在想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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