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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战事起,清越赴前线
朝堂之上,沉闷的空气几乎凝固。江清越跪在地上,手中的追踪符还在微微发光,那封密信的影像清晰地映在御书房的石壁上,群臣鸦雀无声。皇帝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仍未散去,眼中却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
“陛下……”江清越声音低而稳,却透着不容忽视的锋利,“若您早已知情,为何任由魔气侵蚀?”
皇帝缓缓抬手,指尖微动,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缠绕其上,他轻笑一声:“你以为,朕还能掌控什么?”
满堂哗然。
萧景琰猛然起身,手中长剑出鞘,寒光映出他眉间的怒意。楚翊则站在江清越身后,目光冷峻,手中暗扣一枚符咒,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就在这时,外头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沉默。
“报——”一名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御书房,脸色惨白,“北境急报!敌军突袭边境,守军伤亡惨重,请求援军!”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炸开锅。有人惊呼,有人窃语,更多人沉默不语,唯恐被点名出征。
江清越缓缓起身,目光扫过那些或惊慌或冷漠的面孔,心中已有决断。她缓步向前,声音坚定:“臣愿亲赴前线,以医术与垂钓之力,助我军稳守边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你?”萧景琰皱眉,“你一个文臣,去前线做什么?”
“我不是去打仗,”江清越平静道,“我是去救人。若战事再拖,北境失守,京城也将不保。”
楚翊上前一步,沉声道:“我随她去。”
萧景琰一怔,随即冷哼一声:“呵,你们倒是敢想敢做。”
“殿下若不愿去,也不必勉强。”江清越淡淡道,“但若北境失守,谁也逃不掉。”
皇帝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阴冷刺骨:“好啊……好啊……朕倒要看看,你们能走多远。”
江清越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开御书房。楚翊紧随其后,萧景琰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最终冷哼一声,也迈步追了上去。
夜色沉沉,清风拂过庭院,带着几分寒意。
江清越站在房中,手中握着一只小巧的玉瓶,瓶中装着她从秘境中钓来的灵泉水。她轻轻摇晃瓶子,水面泛起微光,映出她眼底的凝重。
“这是最后一批药材了。”她低声自语,将玉瓶放入随身空间,又取出几枚疗伤符和一张新得的“镇魔灵符”。
门被轻轻推开,楚翊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块染血的令牌。
“这是当年我在北境时的信物。”他将令牌递给她,“若途中遇到我旧部,或许能帮上忙。”
江清越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令牌上刻着一个古老的图腾,边缘有些磨损,但仍能辨认出那是一只展翅的鹰。
“你以前……在北境待过?”她抬眼看他。
楚翊点头,目光沉静:“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尚未觉醒战神之力,只是一名普通将领。”
江清越没再追问,只是将令牌小心收起。
“明日一早出发。”她说。
楚翊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江清越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繁星,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一去,不只是为了救兵,更是为了查清魔气的真正来源。
她不能让敌人有喘息的机会。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江清越已整装待发。
她穿着一身轻便的墨色劲装,腰间挂着随身空间的玉佩,背上背着一个装满药材与符咒的包裹。她牵着马站在府门前,迎着晨雾,目光坚定。
楚翊已经等候多时,一身战袍,神情冷峻。
“等我一下。”远处传来一声低喝,萧景琰骑着马从街角飞驰而来,身披红袍,神色不悦,“你们倒是走得快。”
“你不是说不愿去?”江清越挑眉。
“我改变主意了。”他翻身下马,甩了甩披风,“总不能让你们两个在前线出风头,我在后方看热闹。”
江清越轻笑:“那就走吧。”
三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出。
京城的街道还笼罩在晨雾之中,行人稀少。他们避开大路,选择从山道穿行,直奔北境。
一路上,江清越不断测试新获得的传承之力。她在途中设下结界,又尝试用垂钓系统钓出一道防护符,增强三人行进的安全。
“你这系统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萧景琰一边策马一边打趣道。
“你才注意到?”江清越笑着反问。
楚翊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时不时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什么。
太阳渐渐升高,山道两旁的林木郁郁葱葱,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江清越心中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对了。”萧景琰忽然开口,语气难得认真,“这一次,不是为了谁的权谋,而是为了真正的百姓。”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是。”
楚翊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缰绳,目光投向远方。
那里,是烽烟升起的方向。
三人策马前行,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之中。
远处,一只飞鸟掠过天际,发出一声长鸣。
下一刻,江清越腰间的玉佩突然微微震动,一道微弱的蓝光在她掌心一闪而过。
她低头一看,发现随身空间中的灵泉水泛起奇异的波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她皱起眉,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但她没有停下脚步。
马蹄踏过落叶,尘土飞扬,三人继续向前疾驰。
风,从身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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